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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不管如何先让小九服下试试。
    百里昭陵拿过其中的一个玉白色小瓷瓶倒出一颗圆润的丹药,就要喂墨子夭服下。
    只是刚把那圆润的灵丹抵在墨子夭毫无血色的唇上他便愣了,如今小九陷入昏迷状态要如何才能服下这枚丹药?
    百里昭陵的脑海不禁出现了各种方法,却一一被他推翻了,看来便也只能…用嘴喂服了!(这其实只是你给自己所找的一个借口!)
    “小九,如今情式所逼便只能失礼了,还望日后你别恼我。”百里昭陵对着昏睡中的人儿轻轻呢喃了一句,便先把灵丹含在自己口中,再俯下身凑到她面前,覆上她无血色的唇瓣,没有任何绮丽的想法,百里昭陵轻轻的用舌抵开她的贝齿,把灵丹小心翼翼的推进她的檀口中,再使其咽下去。
    “咳…”没一会,墨子夭轻咳一声,如百里昭陵所愿的轻睁开双眼。
    “小九你感觉怎么样?有那里不舒服?”百里昭陵一直紧盯着墨子夭,不放过一分一秒,见她终于清醒心底总算松了些,急忙关心道。
    “我没事,你别担心。”墨子夭有些茫然的轻眨眼,好一会才回过心神,她急忙的察看了一道她的储物戒,见蛟龙鳞安然的躺在里边才放下心来,看着身旁的百里昭陵淡声道,却意外的带着安抚的意味,让百里昭陵一直紧绷的精神也轻松了些。
    “没事便好。”双手紧紧握着那纤细白嫩的手,百里昭陵神眼神柔情似水。
    “只是好端端的小九去招惹那蛟龙作什么?”百里昭陵心中有些疑惑,虽然知道小九做事一定有她的理由,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弄明白,因为这次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也太过冒险了。
    “我要蛟龙鳞片。”墨子夭也没想瞒他,而是如实说了,对于百里昭陵她心底是相信放心的。
    “蛟龙鳞片?”百里昭陵呢喃了一声,复又抬头看着墨子夭轻声询问:“我能知道原因吗?”
    “父君病重,蛟龙鳞是药引。”
    “为什么不多带些随从来,你独自一人太危险了。”
    “事出突然,况且我妖族有族规,凡我妖族者皆不得入虚元境。”就连她都是日夜不休的赶过来,又那来的时间挑选随从前往。
    “所以你就选择独自冒险?”百里昭陵说不上来此时的心情,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还有些后怕。
    “不然呢?难道要我看着父君离我而去?”墨子夭暗自调息了好一会,感觉身体好了些才翻身坐起。
    “小九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她似有不悦之意,百里昭陵急忙解释,他真没有其它的意思,他只是担心她罢了。
    “不用说了,我明白。”墨子夭并不欲多言,而是准备起身下床。
    蛟龙鳞她是得到了,可是千叶草的根茎她还没有一点消息,时间也并不剩多久了,她得抓紧时间才行。
    “小九你要去哪?”见她起身要走,百里昭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九气息不稳,身上的伤还大半未愈,百里昭陵根本就不放心她一人独行。
    “放手。”墨子夭轻挣扎着。
    “不放,你先告诉我你要去那我再放。”百里昭陵语气认真,难得耍了次无赖。
    “我父君的药引还未找齐我还要去寻,我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墨子夭现在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像以往一般甩开百里昭陵,只得耐下心回答。
    “可是小九你伤势未愈。”
    “那又如何?这是我的事就不劳百里道友费心了。”百里昭陵紧抓着她不放手,墨子夭也有些恼了。
    “小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百里昭陵拉过墨子夭,从背后的姿势把她整个抱在怀里,语气有些重,对墨子夭来说这或许是第一次,以往那一次百里昭陵不是放柔了语气同她说话,从来没说过重话。
    “你不说我如何知道。”靠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墨子夭声音轻扬,语气轻快。
    “还差什么我替你去找。”百里昭陵心中轻叹一声,小九,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此事同你毫无关系,你并不用如此。”
    “我心甘情愿。”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还需要千叶草的根茎。”即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墨子夭也并没有谦虚推脱的意思,况且独自一人以如今她的身体状况来说还真的是困难重重。
    墨子夭身上的情况她自己是再请楚不过,强行涅磐重生的代价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只是要强的她并未表露出来,可这并不代表她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
    鹤伶招势一改,拿出一颗血红的珠子便朝镜明台打了过去。
    镜明台见状便要避开,可是那血红的珠子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追在镜明台左右,更为不解的是他身体中原有的那青墨色的珠子也在隐隐轻颤着似有吸引一般。
    镜明台见躲不开便使用术法攻击那血红的珠子,想要毁掉它,可是在术法施出的那一瞬,他身体中的那青墨色珠子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吸力,直接把那血红色的珠子吸了过来,镜明台反应不急,那血红的珠子便直接飞进了他的身体内。
    “嗯……”血红色的珠子一进入他体内便迅速的跟青墨色的珠子交缠了起来,没一会的时间两个珠子便融为了一体,相融的那一瞬间镜明台不适出声,脑海中似闪现了什么,而一直压制在骨血里的暴虐和噬血却是瞬间被放到最大。
    “君清你马上就要现出原形了。”鹤伶只是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已经半魔化的镜明台。
    镜明台此时周身都泛着黑气。
    在那血红色的珠子一出来,在墨子言肩上窝着的离川便不禁抖了抖小小的身子,那珠子身上血腥味好重!它一点也不喜欢!
    糟了!看到这里墨子言心里便暗道不好,想到上一次镜明台入心魔后的模样便是眼神一暗,这男人果然是不怀好意,也不知道那珠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对镜明台会造成什么伤害,只是那珠子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煞气太重了。
    “镜明台。”墨子言来不急多想便要赶去镜明台身旁。
    “你…别靠近我…”镜明台双手捂着头,声音不稳道。
    镜明台此时的情况一点也不好,心中的杀意根本难已平复,他现在想杀人,只想看见那满目的鲜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心中的那一处空洞。
    墨子言闻言顿下了脚步,而后却是坚定的朝镜明台走去。
    “呵呵”看着有些狼狈的镜明台,鹤伶冷笑出声。
    “你找死。”听见这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