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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12部分阅读

      俏冤家 作者:rouwenwu

    时一不小心碰到床板,发出轻微的声音。

    “谁,谁在床底下。”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状态的如月,发觉床底下有动静,大声喝问。

    床上、床下两个人都吓得差点儿晕倒,头脑失去思维能力。

    如月看到娇红差点精神崩溃,明白床下有猫腻,要弯腰下来察看,挺个六个多月大的肚子实在够不到看床底的低度,恼羞成怒地抓过屋角的扫把,将扫把头伸入床下横扫直捅,忽然有几次捅在软绵绵的东西上。

    “贱货,这床底下软绵绵的是什么?”

    “是,是只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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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懵懵懂懂 052床下有只大老鼠(下)

    雷振远躲在床底,不小心被伸进来的扫把头捅中几次——有一次捅到右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出声,悄悄地向里面移动,移到靠近墙壁的位置,伸进来的扫把头就够不到了。

    如月伸进床底的扫把总是落空,要再往里伸扫把身体太笨重不能下蹲,气得如月用手指床底骂:“你等着,浑蛋。让我找一根长竹竿,把你捅死在床底下。”

    如月气呼呼地扔下扫把,去外面找长竹竿。

    房间外只有跟随而来的晴儿与莲儿,其他的下人早跑个无影无踪,每个房间都关上,看不到其他的人影。看夫人捉老爷的j,是极容易引火烧身的。

    房间的对面就有行竹竿,上面晾满湿淋淋的衣服。如月叫两个丫头来帮忙除下衣服要竹竿,晴儿与莲儿慢吞吞地故意拖延时间。

    雷振远听到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嗖”的一声从床底钻出来,头上、身上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光着上身(刚才发出动静,不敢接着穿上衣),乍一看很像是露宿街头的乞丐,要是现在这种样子到街头上伸手,保证有人扔铜钱。雷总镖头现在可顾不上注意形象,在娇红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在眨眼的时间里就穿好上衣,披上锦袍,正要束彩带,房间外又传来了脚步声。雷振远吓得拿上没来得及穿戴的腰带和靴子,一个翻身跃出窗户外逃之夭夭。

    j夫逃跑了,跑无对证,娇红绷紧的神经稍稍得以放松,瘫软在床上,要穿回衣服,原先的衣服被雷振远抱入床底,要另外找衣服穿如月已经重新进入房间内,只有再用被单遮蔽身体。

    如月拿来一根长竹竿,对准床底是一阵乱捅,都没有动静,最后只挑出两件女子的衣服,知道那个浑蛋已经逃脱了。

    “贱人,我会慢慢收拾你的。”

    如月狠狠地给娇红扔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走了。如月还没有想好要怎样收拾娇红,但是如果不说什么就走,让如月的自尊心受不了。

    回到玉馨院,如月没有见到雷振远的影子,派出人出寻找,都是有去无回。

    等着瞧,跑得和尚跑不了庙,你这个和尚始终都要回庙的。

    到吃晚餐的时候,如月终于看到了雷振远,他已经淋浴更衣,温润的头发简单束在身后,一如往常阴沉着脸坐在饭桌边,像是换掉了衣服就可以销毁罪证,就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夫人。右脸上的伤痕暴露了刚才在丫头房中干下的风liu逸事。

    在这个状态下,如月还真不好发作,就这样饶了这浑蛋是绝对为可能的。

    如月一反过去食不言的习惯,兴致勃勃地给在场人人讲今天的奇遇:“我在下人的房屋前走过,忽然看到一只大老鼠在水沟中窜出来,我连忙追赶着要打。这只大老鼠窜入了丫头的房间里。我哪里肯放过,赶追不舍。这只大老鼠钻进床底,躲藏得好好的。我来气了,死老鼠,躲到床底就以为平安无事了?我急中生智,顺手抓了一把扫把伸进去用力地打,老鼠在床底下被打得‘吱吱’地叫唤……”

    雷振远脸上不动声色,好像没有听到如月的话,低头不语喝酒,心中实则十分恼怒,在心里把如月狠狠地掐死了几次。

    仇洪良夫妇已听说了如月到娇红房中捉j的事,世故圆滑的他们,这时充分发挥充耳不闻的本领,若无其事地吃喝。

    李姨娘看到平日里如月是很少出声,对自己是不理不睬的,今天心情特好地讲故事,不敢不捧场,认真地倾听,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在矮桌子上吃饭的四个孩子听到如月在听故事,统统都捧了饭碗跑到旁边,个个听得入神,忘记把饭粒往嘴里送,盯住如月看,微微张开小嘴。

