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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

    这个月安然也不是总在屋里待着,得了空便帮高炳义把南菜的做法都捋了遍,高炳义是个有天赋又努力的人,经验技术样样不缺,只是对有些菜的理解不是很清楚,却相当聪明,般安然点他句,或安然做次,他就能领悟。

    也因此,高炳义的厨艺可说日千里,如今富春居大都是他撑着,只是遇上拿不准的,或者尤其要紧的客人,才会过来请安然,如今请安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有高炳义在,安然估计等明年开春,自己就可以离开齐州了,下她准备去成都,想看看这古代的川菜到底跟现代有什么不同之处,却又有些舍不得,不是舍不得富春居,而是院子里正在劈柴的男人。

    天冷,柴火用的虽然,可也用不着天天劈啊,但这男人仿佛把这个当成每天必须干的事儿样,天天都得劈半天,劈好的柴用不了,安然让狗子顺子俩人搬前头灶房去了很,可这男人却依然每天都劈,安然劝了不听,也就由着他去了。

    而且,安然实在不知这男人怎么想的,那天两人策马去大明湖的事情,如今想来都像场梦,梦醒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自己不说,这男人不会提,切照旧,就是不知道自己明年走的时候,他会如何?

    正想着,忽顺子跑了进来:“师傅,师傅,不好了,燕和堂的东家刘成给您下挑战书来了,说三日后燕和堂新请的大厨,前来富春居跟您比试厨艺。”

    安然微微挑眉,果然来了,打开挑战书看了看,署名还真是崔庆。

    安然的小院今儿格外热闹,梅先生,梅大,高炳义都在。堂屋里的桌上置了个炭火炉子,炉子上的什锦火锅里,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却仍咕嘟咕嘟开着,熏的屋里暖烘烘的。

    安然把锅子拿了下去换上水壶,顺子机灵的捧来茶具茶罐子,茶具是梅先生叫人送过来的,安然知道,老先生嫌弃自己的茶具不好,才巴巴叫人送来这个。

    安然虽是厨子,对于茶也算颇为了解,只不过受了师傅的影响,平常还是喜欢喝最简单便宜的高沫。但梅先生不喜欢,所以他来的时候,安然便会把他送的茶具拿出来。

    茶盏是汝窑珍品,淡淡的天青色,错落有致的蝉翼纹,都再提醒安然,它的价值比自己平常用的普通青瓷碗贵重无数倍,这样的茶具自然不能泡高沫,让顺子拿的是富春居灶房里的碧螺春。

    因南菜里有道名馔碧螺虾仁,大客人都会点,故此,富春居的碧螺春是特意从南边运过来的,即便称不上极品,也算对得起这套茶具了。

    水滚了,缓缓冲入茶盏之中,先捧于梅先生,梅先生低头瞧了瞧,尝了口,微微皱了皱眉。

    安然不禁叹息,看来老先生仍不满意,估计下回不定就给自己送罐子茶叶来了。

    梅先生放下茶盏看向安然:“还说前次挑战之后,就太平了呢,不想,这才几天又蹦出来个崔庆,丫头,这个崔庆可不是赵老六之流,他是韩子章的徒弟,之前是南派的厨子,厨艺精湛,在苏州跟松月楼的大厨比试的时候,曾连胜两场。”

    松月楼?安然愣了愣,崔诚之家的松月楼吗,看来崔诚之家的松月楼在南边颇有口碑,不然,崔庆也不会非要找松月楼的大厨比试不可。

    高炳义:“俺也听说过。”

    梅先生:“韩子章之所以让崔庆前来齐州,就是冲着前次的比试来的,前次你三道北菜大胜北派厨子,他让崔庆来齐州,想是以三道南菜胜了你这个南菜厨子,方才保住韩子章的颜面。”

    见安然副淡然的样子,不禁摇头:“丫头莫要轻敌,此次不同以往。”

    “安然并非轻敌,只是觉得没必要想太,便咱们在这儿担心也没用,切还要等崔庆来了才知道,先生这般说,安然倒有些迫不及待想见识见识他的厨艺如何精湛了。”

    梅先生直摇头。

    高炳义却安了心,梅先生虽见过安然比试,对安然的厨艺却并没有太深入直观的了解,高炳义就不样了,天天守着安然,自己如今日渐精到的南菜,就是安然手教出来的,别看有时安然只点句,可这句就是道菜的精魂,没有这句话,他做出的菜就上不了台面,不地道。

    如今谁还敢说自己的南菜做的不好,兖州府如今的南菜厨子里,自己算拔了头筹,就连嘴刁的梅先生都说他的菜地道,可见长进了。

    自己不过得了姑娘句点拨就有如此造诣,可想姑娘的南菜做的如何精到了,就算是崔庆,也绝不是姑娘的对手。

    高炳义对安然已经陷入了疯狂崇拜之中,对他来说,大燕怕是没有比安然厨艺好的厨子了,所以,他坚决相信安然必胜。

    安然自己虽没必胜的把握,却也不觉的会输,自己好歹是穿越人士,了这么好几百甚至上千年的传承,如果输给个古代的厨子,实在说不过去。

    而安然也异常好奇,崔庆到底想跟自己比哪几道南菜?

    比试当日,天还没亮呢,富春居就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因为这档子事儿,富春居不得不贴出告示歇业天。

    有时安然真觉得开个馆子也不易,三天两头都有跑过来找自己挑战厨艺的,把正经买卖都耽误了。

    不过,齐州府那些有名儿的食客老饕,说什也不想错过这次开眼的机会,纷纷表示你富春居歇业了,我们既定了席面,照样还得来,后厨没人做菜没关系,有伙计管茶水就成,席面的钱该少还少,文都不会少,个比着个财大气粗,为了看热闹花少钱都乐意。

    弄得梅大只得答应,考虑到这么看热闹的,选了富春居中间最大的个厅,前后打开是两个大院子,就这么着,仍然招不开。

    安然便给他出了个注意,就放板凳,至于茶水点心,靠边搭两排长案,都摆在上头,谁乐意吃什么拿什么,这样就腾出了许空间,还可以放几个炭火盆子取暖,不然,大冷的天,坐在院子里也真够瞧的。

    至于里头,自然是知府大人几位先生跟齐州八大馆子的东家了,灶台也挪到了穿堂里。

    比试的当天,难得的大晴天,暖暖的秋阳落尽院子里暖洋洋的,加上早就燃了几盆炭火,倒不觉得冷。

    茶水跟点心照着安然说的都摆在两边的长案上,想吃想喝的,起来走两步就能拿到手,异常方便。

    梅大还问她怎么想出这么个好注意来的,安然差点儿笑出来,要是他吃过自助餐,就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了,对了,自助餐,或许自己可以在富春居试试,不是针对食客,可以在过年的时候,犒赏下辛苦的员工,也当是个福利了。

    正想着,便听旁边高炳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