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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宫砂第10部分阅读

      血色守宫砂 作者:

    不觉有些恍惚,久违了的玉翎城依旧是那么的让她感到温馨。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几十年来,由落后的部落成为一个繁华的神话。白日的接到繁华有序,深夜的街道百姓深眠,不曾有过杀人放火,因着宿魅,因着她的男人。

    “小姐,到家了。”甜甜喜悦的声音传了进来。

    轿帘被人掀开,缓缓走出,印入眼帘的便是爹娘激动的跪拜

    是呵!她如今是宿魅的宠妾,是世子的娘亲,是将来的城主夫人,这便是皇亲国戚与百姓之间应有的礼仪,爹娘理当跪拜,而她理应接受,可她是落雪,无法坦然的接受爹娘的跪拜,无法将此当成一种光环。

    困难的跪下六甲之身,却也无法磕下头去:“请爹娘恕孩儿不孝,不能完成孝贤之礼。”

    “小姐万万使不得!”羽仁德慌忙起身扶起落雪:“甜甜,还不快快扶起小姐。”

    不再让爹娘为难,落雪只是起身,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得羽府。

    一整个白天,落雪都是静静的听爹娘细细诉说着家中发生的一切,大到哥哥不得不回营,轻盈因着她的离开一直在别院黯然落泪,小到家中的一草一木的增加或减少。羽仁德更是带着落雪到她喜欢的花园里面去,指着一株株的花,说着一棵棵的树。

    落雪知道,爹娘是为了能让她能迅速的熟悉这个家,让她不会因为新出来的东西而感到陌生。更有着就是落雪喜欢看那些花花草草,喜欢在花丛中站着,一看就是整整的一天。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娘才笑着说:“老爷,好了,再不让她吃饭,小世子也该饿了。”说话间已让丫鬟们端了膳食上来,大多都是落雪以往最喜欢的一些食物。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用完膳,一天的时间便也过完了,众人便商量着明日去看轻盈。

    翌日,一家人便已避暑为由,去了别院游玩。

    撇开下人,三人刚坐落,便听闻旁厅撩帘子的细微声响,随即轻盈一张消瘦的脸才出现在落雪的眼中。

    流着泪奔至落雪身旁,轻盈紧紧的抱着她:“落雪,傻落雪呵!”一句句的叫喊,那是对落雪的思念,那是对自己的责备。

    直到轻盈出现的那一瞬间,落雪才意识到,宿魅不过是轻盈的夫君,她只是一个替身。如今自己倒是喧宾夺主,将一切理所当然的当成了自己的所有。夫人之位是轻盈的,孩子是轻盈的,宿魅是轻盈的,而她拥有的便是一缕香魂。

    轻轻的回抱轻盈,怎办?越来越不想将一切还给轻盈了,这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

    理好自己的心情,落雪笑着说:“好了,轻盈,我没事。”

    好不容易,轻盈歇了下来,这才转过身来向一旁的爹娘福了福身:“轻盈见过爹爹,娘亲!”已然不复刚才的脆弱。

    二老笑着点了点头,看到一向骄傲的女儿如今这般憔悴,心下自是酸楚难当,却也别无他法。只是悔恨当初没有站出来反对,而是让轻盈自己决定,如今落得个落雪失去阳光,轻盈却也如此不开心,真是罪孽呀!但能怎么样,若是当初站了出来,以轻盈的脾性,一件事情没有完成,她又怎会放手?如今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么?

    “好了,都坐下来说话吧!女儿可是饿着呢!”自是知道爹娘心中的想法,轻盈反倒主动的说:“女儿也好长时间不曾见到爹爹和娘亲了,心里想得紧。”

    羽夫人笑着宠溺的轻点轻盈鼻尖:“你这丫头。”

    就这样,众人坐了下来,却没有任何人动用饭菜,只是欢声的谈笑着。

    落雪没说话,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一家人的温馨,轻盈在爹娘的面前撒娇,对爹娘说着暖心的话语。

    恍惚中,她竟然像看到自己跟宿魅坐着,膝前是他们的儿女,在静静的享受着儿女们给的幸福,享受着天伦之乐,那将是一幅怎样的画面?憧憬却也逃避,只是傻傻的笑看嬉笑怒骂。

    轻盈回过头来,一把拉起落雪的手:“落雪,我决定了,你继续当轻盈吧!”