    如月对自己讲故事获得的效果感到满意,继续绘声绘色地说:“扫把不够长,我又不能钻入床底下收拾它,就去找一根长竹竿。这只大老鼠太狡猾了,趁机窜出床底,逃走了。”

    李姨娘听得咯咯大笑,花枝乱颤。

    仇大公子就感觉到十分的可惜了,叹气说:“夫人,你怎么不叫我去,我捉老鼠最拿手了。要是今天我在场,我们肯定能捉到那只大老鼠,现在有老鼠肉吃了。”

    如月看眨巴着眼睛的仇大公子,觉得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可爱过,笑眯眯地说:“对,要是以后我再发现有大老鼠就叫上你,我们一起把它打死了,剥了它的皮,炸了吃它的肉。”说到这里,如月的眼光就不自觉地向雷振远的位置睨。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就不依了,争先恐后地叫嚷:“夫人,我们也会打老鼠,再有老鼠时也叫上我们。”

    “母亲,记住也叫我去。”雷磊轩也来了兴趣。

    “好好,到时我都叫上,我们一起狠狠地收拾老鼠,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把它放到油锅里炸。”如月说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把这些马上付诸行动。

    四个孩子来了劲,纷纷说出自己打老鼠的经历和打老鼠的绝招,说得眉飞色舞乐不可支。

    雷振远脸上阴霾,一张脸是越来越难看。

    “去去,瞎嚷嚷什么,还不去吃饭。”仇洪良早就想叫孩子们滚回矮桌子上去,看到如月说得起劲,失去听众会心中不悦。现在看雷振远的脸色,在开罪夫人与开罪老爷之间,仇洪良选择了为老爷解围,开罪夫人。

    仇大公子在回矮桌子的途中不放心,转身叮嘱如月:“夫人,不要忘记了,再有大老鼠时叫我去打。”

    如月差点笑岔了气,一边笑一边回答:“一定,一定,再遇到大老鼠时,我会叫上一大群人去狠狠地收拾它,别再叫它跑了。”

    李姨娘不忘捧场,跟随咯咯地笑。

    如月睨雷振远,他若无其事地大吃大喝,恨恨地咬住下唇,思忖一会后,舀了满满一碗滚烫的的骨头汤,笑眯眯地凑近雷振远,撒娇地说:“老爷,总是喝这骨头汤,早就喝腻了。你叫人想办法用老鼠肉沌汤,我想一定很好喝。”

    雷振远苦笑着看如月,刚刚要开口,如月手一歪,满满一碗滚烫的骨头汤连碗带汤砸在雷振远的脚面上。

    “哎哟——”雷振远鬼哭狼嚎地跳脚,瞪眼看靠近的人。

    “老爷,对不起,我一不小心碗就翻了。老爷,烫得痛不痛?”如月脸上可怜巴巴地愧疚,眼睛里却闪出幸灾乐祸的光。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1未婚夫再现

    天亮后,如月乘坐马车直奔回春堂,找周玉卿小朋友帮忙。

    昨天在娇红房间里打“老鼠”的事,让如月心灰意冷,这真是应了卢夫人的那句话: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如月要加快为自己谋划的步伐,她可不想等到自己老珠黄后被人赶出雷府。

    有些事,如月不方便自己出面,雷府以外如月能想出来的人只有周玉卿小朋友了。

    “雪儿姐姐,你真是有福不会享,怕雷老爷的百贯家产不够花,要花空心思地让银子生银子。”周玉卿小朋友在听完如月的请求后,失声笑起来。

    如月不好意思对一个未婚的小姑娘说男人都靠不住的话,思索了几秒钟后,难为情地说:“我要有自己的财产,到他欺负我时,就能理直气壮地说,我用不着花你的银子,我自己有银子。”

    “置私产原来是为了吵架胜利。”周玉卿半信半疑地看如月,想想其中的微妙,咯咯长笑,答应叫回春堂的掌柜和伙计留意清州城中庭院、店铺的转卖情况,一有信息就告诉如月。

    如月此行目的达到,感激地向周玉卿致谢,在微笑地看周玉卿可爱的苹果脸时,如月想到一件事,为周玉卿感到惋惜:“玉卿妹妹,你学有一身的医术,只躲在后面管理事务,实在太可惜了。为什么不为病人诊治?”

