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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安慰自己已经六年了,不会有人再记得他,一边假装很认真地回忆,实际脑子里一团乱。
    好在梁向聪很快自己说了答案:“我们没见过面,我是在陈峋钱包里见过你的照片。”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推一下预收:《和前男友小叔HE了》
    订婚前晚,方稚臻撞见男友出轨,果断分手,酒吧买醉。
    隔日在陌生房间醒来,薄被之下寸缕未着。惊讶之际一个男人走过来,边扣袖扣边气定神闲看向他,熟悉的声音悠悠道:“醒了?”
    方稚臻重新躺回床上,手背盖住眼。
    这男人不仅是他前男友的小叔,还是他上司。
    ——
    某日公司例会,一年轻男孩闯入会议室,拍桌子怒吼:“小叔,是你故意给我下套!”
    转而面对旁边的方稚臻,双眼通红:“稚臻,我真的很爱你……”
    气氛骤冷,众人战战兢兢,等坐在首位的男人一挥手便低头鱼贯而出。
    男人刀刻一般的眉目英俊又冷峻,面带讥诮:“倘若你心性坚定,又有谁能诱惑得了。”
    会议室重归安静,方稚臻收拾文件,手腕被按住。
    “没什么想说的?”
    方稚臻挣脱不得,被迫与霍时修对视,一双眼眸清亮动人,声音不带温度:“若是霍先生心性坚定,那天晚上……”
    “臻臻。”霍时修突然软下声音,“这个世界上能诱惑得了我的人只有你。”
    第23章
    梁向聪实在对楚辞太好奇了。
    他这个人奉行及时行乐,没什么耐心,恋情往往不会超过半年,交往过的对象有些连他自己都记不清。
    梁向聪承认自己就是个渣,但谈恋爱不就图个高兴?不高兴了赶紧分手找下一个,多简单的事。
    所以他很不能理解陈峋,为了一段逝去的感情把自己弄的不成人样,后面看似走出来,又封心锁爱,搞得像苦行僧一样。
    梁向聪是知道两人分手经过的,作为旁听者他很替陈峋愤愤不平,所以对楚辞并没有太多好感,特意让陈峋把楚辞带来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陈峋惦记那么多年,以至于在人一回国就迫不及待要结婚。
    听了梁向聪的话,楚辞松了口气,随即又一愣:“照片?”
    “是啊。”梁向聪表面笑嘻嘻,实则不动声色观察楚辞的反应,“陈峋钱包里有你的照片,他当个宝贝似的,天天带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看一看。怎么你不知道?”
    梁向聪每说一句,楚辞的眼眶就红一分,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肆意揉捏。
    “我不知道……”楚辞无法想象陈峋拿着他照片看的画面。他做了个深呼吸,试图挤出一个笑,但失败了。他语气郑重地道谢:“不过非常感谢你告诉我。”
    听到这话,梁向聪反倒愣了:“啊,别、别客气。”
    他本来想试探楚辞,看看楚辞会不会内疚,万万没想到楚辞会是这个反应。他从小跟他爸混酒局,又是情场老手,真情还是假意一眼就能看出来。
    梁向聪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之前还故意把纪封带过去,想给楚辞添堵。
    人家都结婚了,他上赶着多什么事。
    他赶紧往回找补:“其实吧,我跟陈峋认识五年多了,他男色女色都不近,守身如玉,我现在才明白那就是在等你回来啊。刚才那个纪封说的他弟弟,陈峋和他绝对没关系,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楚辞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听到这话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心脏被重重拉下,又被高高抛起。
    陈峋真的一直在等他吗?
    视线下意识寻找陈峋的身影,陈峋还在跟那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察觉到楚辞的眼神,几乎一秒也没耽误地朝他看过来。
    隔着人群对望的那刻,楚辞突然很想奔过去,奔到陈峋身边,告诉他其实自己也一直很想他。
    他紧紧攥住手指才克制冲动。
    梁向聪细细观察楚辞的表情,越发觉得奇怪——楚辞的眼神简单的很,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说出「玩玩而已」这种话的人。
    楚辞再次向梁向聪道谢,搞得梁向聪很不好意思,于是非常不厚道地把陈峋卖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楚辞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才问:“他这些年过得好吗?”
    “额……”梁向聪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事业上还是挺成功的,公司很快就要上市,说不定你俩明年就能一起登上富豪榜。”
    楚辞沉默了,他听出梁向聪的言外之意。大概除了事业之外,陈峋过得并不好。
    知道又说了不该说的,梁向聪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指着一道甜点生硬地转移话题:“这儿的千层酥是一绝,你尝尝,味道不比国外的差。”
    “这里面有坚果,他不能吃。”
    伴着声音,陈峋走过来,不动声色把楚辞拉到身边,同时看了梁向聪一眼。
    刚才他和人谈事,远远看到梁向聪对着楚辞说个不停。
    千层酥做得很漂亮,上面还缀了两朵云彩般的奶油,楚辞本来还挺想尝尝,一听这话不敢吃了,问陈峋:“你谈完了?”
    “谈完了。”陈峋点头,又问,“吃了什么?”
    温柔的语气听得梁向聪牙都酸了。
    楚辞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一样一样地细数自己吃了什么,甚至还用求表扬的眼神看着陈峋。
    梁向聪猝不及防被塞一口狗粮,顿时觉得自己多余:“我走了,你们继续。”
    等梁向聪走了,陈峋才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楚辞歪了下头:“他跟我说了你和那个叫纪尧的人。”
    陈峋暗暗磨牙,他刚才就想解释,结果被人打断。
    “你不相信我?”他盯着楚辞。
    楚辞眨了下眼,抿唇不说话,只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陈峋叹了口气。
    酒会人多嘈杂,并不是谈论这种事的好地方,他只得作罢,同时下决心明天一定要找梁向聪算账。
    “梁向聪如果还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
    楚辞忽然打断:“我能借你钱包用一下吗?”
    陈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钱包没带,放在家里了。”
    顿了顿,他问:“想回家吗?”
    楚辞迫不及待想确认陈峋的钱包里到底有没有他的照片,有的话又是哪一张。
    他点了下头,又有些担心:“这么早走会不会不好?”
    “不会。”陈峋立刻说,很自然地牵起楚辞的手,刚准备走又被人拦下来。那人似乎和陈峋关系不错,说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要让陈峋罚酒。
    陈峋有些抱歉地看着楚辞:“等我一会,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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