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第7部分阅读
舞弄轻影 作者:rouwenwu
,刀光剑影。我躺在中间,一边是冰一样的阴寒,一边是烈焰般的火热。在收了清衣以后,我就一直处在这水深火热之中,人间炼狱啊,连重伤时都躲不了。
月影一直躺在我身边,虽然伤重,但有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痊愈的竟然比我快了许多,而且身上也是暖和和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机会,每天被搬上马车后,就借机利用被子的掩护,将冰冷的手脚伸到月影的被子里。后来,慢慢的身体也凑了过去。再后来,直接抱住那温暖的身体,顺便上下其手一番,真是暖和啊。
与月影通红的脸对应的是风清衣气得发青的脸,还有窝在马车一角的美人,脸上不停的红了白,白了红,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要喝两次的汤药,那黑黑的药汁里全是大补的药材,虽然是对身体大有益处,但就是……有点苦……
每回清衣端来三碗汤药的时候,都是噩梦开始之时,美人也是怕苦之人,但风清衣那漂亮的凤眼一瞪,美人立马哆嗦着用‘粽子’捧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大张着嘴,不停的吸气,苦得脸都拧成苦瓜了。然后,清衣扭着水蛇腰款款的向我们走来,充分展现他傲人的婀娜多姿的身材,不过,我可顾不上他。月影接过药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仰头,喝完了。
我紧抱着月影,把脸埋在被子里。药香味弥漫了整个车厢,一阵强烈的反胃。
通常只有这时候,月影和清衣才不互相掐架,特别有默契的一人把我从被子里拎出来,另一人迅速扣住我的下巴将药灌下,然后二人煞有兴趣看着我脸色变得跟汤药一个颜色,不住的趴在床沿上干呕,恶心的浑身哆嗦不已。
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时,更郁闷的事接踵而来。
第十二章 “你嫌命长了?”
因为汤药里全是人参鹿茸等大补的药材,喝下去半个时辰后便会发挥药效,浑身发热,血流通畅,而且……而且还……
就见我脸色红润紧抱着月影,不停的在脸色同样红润的月影身上磨蹭着,月影也被我撩拨的气喘吁吁,不住的抽着凉气,提气努力平复着身上的反应,刚想开口说话,我已将他刚张开的嘴完全堵住,立刻发不出一丝声音,灵舌强占地堵去一切退路,直把他的舌逼得无路可逃,淡淡的药香,顺着滚烫的唇瓣,一丝丝的浸润开来,眷恋的萦绕在唇齿间,煽动起更强烈的欲望。
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月影的衣衫里,指尖触到那个小小的突起,使劲的一捏,一声破碎的呻吟从月影喉间溢出,化作了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脑袋轰得一下炸了,手上不停,只想着要把怀里的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拉到另一个怀中,我抬头一看,是清衣。清衣妩媚的笑着,那个招牌笑容在其他人眼里是那样的销魂动人,可在我眼里却就像是最后的微笑。
清衣抬脚也爬上床,手慢慢的伸进我的衣衫里,在胸口处划着圈向下移动,若有若无的触碰我的兴奋点,放肆的抚触令我小腹一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抓住那只不停点火的手,努力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火,阴冷的说道,
“清衣,你要干什么?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清衣脸上依然笑靥如花,只见他那两片花瓣一样的红唇上下翕动着,碎米似的牙齿若隐若现,
“泠,月影重伤未愈,实在难以承欢,还是清衣来伺候您吧。”
话音刚落,那只手挣脱我的钳制,直捣黄龙,抓住我炙热的欲望。我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想将那手扔出来,谁知,那只手伸出长长的指甲在我欲望的顶端一划,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我的全身,浑身猛地一颤,
“你――~~~”
刚说一个字便惊觉声音已经变调了,尾音还带着颤音,我气得肺都炸了,凶狠地瞪着风清衣的脸,恨不得把他立刻摁倒在床上,狠狠的把他撕碎。
死死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用阴狠的眼光瞪着不知死活的风清衣。清衣根本无视我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吻上我咬的发白的嘴唇,张嘴刚想咬下,立刻感到分身的顶端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
我一声低吼,再次将他手腕扣住,
“你嫌命长了?”