    周玉卿叹息地告诉如月,自己身为一个闰中女子,医术再好也不能抛头露面。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一个闰中小姐要是老是在男人身上看来看去,会有损清誉难找到好婆家。

    如月听了,机灵一动,给男病人看病不行,专门给女病人看总行的,就提醒这位小朋友:“妹妹可以开个专门为女性诊治的医馆,既能为病人看病,又不会损害清誉,岂不好?”

    周玉卿眼中一亮,说过两天回周家村与父母商量看。

    从回春堂出来,晴儿与莲儿一左一右要扶如月上马车,冷不丁从旁边窜过一个穿棉袍的年轻男子,一把拉住如月的左手腕,激动得语无伦次:“如月,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神经病?!如月吓了一大跳,用力甩掉男子的手,都不能成功。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调戏我家夫人。”晴儿与莲儿一齐怒喝。

    “大胆秀才,活得不耐烦了,我们雷府的夫人你都敢调戏。”年轻的车夫怒气冲冲走来,话音未落手中的长鞭就已经狠狠地抽在年轻男子的胳膊上,莽撞的年轻男子不得不放开如月。

    车夫手拿鞭子,虎视眈眈地盯住年轻男子,保障主子的人身安全。

    如月后退两步,打量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他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从棉袍的料子和腰间的玉佩就可看出,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一个读书人,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在深情地看自己。

    似曾相识。

    这人一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应该与这身子的原主很熟悉,一定要弄明白。

    如月试探性地问:“公子,你认识我?”

    “如月,我们从小就认识的。”年轻男子惊愕地看如月。

    如月沉吟不语,看到回春堂的旁边有个茶楼,就约年轻男子进去详谈。年轻男子欣然前去。

    如月走上二楼,特意在一个临窗的桌子旁坐下,又给跟随的三人在远处挑个桌子,大家一起品茶。如月这样安排是有有用意的,三个随从的人远远地看到自己,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又不会让跟随的人听到自己的谈话。

    “如月,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年轻男子有说不出的痛苦,脸部在抽搐。

    抱歉的微笑浮现在如月的脸上,她很真诚地告诉这年轻男子,在一年前自己的头部受伤,把过去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

    年轻男子痛苦万状地告诉如月,他叫梁继华,家住在永楼镇上,与如月的家常乐镇相距只有二十里路。

    “梁公子是我家的亲戚?”如月很是好奇,这位梁继华对这身子原主的事非常熟悉。

    梁继华霎时激动起来,眼睛里闪着眼光,冲动地抓住如月放在桌子上的手,悲伤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要不是你出事,我们已经完婚几个月了。”

    呃,差点儿几个月前就完婚了,这陌生男子不仅言语中揩油,行动上更是在揩油,如月的心中就不由得羞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没有成功。如月想起来了,自己在一次与周志海等人逛清州城时遇到过这人,当时他冒冒失失地说是自己的未婚夫,结果被周志海打趴地上。

    “放开我家夫人。”一声闷吼从远处传过来,车夫在自己的位置上几步窜过来,大手抓在梁继华的肩膀上用力一拖,就把他拖出了椅子后,举拳头要打。

    如月连忙摆手止住车夫,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这车夫的警惕性之高和保护能力之强叫如月很满意,就是稍稍粗鲁了点。

    茶楼上的其他客人在车夫窜过如月这边时,争先恐后地涌下楼去,唯恐打斗时遭殃。

    “梁公子,现在我对你不是很了解,我希望能心平气和地谈话。请你告诉我,我出了什么事,致使不能按照预期的时间与你完婚?”如月说得委婉,从刚才车夫一出手就把梁继华拖出座位看出,眼前这位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梁继华看到如月真的忘记过去的事了,就用悲痛的语气述说了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如月乘坐花轿从亲戚家回来,半路中遇到了强盗,被劫持去,逃回来的家人说,是被一个满脸胡碴的彪形大汉抢去的。如月的父亲谢员外羞于将此事报官,只是派出家人四处打探消息,都杳无音信。半年前梁继华在清州城意外遇到如月后,就一直在回春堂附近守候。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梁继华终于等到了如月再次在回春堂出现。

    梁继华说得热泪涟涟,又悲又怒。

    如月吃惊地望泪眼婆娑的梁继华。

    满脸胡碴的彪形大汉,可不就是雷振远!自己是雷振远这浑蛋抢回来的?恶霸抢亲的故事,应该只是戏剧上。

    要是这人说的是事实,从半年前的相遇就一直守候在这里,这梁继华可真有恒心。

    抱歉!如月面对悲伤欲绝的梁继华,心中只有疑惑,实在挤不出一滴眼泪。

    梁继华看到如月一脸怀疑在走下楼梯,许多话语要对她诉说,都因为旁边有三个虎视眈眈的下人咽回肚子里。

    对现在的如月来说,这伤心不已的人只是有两面之缘的人,她委婉地说:“请梁公子多保重。如果方便,请转告我的父母,我现在是清州城雷威镖局雷总镖头的夫人,有空请他们来看望我。”

