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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的边缘,拎起我的小腿上下打桩着深肏。
我的一对乳啪啪的拍着冰凉的星盘,乳肉被扇得通红。
狐鞭临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生硬的白色刚毛,像个细密的小刷子一般刺着女孩充血肿胀的穴肉,一波波酥麻销魂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窜上我的大脑。
我抖着腿儿,啊呜一声又一次高潮了。
热乎乎的淫水泡着狐鞭,爽的许墨深深低吼一声,夹紧了少女的臀放出了倒刺,死死的将自己钉在湿热的穴道里头冲刺。
我平坦的小腹撑满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喷着狐精。
“别射了...我装不下了...”
“乖,你还可以的,嗯?”
饱胀的浓精咕嘟咕嘟的喷进小腹,精液的容量是化作人形时的好几倍,少女耷拉着粉红色的眼儿无力的哭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小腹被射的一点点隆起,
胃部被挤压的生疼,连喉咙里都是一股子精液的腥气。
我下身还被他堵得满满当当的,眼睛都哭肿了起来,像两只小桃子一样委屈的被他用舌头舔舐着眼泪,许墨化回了人形,将赤裸的我拢紧怀里亲吻着脸颊。
“阿嚏!”我情欲消散,后知后觉的发起热来,打了个喷嚏。
“唔...是不是着凉了,抱歉。”许墨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可亲的儒雅模样,眼角眉梢都满是餍足的笑意,他朝身下看去,衣衫全像被水泡过一般湿漉漉,一件都不能穿了。
“我抱你进去休息。”他将我的腿缠在腰上,含着他半软的肉棍将我抱进了屋里。
地平线的低处,豪华富丽的宫殿之中,瑟瑟发抖的太监丫鬟抖着身子跪了整整一地,身着玄色长袍的摄政王脸色铁青的端坐在玉凳上,手中握着一个散发着栀子香味的玉罐子反复紧捏。
他修长的指头因为用力而又青又红,身上的怒气也高的骇人。
一个穿着体面的婢女神色紧张的匆匆进殿,趴在梁王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李泽言暴怒着站起身,扬手摔碎了手中的玉罐子,雪白的膏子流了一地。
“荒谬!找,把御花园翻过来也给本王找。”
(十二)嗟余听鼓应官去HHH
男人粗长的肉棍放着倒刺堵在我的小腹里,烫呼呼的一大根熨着我的肚子,直到后半夜了才慢慢软化了倒刺,软着退了出去。
他伸出长指捏了一颗星扣,对着流着白浊的穴口推了进去,星扣卡在穴口,将一肚子稠又浓的狐精留在少女的腹中。
我睡得迷糊,察觉到有大股的体液往外噗呲着流,又被什么东西推回了小腹,眯眼一瞧是许墨正坐在我身旁笑着看我为我换衣裳,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握住他的大手。
许墨不明所以,凑过来听我说话。
我说:“国师大人...我要喝药。”
“郡主有些风寒之症,不必喝药也会愈合的。”
我捏捏他微凉的手心,用脸蹭着他的衣角道:“不是那个哦...嗯...是睡觉之后要喝的那个药,金梅喂我喝过的,说喝了就不会生可怕的病了。”
他没懂,试着思索了一番:“臣没太懂郡主的意思...郡主或许能说仔细些?”
堂堂国师怎么这么笨!我收回了乱摸的小手把自己滚进被子里继续补觉,许墨的床塌之间一股竹子的清香,被褥又软又厚睡起来舒服极了。
许墨微愣,看着腿侧无意识撒着娇的小姑娘突然发起脾气来背对着他,无论怎么哄骗都不肯再说半个字出来,心下了然是那催情的膏子过了劲儿,小姑娘累极了要休息。
她说的是什么药?李泽言比他先下手了?
他狭长的眼中思绪百转千回,终是在女孩打起小呼噜时想出了结果,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俯身吻了吻女孩湿润的额头,用微凉的指腹轻轻揉开了她梦中蹙起的眉心。
她说的自然是李泽言喂她的避子汤。
堂堂梁王,一国摄政,朝廷权重,皇室贵胄,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又最忌讳宗族伦理的男人,竟然夜夜避开耳目买通心腹的与自己的侄女厮混,不仅如此...还怕她生下打破禁忌而绽放的果实。
也是,若是生出个健康的皇子王孙来,梁王权势擎天,就算他没有继承资格,他的子嗣继承大统的名号也比郡王之子名正言顺地多,到了那时候...可叫高位之上的小皇帝如何自处呢。
不过...狐族生育不利,纯血一脉传到他这里早已是最后一支,连纯血的狐妖都未必能生育下一代,更不要提与人相配,像他这般自愿放弃子嗣与人类相合无疑是自断后路的行为,倒是不必避孕的。
许墨眸子微暗,他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