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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44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有这等坚强的心性,实在难得。

    翻了翻火上野鸡,也实在疲惫,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靠了石壁打盹。

    白筱这一睡,竟没有一个梦,也不知过了多久,鼻息间飘来异香,忽然觉得腹中饥饿难忍,揉了揉仍有些涩涨的眼,慢慢睁开,眼前一片融融火光,火上架着几只烤得焦黄诱人的野鸡。

    吞了吞口水,翻身坐起,对上火光对面半跪在地上手中翻烤野鸡的莫问的一双漆黑亮眸,似笑非笑的将她看着,眸子里跳着的火苗亮过眼前火堆。

    视线上移,上方七零八落的挂着一堆衣裳。

    赫然所觉,随着他的视线下移,看向自己,哀嚎一声,慌乱抱了滑在腰间的枯草,将自己埋进枯草中。

    莫问瞅着她从枯草稍上露出半边羞得绯红的脸,眨吧着大眼向他偷看,‘噗’的一笑,想着给她脱衣服的那副情景,脸上又是一红,起身收了她已被烘干的里衣递于她。

    白筱伸手接衣裳,脸也红了,衣裳是他脱下的,要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时不过是寻点心理安慰 ,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莫问苦笑摇头,也得叫得醒,与她目光一触,彼此的脸又红了红,背转身,“穿上吧。”他实在不愿考验自已忍耐极限。

    白筱手慌脚乱的里着衣裳,瞪着眼望着他的背影,长年练剑的身躯修长精练,结实性感,肩膀浑圆,背阔,腰窄。

    白色中裤低束在腰间,遮不住紧翘窄紧的臀部曲线,半跪着的腿结实紧致。

    肩膀上凌厉的龙纹令他男性的身体更透出一股让无法逼视的凌气,让人更想被这样的男人拥进怀里,更想让自已柔软的身体缠上他刚毅的躯体。

    白筱‘呃’了一声,男人的身体同样能叫人浮想翩翩。

    莫问等了一阵,听不见她唤自已,身后没了动静半晌,回转身,见她已拢好衣衫,痴愣愣的望着他。

    白筱见他突然转身,向她平视过来,猛的转醒,自已何时花痴到这地步了,尴尬的忙转开脸,掩饰道:“饿了。”

    莫问见她神色有异,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只道她不习惯看他赤着身子,扯了中衣披在身上,着手去撕烤好的野鸡给她食用,“没有调料,只能凑和着吃些,等养足了体力,再设法离开。”

    白筱笑着接过便吃,这时死里逃生,又有他陪着,心情难得的轻松,反不急着离开。

    二人吃饱,收拾了没吃完的野鸡,堆放到一角,携手洞外,已是黄昏。

    夕阳在枯草上撒了一层金光,让这山坳多了些柔色。

    这地方气候十分古怪,即使是在这冰河旁边也十分暖和,二人仅着了单衣也不觉得冷。

    莫问不知翻过山丘,外面是什么环境,也不舍这份难得的二人相处机会。

    拖了她的手,走到一株大树下,揽了她依树而坐,唇贴着她的耳鬓,眺望前方与河水相接的夕阳。

    白筱知他素来话少,头靠着他的肩膀,后背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腰间是他结实的手臂,一手搭上他屈在身侧的膝盖,一手覆了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满足的轻叹了声,到凡间这一趟,能有与他的这一份情谊,也不冤枉了。

    他听她叹息,收回视线,侧了脸过来,垂眸看着她的轻颤着的长睫,亲了亲她滑腻的面颊,摩挲着慢慢前移,寻了她的唇,轻轻一吮,锁着她被夕阳印得极亮的眼,低问道:“你说你不想回宫了,可是当真?”

    她抬手摸着他削瘦俊逸的脸颊,反咬上他的光润富有弹性的下唇,反问:“没有锦衣华服,没有荣华富贵,你可愿陪我?”

