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第8部分阅读
舞弄轻影 作者:rouwenwu
衣摆,竟然是月影!
原来月影一直偷偷的跟着我,看到我半天没有浮上水面以为我溺水了,心里的坏心立刻泛滥,我立刻装成溺水的样子,月影摸到我的脚后急忙将我拉到自己身边,带着我快速游回了岸边。
上岸后,月影把‘昏迷’的我放在平地上,急得团团转,不知怎么下手救我,最后,竟然给我灌输内力,我心里一阵的郁闷,还好我会游泳,要不然,肯定让这个‘庸医’治死了。月影输了会儿内力,将我没反应,更加着急了,伸手探向我的鼻息,结果当然是我已经没气了。
月影大骇,滚烫的水滴落在我冰凉的皮肤上,灼灼的烫人。我被一双颤抖的双臂紧紧抱住,靠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不———”
一声歇斯底里却压抑到极点的低吼,心中一痛,刚想睁开眼睛,一个比我还冰冷的唇吻了下来。
轻轻地拂过我的眼角眉梢,游走在我的鼻尖下颚,细细碎碎的吻,蜻蜓点水般的洒落,透露着浓浓的忧伤,最后,落在了唇间。
虔诚的吻,不带丝毫情se的吻,象处子一般青涩的吻,我猛然想起,从来没人吻过他,因为没人希望失去舌头和嘴唇。只有我,在喂药时吻过月影。我缓缓张开双唇,慢慢的将那两片唇含在口中,细细的描绘着唇形。
突然,月影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睁着眼睛望着他,月影脸‘噌’的一下涨得血红,眼中那愤怒的火焰燃亮了璀璨的夜空。一把想把我推开,但我紧紧的扣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得逞,月影恨得咬牙切齿,牙齿摩擦发出的‘格格’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其尖锐刺耳。
我圈住月影窄长的腰身,轻柔的磨蹭着月影的唇瓣,月影拼命挣扎着,扭动着。渐渐的加重力道,最后变成狂野的吮吸撕咬,眼底闪过一道炙热的红光,
“嘶————”
月影身上的衣衫被我一把撕开,雪白的胸膛在月光下发出荧荧的光芒,裸露的肩头更是性感的无以伦比,
“主人……啊~~~”
我忽然俯下身吻住了月影胸口的凸起,一阵肆意的吮吸,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呷咬,月影的身体颤抖的象风中的树叶,
牙齿不停的在那粒朱红研磨,月影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响。我笑了笑,手向下探去,双手在他光洁修长的身体上摸索,完美无瑕的躯体,纤细柔韧的腰肢,我的手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手中的炙热在他冰凉的肌肤上印下一连串欲望的痕迹。月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我的桎梏。喉间突然变得干渴,我低哑着嗓子警告月影,
“不要乱动!”
月影又急又怒,只想尽快摆脱我的怀抱,但是,他却没看到我眼中升腾起欲望的火焰。真是恨不得立刻将此人摁倒在地上,不过还好,现在的我理智占了上风。
我紧扣着月影坐了起来,月影毫无防备的跨坐在我身上,当他无意间碰到我身下已经勃发的欲望时,脸瞬间白了下来。
今天,我可不准备再放过他了,一只手已悄然滑入了他的衣衫,一阵轻拂满挑,顺着柔顺的腰际直接滑向了他欲望的中心,另一手缠上了那已经硬挺的欲望,一阵轻捻套弄,时轻时重又是恰到好处,月影在我怀里死命的挣扎着,但是,身体是忠实的,不一会儿,那分身已经蓄势待发。我用指甲在铃口处轻轻的一刮,一声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我感到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体,呼吸逐渐变得短促浓重,心口闪过一阵焦躁的火焰,我知道,我想要他了,很想很想。
加速套弄,月影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时不时从喉间漏出几声愉悦压抑的呻吟,听得我血脉喷张,差点就把持不住,只得加速手中的动作,很快,月影身体狂颤,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的手中。月影伏在我肩头上剧烈的喘息着,我扶起月影,努力压制着快要爆裂的欲望,温柔的吻上了月影的樱唇,舌尖在他口中一阵胡乱地摸索,我狠狠吮吸住他柔软却有些凉意的唇舌,深深地辗转舔舐,直将我口中的火热原原本本与他融合,已经完全不再将什么技巧,我纯粹地凭着本能的欲望在他口中辗转。沾满白浊的手指慢慢的移向月影的身后。
“唔————”