    惊得迎向她的眼眸,落雪心下闪过一丝喜悦,却也在瞬间隐去,看着轻盈眼中的不舍,她笑着说:“瞧你说什么傻话?在王府我呆不下去的,那不是我要的生活。”是在向轻盈承诺,也是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忘了初衷。

    忧郁的看着落雪的腹部:“可是你……”只要落雪一个点头,她可以舍弃的,落雪到底知不知道?

    慌忙打断她:“不怕,我不怎么在意孩子的,要不当初也不会主动……”意有所指的说着上次自己流去孩子的事情,让轻盈能够安心。

    一直,羽仁德夫妇都没有说话,在听到此时,羽仁德站了起来:“不行!”正待接着往下说去。

    却只听甜甜大声的在门外别有深意的喊了声:“奴婢给王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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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1回 白发何来

    一句话惊得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反倒是轻盈迅速的站起身来:“女儿先走了。”身子在瞬间隐入偏厅。

    落雪还没反应过来,宿魅的身子便已霸道的进入屋内,身子在下一刻便被他的味道萦绕。

    “草民给王爷请安!”

    “贱妇给王爷请安!”

    羽仁德夫妇慌忙跪下行礼。

    并没有理他们,宿魅只是深吸了几口气,带着几分不解:“你今天扑粉?”香味虽然很淡,却不是他已经熟悉了的幽香。

    “没的事,该是院里的花香吧!”

    一听这话,紧随宿魅而进来的甜甜连忙走出打开窗子,大开门庭。

    空气中霎时扑进来一阵清香,掩去了房中轻盈留下的味道。

    “爷怎的过来了?”这才想起他怎么突然之间赶来。

    毫不客气的在上座坐落,看着桌上摆放的四双碗筷,一个轻微的扬眉:“本王是来得巧了还是不巧呢?”一双眼眸深深的看着落雪。

    幸得碗筷都没动过:“前些日子哥哥离开了,爹娘想得紧,便也摆上了他的碗筷。”如此贴切的回答,竟然不说他来得不巧,却也不会逢迎,只是为着想念羽清夜,实在让人无可挑剔。

    跪在地上的夫妇两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坦然的落雪,这是她们傻傻的女儿么?怎么能在他们慌乱不已的时候,她能如此落落的说出一番话来。是她一时灵光杂现还是她本就如此,只是一直以来他们对她太过疏忽,只看到轻盈的闪光,却隐藏了落雪的灿烂。

    点了点头,宿魅只是说了句:“本王正饿呢!”

    “饭菜都凉了,草民再让下人重新备些饭菜!”

    摆了摆手,想来实在是饿了:“罢了!你们下去吧!”多么霸道的人,自己唐突了人家的天伦,却还将人赶离的如此好无愧意:“你也坐下吃些。”

    心下松了一口气,却被宿魅一句话惊得差点失去魂魄。

    “你似乎很少戴这些。”指着地上的一个耳坠,漫不经心的看着落雪。

    天,这不是刚才轻盈耳上带着的,肯定是刚才太过激动,落下而不知觉:“妾身也没见过,该是平日里打扫的下人落下的吧!”随意的夹起一些宿魅平日里喜欢的菜置备在碗里,放在他面前。

    “哼!连下人的耳坠都这般精致,羽仁德果然还藏私了!”口气中虽然有着不满,却也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

    好不容易一顿饭用完,落雪感觉后背已冷汗涔涔。

    怕屋里还有什么让他怀疑的事物,落雪站起身来:“妾身想出去走走。”

    “本王也想四处走走!”

    两人走到花园,宿魅看着身旁有些心不在焉的落雪,伸手握着她的掌心一个用力:“跟本王在一起不许神游!”霸道的夺回她的心绪。

    转过身来看着宿魅,落雪不觉有些好笑,刚才紧绷的心也缓和了下来:“十七自是将爷放在心上。”因着是心中所盼,所以说出也不会觉着虚假。

    淡淡的一个笑,宿魅拉着她在一处阴凉处席地而坐:“这天气委实有些闷热,歇息一会儿。”看到她额间的薄汗,他硬是无法忍心。

    刚坐落下来,宿魅便将头轻轻的枕靠在落雪的大腿上,如此羞人的姿势,也只有他才能理所当然的无视会被经过的人看到。

    反倒是落雪觉着有些不自在,却也只是一会儿,心下一个叹息,这样的日子又有多久?更何况此处比较隐蔽,想来也不会有人看到。

    手下拿出丝帕,轻轻柔柔的擦拭着宿魅额头的薄汗,若春日里的彩蝶轻吻,让人昏昏欲睡:“爷怎地会过来呢?”惊吓过后,便想着他会赶来的可能,仅仅一天,心已经开始思念。

    宿魅倒也享受,头往她的怀里靠了靠,伸出手来环着她那不再柔软的腰身:“太无聊了。”轻轻的闭上双眸,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太无聊了?呵!希望是因为她的离开让他无聊,这兴许就是满足吧?