声音开始低哑,话语中警告的意味也浓厚起来。清衣抬手点了我几处大|岤,我感到额角的青筋一条条的涨起,张嘴正准备喊人,突然发现哑|岤也被点了,我半眯着眼睛,不住的大口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杀气弥漫开来。
清衣挣脱我钳制他的手,刚想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时,月影从床上坐起来,手中的剑直指风清衣的胸口,风清衣笑得花枝乱颤,两下将月影制服,月影被点了|岤道扔在马车的地板上,缩在角落里的美人也冲过来,只见风清衣衣袖一扫,美人又‘滚’回角落里了,二人怒视着风清衣钻进我的被子里开始宽衣,我眼中的怒火想要把天空烧着一样。
他的一只手滑过我赤裸裸的肌肤,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那次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心里的恨逐渐加深,但全身因那一波波的快感而营满了痛并快乐着的情欲,情欲已经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发,清衣娴熟的快速套弄着,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眼中渐渐集聚的阴霾。不一会儿,我身体狂颤,一泻而下。
我大口的喘息着,缓缓闭上血红眼睛,等着风清衣的侵犯,心里一片绝望和杀戮。
等待良久,感到清衣将我抱起来,形成坐姿,我睁开眼睛,看到清衣一脸隐忍的笑意,带着x欲的邪美。只见他跨坐在我身上,分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对准我的欲望,缓缓的沉下身体,欲望瞬时间被火热的内壁包裹住,那紧致的快感再次袭来,我一脸震惊的看着结合处那点点白浊,原来他刚才是在为自己润滑。
他秀美的眉拧在了一起,额头有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脸颊有些苍白,却隐隐透着情se的媚红。那双漂亮的凤眼冲我眨了眨,唇角微微上扬,示意我不必太在意。慢慢的开始动起来,我只觉周身似被一团烈火紧紧包围,只是轻轻一动滚烫的内壁便又缠了上来,销魂蚀骨的滋味。
风清衣紧闭着双眼,下身不断吞吐着我的欲望,速度也在逐渐加快。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风清衣,喉间干燥燠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明亮的弧线,憋在嗓子里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光洁的额头上,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划过光滑的脸颊,随着身体的上下抽动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光影。
身体仿佛就有一簇燃烧着的火苗,越来越大,最后将我所有的怨恨都焚烧成了灰烬。内壁开始阵阵紧缩,在他难耐地发出呻吟声时,我将自己的欲望,一下发泄出来,清衣一声低吼,温热的热体喷溅在我的胸前。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倒在了我的身旁,无力地伸出右手,慢慢集聚着内力,然后在我的身上几处|岤道重重的点了几下,我立刻可以活动了。
我急忙靠过去,紧紧的拥住清衣,他在我怀里温柔地凝视着我。我吻去他额上的汗水,伸手拔去他气海|岤上的银针,
“傻瓜,都没什么内力了还催动内力动手,会走火入魔的。”
清衣在我怀里虚弱的笑了笑,
“泠,我会永远伺候你的,你不要恨我,好吗?”
“好,好,清衣,不要再说了,我不恨你,那一次是祈暄,不是你,不是你。”
清衣轻轻舒了口气,沉沉的睡去了。
原来清衣一直知道我记恨那一次在吟秋阁的事情,居然利用银针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短时间内迅速提升,用这种方法来消解我心中的怨恨,但是,这么做的后果是连那仅存的内力也失去了,值得吗?
我看着清衣疲惫的睡脸,心里一片酸楚,用力的抱紧他,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感到背上的伤口一条一条的挣裂,慢慢的掩过心里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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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搂着清衣入睡的,但奇怪的是,伤口愈合逐渐加快,而且也不怕冷了。清衣即使失去了全部的内力,但也是从小习武的底子,应该也是身强体壮的,为什么我一个重伤之人看起来比他精神了许多?