我的唇将月影的抗议堵在唇间,手指坚决而霸道的越进越深,月影身体狂颤,不停的扭动着,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向深处探去,指尖适时地刺激着内壁,描绘般地扫过每一处的皱褶,时轻时重力道恰到好处,慢慢的增加着手指,当第三根手指挤入时,月影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他没有出声,只是抓紧了充当床单的衣服,不住的颤抖着,我松开紧扣住月影身体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月影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继续开疆扩土。
月影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似有乞求,似有欲望,还似有恐惧。我看着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出我隐忍的脸,带着x欲的邪美和性感,
“影,莫怕,我是泠啊。”
感到身上的人微微有些放松后,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他体内,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我那不知比手指壮观多少的分身已经蛮横抵在湿润的|岤口,手不停的抚摸着月影的脊背,一寸一寸的地将欲望挤进那炽热的|岤口,慢慢而又坚决的前进,双手按住身下人的肩膀,让他即挣不动,也逃不开,让他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自己正在一寸一寸的占有他,感受着身下人火热的紧窒,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月影因为激痛想要弓起身子,却因肩膀被按住而无法动弹,只能仰起头颅,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抓紧衣服的手指猛地发力,指甲都开始泛白。却成功的让我刚刚勉强铸建起来的半分理智轰然坍塌,本来还想让他多适应一下,此刻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在稍微退出一点之后,便用力向前一顶,开始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休止的激烈冲撞。
月影性子本来就冷清,纵使在欲海里几欲失去理智,也不肯任由自己放声呻吟,许是之前对性事有些排斥,总是下意识的止住自己呻吟的冲动,但被激烈撞击着的身体如何能安静听话,气息余悸于胸,在几乎将自己撞得七零八落的冲击下,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溢出,却被主人死死遏制在喉间,只得在他喘息的瞬间,不小心溢出破碎的不成调子的音符。
察觉到身下的人快要跟不上自己的节奏,我将双手从月影脊背上移开,改为握住他的腰,让他更为贴近自己,月影被这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得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我的腰,墨玉的瞳仁里泛着一层高嘲临近的莹润泪光。
“叫我泠。”
我命令道,月影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开口,我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月影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
“啊~~~泠~~嗯~~泠~~”
嘶哑的嗓音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意和滛荡。胯下不停,不断冲撞着他的五脏六腑,那种紧窒,和内壁炙热的温度让我难以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一个快速的冲刺,两声低吼一同响起,我和月影一同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稍事休息后,我抱着月影走进水里清理,冰冷的河水带走了那旖旎的。
手指小心的在甬道里屈伸着,引出红白相间的浑浊,月影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微微的喘息着。微热的气息扫在我脖颈上,马蚤的我心里像猫抓似的激痒难耐。
我倒抽一口冷气,抽出手指,将坚硬炙热的分身抵在菊口处,借助着水流的润滑,跃跃欲试的挺进着。
“唔——”