    丝帕轻轻的抚过他的发根,指尖享受着他发丝带来的摩挲。却在一个细细端倪之下,看到他发根泛着淡淡一层银白,不细看很难看出来,惊得她困难的弯下头来。因为月份大了的原因,肚里的孩子因为她的弯腰,有些难受的动了动。

    刚睡着的宿魅惊得一个弹起,慌忙看着落雪的凸起的腹部:“要生了么?”

    落雪被他的神情逗得一个“扑哧”轻笑出声:“才五个多月呢!”笑容中带着的是从来不曾有过嗲意。

    看她无事,宿魅这才躺了下来:“本王再听听!”说话间耳朵已经轻轻的凑到落雪的腹部,感受着她腹中生命的蠕动。那一刻,宿魅才发现自己并不孤独,他也有了自己想要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

    满眼含笑的看着贴耳倾听的他,她已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不再有着对孩子的冷漠,甚至还有着些微的盼望。

    直到腹中孩子不再蠕动,宿魅这才回过头来感动的看着落雪,那双勾人心魂的眼中不再是寒冷,而是载满了柔情:“十七,今生不要离开!”是祈求亦是命令,只是那脆弱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

    心弦一个触动,她想答应,她更想承诺,可是今生怕是不能呵!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一个低头,撇开世间诸多闺训,放肆的献上自己的红唇。

    宿魅只是单手撑地,以便她不适弯腰的身子,一只手紧紧的勾住她的颈项,不时的揉捏着她颈后的肌肤。

    怯怯的丁香探入他的唇内,学着他素日里的动作,生涩的挑逗着他的玉齿,一个一个的顽皮流连,像在数着他的牙,浅浅的品尝着他的味道。仿佛不想让她那么惬意,宿魅蓄势待发的舌一个攻击,紧紧的纠缠着她小舌,铺天盖地的夺走她的呼吸。

    一会儿如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一会儿又像猛风过境后的灿烂,不时的在落雪的唇间徘徊,引领着她走向神奇的殿堂。

    就在落雪快窒息的时候,宿魅轻轻的送了一口气给她,淡笑着移开一些距离,却也只是在她的唇角流连。看着她酡红的双颊,不觉有些心旷神怡,一只早就隐入她衣衫内的手轻轻的逗弄着她因孕后而膨胀的花苞。

    满眼迷离的落雪挣了挣:“爷,不要,会有人看到的。”想起可能会被经过的人看到自己如此轻浮的举动,不觉羞得满脸通红。

    自古以来,无论是怎样随性的女子,总是会在意自己的行为,即使随意如落雪。

    双眸邪魅的一笑:“没事,看到的是本王!”一个轻挑,落雪本就半敞的衣衫全然褪下,一双粉嫩的蓓蕾顿时出现在眼前。

    轻轻的将她放倒,身子已然覆上她白嫩的身子。

    两人就在这天地间辗转,男子轻微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吟哦声的交织,使得整个盛夏的气温在瞬间升高好些。

    久久之后,满身汗水的落雪轻抱着怀中的宿魅,手指依然轻轻的插在他的发间,却在下一瞬间想起,低头看着怀中假寐的宿魅:“爷的发何时变白了?”话刚问出,她便感觉到宿魅的身子一个轻颤,很轻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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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2回 移情别恋

    懒懒的将身子往她怀里靠了靠:“从小便如此!”慵懒的声音让人心神荡漾。

    她敢肯定,宿魅是在骗她,却也没有再问。

    被宿魅一闹,原本三天的省亲,硬是变成了一天半便被接回王府。

    虽然心中有着失望,但被宿魅重视的那种甜蜜却也占了鳌头。

    因为换了心态,所以觉着王府里拘谨的生活也不是很难熬,白日里独自听风看日,夜间在宿魅怀里入眠。

    日子很单调,很重复,却很随意。

    自从回到玉翎城,宿魅便不曾召任何侍妾侍寝,即使会去烟花柳巷,也不会在落雪面前与其他女子缠绵。

    对于这些事,落雪坦然接受,从一开始,她便知道宿魅不会因为某一个女人而停留,如今给了自己宠爱,却也不会奢侈的要求他的忠贞。以宿魅如今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子不是手到擒来,一时的兴起或许会有,让他长期的忠于某一个女人,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有一件事,却改变了落雪随意,让她发现自己原来也会在意,也会心痛。

