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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里,知了一声盖过一声,那些阻塞在胸口的便也愈加强烈。
    还不够,不想只是亲亲他。
    张仪同他鼻尖儿贴着鼻尖儿、等阮绛喘了几口气,这就又连亲带啃地低下头。有种连头皮都发紧的感觉在两人身上滚过,自纠缠的舌头顺着喉咙蔓延下胸口,下腹。还不够,可是又不能真的把他吃掉,两个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
    他凭着本能扯开身下人衬衣的扣子、褪他的上衣,从阮降嘴唇一路吻到颈子。他趴在肌理细腻的胸膛舔吮敏感两点,阮降瞬间绷紧了脚背,咬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他鼓起勇气伸手朝着张仪下身摸索着,嘴里蚊子哼哼似的说:“张、张仪……你硬了……”
    “恩,”张仪半抬起头,又亲了下他嘴角。“你也一样。”
    下身的变化阮降自己当然清楚,但更要紧的是张仪那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张口就说出了更要命的话,“我想操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做。”
    阮降又羞又臊,头皮发麻道:“我、我看今天亲亲就算了,我们可以回去丰富一下理论知识再继续。”
    他说着,推开张仪坐了起来,张仪也爬起来,语调不明,“回去?”
    他凑过来,眯着眼睛,彼此呼吸时的热气喷在对方裸露的脖颈上。张仪蓦地朝他下身摸索,嘴上道:“我可以自己在家里解决,反正我家也没人。你呢,准备就这么硬着回家吗?”
    阮降被他说得脸红到了耳朵,又要去推他,“别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
    张仪才不管他说什么,灵巧地解开他裤子扣,手握住他要紧处就套弄起来。阮降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都绷住了,短促地“啊”了一声。张仪摸他还不够,手又突然松开顺着他内侧的腿缝去摸他大腿根儿,修长的手指陷进雪白的腿肉里,阮降又痒又酥麻,嘴里哼哼唧唧不止,张仪却贴着他说:“别绷,绷太紧阮降可不够软了。”
    “你是个变态吧你!”阮降恼羞成怒,骂归骂声音倒是软的。仿佛为了回敬他一般,张仪再次握住了他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温热,从反方向快速地上下弄着,阮降整个人彻底软了,半趴半扒在张仪怀里求饶道:“停停,我不说了……呜……”
    快感中夹杂着强烈的羞耻,同爱人第一次坦诚相见竟然是背着父母躲在他的房间里,阮降尾椎骨阵阵地发酥,眼圈儿也红了,只能趴在张仪肩头要哭了似的小声哼哼。张仪自己还硬着,心底却涌出种别样的满足感,他侧头吻阮降耳垂,贴着他低声说:“爽吗老婆,我觉得我操你会更爽,可惜我现在还不会。”
    阮降被他这话激得简直要哭了,声音颤巍巍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和你好了……”
    “那可不行,”张仪说着,含住他耳垂吮,手下动作更快。“你知道什么叫幽媾吗?就是女人在梦中被鬼侵犯、同鬼交媾。我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
    【张仪你到底在干嘛啊张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是番外不是正文哦!晚上十点左右正文会正常更新。(下)我还没写出来,争取这周六写完发上来。正文完结后会把番外移到章节最底下。
    番外·这将要发生(下)
    阮绛面红耳赤,被张仪那舌尖儿舔得头皮发麻,后背也酥了。他想反驳他,但一张口就有轻轻的喘息声冒出来,像撒娇似的。他不敢再开口,咬紧下嘴唇,人没骨头一样快要瘫倒在张仪怀里。张仪向来是个善于观察的人,很快就发现了阮绛喜欢什么,每收拢五指,阮绛便会后腰似躲似迎地一顶。他另一手顺着他脊梁骨往下摸,像摸小动物,阮绛受不了了,腾地贴到他嘴边,“亲我,快点!我不要叫。”
    张仪闭着眼亲他,阮绛柔软的嘴唇被彼此的津液染得亮晶晶,却没想到声音还是从口中泄了出来。
    在张仪手里,他既像委屈又像控诉地“呜”了声,红着眼框射了出来。唇与唇慢慢分开,阮绛嘴唇下意识地又含了下张仪下唇。屋里隐隐弥散着精液的腥气,被空调的冷风搅散了送进各种角落。张仪把手拿起来给阮绛看,白色的浊液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阮绛羞得快哭了,两手去抓着往下压那只手,“你快放我回家吧呜……”
    “你爽完了就想跑吗,”张仪反手按住了他,抓起他那只手往自己胯间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绛。“帮帮我嘛老婆,今天又不操你。”
    阮绛最受不住他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样子,手指发颤地去扯开他的裤扣,张仪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随着体温飙升,被空调房吹僵硬了的指尖一碰竟然发烫。他倏地缩手,这一缩差点藏到背后,但张仪反应奇快地拽住了,抓着他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不许反悔。”
    “好、好烫。”阮绛垂着眼不敢看张仪,眼神朝下正好瞥见他那东西全貌,脑袋里嗡了声赶忙又抬眼,正和张仪的目光撞到一块儿。他把心一横想着我又不是没有,再度垂眼,张仪的手上还沾着精液,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手背,把两只手都弄得滑腻起来。那些滑腻被带到张仪那东西上,微弱的水泽声。阮绛手一顿,被掌心立刻察觉到了,张仪五指拢着他五指哄,“是空调开太凉了。”
    阮绛眼下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爽完了”好遁走,手终于上下套弄起来,他开始主动,张仪眼中从容总算退下去些,随着阮绛的动作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阮绛抬头吻上,张嘴迎合他的深入,舌头急躁地缠着阮绛的搅,他又上不来气儿了,每亲一会儿便要把张仪下巴连扒带推地移开喘气。张仪的眼睛越来越深,目光定定、好似要把他生吞了。
    阮绛突然有点害怕,又有些异样的满足感涌上胸口。他被这种复杂的感情充满了,嘴上胡乱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喜欢。”张仪低声说着,干净的那只手点在阮绛肩膀,像是想再次把他按在床上。“永远喜欢,日久天长。”
    “别推,”阮绛轻轻道,“躺着不好弄,我也永远喜欢你。”
    到最后阮绛只觉得自己手麻了,腕子也没感觉了张仪才射。这让他颇为担心自己的未来——尽管他也不知道两个男的到底怎么做爱。两人凑在洗手池前一起慢腾腾地洗手,微腥的精液被水一冲,指头上有种稀薄的粘滑。张仪突然擒住阮绛的手,掌心相扣,五指扣着他的掌心一缩一缩,仿佛光天化日之下一场苟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