一天夜里,突然间血液翻滚,欲火中烧,我难以克制的吻着清衣,直至将熟睡的他吻醒。睡眼惺忪的风清衣刚说了一句,
“泠,小心伤口裂开,还是我来……啊~~~”
我已经急不可待的撕开他的衣衫,一把将他翻个身,死死的摁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抽锸起来。悦耳的呻吟犹如银瓶乍破般冲口而出,蚀骨销魂。逐渐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不时从喉间溢出的喊叫,强烈的勾挑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疯狂的在清衣身上律动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我们二人在欲海中沉浮。
一遍又一遍的索求,天空逐渐泛白,清衣销魂的喊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竟没了声音,我努力挤出一点理智,将身下的人翻过来,清衣已经昏过去了。股间鲜血和白浊交汇出滛靡的颜色,惹得我又是一阵热血涌向下身。
我咬着牙从清衣身上爬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奔腾的更为勇猛,肿胀发紫的分身也雄伟的挺立着,急于寻找发泄的渠道。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我燥热难耐的团团转,不停的奔跑者,吼叫着,似乎每大吼一声,血液冲撞血管的力道便会减轻一些。
不消一刻,美人搀着脸色苍白的月影走进帐中,我嗅到了冰冷的气息,猛地变换身形扑向那冰冷的来源。美人见到我睁着血红的眼睛向他扑来,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哇――——’
一声嚎啕,美人大哭起来。
美人这一嗓子唤醒了我仅存的一些理智,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恢复一丝清明。看着靠在柱子上的月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去,带着他。”
我指了指大哭的美人。月影越过我看向床铺,清衣正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床上,床上一片滛乱后的狼藉。月影瞬间明白了,脸‘噌’的一下红了,竟然主动向前挪了挪,寒风从未掩好帐帘的冲撞进来,月影扬起的发丝有几根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所有的理智‘轰’的一下全部阵亡,我一把拎起月影,粗暴的扔在床上,月影一声闷哼,任由我处置。疯狂的扑上去准备下手,关键时刻,玄无殇冲了进来,
“弄泠,这是干什么,你会要了月影的命的!快住手!”
我充耳不闻继续手下的动作,衣衫的撕裂声不断响起,黑色的衣衫碎片片片飞落。玄无殇闪身上前将我抓离月影身边,与我近身纠缠起来。我已经接近癫狂,运用一切杀人的手段攻击玄无殇,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我胸腹间窜动,手中的指刀已经舞成一片银光,连我自己也看不清招数,只知道杀戮眼前的人,让他滚烫的鲜血溅满我的全身,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
玄无殇看着嗜血癫狂的我,立刻严阵以待,运起内力灵活的躲闪这我的攻击。但是,随着我手中的刀越舞越快,玄无殇身上渐渐多出几道浅浅的刀痕,他已经快要躲不开那锐利的刀锋了。
空气中,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
胸腔内黑色的血液沸腾了,叫嚣着涌向全身,我已经失去意识,仅凭着本能不住的变换刀法,手起刀落,刀刀见血,飞溅的鲜血让我更加兴奋的挥动手中的刀。
突然,手中细长的指刀深深插入了挡在面前的血肉之躯,死死的嵌进骨缝中无法拔出。只见玄无殇大喝一声,扬起手刀,重重的劈向我的后颈,一阵黑暗袭来,我绷直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猛地睁开眼睛,就像是闭目养神时被人惊醒一般。身体不断的晃动着,原来是在马车上,我环顾四周,月影竟然坐在我身边的长椅上,我急忙起身看向床上,清衣躺在床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清衣,你怎么和月影互换位置了?”
清衣依然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嗔怪道,
“讨厌,把人家弄的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我挠挠头,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残缺的记忆碎片被零星的拾起,我在清衣身上疯狂的一幕,我撕裂月影衣衫的一幕,我刺伤玄无殇的一幕,不对啊,我猛地坐了起来,试探着运气,果然,丹田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旋,不断的冲撞着五脏六腑。
“这是怎么回事?”
我脸色一沉,为何会突然失去心性,为何会力大无穷,为何会内力激增,种种的疑问充斥脑海中,想不明白,自己摸脉,脉搏跳动雄浑有力,竟比原先把过的所有脉象都要强劲,这具身体原先中了‘魂蚀’,即使活过来也是废人一个,这就是我一直没有内力的原因,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的变化?