    他暗叹了口气,第一次见她,一身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怕她过不得清贫的生活,才会前往‘冷剑阁’,他实在看错了她,绕了这么一个大弯,“自是陪你,至死不渝……”

    她忙移唇堵了他的唇,她怎么能让他死,她还要与他一起携手走好长的一条路。

    第154章 不再顾忌

    白筱在他唇上一咬即松,见他面堂少有的清俊,目光温和,一双瞳仁在夕阳下反射着淡淡金光,指望进她心里。

    抚平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所有憋屈,暖的如身下枯草。

    仰着脸朝他浅浅一笑,她喜欢看他永远温柔恬静的模样。

    他低头触上近在咫尺的目光,心底不由得一暖,将怀中的身子抱得更紧,低头用唇轻磨着她的唇,如此柔软,温润,禁不住轻轻含上,一点点的吸吮,真想从此不离世外事,就这么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她反身将手穿入他未束的衣袍,手心紧贴住他光滑紧致的后背,紧紧抱住,方才还在想,被他抱着,将他缠着是何等舒服,现在感觉当真甚好。。。她实在太想与他在一起。。。

    他脊背一紧,呼吸在她幽兰的呼吸中变得急促,他实在太想她,也太想要她,以前是想要,而不能要。

    而如今出了这山坳,生死难料,还有什么可以顾忌。

    这时抱上,吻上,哪里还舍得再分开。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渴望,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将他紧紧与自己绊在一起,只想着或许与他再亲近些,再亲近些。。。

    环抱着他腰背的手,越箍越紧,紧的像是要将自己陷进他的身体方休。

    强促的胸脯挤压着她又软的身体,她莫名的心安。

    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湿润,以及他的独有的气息,将她思绪一点点抽空,慢慢合上眼,眼不能视物,口中的口中的感触越加明显。

    唇间温柔的摩挲越来越灼热,到得后来,如同飓风卷过,热烈而欲求不满般的掠夺,耳边再也听不见滚滚急流声,只有他粗粗重重的呼吸声。

    她被水冲散了的长发未束,披散下来,发梢随风钻进他半敞开的衣襟,轻轻搔弄着他赤裸着的肌肤。

    将他腾起的欲望挑的层层飞跃,越加的难以把持。

    持久的唇舌相交,吞噬了胸中最后一点空气,才骤然分开。

    他合眼,仰头轻抵身后树干,半阖着眼,望着她绯红的面颊,深深喘气,在这样下去,当真要失控,她体力尚未恢复,怕是经不得男女之事。

    她一得到自由,便依偎在他胸前,大口吸气,听见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切都让她真实的感觉到他在她身边,这感觉真好。。。

    目光回转,落在眼前起伏的胸脯上,唇角微勾,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心,从他十四岁时对她便许下一定要娶她的诺言,便生怕委屈了她,辗转六年,对她小心呵护,为她做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这样的男人,叫她如何不心动,如何不爱?

    “莫问,你许我的事,可还作数?”她再不要回去做什么公主,只要他。

    他抬手轻抚她的泛红的面颊,眼中柔情一片,足以将她融化,“自然作数,”即使是她前些日子中了毒,他无法为她解毒,也没想过放弃,只想等待,等她可以与他一起之时,只要她愿意,无论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他这一世,只享守着她。

    白筱转脸,将被他吸吮的红涨滚热的唇印上他的胸口,抬眼对上他含情带欲的眼,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心窝,像是舔上他的心,“可不许赖账。”

    当初是他死活赖着要娶她,现在他休想再丢掉她。

    他身子微颤,眸色一沉,双手掐上她的腰,飞快的将她提了上来,唇覆上她半张着的莹润的唇瓣。

    她没料到他突然下手,身子失了平衡,完全压覆上他的身体,不经意间小腹抵着他身下亢奋。

    他身体微僵,顿时失了心神。

    唇重重的压下,双手一分,抛开了她拢着的衣裳,唇遽然而下,覆上她肩膀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他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一点点烫过她的肌肤,将她的心烫化,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想避开他下身亢奋。

    越避越绵绵的摩挲着她,压抑着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哪还能有多少定力,有哪还顾得上二人经过好几个时辰的浸泡,体力尚未完全恢复。

    掐在她腰间的手掌带着力,抚上,掌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挤进她窄紧的胸衣,粗糙的掌心握着她胸前的坚挺,轻轻重重的揉捏,红蕾在他掌心中滚动,触着他手心阵阵的痒。

    白筱呼吸一窒,软软的趴在他肩膀上,任胸前又痛又酥的怪异感觉一阵阵的化开,传遍全身。

    心理满足的想哭泣,这样的事只有和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做,现在他这么对她,便是她最亲近的人。

    她喜欢他亲近她。

    她身下衣裳不知何时被他卸去,凌乱的铺在身下。

    直到一阵风吹过,微微的凉,飘忽着的神智才有片刻的清醒,睁开眼,见他火辣辣的视线随着在她身上拂过的手掌一点点看过。

    顿时闹成了大红脸,侧了身,寻身下衣裳遮掩,“别看。”