    这天晚上,为了迎接邻国——北仓国南城守将乌尔多的到来,宿魅举办了一次盛大的晚宴。

    因着宿魅命令所有侍妾都必须参加,落雪便也过去了,宿魅没有特殊对待,她理解。

    晚宴刚开始,落雪便被玉风领着坐在上座的旁边,那时宿魅还没有到,她只是默默的看了眼坐下分散着的其他侍妾,很显然她们也在看她,有的嫉妒,有的一幅看好戏的神情,更有的人带着羡慕。

    耸了耸肩,落雪索性将低头看着案前摆放着的干果食物,无聊的数着盘子里面放着的水果,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

    直到一片嘈杂的声音响起,她这才抬起头,看到宿魅与一名英挺的男子步入厅内,见到众多侍妾的行礼也只当无视。

    在下一瞬,宿魅便做到落雪身旁,脸带笑容的与乌尔多寒暄的隙间,低声说了句:“无聊了?”手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她的手。

    只是一个随意的问起,并不需要她回答,落雪也有自知。

    整个宴会中,落雪没有说过一句话,既不想也没有立场。那些侍妾依旧是陪着宴会中的重要客人,宿魅看着自己的侍妾与那些人的嬉笑怒骂,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悦。看着冷漠的他,落雪不觉想着若是自己没有身孕,没有跟他去皇城,此刻是否也是如此的宿命!

    低头沉思的她没有注意整个宴会中的曼曼舞姿,更没有听闻歌姬的绕梁之声,只是在一片沉静的时候,才觉得不寻常的一个抬眼。

    那一眼抬起,她便忘了收回,那是怎生的一名女子啊!一头青丝只是绑了两个辫子垂在胸前,发间没有任何点缀的发饰,小麦色的肌肤虽然不白,却也均匀得细腻,樱桃小嘴将一脸的英气褪去几分,多了些女子应有的柔软;一身紧身红衣衫,将她修长的身子刻出,如此装扮,竟然不会让人觉着太过破格,北方女子的英姿飒爽在她身上展露无遗;一双精明的黑白分明的眼眸,却也透出几许单纯;精明与单纯的综合,世间竟然还有此等女子?

    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宿魅,却也见他在淡淡的看着,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兴趣,仿若一个马师碰上了一匹没有驯服的野马一般。

    心下闪过一丝苦涩,这便是嫉妒么?女子一旦失心,便会走进一座围城,自己铸造的围城,然后失去了方向。

    “四王爷,这位便是我北仓国第一美女阿心末儿三公主,三公主素来听闻四王爷骁勇善战,风华绝伦,仰慕王爷已久,却苦无机会与王爷一见。”北方人就是豪放,即使是女孩家的心事,却也能这般堂而皇之的说出,实在让人敬佩:“此番在下来玉翎城,鄂摩多皇听闻四王爷未曾婚配,便让在下带来公主。”言下之意已然清楚,阿心末儿此次过来便是联姻,不曾经过月清皇的赐婚,很明显的实在拉拢宿魅。

    刚拿起筷子的手不觉在空中一个僵住,只是一瞬间便准确的夹住那一颗圆圆的小麻球,再缓缓的放回碗里,而一直紧握的左手却在下一刻便那暖暖的大掌握住。

    脸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请乌尔多将军代宿某谢过鄂摩多皇,只是在下已有夫人,怕是要让鄂摩多皇失望了。”说话间举起落雪的手示意了一番。

    万万没有料到宿魅会是这样的回答,骄傲的阿心末儿当时就愣住,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看着宿魅。

    乌尔多毕竟阅历较多,随即就反应过来:“此番鄂摩多皇的心意,还望四王爷细下考虑了。”

    本面带笑容的脸顿时敛去,只余一脸的隐隐怒火。他宿魅这一生还不曾受过威胁,即使此刻他多么的想得到北仓国的援助,那也不可能改变他永不低头的性格。

    话刚说完,便看到宿魅一张阴沉的脸:“当然,以四王爷的能力,若一同婚配两位夫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久闻宿魅脾性暴戾,还以为传闻太过夸张,此番一见,果然骇人。

    听他这么说,宿魅脸色才缓和过来,堂堂北仓国的公主,下嫁于他当夫人并不是很过分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自己需要他们:“如若这般,自是再好不过!”