万一再次走火入魔怎么办,我想到这,立刻起身下床,清衣急忙拉住我问,
“泠,你做什么?”
我扶清衣躺好,抬脚下了床,熟悉的伤痛并没有袭来,以往只要稍微动一下,必定有几条伤口裂开,我纳闷的揭开衣衫,竟然所有的伤口都已经长出粉红的新肉,三天之内,如此的重伤好了大半,这怎么可能?清衣也很惊讶的看着我,大睁着漂亮的凤眼。
拉起月影的手腕把脉,脉象平和但略显微弱,拉开月影的衣衫,胸前那条伤口有明显的裂开痕迹,肯定是那晚我粗暴的将他扔在床上震裂的,轻轻揽过月影,替他掩好衣衫,
“影,为何不上床歇着?”
“不需要。”
难得月影开口也就几个字而已,我看看足够躺下我们三人的大床,想到月影肯定不习惯睡在我和清衣的身边,只能勉强自己重伤之余坚持坐着。手臂轻轻穿过月影的膝盖后侧,毫不费力的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在月影身上,清衣凑过来,笑嘻嘻的说,
“泠,你好偏心。”
月影脸色微变,正想起身,我一把将他按回床上,
“影,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私自下床,后果嘛,你应该能想到。”
月影闻言不再乱动,老实的躺在床上。我看向清衣,
“清衣,要是我发现你欺负月影,那你就在床上躺一个月吧。”
清衣的笑容顿了顿,最后还是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但眼中的伤痛却难以掩饰,那双漂亮的凤眼深深地注视着我,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眼神却变成了一泓淡淡的、柔到神伤的落寞绵延。
我心里默叹一声,走向角落的虞美人,美人看我注意到他,不住的往后面缩着身体,惊恐毫不掩饰的写满了他俊美的脸上。我温柔的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腿上,美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小脸煞白煞白的。
我温柔的吻着美人的眉骨,眼角,鼻梁,慢慢的滑到唇上,细细碎碎的吻,蜻蜓点水般地洒落,冰凉的泪水滑落在唇上,我睁开眼睛,美人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我心一紧,就这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儿。
夕阳的余晖从窗缝射了进来,形成一道道光影。
第十三章 裴弄泠vs玄无殇
夜晚来临时,大军驻扎宿营。
是夜,我将清衣抱下马车,走进帐中,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出去打了盆清水,小心的褪去清衣的衣衫,清衣抓住我的手腕,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我……自己来……”
我笑了笑,清衣做小倌这么多年,肯定会自己上药,我虽然没心没肺,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艰难的为自己上药。
俯下身,我温柔的吻上清衣的唇瓣,柔软的舌轻轻地侵了进去,呢喃地舔过那里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弥补与忏悔般地虔诚,在我的温柔下,清衣被夺去了所有的力量,抓着我手腕的手渐渐松开了。我偷偷的用指尖挑出一坨伤药,慢慢的移向那受伤的菊花。
“唔~~~”
清衣一声轻吟被我堵在唇间,手指在菊口处轻轻的按压着,仔细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皱褶里,药膏微凉的感觉更加衬托那里的炙热,不停的向里面探入,清衣难受的扭了扭腰身,我停下动作,另一只手轻轻伸进衣衫,不停的抚着那光滑的脊背。
清衣温顺的趴在我肩膀上微微的喘息着,我继续手中的动作。手指刚一动,清衣就跟着扭动起来,不时的发出小小的呻吟,我轻拍清衣的脊背,
“清衣,乖,我不太会上药,你忍着点,马上就好。”
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点,省得更痛苦。手指快速的抽出,感到那竟然有挽留之势,我没有多加顾及,再挑出一坨药膏,缓慢的伸了进去,清衣刚想弓起身体就被我摁住肩膀,手指坚决的进入到最深处,我仔细的将药涂抹均匀,并模仿着分身缓慢的抽动着,让药膏融化着更加深入,怀里的清衣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时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但我的指甲划过某一点时,清衣浑身轻颤,身体扭动更加剧烈了,我把清衣死死的扣在怀里,不让他乱动,
“清衣,再忍忍,马上就好。”
我急得一头汗,但又马虎不得,只能摸索着将药膏涂匀,清衣无力的挂在我肩膀上,不停的低吟着,喘息着。好不容易约莫着上好药了,我缓缓的抽出手指,清衣急忙的收紧|岤口,极力的挽留,但是没有挽留住,不满的轻吟一声。我擦净手指,搂过清衣,
“清衣,以后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怀里的清衣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不停的在我身上蹭啊蹭,我奇怪的看向怀里的人,清衣脸色如桃花般娇艳,双眸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喃喃的说道,