    他将她按住,不容她避开,眼底的火跳的越加厉害,“想看。”他要她的身体每一块肌肤都牢牢记下。

    残留的夕阳在她身下撒了一身,更显得肌肤光滑赛雪,娇弱无骨。

    手掌沿着她的胸腹一点点揉下,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烫。

    触上她身下毛发,身下的微痒让她涨红了脸,再也受不了他的目光这般赤辣辣的掠过。

    拉开他的手臂,将他拽下来,“不许再看。”

    她身体半裹在衣裳中,长发凌乱,密密的铺了她半边酥胸,满盛春光,欲掩反泄,眉极的眸子凝水带雾,咬着的唇瓣含羞带嗔,天地间哪里还能有去寻她这般勾人的女子。。。

    平常的她一身素白,端庄秀雅,如何能知除去衣裳的她竟能娇媚诱人至此。。。只怕传说中的九尾媚狐也不及诱人。。。

    他腹间热意滚涌,微微一笑,眼底的情欲越加的肆虐,盯着她不放,退去身下锦裤,身下胀痛不已,颀长的身体向她压覆下去,他也实在忍不得了,他想她已经太久,闲暇中无数次的幻想过与她相拥缠绵,真到了这时候,却是一忍再忍。

    如今是忍无可忍。

    第155章 此情何堪

    她也盯着他,长吁了口气,总算解了春光乍泄之囧,身上压覆的重量将她心间灌满。他身上亢奋随之触上她双腿之间,硬涨滚热全无遮掩的不时轻轻撞触着她。

    一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又让她窘的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身下枯草。

    窘是窘,偏又喜欢这样的怪异触感,脸涨得越加通红,正想转脸别开,他的唇已寻了过来,将她噙住,躲无处躲。

    他屈膝挤开她紧闭的双腿,身下硬硬的抵了她,滚烫一片,引得他身子僵了僵,不自禁的轻轻摩擦几下,舒服得低喘开来。

    她腿间禁不住一直抽搐,吸进去的气半天没呼出来,面颊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含水的眸子迷离微阖。

    他虽含了她的唇,轻咬慢吮,眼却不曾离她,他对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每次看见她都想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万一哪天突然死去,那一眼便是能在他最后的一眼。

    看着她眼里水雾越来越浓,呼吸越来越促,满心欢喜,这般动作,想必是对了

    越加的将臀压低与她温润处紧密相贴,寻着能让她不住抽搐轻颤的敏感处,着力相磨,片刻不消,一股热意,湿了他的身,身下已是滑润一片,快意仅仅的袭着他,真想就此撞进她体内,然不舍她此时在他身下娇喘的媚态,只想多看一会儿,咬咬牙忍着。

    被他喊着的唇,不是半张了嘴娇喘连连。

    随着身下异样一波一波的漾开,心里也像填了蜜一般甜。

    喘了一阵,感到他的硬挺不住涨动,知他忍得着实难过,偏不知何故硬是不肯进她的身子,只是一味的折磨着她。

    心尖微颤,难道他嫌弃她已失贞洁?

    胸间闷痛,他是那种再苦也自己咽的人,即使是存着心结,也是万万不肯在她面前稍加表示。

    一起如此倒不如就此停下,从此再不近他的身。

    双手缠紧,手掌按压着他后背,带着力,留恋慢慢向下抚摸,他肌肉细腻紧实,在她掌心间一点点摸过,抚过他窄紧的腰身,紧紧压住他窄而翘的臀,不让他再在她身制造那让她无法抵抑制的快感。

    不料这一压,却让二人更加亲密无隙,已极敏感的蕊核经不得这般赤裸裸的刺激,神魂俱飞。

    别了脸,贴在他耳边咬着唇,不住喘息。

    他与她紧紧相贴,肌肤相摩,舔着她被自己要的几乎渗血的唇,手掌揉上,粗糙的手掌磨搓着她柔软的胸脯,“慈溪浒并无他人,你不必忍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别忍”

    等了她这许多年,如何能不好好珍惜,不好好记下能见到的,听到的任何一点一滴。

    她耳力极好,哪能听不出这附近没人,她忍着不肯出声是怕被他看轻,经他一说,哪里还忍得了,双手几乎抠进他的臂,唇齿一开一合,销魂的呻吟,自唇间溢出。

    不管他如何看她,她都要与他做这一回的夫妻,哪怕出去以后再次遇上追兵,失了性命,也算是完全拥有了他这一回。

    声音入耳,他身子一紧,体内一股热流急涌,如不是及时忍住,就此泄出。

    有她如此相待,此生又且还会有所遗憾,夫妻顾虑老主任,爱而不敢爱,遗憾终身,而他且能在走父亲的老路,只要得了她,此生足矣

    伏在她身上一动不敢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面颊,粉脖,出演见她胸前似凝团嫩||乳|,身下更是阵阵紧缩。

