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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好的机会……”
    郑少瑜扶住缠着纱布的额头,林丧见状闭上嘴,他心脏跳得飞快,仿佛走入了某种僵局,一直沉在心里坠着他的担忧又一次激发了他的愧疚。
    他认为郑少瑜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他做错了什么呢?
    林丧懊恼的抓紧围裙,他不该和孙雅恒去动物园,不该背刺一刀将郑少瑜的私事告诉一个记者,不该和明显对他有好感的人说笑……
    “对不起……”林丧喘了一大口气,难以呼吸,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简直该死,他拉住郑少瑜的手,跪在床边流泪,坦白着这些天隐瞒的过失。
    郑少瑜闭上眼,不知是不是在听,面色平静,任林丧扯着他的手倒豆子似的倾诉。
    等最后一句说完,林丧趴在床褥上呜呜哭泣,郑少瑜将手放到他的头顶,理顺的抚摸。
    “既然说出来了,我就原谅你。”
    林丧抬起湿润的眼,被郑少瑜的拇指抹掉睫毛附着的泪水,他依赖的靠近少瑜,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不能再有安全感了。
    我喜欢七形的爱(掐人中)
    受贱吗,我不觉得啊,他被精神控制了,就算离开攻,攻也是他一生的阴影
    排雷再加一项,受不是自强男性,番外多结局的话可能有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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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少瑜的院子里埋了一具尸体,他端着洒水壶蹲在花坛边浇水,观察被旺盛杂草盖过的秋海棠,艳粉色的花瓣,每一片茎叶下都卧着黑色小虫。
    林丧戴上干活用的粗布手套,把散砖碎石挪到房子后。
    山上凉阴阴的,树多,虫子也多。
    他站在树荫下休息,见郑少瑜还在太阳底下摆弄花草,白玉似的面孔细腻,侧过脸时浅棕的头发和挺直的鼻子让他看起来有些混血的样子了。
    “我来弄吧。”林丧踩过石子路,走到郑少瑜旁边,想拿他手里的水壶。
    郑少瑜一动手腕,错开位置,“不用,喷点药就好了。”
    林丧不赞同的说:“这么多草……”
    郑少瑜扶住发麻的膝盖慢慢站起来,“别动我养的花。”他明显高过林丧一截的身高,显现出压迫感,却又刻意伪装出和善的一面,大抵是觉得刚刚语气不好,攥住林丧的手腕子,领回屋子里,补充道,“雇个工人修剪吧,你不用操心了。”
    园艺师肯定没雇佣的,看着一天多过一天的细叶草,石块缝隙也钻出一簇簇嫩绿的小尖,郑少瑜在厨房倚着窗台喝茶水,已经满心思是如何甩开这处棘手的住所换地方重新开始了。
    他想趁着解决了一个眼中钉的空档期,用另一种相处方式让林丧接受自己。
    郑少瑜端着茶托,睫毛纤长。
    真难受,在自己家里,和最亲近,最爱的人相处也要戴上面具,就为了不让他讨厌,天天嚷嚷要跑。
    林丧从洗衣机里掏出甩干的床单被罩,抱着拿到外面晾晒,郑少瑜眯起眼睛看他经厨房门前走过。等人走出房门,他将茶杯放在茶托上轻轻移到窗台,推向里侧,抬眼看窗外林丧抖开床单,挂上庭院的晾衣杆。
    看林丧在塑料桶舀半葫芦瓢玉米,撒向地面,家养的鸽子扑棱棱飞下,挤在一起啄食。
    郑少瑜在心里谋划,还是该买一个带院子的房子,不需要远走,坐在草坪上午餐也算解压透气了。
    白正树下午拎着一袋水果来探望深居浅出的病人,林丧打开门,他顺手拿手背蹭了一下林丧的脸蛋,不怀好意的笑道,“胖了?”
    “少瑜呢?他好得差不多了吧。”
    林丧跟上他,“头不晕了,前天拆的线。”
    “脸呢?”白正树扶着扶手,匆匆踩上楼梯。
    “应该没事,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不会留疤。”
    林丧跟到卧室门口,被白正树回身拦住,捏了下鼻尖,“不用进来,我有事找他,你闲着,去切盘水果吧。”
    郑少瑜放下书,书脊搭在鼻梁上,侧目看向不请自来的客人。
    白正树熟稔的走到床边坐下,“还看书?”瞧着自己漂亮的大外甥满头大包,不忍的握住他的手,“孙雅恒查到张桐失踪和你有关系,是之前姓吴的司机卖给他的信息,我早说做掉他,以后省很多麻烦。”
    他拿出一直捏在手里的档案袋,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郑少瑜合上书,翻看白正树带来的资料,冷漠的说,“现在也不晚,把不住嘴,死了不冤。”
    白正树就喜欢郑少瑜的麻木不仁,笑了。
    “张桐是林丧的同学?”
    “同校。”郑少瑜靠上身后的抱枕,意有所指的哼道,“一年一个。”
    资料上的文字写着一年前司机的自述,关于郑少瑜杀人动机和一些证据,翻过几页有他的假人设,报纸上四处剪下的坏脾气的报道,结婚欺骗粉丝单身,还有他和林丧路边的偷拍,和监控录像的截图。
    “林丧什么都告诉他了。”白正树皱眉,“确实不老实,心思也不正。”
    “算了。”郑少瑜说,“我打算带他走,换个陌生的地方,去北欧,或者回加拿大。”
    白正树问:“我记着林丧英语不好,你和他说了吗?”
    郑少瑜把文件装回档案袋:“语言不通,不是挺好的?”
    两个坏心眼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白正树了然的说:“你们有住处吗?我在英国……”
    郑少瑜打断他:“我想让林丧自己看着选房子,在乡镇买间农庄,也可以在街道开杂货店,甜品店,他喜欢搞这些小东西,随便玩玩吧。”
    “行啊。”白正树摸着床单的花纹,“你心里有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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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经纪人来得不打一声招呼,走得又十分匆忙。一阵风似的从楼上卷了下来,路过客厅时瞥见握着水果刀削苹果的林丧。
    不知是不是因为亲身经历了孙雅恒的事件,他对林丧性格里招蜂引蝶的一面,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此时站在一楼最低一层的台阶上,眼神像藏了把刀子,朝向一无所知的林丧扎去,对待自己这个外甥媳妇由此更加少了一份尊重。
    他非常想教训一下犯错的糊涂蛋,有些事不说清楚,藏着掖着,只会纵容他下次再犯。
    电视机的谐星嬉闹的讲笑话,林丧的脑瓜顶被人拍了拍,他仰起头,瞪着大眼睛看向走路没声的白正树,呢喃,“白先生……”他推着茶几上的果盘,“吃水果。”
    果盘里摆着几片切好的大白瓜。
    白正树公司招的新人多,他时常会带一两个,久而久之,对待小辈像不自觉的流露出关心,让人信赖。
    但林丧对他的信任在之前那次谈话里被白正树毫不留情的毁灭了。
    林丧觉得白先生和少瑜算是一类人,表现出来的和内里想的完全不一样,这种人很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