    看到自己心仪的男子点头,阿心末儿自是双颊飞上红霞,缓缓的走到宿魅身边:“王爷有礼了。”小女儿家的媚态万千,不若刚进来的傲气凌人,许是见到宿魅本人,男子的阳刚之气已让她迷醉吧!

    双眼满含笑意,毕竟阿心末儿是难得的美女,身上又带着一股野性,他又有何理由拒绝。双双举起落雪和阿心末儿的手,宿魅高声说道:“十七乃左夫人,阿心末儿乃右夫人。”心下毕竟还是偏向落雪,左比右大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虽然心有不甘,阿心末儿却也只是含笑的看着坐下众人。

    不知宴会是怎样结束的,落雪只知道当她回到寝房时,一双眼眸酸涩发涨得厉害。她不在意宿魅立谁当右夫人,在意的是他眼中的那一股兴味,对阿心末儿的兴趣。

    呵!难道她也开始在意了么?也开始见不得他与其他女子好了么?不要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将来离去之时,她该何去何从?

    默默的让甜甜侍候沐浴更新,默默的上榻躺下,默默的闭目假寐,默默的关上那缓缓敞开的心扉。

    那一夜,宿魅没有回房,以往即使再晚,即使从花街柳巷回来,他依旧会抱着她入眠,而那夜,落雪只是一人渐渐的入眠,轮回的做梦。

    第一夜、第二夜、第三夜……宿魅不曾进过翱扬轩,从来是他召寝,哪里会有他去她人榻上的时候,而这一次,他留在了阿心末儿的榻上,而且一留便是七天。

    另外谢谢keepac的长评,某雪的第一个长评哪!兴奋的睡不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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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3回 情归何处1

    这天一早,一脸淡然的落雪脸上并没有憔悴,反而精神奕奕,侍候梳洗的青衣不觉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终是忍住了。

    掠去她眼中的怜悯,落雪不经意的看了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很不错的天气:“甜甜,去将乐器准备一下。”

    甜甜兴奋的拍着手说:“奴婢好长时间不曾听小姐奏乐了。”说完便跳着取乐器了。

    其实说乐器,还不如说是几只白玉小碗,那是哥哥当年随爹爹四处经商时收集来的,特意给喜欢在雨天击碗的落雪,那是她第一次收到的生辰礼物。

    烟雨蒙蒙的世界,在整个翱扬轩里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帷幕,一身淡蓝色的落雪特意选了林间比较偏僻的凉亭。

    淡蓝色的衣衫使得她一脸红润看着更加出尘。

    在这个被雨浑浊了的世间,她,独清莲而不妖。

    缓缓坐落,取下发间的碧玉簪,试了试音,便开始有序的敲打着碗檐,一下一下,仿佛山间溪水一般,不会太过浑厚,却是叮咚有致。

    一曲罢了另一曲接着,整个人也沉浸到了那清脆的世界,淅淅沥沥的雨声虽然大,却覆盖不了心灵的清净,外界的一切都在心界之外,剩下的只是一人清灵的世界。

    如此的自在,却硬是有人是忍心打破。

    一阵豪放的笑声霸道的闯入林子,林子装不下那豪放,竟然泛滥到了亭子,破坏她人的宁静。

    停下手中的簪子,转过身去,却看到阿心末儿骑着马儿,与之并驾齐驱的一身被雨水淋湿了的宿魅。

    该是听到些微清脆的声响,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凉亭看来。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宿魅率先跳下马朝凉亭走来。

    “妾身给爷请安!”落雪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然后朝他身旁同样湿淋淋的女子点了点头。

    皱了皱眉,宿魅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那笑里带着让他心惊的灿烂:“下雨怎么还在外面?”随后看了看桌上摆放的几个小玉碗:“你用这个弹奏?”

    不动神色的让甜甜收了起来:“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随即福了福身:“妾身先告退了!”