    禁不住弓了身去含她胸前绽开了的娇嫩红蕾,一缕泌香自舌尖递入腹中,顿时酥了半边身子,不由口中加劲,越加的用力吸吮吸,浅浅的粉红在他吮吸间慢慢渗红,鲜艳欲滴。

    白筱身下刚缓,这上面被他一含,胸间一麻,舒服之极,身体更是如风筝般,慢慢飘飞,身子徒然一颤,双腿猛的一夹,腿间细滑却生生夹了他涨的凌厉似铁的挺涨。

    突然的刺激令他低吟出声,放了口中娇蕾,侧脸喘息。

    待得略微平静,才轻轻动了几动。

    她刚刚有所褪减的酥痒顷刻间又自抛高,她好想与他能在近些。

    全身上下被他欣赏得如起火般,无处不热,见他动的几动,便又在停下来,一时间浑身燥热,腿间如火焚身,咬着唇轻唤出声,“莫问”

    他身下涨痛,像一团火焚烤灼般,在无法忍受,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扶在她腰间的手滑下,轻轻来回抚摸着她绷紧的修长纤腿,撑起身,握了她的两边膝盖,搭在自己强有力的臂间。

    低头向她羞出看去,小盒子是太煞羞人,喉间一紧,瞬间从面颊烫过耳根。

    崩着腿便要退避,他身子一沉,身下硬硬的已向她顶了上来。

    怎奈,她虽然情动意迷,仍是极为紧窄,而他又甚是粗涨,狠狠的一顶,只入得半截,白筱一直等着,到了这时却紧张了,身下越加的收紧,令他进不得。

    他被她卡得进退不得,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生生的捅了进去。

    白筱惊叫出声,伸了手过来拦,眼里已渗了泪,已非第一次,为何还会如此之痛。

    他心里一惊,面色微凛,只道是伤了她,忙自退出。

    这一进一出间,他说不出的畅意,禁不得呻吟出声,男女之事原来是如此销魂。

    而她刚刚被他填满,猛地又是一空,心都跟着抽空了,又不好意思向他要,委屈的鼻子一抽,竟哭了。

    莫问更慌伏身抱她,吻着她的眼,急问道:“小竹,小竹,对不住,我我可伤到哪里?”

    她雪白粉嫩的腿随着他的身体再次伏低,在残阳中白晃晃的挂在他臂膀上,十分晃眼,让她又羞涩不安。

    白筱身下难受,心里像千万只猫儿再抓,好不难过,她虽非初次,看别人办事也能溜得蛮顺溜,可是到了自己,终是少近男人的,年纪又小,见他这般问,又哪里好意思说,扁着嘴委屈的将他看着。

    莫问浑身被欲火烧得快起了火,说不出的难受,又不敢再动,强自忍着,一遍遍的吻着她,轻声低唤。

    “小竹,别哭,怪我,怪我,我不再碰你”

    白筱一听,胸口堵得难受,鼻子一抽一抽的哭得更厉害。

    等了一等,见他仍是不动,终于忍不住,咬了他颈脖,“哪有你这般做事,做一半不做一半的,你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

    说完脸上布满红霞。

    莫问浑身微颤,回脸见她一脸羞涩,只是咬着唇瓣,也将他看着,大眼里还渗着水珠。

    心里一荡,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与我可会后悔?”

    白筱眼角微垂,脸更红得厉害,轻摇了摇头,“就怕你不肯要我。”

    莫问心里一荡,再也不忍,唇离了她,带着湿意,一路吻下,在她圆挺的红蕊处徘徊了一阵,才接着下移,舔过她平坦的小腹,不停的慢慢往下。

    白筱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出,想出声阻止,怕他又自误会,不敢碰她,生生忍着。

    直至他的唇覆上她早已敏感得不得拨弄的花蕊,霎时间绷紧了身子,脑中糊的一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还吮上了,身下猛的抽搐,身子抖成一片,“莫问不要”

    伸了手扣了他手臂,又哪里拉得动他丝毫。

    他的舌抵着她那处,被她一张一合的咬了一般,腹间也随着一阵阵的紧,这么看了一阵,方知她幽径极窄,方才哭泣时意识受不得他的粗壮。

    起了身,不敢再如刚才那般强行撞入。

    服了硬挺,分开她两条白嫩嫩的纤腿,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条腿,尽量往上压高,令她能尽量打开些,才沉着臀慢慢一点点压入。