    如果见到这身子原主的父母,相信很多事都会真相大白。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2找对了人(加更2)

    刺骨的北风迎面吹来,如月裹紧身上的狐裘,仍是冷得难受,向前快走两步要登上马车回去。

    突然,从旁边的马车里窜过两个男子,一人在晴儿与莲儿手中抢夺如月塞到马车上,一人上前阻拦,将冲上前的车夫狠狠地踢倒在地上。梁继华还没有看清来人的面目,马车已经在呼啸的北风中绝尘而去。

    “盗贼横行,天无宁日。天无宁日啊!”梁继华看到刚刚有音讯的如月被人当面劫走,捶胸顿足悲痛欲绝。

    “啐,书呆子!”车夫从地上爬起来,擦拭去嘴角边的鲜血,狠狠地啐了梁继华一口,跳上马车追赶,在寒风中传回来一些句话:“快去镖局禀报老爷。”

    晴儿与莲儿好不容易雇到马车,急急忙忙赶到镖局,告诉雷振远如月被人当街劫走的事。

    “什么!哪个王八蛋活腻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老子的夫人。”雷振远听清晴儿和莲儿的述说,暴跳起来一脚将刚才坐的椅子踢个粉碎,带上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镖师,要去救回夫人。雷振远的胸膛差点被怒火胀裂,平日里只有他雷老虎欺负别人的份,今天太阳从西天升起来了,竟然有人来欺负雷老虎。

    雷振远是急得火烧眉毛,晴儿和莲儿偏偏对清州城不熟悉,对强人逃窜的方向说得不明不白,气得雷振远把两个丫头带到事发现场,看两个丫头用手指才能确定强人所去的方向,带领一大群人沿着这个方向纵马追赶。

    如月一进入马车里,就被人点了晕睡|岤,晕晕沉沉地倚在马车里随马车而去。

    一股冷水喷到如月的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如月浑身一颤,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一股强烈的臊臭味扑鼻而入,呛得如月胃中酸味翻滚,几次涌上咽喉又落回原处。如月难受得想抠嗓子,手却不能动弹,想吐又吐不出来,憋得如月难受极了。

    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冷冰冰的,站在床边的人厉声喝问:“小贱人,快把解药拿出来,要不然,我一刀杀了你,给我二弟陪葬。”

    如月莫明其妙地看站在床边的中年男子,看惯了雷振远凶神恶煞的架势,如月对这个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并不感到有多少害怕,迷惘地仰面看他:“什么解药?你们找错人了。”本人一直安分守己地缩在雷府里,并没有给谁下过毒,给解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中年男子冷哼几声,手略动一动,作个切脖子的动作:“小贱人,真有两下子,我们兄弟还真小瞧你了。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刚开始我们就应该三兄弟一齐上,把你跺成肉泥。雷老虎还真他妈的有眼力,抢来你这种小贱人。”

    如月面不改色,知道这只不过是装腔作势,要是只为了杀自己,在茶楼前给自己捅一刀就完事,用不着费力带到这里来,让如月震惊的是中年男子后面的话。老天,刚刚有个白面书生告诉自己被人抢,这个中年男子又说自己是被雷振远抢的,这么巧!别是有意安排的。

    “解药在哪里。”中年男子被如月迷蒙的神色气疯了,躺在刀下的人毫不在意,吃准了自己不敢下手,恨不能一刀切断那个细嫩的脖子,气得用刀背拍床板“嘭嘭”地响。

    如月仰面看这个似神经质的人,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有没有搞错,我没有解药。”

    中年男子差点要吐血,吹胡子瞪眼,噎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一个相貌端正的年轻男子一手端盆米汤一手拿竹筒进来,劝发怒的中年男子:“大哥用不着生气的,要是这小贱人不给解药救醒二哥,一刀杀了这小贱人,先去领赏再让她给二哥陪葬。”

    如月知道自己遇到了倒霉事,不知道是谁向他们的兄弟下黑手,他们把帐错误地算到自己的头上来。不对,杀了自己去领赏,又是怎么回事。

    “起来,别想着逃跑,放聪明点。”中年男子解开了如月的|岤道,狠狠地警告。

    如月困难地在床上坐起来,一转头看到了床的里边居然一动不动地躺倒一个男子,脏得不成样子,浓浓的臊臭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一发现让如月飞快地翻身下床,到角落去吐个天翻地覆。唉,有几个月不呕吐了,这一吐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