    刚经过宿魅身边,落雪便一把拉住她:“本王送你回去。”接过甜甜手中的雨伞便欲往外走。

    不想抱着玉碗的甜甜反而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就这样迎面扑到地面。

    随即只听一片玉碗碎裂的声音响起。

    甜甜站起身来指着阿心末儿喊道:“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出脚拌我?”甜甜就这样,有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缓缓的转过身来,落雪看着在地上摇晃着的碎片,一下一下,晃动的是心中的净土,脸上的笑容多了些酸楚。并没有指责,只是困难的蹲下身子,一片一片的拾起地上的碎片,仿佛摔碎的不是玉碗那么简单,而是她与哥哥感情的见证。

    宿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落雪的拾起碎片,用布小心的包好,缓缓的起身,脸上的神情格外凝重。

    暖暖的笑着对红衣女子说道:“小姐别见怪,是我的下人太过苍莽了。”说完便拉过甜甜的手,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便匆匆的走进了雨幕。

    在落雪走出去的时候,宿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出去,在看到落雪脸上的那一丝落寞时,不知为何他心抽痛得厉害,狠狠的等了阿心末儿一眼便冲进了雨幕。

    阿心末儿不解的看着离去的三人,不知刚才的那位丫鬟装扮的女孩自己摔倒在地,却还要指责她的不是。而宿魅离去前那凶狠的一眼,却是看明白了,也看到宿魅心急的要送左夫人回去的神情。

    她是谁,这七日的温情,到底是真是假?鄂尔多离去,难道就真的也带走了宿魅的宠幸么?不,她不信,她阿心末儿绝对是唯一的,从来都如此不是么?

    追上急赶的落雪,宿魅一把抱起她笨拙的身子便冲进了雨幕。

    回到翱扬轩,宿魅便将落雪放置在暖和的榻上:“生气了么?”这七日,不仅仅是自己做给鄂尔多看,不仅仅是想要得到北仓国的信任,更有着的便是他要试探。

    没有忘记在别院时自己说“今生不要离开”时,十七脸上的犹豫和挣扎,没有忘记当时的她没有回答,没有承诺,只是一个深吻堵去了他的疑虑。他不在翱扬轩召寝,是因为她看不得这些,却又还是忍不住要试探她的心,她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那淡的几乎没有生命的她却又让他害怕,让他担心,所以他平生第一次,为了一名女子,竟然傻傻的去试探,心里想要得到某些保证。

    抬起头来,怀中依旧抱着那已经碎成片的玉碗,双眸中只是一片清淡,深深的望进宿魅的瞳眸,摇了摇头:“不气。”气什么呢?怕是该气自己心的放肆吧?也该庆幸了不是么?他日自己若离去,心亦不会觉着亏欠,不会担心自己的离去让他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呵!不可能呵!这样一个男子,怕是今生也不会有这么一天吧?不会对某一个女子用情那般深吧?原以为,即使没有幸福,她离幸福的距离也是那么的触手可及,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那遥不可及的云彩。

    眼中不再紧张,却而代之的是怒火,是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只在瞬间便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想要摇醒她沉迷的心:“羽十七,难道你就那么的清心寡欲么?本王就真的让你不屑一顾么?”低吼着的声音泄露出来的是心伤,是她对自己不在意的痛。

    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碎片因他的摇晃,已经渐渐的刺入掌心,缓缓的与肉体相吻合,也是心在真实的痛着。

    “那你告诉我,当初在皇城为何放弃宿云?为何不干脆当他的贵妃?为何还要来招惹我?难不成是戏弄我们?”第一次如此伤神的想要一个女人,可她却不稀罕,当年与浣尘,那是落魄的他和荣华富贵的她,自然是水到渠成。可如今他成功了,遇到的她却是这般。

    能说么?能够说自己对他的情么?张了张嘴,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她的欲言又止,宿魅更是愤怒:“羽十七,你果然厉害,让两个男人为你这般疯狂,你着实可以骄傲!”说完便一个甩袖,松开她的双肩,愤怒的走了出去。

    帘子撞击的声音“哗啦啦”的响起,犹如落雪的心一般,碎成一片一片,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响,清脆得可以击醒世间万物。

    还有,谢谢玥琳琅昨日的长评,雪儿那个激动啊!偶们家落雪的第二个长评,华丽丽的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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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4回 情归何处2

    在外守着的甜甜立刻冲了进来,紧张的看着呆愣愣的落雪:“小姐,小姐。”她做错了么?为了不动声色的小姐,她难道做错了么?

    惊得回过神来,落雪将手中的碎片奉在甜甜面前:“碎了,终究还是碎了呵!”轻轻的,淡淡的口气,含着的伤和痛却也是隐忍到了极限。

    看着落雪鲜血淋淋的掌心,甜甜吓得大叫出声:“天,小姐,掌心怎地全是血。”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用布包着的碎片,却因着部分碎片深入肉中,在她夺过的时候,只是让落雪掌心的血更加的奔腾。

    流血了么?但为何却没有泪水?心也不会疼痛,只是空的,那种让人忘记呼吸的空。

    默默的看着不断流着的血,原来心痛到了一定的极限,还真会忘记了痛,忘记了该怎样去哭泣呢!