    直至尽数进到她体内,见她只是微蹙了蹙眉,并无方才的痛楚,才暗松了口气,俯下身将她抱住,等她适应了自己,才一点点慢慢蠕动。

    白筱虽然羞于这样的姿势,但在他的蠕动中,那处痛而麻,又渐酥,到得后来,说不出的畅意绵绵荡开,在不顾这些羞涩,扭着身去迎合他。

    他被她的温暖紧裹着,咬着,吸着,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随之收紧。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抵不得体内乱撞的情愫,撑着半跪起身,握了她的纤腰,深深浅浅的撞击,抽送,一下狠得过一下,再不留情。

    听着她已失了声的喘息,呻吟,更没了节律。

    他不懂得什么技巧,只想在近些,再快些,她便属于他多些,本能的律动,含水顺着他削瘦的面颊,随着他晃动的身体一滴滴慢慢湿了身边枯草

    第156章 此情如水

    她被他疯狂的掠夺,痛意去尽,越来越痒,越来越麻。

    他每一下进去都生生的摩挲着她体内皮肉,感觉清晰无比,仿佛他每次狠狠地顶入都要将她贯穿。

    每一次在她最深处厮磨都像要在他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

    半合着眼,勾着他的眼,眼波一片迷离,他怎么看,怎么好看,他总算属于她了。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侧脸轻咬了咬压在他肩膀上的纤细白嫩的小腿,她的眼媚进了他的心,怎么也挪不开眼。

    深深的抵着她,一点点的磨,从耳鬓坠下的发丝扶着她胸前艳红,煞是诱人。

    俯下身去含,她似痛,又似舒服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来,身体越加亢奋,猛的抽离了她。

    在她一蹙眉之际又再狠狠的抵入,直到最深处。

    白筱的身体还着身下枯草的往上一送,双手紧拽了身侧热暖的枯草,望了眼远处最后一抹残阳,心魂俱散。

    想去抬后拉他,手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剩下连连的喘息。

    她柔得似水,柔的入绵,看上去如此柔弱馨软,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贯穿她,揉碎她,想从她口中榨出更多的媚人娇喘,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听也听不够,不管进出多少次,仍觉得不够,只想再多些,再多些。。。

    日落西山,天空爬上几颗早出的星星,偷偷窥视者着山坳中的活色生香。

    四周越加的安静,头顶的水声伴着二人此起彼伏的深喘,低吟。

    在她再一次,将十指紧紧扣紧他的肩膀,全身紧绷之际,他猛的一退一进,俯身将她揽紧,紧紧的抵了她,绷紧的两侧的太阳|岤,咬紧牙关,闭上眼,心神俱紧,身体轻颤。

    过了好一会,才无力的睁开眼,望着身下软的不愿做一丝动弹,眯着眼将他望着的白筱,从未有的身心俱有的满足感将他紧紧裹住,微微一笑。

    抬手扶开她唇上沾着的一缕秀发,慢慢吻落,她真美。

    白筱虚软的回应着他,身下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他仍在她体内,抬起无力的手环上他的颈项,这样的感觉真好,就算累死在他身下,也是满足幸福的。

    夜色慢慢笼罩,身下枯草被二人弄得一片狼藉。

    风丝丝的拂过,蒸干了二人身上的汗渍,赤裸着的肌肤微微的感觉发凉。

    她依偎在他怀中瘫软如泥,一动也不想动,昏昏欲睡。

    他怕她受凉,欲起身打水为他擦洗,却被她拉着,不肯让他离开,只得抱着她赤着脚走到河边。

    冰冷的水令她浑身一激,清醒了些许,身上终是乏力,不愿动弹,索性红着脸抱着他的颈项,由着他自行动作。

    他抱着她从新回到洞内,将她放入枯草堆,才反身出洞拾起衣裳穿上,从新生起火堆,温了野鸡,迫使她吃光,才揽了她一通缩进草堆。

    被艳阳考暖了的枯草散发着淡淡草香。

    在水中泡了许久,只小睡了个把时辰,又经过方才那抵死的缠绵,榨干了她身上所有体力。

    听着怀中白筱沉长均匀的呼吸声,就着火光,看着她睡的通红的小脸上,泛着满足的笑意,微微一笑。

    贴着她面颊亲了亲,引来她梦中咯咯一笑,深眸中更是一片柔情,收紧手臂,贴着她,慢慢合上眼,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夷手握着一卷密函,垂在身侧,微垂下头,战战兢兢的道“皇后要皇子即刻回西越继承皇位。”