“泠~~~~我想要……嗯~~~快点……要我~~~”
我头脑一热,差点就失去了理智,努力压下欲望的火焰,我将手探向清衣挺立的分身,不太熟练的快速套弄着,清衣在我怀里欢快的叫着,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我再也忍受不住,疯狂的亲吻着被快感淹没的清衣。
一阵快速的套弄后,感到手中的火热剧烈的弹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出来,清衣软到在我怀里,不住的喘息着。我吻了吻满脸汗水的清衣,起身走出军帐。
当我浑身是水的回到军帐时,清衣已经清理干净,倚在床上等我,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泠,这么冷的天,你还去……”
我一脸的j笑,
“呵呵,等你伤好了,我会连本带利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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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
子夜时分,我轻轻的从熟睡的清衣身下抽出手臂,拿起衣物,蹑手蹑脚的走出帐外。径直走向主帐,伸手轻轻的一点,门口守卫的士兵软软的滑在地上。
视力出奇的好,在漆黑的大帐里竟如白天一般视物。我来到玄无殇的床前,静静的站着,床上的人气息平稳,但不是熟睡之人的呼吸。
“无殇,既然没睡,就起来和我说说话吧。”
玄无殇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身形有一刻的滞顿,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耀眼的光芒。
“弄泠,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夜谈啊。”玄无殇笑着说。
我盯着玄无殇,不理会他的问话,
“脱衣服。”
“什么?”玄无殇一脸的惊讶。
“快点,别让我亲自动手。”我有些急躁,最近总是很急躁。
玄无殇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脱下了睡衣和里衣,小麦色的胸膛上布满了浅浅的刀痕,右臂上一个深深的刀伤映入我的眼帘,那里皮肉向外翻着,已经红肿不堪,竟然没有上药!
今天我询问主将的侍卫小兵,那小将居然不知道玄无殇受伤了,虽说那小小的指刀不会造成大面积的感染,但是伤口恢复的时间会延长,痛苦也是成倍的增加。我脸色一沉,
“为什么不上药?”
玄无殇这下明白过来,尴尬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拉过衣衫遮住身下支起的帐篷。当然,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呵呵,一点小伤,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再说,副将重病昏迷,主将再受伤,会引起马蚤乱的。”
我就说那天打成那样怎么外面的将是都毫不知情,也没人闯进来,原来是玄无殇将他们拦在外面。轻叹一声,掏出金创药的瓷瓶,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没有抬头,但我知道玄无殇一直看着我。
处理好伤口后,我帮玄无殇穿好衣衫,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帐篷的顶端。玄无殇倒抽一口冷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脸紧贴着玄无殇滚烫的胸膛,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得我无法呼吸,我微微挣了挣,担心碰到伤口,没使大力挣脱。玄无殇低哑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
“别动,要是不想我现在就要了你的话。”
我在玄无殇的怀里笑了,变本加厉的扭动起来,还时不时‘不小心’碰到那昂扬的火热。只听见头顶上凉风不断,玄无殇低吼一声,将我压在身下,用那硬挺的肉刃不停摩擦着我的下腹,身上的衣衫也半敞开来,露出光滑浑圆的肩头和一点红红的朱荑。看着玄无殇快要喷血的样子,我得意的笑了,就在玄无殇的唇即将落在我唇上时,一个鹞子翻身,我抱紧玄无殇腾空翻了一个身,转瞬间,他便在我身下了。
发髻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就这么盈盈垂落了下来,遮去了我大半的容颜,宛如暗夜星辰般的璀璨,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拂过,圣洁却又如同妖精般,美得惊心动魄。玄无殇在我身下拼命的挣扎着,但就是挣不脱我的桎梏,他脸色涨红,不住的喘着粗气。我邪魅的笑着,
“无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是你在下面?”