臂膀被紧紧抓住,月影埋在我颈窝处的脸轻轻的蹭着,发出小小的呻吟,像是受伤的猫儿一般小声地呜咽着。我知道,这对月影来说已经是最卑贱的请求了。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再次升腾的欲火。我缓缓抽出已经进入一半的分身,轻轻抚摸安慰着月影的脊背,抬脚上了岸。
一阵寒风吹过,怀里的月影打了个寒噤,我赶紧收紧了手臂,快步走向营帐。回到帐中,我找来干净的衣衫帮月影换上,自己披了一件外衣跑回自己帐中取来伤药。
匆忙间,竟然忘记催动内力驱逐寒气。
仔细的上完药后,因为只有一床被子,我和衣躺在月影身边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散落在枕边的发丝还不时有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睡梦中,感到阵阵的发冷,身体本能的寻找着温暖的处所,手指刚一接触到温暖的布料时,立刻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的温暖,找到衣衫开口处,手胡乱的塞了进去,炽热的体温迫使身体立刻紧贴上去,贪婪的吸取着温度带来的舒适感。
月影正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紧紧缠住他不放。看向那人,那人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润,呼吸急促,手也‘不安分’的滑进衣衫。月影脸色微微发红,身体瞬间僵直,慢慢的蜷成虾米状,等待着再一次的侵袭。
过了很久,月影察觉身后人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不禁疑惑的转身察看,看到那人双眼紧闭,手指虽然在自己怀里揣着,但仍然冰冷如冰,月影渐渐的觉出不对劲,急忙探向那人的额头,果不其然,滚烫滚烫的。
月影急忙起身,却牵动了身后的伤口,后|岤一阵剧痛,复又跌回床上,缓了缓,咬着牙起身通知了玄无殇。
玄无殇赶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玄无殇看到我人事不知的昏睡在床上,谁喊也不醒,也慌了手脚,急忙拉起我的手摸脉。他本就精通医理,一摸便可知昨夜之事,抬头环视众人,阴霾密布的眸子扫视着众人。风清衣一脸担忧的立在一边,美人懵懂的看着玄无殇巡视的眼睛,只有月影,躲在众人的身后,靠在柱子上,眼睛透过缝隙密切的注视着床上的人儿,双腿不由自主的微颤着。
玄无殇起身走到月影面前,凶狠的凝视着那墨玉般的眼眸,拳头紧攥着,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哼!”
玄无殇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仇视轻蔑的闷哼,抛下月影,转身走到床前,扶起我的身体,帮我运气驱寒,推宫过血。
一柱香过后,我幽幽的吐了口浊气,醒转过来。自己又运行了两个周天,手脚有了些力气,起身下床,
“呵呵,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
玄无殇阴沉着脸走出了军帐,美人和清衣也去收拾行装了,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把已经躲到柱子后面的月影揪了出来,
“影,你怎么也学美人玩躲猫猫啊?”
月影低着头,手指紧紧的握着,关节泛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墨玉眼眸。我微微笑了笑,只听一声惊呼,我已经打横抱起月影,向帐外走去,手有些不堪重负的抖动着,月影也察觉到了,扭动着身体想下来,
“影,要是你再乱动的话,我们今天就在床上过。”
月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颊,乖乖的躺在我臂弯里,任由我摇摇晃晃的把他抱进马车,好容易到了床边,我实在没力气了,一头栽在大床上,不住的喘着粗气。月影被我猛地压在身下,不禁闷哼了一声。
“呵呵,影,看来我们今天还就得在床上过了。”我自嘲的笑着。
月影忙向里挪了挪,我也上床来,等清衣进来马车时,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默默的收拾着物件,我实在是无暇顾及其他人了,头上的热度还没退,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
第十五章 “你好,我是祈喧。”
感觉没睡一会儿,就被人摇醒了。我睁开迷蒙的眼睛,茫然的看着清衣盈盈的冲我j笑着,手中的药碗散发出令人作呕的中药味。
脑袋突然间就清醒过来,我‘嗖’的拉过被子盖过头,死死的揪住被子,胃里一阵的翻腾。一股大力将被子拉开,我正纳闷是谁居然这么有胆量,抬头一看,竟是玄无殇!