    风荻坐在虎皮长椅上,手紧握着身侧扶手,紧的关节有些发白,睨视着墨夷,冷声道“你修书回去,就说我办完事便回去。”

    墨夷杵着不走,“皇子,朝中不能一日无帝,您不回去,三皇子,四皇子他们”俗人西越王看不得其他皇子,认为他们要么无能,要么身体虚弱,成不了气候,单身为黄家人,谁不想坐上那个宝座,手握这篇江山。风荻眉头一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不过是我母后的借口,他们几个再翻,也翻不出我母后的手掌心。”

    墨夷默然,西越王好战,一辈子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征战,他不在朝中的日子,朝中事务均由王后打点,她掌政多年,哪能怕那些皇子。

    这些年连他这个做臣子的都知道,身为王后的亲生儿子的逢低哪能不知?

    “另外还有一事,王后叫皇子回去,把大婚之事定下来。”

    风荻身子往前威倾,盯着他看了半晌,在墨夷额头渗出冷汗,有些手足无措时,突然扬声一笑,“北魏公主?”

    墨夷轻咳了声,不能不答,“是。“

    风荻勾唇一笑,眼角带了些不屑,身子后靠,伸长了腿,偏了头看着他,”你娶她如何?“

    墨夷脸色顿瘫,抬了抬眼,“皇子说笑,她是公主,我只是西越的一个臣子,国与国联姻,且能轮到我这个做臣子的头上。”

    风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怕是你不肯娶那百合公主。”

    墨夷干咳了咳,“王后也说了,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大婚后,皇子一样可以后宫三千,爱纳谁就那谁,爱宠谁就宠谁,与北魏公主并不见得多有纠葛,只不过从此能与北魏关系更进一层,在皇上先去,朝中动荡之时,稳固朝政,能起很大作用。”

    风荻勾唇笑了笑,摸了摸下巴,将他看着,“你身为王爷,也是皇亲,手中权势可不比我那几个弟弟差,叫我娘收了你做义子,封上个名号,你联姻可也亏不了北魏公主。我们西越与北魏也能关系更进一步。当然你大婚后,同样可以后宫三千。”

    说完手指轻巧下巴,邪笑道:“要不要我帮你特色那些后宫佳丽?”

    墨夷脸色大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北魏公主看上的可不是微臣我。”北魏公主好女色,所以答应北魏王联姻,只是因为她看上了比女人更艳更美的风荻,,完本可以说,她是将风荻当成女人来看。

    风荻嘴角微抽,拂袖而起,“随你怎么回我母后的信,我不捉到白筱绝不回去。”

    第157章 出路

    第二日清晨,莫问又打了些野味,烧着供二人吃饱了,才灭了火,带着白筱跃上山峰,离了山坳。

    站在山坡上,莫问回望山坳,地上留有他和白筱揉碎了的枯草痕迹,眸色幽暗,神色温柔,尽是留恋之意,久久不舍得收回视线。

    白筱简化视线从山坳上转回,望向在晨光中镀上一层金光的俊逸面颊,风吹鬓发,沉着萧然,能这般与他一起,心已无他念,牵了他的手,紧紧一握。

    莫问回过头,低头看她,面色微红,腼腆一笑,“走吧。”

    揽了她的腰,又回头朝着山坳望了一眼,才向山坳的另一边跃去。

    白筱环了他的腰,“如果我们能得以平安,以后可以常来??????”

    莫问心潮起伏,但愿以后能常来,有她如此,此生足矣。

    他带了她,脚尖在草间轻跃,行不多远,便见有羊群在山间寻食。

    二人面面相觑,又喜又忧,这附近怕是有人居住,放慢脚步,一神戒备的往前探行。

    转过一处山坳,果见山边溪房立着几间草屋。

    屋外围着竹蓠院墙,墙头晒了些草药,一个老妇人正在院中翻弄着那些草药。

    再往前望,远远能见一片不小的村庄,村外田间,有人耕种,并不见有官兵来往。

    一副宁和的景致。

    白筱暗松口气,与莫问对视了一眼,“我们去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莫问轻点了点头,携了她的手,走向竹蓠小院。

    到得门口,莫问放开白筱的手,走上一步,向院里老妇人恭恭敬敬的抱拳了个礼,“婆婆,劳烦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老妇人放下手中草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目俊美,身材修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凛然之气,眸子却纯净沉然,并无邪恶之色,放下装了草药的竹筛,走上前来,朝立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白筱望了一眼,面露诧色,“这前面叫太平村,这位公子打哪里来?”