    中年男子警惕地看如月,年轻男子将床上的男子抱到床外边。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如月大开眼界,联想到兽医给动物灌药的镜头:中年男子撬开躺在床上的男子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根竹筒,年轻男子手捧那盆米汤,很慢很慢地倒入竹筒内,让米汤缓缓注入躺着的男子腹内。一盆子的米汤,倒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倒完。

    在倒米汤的过程中,两个男子不时警惕地看如月,提防她逃跑。

    如月有自知之明,一个孕妇无论如何是跑不过身强体壮的男子,现在自己要是破门而出,会死得更快。如月观看两个男子灌米汤的同时,用手握住挂在腰间的一个香囊,里面是周志海给的袖箭小筒,只要这两个男子分开,那袖箭小筒就有使用的机会。

    植物人!如月看出躺在床上的那个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用现代的话来说,是个植物人。

    “喂,他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如月看两个男子灌得苦不堪言,好奇地问。

    这句话就像是点着了导火线,两个男子爆发,一齐跳起来狠狠地瞪眼看如月,恨不能剥如月的皮吃她的肉:“小贱人,还不是你害的。”

    靠,一口咬定植物人是自己的杰作。

    如月不得不捏住鼻子,靠近详细打量床上躺的那位:陌生的脸庞脏得让人看了想吐,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嘴角上有一块黑痣。

    是他,他没有死掉,也没能清醒过来。如月终于从嘴角上的黑痣中认出了床上躺的这位,就是在周家村时要刺杀自己没有成功,反而叫自己射中晕迷过去的刺客。他的同伴够聪明的,想出这么个主意延长他的生命。

    逼自己要解药,还真的找对人。这世界上恐怕只有自己和周志海能解这种迷|药了。

    两个男子灌好米汤,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如月的身上。

    “小贱人,快交出解药,否则一刀杀了你。”

    两个大男人服侍一个植物人三个月,这份辛苦足以使他们对如月恨之入骨,何况杀了如月还能领赏,这两个男子对如月是存了必杀之心。如月想到这一点,哪里肯轻易交出解药:“我没有解药。”

    年轻男子粗鲁地在如月的身体上强行进行搜索,扯下了两个香囊。打开第一个香囊,里面装的是袖箭小筒子,年轻男子不明白这小铁筒子有什么用处,随手扔到地下,让如月捡起重新挂回腰间。年轻男子打开第二个香囊,看到里面装有八粒药丸子。

    “大哥,解药在这里。”年轻男子惊喜地拿出一粒,要给躺在床上的人吃。

    “我会拿着解药满天走,等你们来拿。”如月嘲笑地看年轻男子。

    中年男子用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威胁如月:“今天你要是不交出解药,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我们照看他三个月,早就不耐烦了,今天再救不活他就埋了,用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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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3神医更聪明

    如月接过小香囊,斜眼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故意将一眼认出的药丸挑来捡去,心里在急切地思索对策。

    “到底有没有?要是没有就不用找了,干脆到坟墓里陪我二弟算了。”

    “急什么,总要认清楚的,要是吃错药就没有办法挽回了。已经等了三个月,就急在这一时。”

    两个男子干瞪眼,无可奈何地看如月用尖尖的指甲在几粒药丸上挑来拨去,每粒药丸都翻过几遍,都没有挑出解药。如月知道雷振远会来救自己的,在故意拖延时间。

    雷振远带领一群人一阵狂奔,恨不能马上将夫人救回,把劫持夫人的浑蛋碎尸万段。前面出现了岔路,雷振远略一迟疑,分出四人去岔路上去追赶,自己带领其他的人继续沿大路往前追。雷振远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个娇美的夫人,不能就这样没了,更何况她的腹中还有自己的骨肉。

    屋子里,年轻男子对中年男子说:“不好,大哥,这小贱人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雷老虎带人来。”

    “再不交出解药,就别怪我狠心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长刀一动,如月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一圈细细的血迹。

    如月想了想,干脆合上香囊,闭上眼等死:“痛快点,一刀杀了我。我死了,你的兄弟也活不成,一命抵一命,我不亏。”就当是做一场买卖,够本。

    这可不是两个男子想要的结果。中年男子软下来,劝说如月:“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只要你救活了我二弟,我保证放你回去。”