玄无殇浑身激震了一下,脸色瞬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
“你都知道了?”
“呵呵,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所以还请玄将军透露一二。”
玄无殇沉默不语,我浅笑着看着玄无殇的眼睛,指甲慢慢的划过他的胸口,落在那粒朱红上,轻轻的刮着,
“嘶――”
清楚的听到抽气声,我手上的动作不断,催促着身下的人。玄无殇缓缓的开口,
“弄泠,我也不清楚你为何会内力大增,也许是你受伤时流失大量的血液,所中的‘魂蚀’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减少,但是裴弄泠以前的内力是很浅薄的,如今的情形实在出乎我所料,我猜想,可能是残余的‘魂蚀’激发了你身体里的潜能,现在你的内力激增,控制不当就导致了走火入魔,那天晚上就是郁积在你体内的内力作祟,不过你昏睡三天后,脉象看来似乎平稳了许多,流窜在各处的气旋也回归一处,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异常了。”
玄无殇一脸诚恳的望着我,原来是‘魂蚀’的原因啊,我说怎么玄无殇不告诉清衣他们,要是月影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清衣的,看来,我这是因祸得‘福’啊。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笑盈盈的俯下身去,将玄无殇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的厮磨着,
“无殇,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震惊,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我刚才问的可是你为什么在下面,答非所问不像是你的风格哦。”
玄无殇浑身轻颤着,咬紧了牙关不松口,我的手沿着光滑的肌肤缓缓的下滑,即将划到后腰时,手腕被紧紧的抓住了,
“弄泠,不要逼我。”
我挣出手腕,捧住玄无殇的脸颊,
“无殇,我知道以前的裴弄泠是在下面的,但是,我喜欢在上面,你说,该怎么办呢?”我笑看着玄无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
“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我笑了,没有人告诉我,那次在吟秋阁的一晚,我虽然感到了疼痛,但后庭没有受伤,可见这具身体并不是第一次在下面,当时玄无殇见到我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就狠狠的吻了我,还居然没有防备被我咬了一口,又不是傻子,这点还看不出来吗?
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一低头,吻上了那个半张的嘴唇,玄无殇反应过来后伸手扣住我的肩膀,想要翻起身来,我死死的压住他,膝盖顶住他那灼热的部分。玄无殇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扳下来,体内的好战因子活动起来,刺激着我去征服他,我不甘示弱的用胳膊抵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扬起头来,却没能如愿,胳膊被他抽出来的右手制住了。我现在的内力和玄无殇不相上下,最为接近,几乎无法制服他。
但是,这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
这是技巧与力量的较量,几个回合下来,我和玄无殇都气喘吁吁的,但谁也不肯松懈一分。我手中寒光一闪,正欲刺下去,却不想被玄无殇抢先抓住,
“弄泠,莫要使用银针,你的内力已经可以随意点|岤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习惯用银针了,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空手点|岤。收回银针,继续撕咬着那两片鲜红的唇瓣。我们的舌头在疯狂的缠卷着挑逗对方。伴随着体内席卷而来的快感,我们凶狠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衣料破裂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尤其显得刺耳。
玄无殇的双臂死死的扣住我的双手,双腿也紧紧的缠住我的双腿,我们以这个奇怪的姿势僵持了许久。我突然低下身子,吮吸着那健康的充满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他胸前的突起散发着着难以言喻的成熟的魅力,引诱着饥渴的人去采撷,而我就是那饥渴的人。使命撕咬着那两颗诱人的果实,玄无殇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把呻吟抑制在喉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在床上翻滚着,一直滚到地下,撞翻了案几和烛台,器皿们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兵的声音,
“大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和玄无殇怔了一怔,立马同时松开对方,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衫。玄无殇脸色紫红,大声呵斥到,
“你是怎么守夜的,竟然让一只野猫跑进帐来,去领三十军棍!”