    看着依旧失魂落魄的她,甜甜猛地跪倒在地:“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自作主张的摔倒,让少爷送给小姐的玉碗碎裂。”这样的她甜甜从来没有见过,以往无论何事,小姐不都是一笑而过么?

    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甜甜,是你砸碎了的?”

    一头磕在地上:“请小姐恕罪!”难不成真的因为爷看到她做的小动作,然后怪罪到小姐身上来了么?

    呵!果然是改变了,就连单纯如甜甜已经在变了,是否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不要!

    月风默默的为眼前的女子包扎着伤口,不觉苦苦的摇了摇头,自从皇城事发之后,他便再也回不去皇城,回不去自己的家中,而宿魅又担心轻盈的伤口,硬是将从不出皇城的他劫到了玉翎城。

    本以为她从今以后无需在担心,只要静静的过着那悠闲的日子,不想刚好了没两个月,依旧还是到了这幅模样:“你是不是错怪了王爷?”

    看着绑好的两手,落雪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月神医,你在玉翎城过得还习惯么?”带着些微歉意,若不是她,月风此刻应该还在皇城的。

    “我在何处都一样,从小没了爹娘,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不知该说什么,落雪便也保持沉默,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株芭蕉,此刻的狂风暴雨击落在它的叶片上,却也只是一个稍稍的弯曲,过后便是依旧的挺直。有曲有伸,在他人强硬的时候,它稍稍的附和,却始终在太过的时候,自己的坚持撑起,回复到依旧的挺立。

    人,不也应该是这样么?她坚持的太多,所以便也失去太多。

    自打那以后,宿魅便不曾回过翱扬轩,时而会听闻他歇在幻云院,时而听闻他在花街彻夜未归,一切都回到了当初,变了的只是一个就寝的地方。

    只是阿心末儿那里,他却也不曾再去;落雪这里,他亦不曾留恋。

    原本以为日子会很难过,不想在一切明白过来之后,却也不是很烦心,随着孩子大了,她益发的嗜睡了。

    过了一些日子,当月风轻笑着说:“终于还你一双如初的手了,我也可以向王爷……”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不再说话。

    笑着摇了摇头,落雪扶了扶腰身,月份大了,她也跟着受罪了。

    月风轻轻的扶着她,对于她,因着在初时便知道,所以他放弃:“快八个月的身子,也该是累的时候了。出去走动走动吧!免得将来受罪。”说话间已经扶着落雪朝外走去。

    也不反对,落雪只是任他扶着,于月风,给她的感觉便跟哥哥一般,无需太过顾忌。

    一行人来到府中的花园,走了一会儿,落雪便是香汗微渗了。

    “歇一会儿吧!”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月风不觉宠溺的拿过她手中的巾帕为她擦着:“果然是走动太少了。”

    任他擦去,落雪只是贪婪的坐在侍女们早已备好的靠椅上取笑道:“你也怀个孩子试试。”实在是累,但每日感觉孩子在自己腹中游动,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乐趣呢!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落雪一句话说出,逗弄得一旁的侍女都掩嘴而笑。

    倒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坏丫头!”

    远远的,这一切落在宿魅眼中,自是十分暧昧,对他,她淡漠得不真实;对月风,她却可以如此笑靥如花。

    谈的开心的两人,自是没有注意到宿魅与一行侍妾的到来。

    直到宿魅走入凉亭,他们才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感觉到压抑的气氛。

    在他刚走进凉亭的时候,落雪便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伴随而来的胭脂味她亦没有忽略。

    并没回头,只是幽幽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怎么?本王似乎并不受欢迎。”讽刺的脱口,不知是对月风说的还是落雪,只是那瞳眸中的倒影却是那背对着他的人儿。

    一看到宿魅的神情,月风心下便叫大事不妙,连忙站起身来:“王爷万福!”假装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天色,猛地一拍额头:“天色似乎不好,我还有一些药材晒着呢,就先离开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月风便慌忙的离去。

    回过头来,却只见宿魅已然坐落,身旁的几名姬妾都奋力的往他身上靠着,手亦伸进他的衣衫中游走着,如此不堪的动作,也只有狂妄至此的他才能无所顾忌,抬起眼脸笑道:“给爷请安!”本应离去的身子,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所以只好留下享受。

    倒也不怪罪,宿魅只是恣意的与那几名姬妾莺莺而语,时而摸摸红衣女子的小手,转而揉捏着粉装女子的前胸,一会儿又拥抱着绿意女子……暧昧的空气顿时在整个小亭中蔓延、泛滥。

    这一切的一切对落雪来说,无异于炼狱一般的煎熬。不听不看不想,她便可以忘记他,可一旦所有的一切在耳畔、身边、心里出现时,她还怎能欺骗那颗傻傻的心,她还怎能将所有的在意都隐藏?