    如月眨眼看中年男子:“刚才我明明听说,你们要杀了我去领赏。我救你兄弟是死,不救你兄弟也是死,我凭什么要救他。要我救他,除非你们发誓放过我。”好像是古时候的人都十分讳忌发誓,都不敢违背誓言。

    两个男子相视,意味深长地交换眼色,齐声说:“我们对天发誓,这小贱人要是救了我兄弟,我们保证不杀她。”

    操,这也叫发誓。

    如月冷冷地笑:“不用麻烦了,干脆过来一刀杀了我算了。”

    两个男子看不好糊弄,不得不按如月的的要求,跪下指天发誓:“我对天发誓,要是这位小姐救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要放她一条生路。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如月满意地点头,这种誓言应该比较有用的。如月在香囊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到伸到眼前的大手上,自己顺便挑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

    “你为什么要吃药?”两个男子一怔,异口同声地质问,害怕如月耍花招。

    如月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用手轻抚腹部,感觉到里面有微妙的动作,奇怪地反问两个男子:“你们都没有成家?”

    中年男子成家了,他莫名其妙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一个有孕的人,被你们拖着拉着跑半天,最需要吃什么药?”如月嘲讽地笑,抚o自己的肚子。

    中年男子眼黑,要是刚才年轻男子拿一粒安胎丸给躺在床上的人吃,一个大男人吃安胎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中年男子将珍贵的药丸放入在床上躺着的那个口中,用水冲入。半晌,床上躺的那个人紧闭的眼睛困难地睁开,床边的两个男子高兴地要呼唤,躺着的人眼睛又闭上了。

    “二弟,你醒醒。”

    “二哥,你醒醒。”

    呼唤几次后,床上躺着的人吃力地睁开眼睛,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在呼唤声中,躺着的人又努力几次,都不能发声,极其虚弱地闭上眼睛。

    两个男子骤然用其仇恨的眼光看如月,把亲人不能说话归结为如月给的解药有问题,厉声喝问:“小贱人,你给我兄弟吃的是什么药?”

    如月困惑地看躺在床上只有半条命的男子,回想打猎时只给小动物服用解药,小动物们就马上活蹦乱跳地恢复生机,这位仁兄怎么服用解药后半死不活的。当如月的眼光落到刚才灌米汤的用具上时,醒悟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因为什么?”两个男子齐声问。

    如月用手指竹筒和盆子:“三个月只喝米汤,就是健康的人都挺不住,何况一个晕厥的人。他身上的迷|药是解除了,是长时间营养不良身体太虚弱。”

    中年男子不能相信:“是你的解药没有用。”

    “你以为是仙丹?”

    “那么说,我二弟身体上的迷|药解除了?”

    “解除了。”

    中年男子手操大刀,狞笑着逼近如月:“小贱人,不是我们心狠,实在是有人赏银五千两买你一条小命。到阎王殿上,去告那个花银子买你小命的人好了。”

    面对寒光闪闪的大刀,如月本能地后退,不相信地看这两个男子:“你们发过誓的,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两个男子放声大笑,有说不出的得意:“这种誓言,我们兄弟发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要是真的灵验,我们不知道死掉多少回了。别废话,上路吧。”

    糟糕,遇到不相信誓言的主,刚才发的毒誓等于放屁。

    中年男子举起大刀,向如月劈来。

    “咯咯咯”眼看就要身首异处,如月两眼一闭,决定赌最后一把,放声大笑。

    中年男子闻声收了大刀,眼睛看依然大笑的如月,狠狠地问:“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如月依然笑个不停,在笑的掩饰下,飞快地想应对之词。

    “我笑你们自以为聪明,周神医比你们更加聪明。”如月缓缓地说。

    两个男子迷惑不解地说:“回春堂的周神医?关他什么事?”

    如月傲然地望两个男子,嘲弄地说:“你们知道这迷|药是谁配制的吗?”

    “谁?”