那名可怜的小兵唯唯诺诺的在帐外磕了个响头,跑去领罚了。我在一边看着玄无殇一脸的紧张,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了,
“无殇,我是野猫?哈哈~~~啊哈哈~~~”
无视玄无殇铁青的脸色,我抬脚跨出了主帐。
回到自己的床上,刚躺下,清衣就粘了过来,像八爪鱼一般缠住我,
“泠,你去哪儿了?”
“呵呵,那个,我去方便了,呵呵……”
“哦~~&8226;出去方便能把衣衫撕裂,看来这寒风还挺‘凛冽”的呢。”清衣阴阳怪气的说着,手上还不停的拉扯着我被撕七零八碎的里衣。
我尴尬不已,只能搂过清衣,用下巴轻轻磨蹭着清衣柔顺的头发,
“清衣,我刚才出去打了一架,没打赢,心里正郁闷着呢,要不你帮我解解闷?”说完,手就探进清衣的衣衫中。
清衣一声惊叫,急忙从我怀里挣脱,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滚到床里面睡去了。我轻笑一声,也睡去了。
帐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中军帐,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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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月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四个‘伤员’依然在马车上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白天,我一般都在打坐,运功调理内息,清衣也随着我一同修炼内功。月影还未得到我的下床许可,只能干躺在床上,一会儿脸色阴沉的看着清衣,一会儿脸色更加阴沉的看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美人一直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大家都不注意他,我们也装作没这个人似的,倒也落得清静。
晚上,我就比较忙了,要给月影上药,要把躲起来的美人挖出来上药,还要给清衣上药,还好,我已经把伤药留给玄无殇了,否则又得多跑跑路,跑路并不麻烦,麻烦的是我就几件里衣,都撕破了穿什么啊。
不过,每回搂着清衣就是难以入睡,许是白天闭目养神蓄足了精神,只能跑出去练剑。
塞外的月光格外的明亮,月光下灵动的身影,雪白的衣衫随着身形起舞翻飞,周身闪着耀眼的剑花,宛如下凡的仙子在风中起舞一般。
内力日益平稳,已经渐渐的为我所用,练剑两个时辰,丝毫不感到疲倦,反而更加的神清气爽。天色将明时,我才回到帐中,和衣而卧。
不过,这看似平静的表面被几声压抑的轻咳打破了。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运行一个小周天后,我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来到床边,抬脚上床搂住月影,拉下他掩住口鼻的被角,手慢慢滑上月影苍白的脸颊。
“影,你是不是也嫌命长了?”
“主人,我……”月影身体开始轻颤。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夜里不好好休息,一直躲在我身后远远的跟着。你重伤未愈又添风寒,看来,你不是要挑战我的医术,就是不想伤势好得太快。”我凑到月影的耳边,
“还是你担心,一旦伤好,我就会抱你……”
“不……不是……”月影脸色涨得通红,忙不迭的否认着,我伸手制止他欲争辩的行为,继续咬着耳朵,
“我这人虽然冷血,但对强jian没有兴趣。”
说完,拉起月影的手腕把脉,看来,月影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风寒也并不严重。
“影,看来,你又得在床上渡过一段时间了。”
我微笑着看着月影阴云密布的脸,其实,他完全不需要卧床修养了,可我就是喜欢看着他躺在床上倍受煎熬的模样,早在很久以前,欺负月影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还有,影,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下床,不管是什么时候,后果自负。”我掏出一根黝黑的铁链,将一头扣在床角,另一头扣在月影的手腕上,
“不过,若不略加惩处实难服众,先锁上几天,若是表现良好就给你解开,若是表现不好,呵呵,我这人比较马虎,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把钥匙弄丢了。”
我煞有介事的欣赏着月影手腕上的铁圈,看着月影的脸越来越黑,心情实在是好的不得了。
折腾完月影,我下床在马车里踱步,最后,停在美人身边,美人又开始哆嗦起来。完了,我这杀人如麻的形象算是根深蒂固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都是形势所迫,只有最后那次,还是走火入魔,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抱起美人坐下,手上握着美人的小手。
“啊―――――”
美人一声惨叫,接着眼泪就涌了出来,哗哗的,心疼的我差点就下不去手了。月影和清衣不解的看着我,我只好解释道,