    莫问回头看了看白筱,隐了被风荻追寻一事,道:“我们夫妻跌进一处山隙,顺着一条冰河漂流至此。请问婆婆,这平安村是归着哪一国的管辖?”

    老妇人这小院朝着两个方向,一个是前面村庄,另一个便是院后山坳,那山坳后便是冰河,她如何能不知,而冰河源头错综复杂,对他的话自也不怀疑,又将二人看过,不答反问,“公子夫妻是哪里人氏?”

    莫问从不说谎,照直说又怕露了行踪,便直接说了他出生地所归属地,“北朝叙宁镇人氏。”

    白筱前些年被曲峥迫着熟读各国各地的地理位置,与各地的生活习性,特别产物等,记得那些书上南朝向南百里有一个叫太平镇的,并无叫太平村的,归着南朝所管。

    而他们在西越‘瑜城’落水,虽然在水中漂流了不少时辰,但与南朝京城相距终是甚远,心存迷惑,这太平村与太平镇便不该是一处。

    迷惑归迷惑,仍上前问道:“请问婆婆,太平村是否就是南朝的太平镇?”

    老妇人将白筱看了又看,才道:“太平村就是太平村,并不属于任何国家管着,自不会是南朝的太平镇。”

    白筱和莫问暗松了口气,在这年代确实有一些游走部落,四处稳居,并不属于任何国籍。也有少数的寻到了合适的地方定居下来。

    曲峥给她看的书籍中也有一些关于这样 部落的记载。

    这样的部落大多自产自食,与外界接触甚少。大多都是自取族名,不为外人知道,也属正常。

    一来因为族人不会太多,对任何国家造不出什么威胁,二来大多来去并无定所,以牧羊放牛为生,所以各国君主对他们也并不多加留意。

    莫问望了望远处的村庄,以前也听艾姑娘说起过有这样的地方,每次她说起,都是一脸的羡慕,这样的地方对她来说,就像是世外桃源。

    听是听得多了,见却还是第一次见,心间隐动,如果他与白筱能有这样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念头刚动,又自打消,这事且能他一个人想了就算的,他听艾姑娘说过,这样的地方的人大多怕给部落引来麻烦,一般比较排外,不大愿意收留生人。

    见那老妇人,一身黑色长袍,头上裹着黑巾,打扮老沉,面色红润,模样也只得五旬上下,面色和善,但眼中却有一股凛然之意,“再请问下婆婆,这村庄出去是何处,又归着哪国管着?”

    老妇人对这村中之事当真是一无所知,面色缓和下来,“这出去要百里外才有另有人家,也是三不管的游民部落,不过他们处在西越,南北朝交界处,所以生活繁华些。二位是想要去哪里?”

    莫问默然。

    白筱听到这儿,已然明白,这平安村怕是不喜欢与外界交往的村落,这样的地方,对他们而言,反而安全,如果能在这地方寻到一个落脚之处,住上些日子,避过风荻搜寻,等南北朝也以为她死了,再做打算,也不失为当下的好办法,“不瞒婆婆,我们无处可去,正想寻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

    老妇人见二人衣裳被水泡过,烘干,免不得有些褶皱,却看得出这位姑娘衣裳华贵,一身肌肤赛雪,极为细嫩,更是娇养出来的,家中不是大富就是大贵。

    这少年虽然衣料也不差,但终是武人打扮,与这位姑娘的身世怕是天地之别。

    而二人郎才女貌,神情亲密,个重情意,不用直言,尽在眉眼中。

    然大富大贵之家且能将女儿嫁于江湖中人,二人这份情意,怕是难得家中认可。

    只道他们是私奔的小情人,让开门,“如果二位还没想好去处,先暂时在老身这儿歇歇脚吧。”

    莫问和白筱大喜,双双向老妇人道谢。

    老妇人唤来跟在她脚边的一只大黄狗,从衣袖中取了个竹排,给它叼着,拍拍它的背道:“去村长那儿。”

    大黄狗摇着尾巴跑走了。

    老妇人这才道:“我们这儿有个规矩,来了外生人,都得先见过我们村长,要村长同意,方可暂时留下。”