    “回春堂的周神医特别配制的。”

    两个男子目瞪口呆地看如月,没有怀疑她的话,因为他们的兄弟中了迷|药后,他们请的大夫不少于二十人,个个都摇头离开,好在其中一个大夫向他们建议用这种方法延长晕厥者的生命,等候救治的机会。这样难以解除的迷|药,恐怕也只有天下有名的周神药能够配制出来。

    如月将这两个人的惊楞看在眼中,心中好笑,脸上是淡淡地:“半年前我住在周家村,与周神医只隔一山涧,跟他们兄妹成了好朋友。周神医说我一介弱女子,容易被人欺负,特意为我配制了这种迷|药,给我防身用。周神医早就想到了,害我的人得到解药后,很有可能再害我,因此配制的解药只有四十天的药效,过了四十天不接着服用解药,依然会晕厥过去。周神医说,这样曾经要害我的人就永远不敢再害我了,因为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两个男子傻了眼,每四十天要一次解药,岂不是从此受制于如月。

    如月得意地看中年男子手中的大刀无力地掉落地上。赏银再多,都没有兄弟的性命重要,否则也不会两个大男人服侍一个植物人三个月之久。

    很不好意思地补充说明,这迷|药是周神医配制不假,但不是特意为如月配制的,事情的真相是:如月看到周志海轻易地射下獐子后,索要袖箭小筒尝试射杀猎物。在一次打猎时成功射中一只野兔后,如月就对这袖箭小筒爱不释手,舍不得归还。周志海看到这样,乐得用袖箭小筒来讨如月欢心,大方地送给了如月。

    如月看到抬出周神医唬住了这两个男子,乐得再唬他们一次:“周神医说了,凡是中这种迷|药的人,都是害我的歹人,他一概不治——除非有我出面说明是误伤的。”

    反正,中了此迷|药的人,没了本人,就是死路一条。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4谁小看了谁

    如月瞟那两个失神的男子,暗自发笑,脸上现出视死如归的悲壮,闭上双眼:“给我痛快的一刀,反正是一命抵一命,我不吃亏。”

    “你嚎叫什么,我成全你,杀了你这小贱人去领赏。五千两,够我们兄弟花很久了。”年轻男子拿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用力往下按,白皙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

    靠,来真的。

    如月眼珠子转了转,对床上躺的那位叫嚷:“看看你的好兄弟,为了领那五千两银子,他们根本就不顾你的死活。明明知道我手中的解药可以延长你的生命,我可以叫周神医彻底解除你的迷|药,他们只想到杀我去领赏,不管你四十天后是死是活。你这些兄弟,简直不是人。”

    如月粉红的小舌头卷动几下,将两个大男人不辞劳苦照顾植物人三个月的辛劳一笔抹去,把两个男子呕心沥血为兄弟解除迷|药的深情一笔勾销。

    床上躺的那位,听到如月所说的话,伤心地看看两个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滚落两滴泪珠。

    年轻男子急了,看床上躺的那位兄弟说:“二哥别听她的,这小贱人胡说八道,她是为了保住小命。”

    如月挑衅地看年轻男子,反唇相讥:“我的小命要是不保,四十天后谁给他解药,谁帮助他彻底解除迷|药的痛苦。你们刚才还商量,要把我一刀杀了,先去领赏再拿我与他陪葬,你们两个分了那白花花的五千两银子。杀了我既可以领赏,又少了一个人分银子,真是一箭双雕,高明!”

    床上躺的那位愤怒地瞪眼看两个男子,口中含混不清地叫什么,眼中的泪水往下流。

    年轻男子咬牙切齿地瞪眼看如月,真想把这个细嫩的小脖子一刀切下来。

    如月闭目养神,看似云淡风轻,实际上心中怦怦直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兄,千万控制好手中的刀。

    “三弟,别闹了,杀了她你二哥也活不成了。”中年男子厉声喝止年轻男子。千辛万苦地救醒了兄弟,没有在兄弟醒来后又为了要赏银不顾兄弟死活的。至于要怎样才能彻底解决兄弟中的迷|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再说在大路上纵马疾驰的雷振远,恼火地看又出现在眼前的岔路。

    “妈的,老是有岔路。”雷振远不敢久停,又分了四个人去另一条岔路上追,自己马不停蹄地往前赶。

    屋子里,中年男子安慰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番,又教训了年轻男子一顿,叫年轻男子去做午饭。

    如月一听到午饭,才想起今天只吃过早饭,肚子顿时咕咕作响。

    年轻男子一脸不快地瞪如月,走出门口去,没有忘记顺手关门。屋子里只剩下如月、中年男子和床上躺的那位。床上躺的那位只有半条命,这屋里行动敏捷的只有中年男子。

    在宽大的衣袖的遮掩下,如月的手握紧香囊里的袖箭小筒,得想办法使用这个了。

    “累死了,这是什么鬼地方,连把椅子都没有。”如月埋怨地用手支撑酸楚的腰部,看中年男子没有理会只顾自己沉思,就坐到床边去,那臊臭味冲鼻而来,也只有强忍了。

    中年男子感觉到如月的身体上散发出一股细细的幽香,不自觉地转脸看如月,只看到精致的侧脸和嫩得能捏出水来的肌肤,心中忿忿不平:这雷老虎富得流油,抢来个小娘们像个仙女,而自己三兄弟在血雨腥风中闯荡,也只谋得个温饱,现在二弟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中年男子想起自己家中那个皮肤粗糙的婆娘,与这小贱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如月向看自己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中年男子自以为心中的秘密被人看破,别扭地将脸扭向另一边。