    终于,当他的唇缓缓的倾向粉装女子时,她突的站起身来:“妾身先告退了。”不等宿魅发话,笨拙的身子已经迅速的步出了凉亭。

    胸口的酸涩揪得心发痛,一双不曾流泪的眼眸已然涨得难受,只在瞬间眼前的路已然一片朦胧,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凌乱的脚步不复离开时的坚强。

    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倒去,那一刻,她想到的不是腹中的孩子,而是想着就此罢了,或许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在下一刻,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带着她人胭脂味的怀抱,却也是总在心田淡淡萦绕着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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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5回 要生孩子

    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杂乱的胸膛,甩开一切与他纠缠的烦恼。

    慌忙低头询问着已然泪流满面的她:“真的可以放弃么?真的么?”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紧抱不放。

    “是,可……”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他的唇已经堵去了她所有的言语,唇在她紧咬的齿间留恋,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

    霸道的舌在瞬间便撬开她紧咬的玉齿,如狂风般的翻搅着她的思绪,不带丝毫的脂粉味,他紧紧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想要得到一个真实的唇在一般,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断闪避着的丁香小舌,她离开,他追随;她淡漠,他煽情,一切的一切已经改变,不再是她默默的守候,而是他紧紧的跟随,深深的掠夺。

    缓缓的,她不再反抗,毕竟想念的心是真实的,渴望他的爱抚是存在的,所以她妥协了,只是默默的任他夺取,静静的任心再次沉沦。

    久久的,他才拉开些微距离:“真的不恨么?真的不伤心么?”一颗颗吻去她的泪,轻揉的抚着她凌乱的发:“这是为我流的么?是么?”

    一句话,让她歇下的泪水再次泛滥,却也只是急切的深深点头:“是,都是为了爷,为了爷而哭,为了爷而伤心。看到爷怜惜阿心末儿,十七的心便会好痛好痛;看到爷抚摸她人,十七便会想躲开那一切;看到爷亲吻其他女子,十七的泪水便不由自由的流出?爷,为何要那么坏,为何要让十七那么痛,那么痛?”说完身子已经哭倒在他的怀里。

    忘记了轻盈、忘记了城主夫人、更忘记了将来的离开,此刻的她只是一名柔弱女子,只是一个为了心爱的男子而流泪的女子,只是一位享受爱恋的傻女子。

    轻轻的捧起她的脸颊,一颗颗的吻去她的泪水,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轻柔:“不哭呵!我的傻十七不哭,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他好傻不是,知道她心里有他不已经足够了么?为何还要她的许诺,为何还要那不真实的未来?

    不再哭泣,落雪静静的偎在他的怀里,这就是自己贪恋的味道,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皱了皱眉,这其中却也带着她人的味道,带着她陌生的胭脂味。

    低下头来,想要继续品尝她口中的香甜,不想她却连忙用手挡住他低下的头颅:“不要,爷刚刚还亲……”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中就不停的翻搅。

    勾魂的一笑,他的十七终于知道吃醋了,单手勾起她的下颌:“放心,这里只为你而停留。”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是啊!他的唇中并没有她人的味道,真的么?为了她爱洁净,他真的没有吻过她们么?要这样说,是否可以让她奢侈的以为,他时刻都在等着她,期待着她?疑惑的双眸不解的看着他迷乱的瞳眸。

    在下一刻,宿魅终于受不了的一手覆上她惊愕的双眸:“认真些!”

    任命的承受着他的给予,沉沦在了他此刻的温柔当中,享受着属于她的温馨。

    那日,天空依旧下着雨,看了看身边还在睡着的宿魅,落雪悄悄的勾起唇角,这种感觉真美,情爱果然是噬骨的,在有的时候,她竟然希望日子能够这样一直下去,没有轻盈的抱负,没有她内心的愧疚,只愿跟他双宿双飞。

    不要太过的幸福,不要过多的甜言,只要晨间醒来能看到他安然的睡容,只要夜间入眠时有着他的拥抱,一切足以,淡淡的幸福,只属于他们两的幸福。

    睁开双眼便看到她淡淡的笑,宿魅不觉好笑执起她的手在唇边游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