玄无殇不慌不忙的格开我攻击他的手,一边对清衣说,
“你看,要是我不来的话,这药别想喂下去。”
现在的我内力大增,想制服我确实有一定的难度。玄无殇变换着招数,很快,手脚酸软的我频露破绽,突然,肩上一麻,身体被点了大|岤。
我僵直的靠在玄无殇的臂膀里,怒视着那张浅笑盈盈的脸。玄无殇接过清衣手中的药碗,居然拿出一只银勺,一小口一小口的灌下,我气得不住的哆嗦着嘴唇,黑黄的药汁顺着嘴角滑落,消失在脖颈之间。
明明知道我最怕中药,竟然不一口灌下,这样慢慢的折腾我,行,这事我记下了,玄无殇,你等着吧,我会让你领教领教什么才是最毒妇人心,还有身边这一帮看戏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好容易熬过这漫长的‘药刑’,我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玄无殇,快点给我解|岤。”我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不急,弄泠,我帮你治病,这人情你就不用急着还了,我吃亏点,先收点利息。”玄无殇一脸邪邪的笑。
下一秒,玄无殇的脸就凑了上来,柔软的舌尖舔走了我滑落在脖颈的药汁,并缓缓的向上游移着,直至唇间。舔舐干净后,玄无殇还像模像样的砸吧着嘴,
“嗯,真是香甜可口啊。”
说完,无视马车里神情各异的众人,玄无殇潇洒的走出马车。
“玄——无——殇———你———这———个———混———蛋————”
拼劲全力吼了这么一嗓子,身上的|岤道被冲开,我脱力的跌回床上,气得手哆嗦的都拉不起被子。月影帮我盖上被子,在被子里面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又轻轻的捏了捏。
我一脸不相信的看向月影,月影依然平静的躺在我身边,双眼紧闭着,脸上波澜不兴。
手指反握住月影的手,十指相扣,药力上来,我又睡了过去。
夜晚来临,大军按惯例驻扎休息。
我精神好了许多,看来,有内力就是不一样,早上还半死不活躺床上起不来,晚上就可以生龙活虎的乱窜了。
晚饭前,我在军营里绕来绕去,不停的慰问着将士们,连伙头军也没漏过。当我从伙头军的帐篷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小包东西。
晚饭时,我特意拉着玄无殇,月影,风清衣和虞美人一同坐在一桌上。月影的座位上特意加了软垫。我不喜欢滥杀无辜,当然也不喜欢迁怒于不相干的人,所以将无辜的人远远的支开,以免他们中招。
行军时的伙食很简单,即使是最高将领也只是一荤一素两个菜,因为是病号,所以我今天的菜是麻婆豆腐和番茄鸡蛋,大家各怀心事,吃得很安静,桌上只听得见碗筷触碰的响声。
快要吃完的时候,我突然脸色大变,扔下筷子赶忙捂住了嘴,身体一波一波的颤抖着,赶紧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听声音八成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玄无殇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正想过来察看,这时,我直起腰来,端着那个用来接住呕吐秽物的茶碗,碗里红红白白黄黄的,隐约还可以见到几片未嚼碎的番茄皮,似乎还在散发着胃酸的味道。
当我把那碗秽物端上桌的时候,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玄无殇也僵硬了身体,脸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
我一边擦着嘴一边很自然的说着,
“唉,被人强行灌药就是影响食欲啊,但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是军人,应当以身作则,不能浪费粮食。”
说完,我抄起一旁的汤勺,舀起茶碗里的呕吐物,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砸吧着嘴说,
“嗯,真是香甜可口啊。”
几口将刚刚吐出的秽物吃完,我满意的舔了舔嘴角。
“呕~~~”
美人吐得腰都直不起来,清衣捂着嘴跑到墙角去吐了,月影紧抿着嘴,抓着椅背的手微微颤抖着,玄无殇脸上更是前所未有过的铁青,僵硬的扔下碗筷走人了,脚步有一些踉跄。
我得意的笑了,像是一只刚刚玩弄了老虎的狐狸。
其实,那碗‘呕吐物’是我事先去伙头军那里搞来的剩饭,杂七杂八的混在了一起,看起来确实很恶心,不过味道还是可以的。当我俯下身‘呕吐’的时候,将怀里的剩饭放进茶碗里,这样,一碗刚刚呕吐出来的秽物‘新鲜’出炉了。
我个人认为,这个场面应该能使见到的人终生难忘了。玄无殇,下回在想折腾我,估计得先想想后果。
———————————————————————————————————————
回京
自从上次我在饭桌上的一出,玄无殇他们好几天都食不下咽,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的瘦了一圈,正当我寻思着再怎么整整他们的时候,京城已经近在眼前了。