    呃,凶神恶煞的人也有不不好意思的时候。如月为这一认知窃笑。

    如月的目光落到床上躺的那位身上,看他不安分地翻身,像是很难受,心中一动,对中年男子说:“你兄弟像痒痒难受,别是躺在床上太久了,有了褥疮,得帮他看看。要有褥疮及时治疗,脓化深了就不妙了。”

    中年男子听说,转头看床上躺的人,果然他不停地转身,像是很痒,就问:“二弟,你身体痒痒难受?”

    床上躺的人点头。

    中年男子掀开棉被,一股更为浓烈的臊臭味冲出来,如月赶紧捂住鼻子,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中年男子掀开躺在床上的人衣服,看向后背的时惊讶地叫喊:“嗯,还真的有疮。二弟,下午叫三弟去买来药水给你涂抹。”中年男子说着,睁大眼睛观看其他地方有没有褥疮。

    真是个难得的即机会,如月对睁大眼睛往别人身体上看的中年男子后背扣动了机关,一支小箭从宽大的衣袖中飞出,插在中年男子的背部,中年男子闷哼一声扑倒在躺着的人胸膛上,沉重的躯体压得半死不活的人差点断气,比死还难受。

    首战告捷!如月收回小箭,悄悄地打开房门看,原来这是在一个小山坡上泥房子里,三间泥房子并排,另有一间小茅屋,一条小路直通山下。此时,小茅屋里冒出浓烟,是年轻男子在做午饭。

    “不好了,快来人啊,杀人了。”如月向那小茅屋尖叫,缩回房间里,用身体紧靠在墙壁上,握紧了袖箭小筒等候,心中怦怦狂跳。成功与否,在此一举了。

    正在做午饭的年轻男子被烟火熏得双眼流泪,一路擦眼睛一边走来,想都没想就迈步入房子内:“大哥,你为什么又要杀她了?”

    如月一按机关,还在擦拭眼泪的年轻男子就中了两箭,倒在门口上,头部在房子里,双脚在房子外。

    真得感谢周神医,他配制的迷|药真是见效快。

    如月收回小箭,吃力地握大刀,要杀掉倒在门口的年轻男子。躺在床上的男子看到了,竟然发出微弱的声音:“别,别杀我兄弟。”

    这个时候,雷振远带领四人又来到一个岔道口,勒紧缰绳略为犹豫。前面已经另外分出两批人手去岔道追踪,现在要是再分人两边追踪,这人手就单薄了。

    “老爷,老爷。”车夫从路边的草丛中闪出来,跑到雷振远马前禀报:“劫走夫人的强人进入了这条道路,奴才向人打听过,这条路只通向一条小山村。”

    “走。”雷振远狠狠地拍马向前冲,盯向远处的眼睛中杀气腾腾。

    山坡上的泥房子里,如月改变了主意,找来两条麻绳将两个男子绑个结结实实,给他们服下解药。

    风水轮流转,这下子到如月手举大刀架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了,冷冷地说:“没有想到吧,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说出是谁指使你们害我的,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要不然……”如月吃力地将大刀按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马上现了一道血痕。

    中年男子脸上平静,露出佩服的神色看娇小玲珑并且大腹便便的如月:“不错,真不错。在周家村时我们小瞧了你,刚才我们还是小瞧了你。”

    如月这会儿可没有心情听人家给自己戴高帽子,这沉重的大刀让她举得相当的吃力,她快挺不住了,用大刀再次按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厉声说:“到底是谁派出你们暗害我的,说不说,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无可奉告。”中年男子不为所动,冷漠地看如月。

    既然留下没有用,如月就不客气了,双手举刀向中年男子的胸膛捅去。

    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从中年男子口中发出,中年男子身上的麻绳寸寸断开,恢复自由的中年男子轻易地夺过大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没有想到吧,小贱人。一根破麻绳就想捆住我?你太小瞧百里湾三雄了。”

    咳,到底是谁小瞧了谁。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5老虎来了

    寒光闪闪的大刀重新架上脖子,如月豁出去了,涨红了小脸大声叫嚷,力求让在场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