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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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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正好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在宴会厅外面,楚辞往外走,忽然察觉背后有道视线。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
    闪耀的水晶灯下,一屋子的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并没有人在看他。
    楚辞吐出一口气,转身继续朝走廊那一头的洗手间走去。
    洗完手,他抬起头看镜子,摸了摸玫瑰耳钉,嘴角越扬越高,再压抑不住心中的雀跃。
    如果梁向聪说的都是真的,陈峋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他。
    他的哥哥从来没有忘记他。
    这样的认识让楚辞的心脏激烈跳动起来。他抬起手摸上心脏的位置,感受着胸腔底下剧烈的撞击,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那股悸动压下去。他擦干手,正要出去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
    楚辞脚步一顿,抬头看向来人,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一身礼服,应该也是来参加酒会的。
    出于礼貌,他主动朝对方笑了笑,对方也笑了,但笑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楚辞皱了皱眉,想绕过那人走出去,忽然听到对方开口。
    “楚辞,没想到真的是你。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楚辞浑身的血液顿时冻住。
    那人抱着胳膊围着他转了一圈,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脏东西,语气轻蔑至极:“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才好。楚家的小少爷?偷情生下的野种?还是精神病和杀人犯的儿子?”
    耳鸣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发作。
    楚辞的身体晃了晃,感觉好像有人突然在他左耳塞了一个高音音叉,震得他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双腿无法支撑,他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
    见到楚辞这副样子,那人更得意了:“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那个便宜爹当年差点害得我家破产,你那个妈也算是为民除害。”
    那人说着,又俯下身,凑到楚辞面前,盯着他的脸,眼中闪过浓浓的嫉意:“真可惜你这张脸,也不知道是你妈和哪个外国野男人生的。”
    “哦对了。”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那人阴毒地笑起来,“都说精神病会遗传,你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一个疯子?哈哈哈……”
    楚辞猛地攥紧手指,很想一拳砸在那人脸上,但强烈的晕眩感让他连抬起手臂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面前人的声音变得忽近忽远,直到完全被尖锐的噪声取代。
    那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嘴唇不停张合,下一秒就被一个人影提起衣领打倒在了地上。
    楚辞抵着墙壁,整个人仿佛被抽走脊骨,身体瘫软地倒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好像看到了陈峋焦急的脸。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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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睡到半夜楚辞有点饿,想起陈峋为他买的蛋糕。他怕吵醒陈峋所以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光线摸到桌子前,一口一口把蛋糕吃掉。
    芝士里似乎还加了其他东西,尝到嘴里有细小的颗粒感,楚辞也没有多在意。直到他躺回床上,半小时后逐渐感到呼吸困难、头重脚轻,才意识到情况有些糟糕。
    楚辞在床上翻了个身,身上泛起潮热,像是滚烫的海浪一下下冲刷他的皮肤。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
    好难受。
    陈峋虽然闭着眼,但根本没有睡着。他听见楚辞在黑暗中爬下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又回来,一直装作熟睡。此刻听到楚辞有些痛苦的声音,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楚辞朝陈峋身边靠了靠,小声说:“学长,我好像生病了。”
    陈峋赶紧打开灯,看到楚辞汗津津的脸,第一反应就是他发烧了。
    一摸额头,果然滚烫。
    楚辞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陈峋,等他把手拿开后,把浴袍往下拉,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陈峋眼神一暗,正要把浴袍拉上去时,看到了楚辞皮肤上似乎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陈峋立刻意识到楚辞很可能是过敏了:“你吃什么了?”
    楚辞半闭着眼,声音有些无力:“蛋糕……”
    陈峋跳下床,拿起装蛋糕的盒子,查看配料表时发现里面有坚果。
    “你对坚果过敏?”
    楚辞点了点头,后知后觉地想,难怪芝士吃进嘴里时有颗粒感,但房间那么暗,他根本没看到。
    陈峋立刻叫辆车,把楚辞从床上扶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楚辞靠在他怀里,半闭着眼,有些孩子气地说:“不要去,我不喜欢医院……”
    其他事陈峋都能顺着楚辞,但过敏不是小事。幸好他在临睡前把楚辞的衣服挂了起来,现在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陈峋拿起衣服,问楚辞:“能不能自己穿衣服?”
    楚辞闭着眼,用微弱的呼吸回答了他。
    时间一刻耽误不得,陈峋深吸一口气,把头转向旁边,脱下楚辞的浴袍。但无论他怎么躲,那如暖玉一般白皙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映入眼中。
    陈峋闭了闭眼,摈弃不该有的念头,拉过楚辞的手为他穿上衬衫,又飞快扣好扣子。手下的触感细腻温润,让他心头发颤。
    好不容易为楚辞穿好衣服,车也正好到了,为节省时间,陈峋直接背上楚辞往楼下跑。
    直到医院,把楚辞送进急诊,陈峋才发现自己一路过来的心跳有多剧烈。
    好在楚辞误食的量不多,医生开了输液的药和外涂消疹的药,挂上药水楚辞就感觉好多了。
    陈峋非常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坚果过敏。”
    楚辞嘴里含着糖块,声音软软地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能怪你,你又不知道我过敏。”
    陈峋听出他喉咙有些沙哑,问:“还难受吗?”
    楚辞静静地看着陈峋,轻轻地摇头:“不难受,就是有点困。”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身体倒向陈峋:“学长,可不可以借我靠一靠。”
    陈峋无法拒绝,也没想过拒绝。
    他伸出一只手,把楚辞揽进怀里,让楚辞的头靠在他肩上,声音有些发紧地问:“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嗯。”楚辞闭着眼,有些答非所问,“学长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陈峋笑了一下,在心里对楚辞说怎么会有你好闻,你是奶糖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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