在离城门还有五十里的时候,眼见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出现在我们面前,竟然是御驾亲自出城迎接。硕大显眼的龙撵上一个明黄的身影迎风而立,静静的等待着大军得胜归来,忧喜参半。
据在军中的暗探得知,这次以多胜少的战役得胜几乎完全倚仗了名不见经传的小候爷,此人不仅智谋双全,胆识过人,更是一人屠杀了近三十名职业杀手,并且用超乎常理的医术救活了被刀剑刺中心脏的属下,这是何等的心智和身手啊。
年轻的皇帝每每想感到那个面容跟自己有几分想象,性情却比自己沉稳阴狠的人,心里一阵莫名的恐慌,看来,让他随军出征是一个巨大的失误。
本来,匈奴大军侵犯边境,打仗只是走走形式,因为这根本是一个不可能赢的战争,割地赔款也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结果。让玄无殇领兵出征,本想借战败之名卸掉他手中的兵权,顺便捎上小候爷,一石二鸟的将两人的势力打压下去,没想到,真没想到,那兔儿一般的人居然如此强大,竟然破了四十万大军,将匈奴赶回草原。
看来,此人以前不是装疯卖傻就是深藏不露,能成为这种城府极深的人的敌对方,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忧愁。眼前出现了等待良久的大军,皇帝整了整身上繁复的衣饰,从茫然中恢复了清明的神智,傲然的挺立在华丽高贵的龙撵上。
再怎么说,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我,不是裴弄泠,皇帝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一股王者之气油然而生。
我们几人已经摒弃了马车,一人一马列队整齐的跟在玄无殇的身后。凛冽的寒风吹起了我们身后的披风,厚重的衣料在寒风的蹂躏下发出猎猎的响声,与滚滚的铁蹄声混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壮的行军曲。
出征时的十万大军,回来的不足半数,大部分的人都永远的留在了那偏僻的边陲小城了。等待着他们家人的将是一个个难以启齿的噩耗。
一将功成万骨枯!
虽然得胜还朝,但是,每一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大军的后面跟着几辆牛车,上面堆满了数以万计的小盒子,每一个盒子里面都承载了一个生命的重量。这是我要求玄无殇订做的,取下每一个阵亡将士的一缕头发和一颗牙齿,让他们的亡魂随着我们回到生他养他们的家乡。
皇帝率先走下龙撵,迎了上来。身后跟着的大臣们也都热泪盈眶,许多年事已高的老臣巍颤颤的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我们集体翻身下马,纷纷跪下叩拜,皇帝亲手搀起玄无殇,‘激动’的紧紧拥抱着他,但眼睛却一时半刻也不离开我,锐利的眼光像要将我穿透,恨不得将我的心脏剖开,仔细看看那里运送的是鲜红的血液还是剧毒的水银。
我神情淡然的看着这激动人心的场面,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表面现象,这次得胜,不知有多少人欢喜,又有多少人忧愁,连那个居心叵测的皇帝也人模人样的来了一次城外迎接来拉拢人心,只不过,大家都心里明白,现在是把面子做足就行了。
突然,我意识到一点,老侯爷没来!
心里升起一阵不祥地预感,急忙抓过一个大臣询问,原来我们出征一去半年多,老侯爷思儿成疾,已经重病在床,奄奄一息了。
急忙向皇帝告假,上马急奔侯府,在奔驰的马背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老侯爷慈爱的笑脸和宠溺的表情,就连那老泪纵横的模样也令我心里抽痛不已。
原来,我早已将他当作亲人。
快马来到熟悉的大门前,我奔向老侯爷的卧房。推门进去,一个苍老瘦小的身躯半倚在床头上,气若游丝。我急步走到床边,拉起那枯枝般的手臂,
“爹,孩儿回来了。”
老侯爷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认清眼前的人,
“吾儿,你可回来了……”
我看着徐徐展开笑颜的老侯爷,自信明亮的笑容在我脸上绽放,点亮了生命的烛火。
第二天的封赏仪式,我将所有功劳推给玄无殇,皇帝当然不想封赏与我,正好顺水推舟,但是,抵不住大臣们的一致联名上诉,吵了一上午,最终封我为战神将军,二等功,玄无殇为护国大将军,一等功,所有人一律加官晋爵,各有封赏。
下朝回府的路上,玄无殇在半道上截住了我。跟随着玄无殇来到一个幽静的茶馆里,我坐下慢慢的品着清香四溢的碧螺春,意识随着茶叶的上下翻滚起伏着。
“为什么将功劳推给我?”玄无殇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放下茶碗,看着玄无殇薄怒的眼睛,
