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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言心里如此想着。
    闻言,离川抬起脑袋看了看墨子言,复又看了看镜明台,心中很是纠结,虽然它心里对墨子言的气息很是喜欢,可是这个叫镜明台的可怕男人似乎更为强大些!那它要不要去讨好这个男人?要是因为这男人不喜它而不遵守与雪狐的约定该怎么办!
    把离川的小纠结全部看在眼里,墨子言笑而不语。(估计墨子言要是知道了这货又在拿他与镜明台相比较,而他还是稍弱的那一方!恐怕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等等。”一直未开口的镜明台却是突然出声了,而且神情严谨的拉过墨子言,把人拉近至身旁。
    “怎么了?”墨子言一脸不解的看向镜明台。
    “跟了一天也该出来了,何必缩头缩尾。”镜明台转身看着身后的景象淡声道。
    闻言墨子言一惊,有人在后跟了他们一天他竟是半点无所察觉!
    “呵呵,不愧是你,竟一早发现了我。”一人身在雪中显现了出来,一身青色相间衣袍显然是轻渺的弟子,可其语气神态却让两人瞬间想起了之前那在魔界差点杀了两人的神秘男子。
    “你又想做什么。”想到上一次在魔界发生的事,镜明台对这神秘的男子是无一丝的好感,这人差点就夺了他的挚爱,简直该死。
    “我想做让你痛苦的事。”鹤伶冷眼看着镜明台,对镜明台他亦是无一丝好感。
    “你怎会在这?还有你为何要一直对我们紧追不放。”墨子言轻蹙眉,对这男子他真无法漠视,毕竟是曾经对他痛下杀手的人,而且他同镜明台到底有何仇怨?让他对此死死不放手。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们就不必要知道了,甚余为什么,大慨是因为恨吧。”鹤伶面无表情淡声道,恨他不知好歹辜负尊上心意,恨他忘恩负义绝情绝义,恨他心思不纯心存异念,无论如何…他这一生恐怕都难已不恨君清…这个人明明享受到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却不肯去珍惜,甚至是亲手毁了所有的一切…也包括尊上。
    “恨?如果我没记错我并不认识你。”镜明台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
    “你们不是已经猜出了吗?又何需我多费唇舌。”
    “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上一世的事跟这一世已经没有关联了。”墨子言闻言暗自心惊,猜测是一回事,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原来这男人真是镜明台上一世的仇人啊!人真的有前世今生之说啊!他心里还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假的呢!看来上一世对他的影响还是不浅!不过在他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本身不就很奇幻吗?如今这一切看起来倒也不惊奇了。
    “有没有关联你说了不算。”鹤伶扫了眼墨子言,语气依旧冷淡。
    “即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究竟为何这般恨他的缘由他一点也不想去弄明了,反正上一世的事对如今的他来说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终是没什么好去深索的。
    “确实。”鹤伶说话的同时一只手也轻轻抬起,灵力开始运转。
    “护好自己。”镜明台捏了捏手中握着的手叮嘱道。
    即然是冲着他来的,便应由他自己解决,他也并不愿墨子言被牵扯进来。
    “嗯,你自己小心。”心中明了镜明台的意思,墨子言也并没有强出头的意思,毕竟这神秘男子的修为很是高深莫测,他不一定是其对手。
    所以他还是退后一些把战场留给镜明台吧!如有需要他在出手也不迟!(此处指偷袭!)
    镜明台翻手间,一柄紫黑色的长剑便已出现在面前,便是他亲自命名的霆霄剑。
    这柄长剑出现的那一瞬间还是让鹤伶晃了下心神,也许对于如今的君清而言,这不过是把厉害了些的灵器,可是于他而言却是一段无法抹灭的记忆。
    君清,当日尊上为你铸剑时所对你的嘱咐是不忘初心,坚守本心,所以长剑取名为“恒初”,只是你并没做到。
    当初“恒初”剑被君清所段是他亲眼所见,这一点并作不了假,虽然不知道“恒初”剑为何还会再次显世,再次出现在君清手中,可这也不重要了,反正它存在与否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两方灵力相撞,方圆百里的冰川之地上瞬间出现了无数道划痕,随时都有崩塌的现象。
    “离川,我们得再离远一些。”看着眼前的情景墨子言眼神微沉,脚下灵力运转,瞬间便已又离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远了些,也彻底离了冰川的地围,到了千源之森的外围。
    而冰川之内交战的两人也在脚下冰川破碎的那一瞬间双双出了冰川,在广源之森继续互殴。
    说是互殴当真是一点也不过!两人的修为像是不相上下一般皆身上挂了彩!
    鹤伶也很是憋屈,若是他真身来战君清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虚元境中他也不用再刻意压制境界,只是虚元境有禁制,他本身降临于此有些麻烦,所以便只能用秘术将一缕元神依附在这修士身上将之占为己有,不过幸而此次他也并未打算直接杀死君清,他要的是君清坠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君清不是一直想压制自身的魔气吗?他却偏不如他意,不仅如此,他还要彻底激发魔珠,让君清彻底魔化。
    君清,即然尊上回不来了,你也休想安稳渡日。
    第一百一十二章 半魔化
    丛林茂盛,其偏僻处有个隐蔽的洞口,洞口外杂草丛出,不仔细看是发现不到的。
    百里昭陵寻到此处,在外用灵力探寻了一番,见并没有什么危险后才匆匆在洞外下了几道防御阵法,抱着怀中昏睡的人儿走了进去。
    走进后百里昭陵打量了这个洞穴一番,四周并没有什么妖兽留下来的痕迹,而且里面也很是宽敞,倒有一丝人居住过的痕迹,也不知是那个前人竟在此开了个洞…穴。
    不过百里昭陵也并未多想,单手施了个净尘术,便把墨子夭放在了洞…穴中唯一的石床上。
    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儿,百里昭陵坐在石床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小九,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他不懂什么医术,而他的金系术法也并非治愈之术,小伤小痛也许还奏效,可是观小九伤的如此之重,就并非他能医治的。
    “咳咳…”昏睡在石床上的墨子夭轻咳了两声,呼息似乎又弱了一些,脸色也越发的苍白。
    “小九小九。”百里昭陵看的一阵心急,可是他慌乱的呼唤墨子夭根本就听不见。
    百里昭陵急乱投医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几个小瓷瓶,这些都是疗伤调息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