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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墨色的衣袍,迎着深夜中的阵阵烈风一步一步登上占星台的制高点,屏息闭目,驱动星扣回转,颗颗玉石所制成的星扣排列移位对准星空二十八星宿,紫气乍现,黄道偏移,东方苍龙七宿之龙腰处主狐的心宿星光若隐若现,气冲紫微。
鼓掌之间妖力流转直冲他的眉心,夜观星象,探得心宿之力将会于夏日的第一个月末达到全年鼎盛,届时他的法力会大幅增长,足以与那人制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墨收了法术,凭栏远眺,内宫灯火通明一夜未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来,城门四开,身披金甲的禁卫军分成小股悄悄出城,似乎是要寻人。
冷淡的橘色朝阳映在他如新月般清俊姣好的侧脸上,国师大人展开一副棋盘,左手执黑子,颗颗棋子落入盘中,试图围杀右手所持的白子。
几刻钟后仍然未分胜负,黑白你追我赶,势均力敌,只要得空便会死死钉住对方的咽喉不肯退步。
他轻笑一声,从袖口里将棋子尽数掷地。
小姑娘睡得舒服,小脸红彤彤的打着小呼噜,粉粉的手指捏着被角,许墨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她,记忆与现实短暂的重叠了一霎那,仿佛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夜。
他在濒死之际,于昏暗的眸中瞧见了一个撕裂黑白的娇俏身影。
扎着花苞头的粉嫩女童抱着一只受伤的白狐,独自迎着月光伴着萤火顶着霜露在荒凉的城郊走了整整一夜,她身子又娇又小,救他的想法却执着的惊人。
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他,轻声的告诉他不要放弃,只要能够活下去,就算是卧薪尝胆,也早晚会大仇得报。
女孩小小的手指擦去他身上的血与泪,温柔的将他从万丈深渊拖出魔障,自此,她便是他命中唯一的色彩。
她还说会等他,等他明年夏夜再回来寻她,和她一起看萤火。
可是她都忘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呀,签订了生死结契却又远远逃开。男人亲了亲女孩花瓣似的唇,一阵紫光顺着手指点在她的额头,待那光芒消失后视若珍宝的将她拥入怀中,大步的迈出了房间。
我一醒来,入目的便是满地枯萎的桃花瓣,清晨的露珠从嫩绿的草尖儿滴到我的鼻子上,吓得我打了个激灵,捂着鼻子坐起身来。
得赶快回去了!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玩上两刻钟便回去的嘛!怎么睡着了!我急急忙忙整理衣衫,抱住了倒在地面上的瓷瓶,顺着来时的花圃钻了回去。
一钻出来我就傻眼了,看着御花园里五步一位的兵士不知所措,站在对面看着我的禁卫军也傻眼了,我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十分疑惑对方是怎么出现的,显然禁卫军的反应比我更快些,上前一下子捉住了我,把我丢进了梁王的寝殿。
梁王应是在上早朝未归,宽大的殿内只有我一人,我爬起来叫了些水来洗脸,小腹却随着我的起身而咕噜直响,里头涨涨的好似积了不少水。
我趁着四下无人,解开里衣一瞧,我的肚皮鼓鼓的仿若怀胎三月一般,尿意渐起却排泄不出来,穴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叫我浑身难受。
(十三)晨归身娇春水流HHH
我夹紧双腿磨蹭着腿心,穴口又红又肿似乎是被人彻夜疼爱过一般向外翻着软肉,一枚圆滚滚的不明物体卡在小腹里挤啊挤。
女孩坐在凳上,撩开自己的裙摆,将纤细的手指伸进了红艳艳的穴口,自作聪明的掏着卡在里头的那枚星扣。
手指长度不够,勉勉强强才能摸到那温润的玉石边缘,每每将要触到时,穴道的褶皱就会被指尖儿剐蹭的缩紧几分,反而将那枚星扣吸的更深。
贪吃的穴儿淅淅沥沥的贴着肉壁分泌出淫水来,顺着我的手指淌满了我的整个手心,一滴滴落在凳子上,泅成了一小片水渍。
“嗯...唔...”
我把自己摸的痒酥酥的,脚趾一颗颗屈了起来,弓着腰,双颊酡红的咬着嘴唇娇哼着。
“啊...哈啊...阿啊啊...”
不知不觉之间,少女竟然把自己给玩弄的浑身潮湿,脊髓一麻,竟是用自己细软的手指叫自己高潮了一回。
子宫又不负责任的喷了一股子花液出来,被那星扣堵个严严实实,小腹更酸胀了,我趴在梁王寝殿的桌子上呼哧喘气着等待这阵快感消散。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快,到了殿前,外头的梁王几乎是破门冲进来的,他脸色铁青,眼下乌黑一片,未换的朝服有些凌乱,一身的肃杀之气。
我被他吓到,猛地站起身来,靠着墙低头认错。
李泽言大步上前,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来细细描摹我的脸,我本以为叔父会因为我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