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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而且,她觉得也需要时间,毕竟认识的时间太短,只是觉得在起很舒服,却并不真正了解彼此,忽然想起安嘉慕,当初自己就是雾里看花,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让自己动心的男人,后来才知道切都是假象。

    自己不算聪明女人,所以,还是谨慎看仔细些为好,只不过,个月不见,还是颇为想念:“梅大哥,你回来了。”这是安然所能表达的全部。

    梅大却走了过来,肩上有未融的雪花,脸上的面具仿佛有些变化,看着仿佛比之前的舒服了些,他身量很高,在安然跟前,微微低头才能跟她对视,他的眼里仿佛有些类似思念的东西,看的久了,让人不觉脸红心跳。

    安然略错开目光,低声道:“安然还以为梅大哥不回来了。”

    梅大却忽然拉她的手,安然下意识想躲,却想起他是要跟自己说话,这才未动,手被他抓住的瞬,安然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般急促,扑通扑通,仿佛成了什么故障般,好容易退下去的热浪又冲了上来。

    费了很大力气才感觉出他在自己手心里的写的什么,他写的是:“你希望我不回来吗?”

    自己怎会希望他不回来,若真如此,哪会这般,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希望他回来,貌似跟表白也差不,说不希望又实在违心,沉默良久,低下头盯着他的靴子愣了愣。

    他的靴子上都是泥水,仿佛长途跋涉回来的般,不禁问道:“你去了哪儿?”

    梅大在她手上写了两个字,安然抬头看着他:“你去了京城。”

    梅大点点头,近了,安然才发现他身上风尘仆仆,不知赶了过少路,外头的衣裳都被雪水浸透了,安然忙推他:“你快去换衣裳,我给你煮姜汤,这么冷的天,寒气入内可要病了。”

    梅大低头看了看她,在她手上写:“等我。”转身回了他的院子。

    不知是不是自己想了,安然总觉梅大最后写的这两个字,颇有些暧昧的意味,摸了摸自己的脸,仍有些烫,不禁摇头失笑,自己真成十六的少女了啊,个三十的大龄女青年,竟然还会脸红心跳,不是真实的体验了回,打死安然也不信。

    迈步去了灶房,把斗篷脱下来放到边儿的板凳上,想梅大大老远赶回来,必然没来得及吃饭,倒不如做碗汤面给他。

    想好了,便开始和面,面条切的细些,进沸水打个滚捞出来,兑上熬得浓浓的高汤,放些姜丝与胡椒粉,香醋,再点两滴麻油,装到青花的大海碗里,烫两颗菜心放到上面,再煎个荷包蛋,碗家常的姜丝酸辣面汤就做好了,热气腾腾,酸辣适中,下雪天吃这个最好,暖身暖胃。

    灶房里的火闷上,便有些冷,安然想了想还是让梅大去自己屋吃,说这话的时候,安然还颇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勾引之嫌,却又想梅先生前儿来了,也是在自己屋里坐的。

    齐州冬天冷,安然又不习惯点炭火盆子,便只能烧炕取暖,堂屋里冷的坐不住,只能进里屋了,而且,齐州的风俗,来了客大都让到炕头上,个是暖和,二个也是表示亲热之意,老百姓家里都如此,自己再纠结,反倒显得心有龌龊。

    梅大没有丝不自在,直接进了安然的屋子。

    富春居虽有江南院落之形,却因为气候的原因,屋里不得不盘火炕,如此来,便有些不伦不类,但安然却喜欢,就像南北厨子之争样,谁规定南派厨子就定要做南菜,北派厨子做了南菜又如何,兼纳并蓄才能创新发展。

    梅大吃饭的样子虽然快,仔细看却发现颇有几分优雅之态,只不过,热气蒸腾熏在他的面具上,看上去有些别扭。

    安然本想张开让他摘了面具,又觉不妥,只能忍着,他吃完了,仍把碗收拾进灶房洗了,安然把暖壶子里的茶倒了杯递给他。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屋里时异常安静,只听见外头簌簌的落雪声,不知过了久,梅大拉她的手过去写了几个字:“想不想出去走走?”

    安然愣了愣:“去哪儿?”话音刚落就被梅大拖了出去,到了侧门外,安然看见外头拴着匹高头大马,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梅大举上了马背。

    安然吓了跳,急忙抓住马鞍,所有的运动里,唯有骑马是安然死也学不会的,林杏儿说她是笨蛋,这么简单的事都学不会。

    安然却不觉得自己笨,人吗各有擅长,哪可能十项全能,比骑马自己是输给了那女人,若是比攀岩爬山,百个林杏儿都不是个儿。

    不过马还真可怕,之前骑驴没觉得如何,可驴子跟马哪里样,驴子温驯矮小,而且,自己坐在驴子背上的时候,是大哥周泰牵着的,除了有些颠,安然觉的跟坐在凳子上的区别不大。

    可这是马,高头大马,大概觉得安然不是主人,颇有些不爽的刨了两下蹄子,打了个响鼻儿,安然都快吓死了,刚要跟梅大求救,梅大已翻身上马,安然就觉身后暖,被他拉进了怀里。

    安然还没来得及害臊,马嘶鸣声,接着就冲了出去,这速度跟骑驴没有丝毫可比性。

    安然能做的就是以有些奇怪的姿势趴在梅大怀里,两只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裳,感觉寒风卷着雪粒子从两人身边急速滑了过去。

    好在梅大的斗篷宽大,几乎把她整个罩在了里头,倒没觉得冷,只是感觉到身下高频率的颠簸,想来速度定不慢。

    等马停下来,安然觉得自己都快颠散架了,却仍有些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涩的东西,在心里慢慢发酵,仿佛酒曲,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会酿出美酒来。

    马停了,梅大却并未放她下去,而是把斗篷扯开,眼前顿放的美景,让安然几乎忘了寒冷,原来大明湖的雪景可以这样美,远山近湖,雪花飞扬,就像副最真实的水墨画,哪怕只是单调的颜色,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不过,这算不算她跟梅大的第次约会,即使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马背上,却让安然生出种类似私奔的感觉,有那么瞬,甚至觉得跟身后的男人从此策马天涯也是件不错的事儿。

    安然也不知自己跟梅大现在算怎么种关系,从大明湖回来之后,恢复了之前的相处模式,梅大仍管着富春居的琐事,顺带帮安然劈柴提水干些力气活。只不过也有些小变化,例如两人吃饭的地方从灶房挪到了安然屋里。

    梅大回来,顺子跟狗子就老实了,不知为什么,两个小家伙最怕梅大,只梅大在安然这儿,她这两个小徒弟就再不见影儿的。

    不过,个月的苦练,两个小徒弟的刀工倒是大有长进,如今安然只让他们练两个时辰,其余就去灶房瞧着高炳义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