“无殇,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都知道,你战功显赫,不可能在战场上手足无措,你故意显露败象是为了给我施展才华的机会,让我立功,深入军心,深入民心,为将来成就大业铺平道路,不过,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受人摆布,所以建议你少给我下套,下套也没用,流水无情,所以不腐。”
“弄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玄无殇阴沉的问道,
“呵呵,我刚到丰阳县就去弄来大量的硫磺,你居然任由我在大敌压境的关键时刻出去做‘不相干’的事情,看来你必定是胸有成竹,见到我献计便正好顺水推舟,无殇,我们一同玩得‘游戏’,莫要忘记了。”
说完,我放下茶碗,走出了房间。
门外等候的清衣展开温柔的笑颜,那一刻,那张相似的脸庞,那个熟悉刻骨的微笑,似乎回到了从前。
与祁喧相遇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深。当我刚刚坐上龙海黑帮的第一把交椅时,帮内纷扰不断,帮外狼烟四起,加上父亲的离世,都使我身心俱疲。
我疲惫而又盲目的在大街上游荡着,路边一家小小的茶馆散发着亲切的气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要了一壶碧螺春,我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发呆,任由碧绿的清茶慢慢的变冷,沉淀,浑黄。
当夜幕降临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对面的座位上,眼神空洞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来者何人,任由浓浓的疲惫包裹着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冰冷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在远处看着我,那一双双轻蔑的眼睛,仇视的眼睛,惧怕的眼睛,都让我感到一阵的寂寞恐慌。
来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不动,也不说话。但是,有一种叫温暖的感觉渐渐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慢慢的赶走我周身的冰冷。我从窒息的沉思中抬起头来。
夺人心魄的男子,并不是因为他的绝世容貌,而是那抹浅浅的微笑,温和柔润的弧度,透出淡淡的腼腆,纯净明丽得像三月的江南。眼神里水一般的温柔化开了我内心里的冰块,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那一刻,只觉得心思变得极其纯净,地位、金钱、爱情、世俗的欲望,统统离我远去,天地之间仿佛只得这么一个人,似乎从混沌初开,便一直等在那里,等我去注视他的微笑。
扼住我咽喉的寂寞渐渐的远去,那是一种宿命般的寂寞,不同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同于知音难求的自赏,不是楚痛,不是自怜,不是优伤,是那种从骨子里、从生命里透出的无根的寂寞,与死亡融合在一起,生命仿佛随时都会在这种寂寞中消失,什么也抓不住。
一笑之间,我的生命仿佛已游走了千年。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滚出来,顺着脸颊缓缓下滑。
“你好,我是祈喧。”
我笑了,生命里第一次灌注了温暖的阳光。
风清衣抓住我肩膀使劲晃了晃,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还在街上站着,拉着风清衣上了马车。风清衣的脸色一直不好,远远的坐在马车上,看也不看我一眼。
心底那最脆弱美好的东西,用层层织网包裹住,沉在心的最深最远处,无暇回顾。仿佛海底最深处暗自繁华的珊瑚,高山顶上的孤独绽放的雪莲,无人触碰,无人欣赏,就这么孤寂的繁华凋零。
一声叹息。
———————————————————————————————————————
出走
晚上,老侯爷大摆筵席庆祝我得胜归来,侯府里一片欢天喜地,张灯结彩。
老侯爷激动的拉着我又哭又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酒席散后依然拉着我,我也由得他拉着我一同就寝,没有注意到灯火阑珊处,一个大红的身影一直面向我离去的地方,在萧瑟的寒风中,是那样的凄凉孤寂。
第二天,下了朝之后,马车回到侯府,今天是月影来接的我,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直隐于暗处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差点撞在我身上,我一把拎起那个管家,
“说说,想怎么个死法?”
那个管家脸都吓白了,但还是恪尽职守的报告着,
“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留书出走了!”
