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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未归而气的先责罚我一顿,比如罚站啊抄书啊什么的,却不料他竟是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还不断的用手摸我的肌肤,似乎是在试探我身上的温度。
他乌青的眼中是我看不懂的紧张和担忧,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愫被我读进了心里。
我有些不解,开口欲道:“叔父...我...”
李泽言不等我说完,一把将我拢紧怀里,双臂箍着我的背死死的抱住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别离一般,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别说话。”他将头埋进了我的脖子里深深的吸着气。
宽厚的手掌扣紧了我的身子,手心不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断抚摸着我的背确认着我的存在,一向沉稳的呼吸此时凌乱不已,他的衣袍有些凉,下巴上的胡茬有些扎人。
随着拥抱越收越紧,我被他勒的上不来气,拍了拍他的肩道:“叔父!我要窒息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端着我的肩恢复了往常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摸样。
李泽言蹙着眉头平静的问道:“昨夜跑去哪儿了?”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紧张的一根根掰着道:“...出去玩了一会儿。”
他突然沉声道:“说谎。”
我额头上紧张的浮出汗珠来:“没有说谎的!我和玉竹一起去御花园摘花了!我看见一棵桃花树很美丽...不小心就睡着了。”
提及至此,我感觉头脑空空的钝痛,仿佛缺了什么重要的记忆一般。
想到被我二次连累的玉竹,我突然紧张的上前揪住了李泽言的衣领急声道:“今天他们抓到我的人可以为我作证啊叔父!叔父...是我要玉竹带我出去玩的!她还好么?”
李泽言听闻,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她...”
我不忍听到玉竹被打杀的惨状,心头又酸又悔,后知后觉的不负责压倒了我的一丝丝良心,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掉出来,打湿了李泽言的玄色朝服。
我哭道:“叔父!我错了!这次是真的知错了!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提出要求的吗!求求你留她一个全尸罢!不要将她一张席子裹进了乱葬岗去!也不要让士卒糟践了她呀!”
李泽言握着我的手一愣,他叹了口气,从我的袖口里摸出我的手绢儿,把我抱在怀里坐于他的膝上为我一颗颗的擦着眼泪,有些沮丧的说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反叫他问得一愣,止住了哭泣,揉着红彤彤的鼻头不知所措。
他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眸中尽数是失落和执着,他说:“我不希望你是为了别人而违心的有求于我。”
“那个丫头屡次做错了事,是该责罚,但那是你的婢女,责罚她是你的权利。”
“...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严肃了些?你总是这样怕我。”
他深深吸了口气,揉着彻夜未眠而酸的发痛的太阳穴,调整了自己的语气使自己最大程度的温柔了些。
“宵禁后就算是在宫内乱跑也是危险的,我可以纵容你犯一些小错误,纵容...一辈子也没关系。”
“想出去玩没问题,但不要让我再一次这样彻夜为你担心,可以吗?”
我听到玉竹没事,又被他这般认真的握着手低声言语,脸色由白转红,因为误会而羞愧起来,我扭捏道:“叔父...不必担心我的...”
光是这样回应有些干巴巴的,我脑子里突然回忆起平时和丫鬟们一起读的那些个痴男怨女成双成对的画本子来,我灵机一动说:“等我以后有了夫婿,就有夫婿照顾我了,不会再叫叔父忧愁了。”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触及了梁王的逆鳞,方才那阵的和颜悦色从他面上统统消失不见,一股子怒气窜上心头,李泽言看着怀里的女孩,彻夜不归的让他担心了一夜不说,衣衫不整的刚一回来就说起夫婿来了!她才多大,就想要夫婿了!
他神色一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凌厉的眼神突然朝女孩的领口瞥去,果然,一抹暗淡的红色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若隐若现。
我正和李泽言好好的说着话,想要趁着他脾气好的时候交交心呢,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握住了我的脖颈,嘶拉一声撕开了我薄薄的衣裳领口。
映入男人眼中的幼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尽数是他人留下的咬痕,藏在女孩绯红肚兜下的,是一只被人用精水浇灌的圆滚滚的肚儿。
(十四)迷梦惊醒误会深HH
李泽言双手拎起我的胳膊,将我按着双肩放倒在宽大的八仙桌上,他脸色乌青,嘴唇颤抖,暴怒的气场笼罩了全身,眼中的占有欲仿佛一个黑洞般要将我吞噬个干净。
我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