“美人的手指受损严重,肌腱已经发生粘连,若现在不复健,以后便无法屈伸,双手等于是废了。”说完,我将美人紧紧扣在怀里,
“美人,忍一忍,现在痛一点,以后手还能用,若是再晚半个月,手就没法灵活的使用了。”
美人不依,在我怀里拼命的挣扎着,我狠了狠心,咬着牙说,
“美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继续下去,你没得选择。”
我强硬的语气让美人从无声的落泪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没办法,十指连心的痛谁也不想承受,但是我不会看着悲剧酿成而无动于衷,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我把美人用臂膀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抓住美人的一只手,慢慢的揉搓着僵硬的关节,美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挣扎着,大哭着,但我不为之所动,依然继续手中的动作,将每根手指掰直,再弯曲,再掰直,再弯曲,缓慢的重复着简单同样的动作。一只手治疗完了之后,我看看疼得满头大汗的美人,咬咬牙,抓起美人的另一只手。
美人已经没有力气嚎叫了,只能气喘吁吁的小声呻吟,脸上哭的稀里哗啦,小嘴被咬的泛着青白。我叹了口气,手上缓缓的使力,美人痛得不住的掉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还好,等我结束治疗后,美人还没有昏过去。我松了松紧扣住美人身体的手臂,轻轻的抚着美人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脊背,
“美人,你气我也罢,恨我也好,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手,就算你现在想离开我,也得把手伤治好了再走。”
美人小声喃喃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刚想再问时,才发觉美人已经昏睡过去了。我帮美人换下衣衫,放在床上,仔细的用锦被包裹住美人。
美人安稳的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时不时还吸两下鼻子,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不自觉的俯下身吻了吻美人那饱满圆润的脸蛋,猛地惊觉一股寒气逼来。
第十四章 吞月
微微侧头,躺在床上的月影正看向我,墨玉般的眼眸透着极地般的冰寒,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活剥了一样,心中不禁一惊,佯装帮美人拉好被子,我侧头起身站起,再看月影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睡了。
我一声轻叹,坐下调理内息了。
夜幕降临时,大军驻扎在永清河边,当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在河面上时,马车停了下来。
我摇醒美人,让清衣领着美人先行下车,我解开月影手腕上的铁圈,月影刚准备起身下床就被我打横抱起,月影瞪圆了双眼怒视着我,我不以为然的瞪回去,顺便在搭送一个温柔的微笑,
“影,表现不好的话……”
月影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后,把头埋在了臂弯里,我得意的把月影一直抱进帐内,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把铁链扣上,然后我非常满意的看着月影的脸直接就黑了。
心情真是格外的好啊。
几天后,我看月影在床上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痛苦的跟躺在烧红的铁板上的鱼一般,只好大发了一次善心,将他解救下来。月影一经脱身,立马跑出去骑马,我当然是很‘义正辞严’的把他揪回来,‘严令’他好好蹲在马车上。
然后,我们仨白天一起修习内功,美人还是躲在小角里,慢慢屈伸着手指,因为我答应过他,如果他可以自己复健,我就不动手帮他,美人当然选择自己动手了,效果也比我动手要好得多。
夜里,我依然精神旺盛的跑出去练剑,有了内力,剑法上手的很快,短短一个月,已经可以防身了。
这天夜里,我按惯例练完两个时辰的剑法,刚想回去,但是忽然嗅到身上有些味道,我微微皱了皱眉,走向了离营地不远的河边。
现在正值隆冬,河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看来只能在这里洗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扯掉身上的衣衫,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当时就一个感觉——冷。虽有内功护体,但仍然被冻得手脚都麻木了,我没浮出水面,在水底游了两圈热热身,刚想上去换气,脚突然被人拽住了。
我心里一惊,差点破功,但想到这是大营附近,来人可能是友非敌,不可误伤,就没催动内力震开那只手,我微微睁开眼睛,昏暗的水中恍惚看到水底飘荡着黑色的衣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