什么?清衣出走了?我脑袋‘嗡’的一下炸了,风清衣,你居然想离开我,哼,那就先想想死法吧。
我一把把管家扔在地上,急忙奔至还未离开的马车,卸下噱头,翻身上马,快速向城外追去,手中的马鞭重重的抽打在骏马浑圆的臀部上,那骏马一声嘶鸣,撕开四蹄,狂奔出去,身后扬起大片的尘土。尘雾渐渐散去时,我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了。
来到城门,我揪住一个城门守卫,恶狠狠的问,
“可有见到侯府上的风公子?”
那守卫哆嗦着说了好几遍“见了”,“见了”。我不耐烦的扔下那个人,继续追了出去。
很快,在这千里良驹的追赶下,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我看到一个大红的身影,正晃晃悠悠的走在大道上,我策马奔至那人面前,
“清衣,这么早就出来游玩,怎么不带上我啊?”
风清衣闻言身形顿了一顿,不理会我,继续向前走着。看到风清衣如此冷淡的对我,心里的火焰‘噌’的一窜老高。一把把风清衣掠上马,将他横放在马背上。风清衣挣扎了几下,都被我制服了,狠狠抽着身下的良驹,快马奔回侯府。
月影正等在门口,担忧的看着在马背上被颠的脸色发青的风清衣,这回我是真的怒了,脸上的怒意毫不隐藏的写满了整张脸,整个人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一把将风清衣从马上扯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风清衣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我不加理会,拎起风清衣的衣领,拖着狼狈不堪的他径直走向西厢。
(下章开始虐了,不喜欢的直接跳过啊!不要拍砖嘛~~)
第十六章 那个虐啊~~
风清衣脚步踉跄的被我硬拽着前进,宽大的衣摆不时的被慌乱地脚步踩到,布料的撕裂声在我根根紧绷的神经上划上一道,我极不耐烦的打横抱起风清衣,运起轻功,转眼到了西厢。
我狠狠的把风清衣扔在大床上,大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当风清衣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时,脸色不禁白了一白,但仍硬挺着不发一言。
我狞笑着走向风清衣,从怀里掏出他留给我的字条,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裴弄泠,珍重。风清衣。”
我抓起风清衣胸前的衣襟,将他提拉到自己身边,
“清衣,八个字就把我打发了,你居然就这样离开我?”
我死死的盯着风清衣波澜不兴的眼睛,怒火烧的更旺了,疯狂的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粗暴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狂卷着一切属于他的东西,而那东西里,似乎也包含了我。掠夺般的撕咬吮吸,让我的口中泛起浓浓的血腥味。
良久,我放开快要窒息的风清衣,毫不怜惜的扔在大床上,伸手牵出隐在床角的铁链,将风清衣的双手扣住,风清衣也不挣扎,逆来顺受般的任由我处置。
狂躁的撕开那瑰丽的红衣,那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震撼着我的心。玉白的酮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的蜷缩着,我欺身压上风清衣,疯狂的亲吻撕咬着那里的每一处的肌肤,斑斑的齿痕和鲜红的吻痕像是被我无尽的怒火僚烧过一般,诡异绚丽的绽放在莹白的身体上。
抓紧身下的人裸露的肩膀,我将风清衣迅速翻了个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提着自己肿胀的分身对准那还紧紧闭合的菊花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
风清衣痛得浑身颤抖,禁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呼。手指紧紧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纤长指甲向上翻起,渗出点点的鲜红,脚趾蜷缩着,脚心泛着惨白,似乎在控诉着我的暴行。
风清衣脸上的肌肉扭曲不堪,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清衣,痛吗?”我冷冷的问道。
风清衣缓缓的喘息了几下,似乎连呼吸都被身后的剧痛遏止住,风清衣艰难的抬起头来,泛着水雾的眸子望着我,嘴角上扬,想要给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却不知他那痛极时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不……不痛……爽……爽得很……”
看着风清衣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心里像被捅入一把刀,那刀还在我心里狠狠的剜着,我握住风清衣的腰,狠狠的抽锸了几下,黏稠的液体渐渐充满我们交合的部位,透着迤逦的残忍和欲望。
“清衣,很爽吧?”我依然冷冷的说着,眼中不带一丝的情欲。
风清衣痛得蜷成了一团,浑身似岩石一般的僵硬,好半天才缓过来,风清衣扬起脸庞,一道细细的血流从咬烂的嘴唇上流下,
“爽……还……还请……小侯爷……狠狠的……疼爱……我吧……”
风清衣艰难的吐着字眼,还未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一把拎起风清衣,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眼见那白嫩的脸颊瞬间肿了两指多高。
“清衣,莫要用对待嫖客的态度对我,我不喜欢,你懂吗?”
