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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
    “津南,”邢濯等把人扛稳之后就喊了人,“开车。”
    贺济悯屁股往上悬了把伞,人就被邢濯往车后塞。
    “邢爷这份礼也太重了,”贺济悯在座位上一颠,接着邢濯就从旁边坐进来,贺济悯还往边儿上让了让。
    津南在前头看着邢濯的脸色,原本还想说上几句,但是刚张开嘴还没出声儿就听见邢濯说,“回家。”
    津南自然就不想在车上多生事端,一脚油门到底,二十分钟就到了邢濯的宅子。
    但是最后津南在车上还没下来的时候,邢濯就直接赶客,“晚上你先回去,我处理点儿事。”
    在邢濯背上的贺济悯听着自己现在明显被当成“事件”处理,就在想这里所指的“事”的具体含义,毕竟刚才自己跟沈仲烨见面被抓包,邢濯自然就会怀疑自己之前要求合作的真诚性。
    况且出门做买卖,诚意最起码得放在对方看得见的地方,看样子今天晚上还是得再让邢濯放心,能稳住邢濯的除了天华的股份,剩下也就是二期的隐藏项目。
    贺济悯这会儿还在考虑自己这儿的“诚意”需要拿二期隐藏项目的多少来填补合适,回神的时候就又被邢濯放在自家的沙发上。
    这处宅子贺济悯是头一次来,比起之前的户型甚至还要小。
    但是要是算摆设的话,要比之前用心的多。
    而且明显这里邢濯待得时间要比其他基础宅子要长,很多地方都能看见他随手放得平整的书。
    贺济悯撑着手抬头看他,“就算要请我,这礼仪会不会太重了点儿。”
    贺济悯现在自己坐在沙发上,一开始是对面的邢濯居高临下往下看,等着人走近的时候,贺济悯下意识防备,“你要是想问为什么我——”
    “之前的铃铛,贺濯给你了么,”邢濯说着话,就在贺济悯旁边单膝半蹲着,两手撑在膝盖上,“要是给了,现在带着吗?”边说话,邢濯边把自己手上的胶套往下摘。
    贺济悯脑子了原本已经想好了说辞,甚至自己已经预判到他跟邢濯针锋相对的阶段,但是邢濯一开始就把他准备的话题劈开了,导致贺济悯顺着对方的说话逻辑开始思考的时候,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说,“带了。”
    贺济悯捏着链子一头,那颗响着清脆的铃铛就从掌心往下滑。
    在空气里“叮铃”着晃荡。
    “我瞧着这个东西有年头了,要是你拿来哄贺濯的,我现在就还你,”贺济悯伸手把邢濯的掌心接过来,摊在自己前头,然后就把铃铛往他手里放。
    等贺济悯想要收抽手回来的时候,邢濯就又把他攥住了,“这铃铛不是哄小孩儿的。”
    贺济悯手背攥着,看着邢濯现在像小孩儿似的执拗,嘴里就开着玩笑,盯着邢濯问,“不是哄贺濯的,难不成还是哄我的?”
    邢濯低着的头抬起来,轻轻点着头,嘴里说着,
    “嗯,哄你的。”
    第51章
    “我一个大男人,要铃铛作什么,”贺济悯嘴上这么说,是知道这铃铛对邢濯来说应该是个宝贝东西,就笑着往回推,“我跟你回来就是为了多跟你解释一句,沈仲烨在二期上不作为我的考虑对象,所以你也就别...”
    “铃铛不收?”虽然听着贺济悯的话,但是邢濯接的是这句。
    贺济悯的手跟邢濯的手就撞在一块儿,上头放的就是那个正在两双手上摇摆不定的银质铃铛。
    贺济悯看邢濯的手就没有往回收的意思,就想着再劝两句,但是等对方抬头,贺济悯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张得嘴就没能说出话来。
    “那我就先帮你收着,”贺济悯抓着铃铛往自己兜里塞,嘴上又添了一句,“你要是想拿回去,随时来我这儿取。”
    对于这句,邢濯没回应,虽然手里的铃铛没了,但是始终保持同样的姿势没动。
    贺济悯自己坐着,看着跟自己视线齐平的邢濯,就伸手拽他,自己跟着起身站起来,“要是没别的事儿,你早休息。”
    贺济悯抬脚往门口儿的方向走,就听邢濯在后头说了句,“锁了。”
    “门。”邢濯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跟沈仲烨出门是为了什么,”邢濯的声音由远及近。
    贺济悯再转头的时候,人就被邢濯墙上压,这个时候再听,邢濯特有的低音就开始往耳朵里钻。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要是再沉一点儿,估计光是听动静我都想跟你做点儿什么苟且的事儿,”贺济悯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里还是把人往外推,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有点儿吃亏。
    单论邢濯,贺济悯知道自己根本就没胜算。
    “生意总得货比三家,”贺济悯虽然身上被人强制禁锢,但是面儿上还是云淡风轻,“邢爷瞧我,不是一样?”
    邢濯视线往下,看着贺济说着话的嘴,就轻轻凑近。
    贺济悯稍微往后仰了点儿,直到后脑勺碰在墙上,他就闭了眼。
    毕竟,现在逼近的那双眼睛,让贺济悯不怎么想多盯着。
    太热。
    但是贺济悯等了很久,他以为的触碰并没来,最后睁眼的时候后,发现那双要命的眼睛还在自己脸前。
    两个人中间就靠着双方的呼吸在维持距离,贺济悯微微侧过头,“所以今天来就是亮诚意。”
    “之前说好的,”贺济悯把头转回来,眼里成了一片清明,“你我之间,诚意要够。”
    这是贺济悯能信邢濯的最直观的理由。
    “那就别急着走,”邢濯伸手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跟在邢濯身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邢濯从客厅展柜里拎了瓶酒。
    长颈的绿瓶身,在围着的包装上印了个大写的X.C。
    再上头是一串儿字母Hapsburg Gold。
    邢濯在拿出来的时候就把酒开了,“你要诚意,我给你诚意。”
    贺济悯是看着邢濯把整瓶酒往喉咙里灌,甚至贺济悯都来的及拦。
    等贺济悯从邢濯手里把酒往回拿的时候,才看见上头89.9%的标签。
    “你也用不着,”贺济悯凑近还能闻见一股弄烈的酒精味儿。
    贺济悯还说着话,邢濯就已经自己伸手把自己的领带勾着下来,往贺济悯手里放,“绑上我。”
    “你可以录像,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邢濯自己往沙发上坐,“去弥补或者体现我的诚意。”
    邢濯的声音开始逐渐模糊,“先绑上我。”
    贺济悯瞧着拗不过他,就先一边配合,一边把邢濯身后的靠垫往他背后塞,“你说,我听着。”
    “你可以随意找我的把柄,”邢濯看着贺济悯,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说,“就算是上次,我对不起你。”
    贺济悯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