    白筱忙答道:“那是应该的。”各处有各处的规矩,既然是不愿与外界多交往的村落,自然更加有他们的一套规矩,他们到了此处,也只能入乡随俗。

    老妇人见他们二人温和顺服,满意的点了点头,引了他们进屋,冲了茶,端来粗粮馍馍招呼他们。

    白筱鼻尖,隐隐闻到茶中有点微不可觉的异味,暗生戒备,手拢在袖中,在莫问背后写着字,说与了他听。

    莫问虽然不会说谎,却也不是多话之人,自进了屋,就寡言少话,得了白筱提示,越加没了语言,只是暗暗戒备,不露痕迹的环视四周,只是普通的民房,确无特别之处。

    在身后轻捏了捏白筱的手,写了个‘知’字。

    在老妇人邀他们饮茶之时,二人也会端了茶饮,但都暗中吐在了袖中,并不下咽。

    闲谈间,知道这位老妇人姓乾,大家都称她为乾婆婆,老伴早逝,一个人寡居,平时靠着给人治病和算卦为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神婆。

    由于她算卦极准,别人怕被她看穿了太多心事,敬她又怕她,所以反而没有什么人刚亲近她,除了看病,见她总是避让三分。

    她丈夫在世时,生性随和,又爱助人,那些人倒也还常来往。

    后来她丈夫过世,那些人便少来了,与她越加的生疏。

    于是她干脆搬出村子,在这山坡前独居,眼不见为净。

    转眼已过了三十几年,说是说习惯了,但少不得的孤独,这时有人陪着说话,话也就多了不少,与白筱闲扯了半天。

    坐了一阵,乾婆婆望了望天色,道去厨房烧水,起身点了屋中香炉,走出屋外。

    白筱眉头微皱,方才进屋时,也闻到有熏香的味道,但那香,她是认得的,不过是些宁神或催眠之用,应该是她为人算卦时所点。

    这时点的香,与进来时所闻不同,平白换香,有些诡异。

    正想提醒莫问,香气袭来,见莫问面色一凌,手握了腰间软剑剑柄,全神戒备,心下暗松,他在‘冷剑阁’这些年,哪能这点异样也看不出来。

    忙按了他的手,轻摇了摇头,“见机行事,不要冲动。”

    莫问点了点头,松了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递了一粒给白筱,自己服了一粒,低声道:“此药能防绝大多数迷香,且先看她是何意思。”

    如果是风荻设下的探子,他绝不会手软。

    白筱将药丸服下,二人交换个眼色,身子一歪,装作被迷昏过去。

    过了一阵,果然见乾婆婆探头进来望了一阵,确定他二人当真人事不知,才退了出去。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听有人走进小院,朝候在院中的乾婆婆问道:“睡了吗?”

    “睡了。”乾婆婆应了,引着那人朝屋里走。

    那人又问,“药,可有给他们服下?”

    “已服下了。”乾婆婆应了,挑了门帘,引了那人进来。

    第158章 虎|岤

    二人立在白筱和莫问身前,瞅了一阵,才道:“可有弄明白,是什么来路?”

    来人视线在白筱脸上略略扫过,落在莫问身上,猛的吃了一惊,便不再挪开,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个不停,“这……他这般年纪,如何能有如此修为。”

    乾婆婆摇了摇头,“这少年,年纪轻轻却有非同寻常的修为,不敢想什么样的心性才练就得出来,然命宿波折坎坷,却不是妾身能看透的。”

    “你也不能看透?”来人讶然失声。

    “确实不能。”乾婆婆蹙眉轻叹,象这般一生坎坷,又叫她看不透的人,除这少年,便只有另外一个人。

    来人眉头微皱,又暼向白筱,与这等绝色的姑娘纠缠在一起,如何能不多是非,“这姑娘倒无什么特别,只是这相貌实在是生平未见,怕这张脸难保不惹出事端。

    乾婆婆看了眼白筱,唇动了动,没吐出一个字,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他二人,我已交给村长看过,村长有何打算?“

    村长钳着自已的下巴,也是为难,”太平村与世隔绝,太平了这许多年,本不该被外人所扰。按惯例,这二人不该留……不过………“他看着莫问,眉头皱得更紧,”这等根骨………这么死在我们手上,实在可惜。但留下……罢了,你再给他们加上几个时辰的迷香药量,我叫人来将这男人移出你这迷雾林,锁进冥塔,三个时辰后,他毒发,等肉腐尽,你将他尸骨取回,好好葬了便是。至于这姑娘,你暂时留下,等醒了,问清楚来路。“

    白筱听到这儿,暗暗心惊,还想着什么在此处留住下来,原来根本是站在鬼门关门口的。

    也不知这些人以前经历过什么,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来对付外来人,所作所为,如果说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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