风清衣不可知否的轻哼了一声,我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又抽了他一耳光,另一边脸肿的比这边脸还高,
“清衣,我和他们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我不给钱。”
说完,我扣紧身下的人,疯狂的律动起来,鲜血渐渐浸湿了床单,被褥,连我的下身和双腿,也沾满了黏稠的血迹,心中的刀随着身体的抽动也狠狠的剜着,我快要被自己的心头血淹没了,快要被这心痛与施虐的畅快逼疯了。
每当感到身下的人神智快要昏迷的时候,我将掌心覆在风清衣的背上,给他灌输内力,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我要让他痛,要他哭,要他尖叫,要他绝望,要他疯癫,要散尽他所有的迎合,要拆了他所有的伪装!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粗暴,风清衣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布满了汗水,被浸湿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一种病态的凄美,让人内心深处的野兽勃发,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的撕裂,拆吃入腹。
一声低吼,我释放在风清衣的体内,但心中的狂躁不安不减反增。我努力压制着胸腔里冲撞的怒火,抱起浑身是血的风清衣走向浴室。
抱着风清衣走进温热的池水里,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我压制着狂躁的情绪,尽可能温柔的清理着受伤严重的后|岤,风清衣似乎已经昏迷过去,意识不清的小声呻吟着,紧闭的眼中,不断有滚烫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中渗出来。
我吻去那些晶莹的泪滴,但却又更多的泪滴涌了出来。心里的痛蔓延开来,痛彻全身,痛得无法呼吸。
紧紧抱着风清衣,脸深深埋在风清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清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脸上似乎有水流滑过,我闭着眼,小心的舔舐着清衣胸前的肌肤,舔吮他所有的敏感部位,引起清衣一阵阵的战栗。
“清衣,你厌倦我了吗?”
我的手滑过清衣的腰,抚上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却无比温柔的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另一只手滑过他赤裸裸的肌肤,探向自始至终从未挺立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风清衣的脸渐渐红润,不时有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漏出,身子因我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
我轻轻的扶住风清衣,低下头,含住那已经昂扬的欲望,虔诚谨慎的舔舐着,生涩艰难的吞吐着,清衣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后,愉悦的呻吟便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销魂蚀骨,但却燎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因为,我已经被悔恨的大山压制到了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口中的炽热突突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喉间,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我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胸腹间的浊气。
再次简单的清理后,我用大浴巾裹住清衣,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上,轻柔的为清衣浑身的伤处上了药,又运起内功托起清衣的腰轻轻的推拿着。
过了良久,听到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的为清衣掖好被子,俯下身吻了吻那紧闭的眼角,
“清衣,我不想你离开,你留下来,好吗?”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我静静的看着清衣略显憔悴的睡脸,等待良久,轻叹了一声,起身走出了西厢。
当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的眼神里透着复杂难辨的光芒。
第二天在朝堂上,皇帝轻描淡写的谈了谈这次的战役,顺便提起三天后的庆功宴,众大臣们当然是高呼皇帝英明神武,恩泽广布。皇帝一脸骄傲的看着座下的群臣,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看到我阴沉着脸盯着他,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裴卿家似乎不太高兴,有何建议可否向朕说说?”
玄礽故意放低姿态,看来这次的战役使我深入民心,连皇帝也在表面上对我尊敬许多。
“微臣不敢。但微臣斗胆问皇上一句,这次庆功宴花销是多少?”我依然毕恭毕敬的遵循着礼数。
皇帝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脸上寒了一寒,但仍然将明君的角色继续下去。
“礼部侍郎刘大人,还请你回答一下裴卿家的问题。“
“呃,回禀皇上,这次庆功宴预计开支约二百万两白银。”一巍颤颤的老头捋着没剩几根的胡子说道。
皇帝把脸转向我,陪着我把这戏演下去,当然,他肯定不是自愿的。
“裴卿家有何异议吗?”
“皇上,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