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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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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总算有了一丝孩子气。
    曹海生竖起大拇指,“非常反应快。”
    一旦郑老头倒下了,他就得亲自送医,没钱也得花,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刚才谢箐神来一手,不但破解了郑老头的伎俩,还博取了同僚的同情,不至于让人说他这个做法医的女婿不管老丈人死活。
    “师父,您这是在哄小孩子吗?哈哈哈……”谢箐大笑起来,总端着法医的架子很累,偶尔当当孩子也不错。
    师徒二人回到警局,恰好赶上sqn专案组开会。
    谢箐独自去了二大队办公室。
    一进门,她和江寒之、那婉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道京城又有案子了?
    江寒之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下去了,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婉招招手,“小谢法医,我们又见面了。”
    谢箐笑道:“江队,那警官,你们好。”
    那婉道:“我们来了,就说明死人了,一点儿都不好。”
    这倒是真的。
    谢箐在黎可身边坐下,“既然避无可避,那就一起面对疾风骤雨吧。”
    她这话说得有趣,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檀易不喜欢江寒之看谢箐的眼神,立刻清了清嗓子,“人到齐了,开会吧。”
    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檀易道:“江队,机械厂的案子我就不赘述了,你来说说吧。”
    江寒之很利索,开门见山:“死者吴疆,三十三岁,家住东城区书院路444号,已婚,和妻子育有两个孩子,在图书馆做管理工作,父亲是北城区副区长。”
    案发时间在4月25日晚八点半,死者和高中同学聚会后,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死。
    驾驶员驾车逃逸。
    今天上午,交警在通往城郊的路上找到了那辆被遗弃的红色夏利——车辆是登记在册的遗失车辆。
    经查证,死者没有仇家,最近也未曾和人口角过。
    尽管没找到那只扫晴娘,但凶手计划周详,下手果断,江寒之直觉地认为,此案必和sqn一案相关。
    所以,只过一天,二人便杀了过来。
    江寒之讲完,会议室里肃静了片刻,连“呼噜呼噜”喝茶水的人都没有。
    人来了,线索没有,他们能说啥呢?
    但这并不能说明江寒之无能,而是真的被逼无奈。
    副市长的儿子被杀,至今破不了案,如今副区长的儿子再次被害,压力可想而知。
    来安海找线索,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无论如何,从从军记录上寻找线索这件事暂时不能透露——第一,太敏感;第二,安海迄今一无所获;第三,江寒之和那婉未必可信。
    檀易道:“这桩案子和我们前不久的官薇被害案有类似之处,车子都是偷的,驾驶员都在杀人后逃逸、弃车,我们在侦破此案后,拿到了茶馆和三爷这条线索。然而,十几天过去了,线索仍在原地踏步。”
    江寒之问:“本地小茶馆吗?”
    檀易颔首。
    江寒之略有遗憾,“那我们就帮不上忙了。”外地人进这种小茶馆,基本上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那婉问:“你们要放弃这条线吗?”
    檀易道:“目前只有这一条线,我们还在坚持不懈的盯梢,并对每个进出茶馆的人做进一步调查。”
    江寒之点了根烟:“老檀,我第一次期待你赶紧赢我。”
    檀易苦笑,他也期望案子早点破,但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他更期待在自己手上破了这个案子。
    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线索,但都有一肚子牢骚。
    小会变成了牢骚大会,诉苦大会。
    半个小时后,会议散了。
    谢箐回了办公室。
    曹海生不问谢箐专案组的情况,只应承谢箐一声,又去看手头的尸检报告。
    然而隔了五分钟,他的报告也没翻页。
    谢箐道:“师父,你在担心你家小舅子?”
    曹海生点头,“郑家看似不讲理,但报失踪不是没有道理。他那个人狐朋狗友多,多半是仗着我在市局工作,实际上没什么人给他面子,他要借钱只能找我。”
    谢箐给他接了杯热水,“所以,师父觉得他确实来找你了,而不是去别的地方鬼混了?”
    曹海生道:“除非被抓,他第二天都回家,这样还是第一回。”
    谢箐道:“师父,郑家会不会在想什么幺蛾子,好霸占你的房产?”
    “唉……”曹海生长叹一声,“不好说。也怪我,当时把要钱不要房的事告诉他们了。他们偷偷惦记了小一年,现在鸡飞蛋打,也是可怜。”
    谢箐噗嗤一声笑了,“师父,圣父就是像您这般仁慈的。”
    曹海生道:“还不是看在你师母的面子上?你师母从小身体不好,但郑家没嫌弃她,在她身上搭了不少钱。”
    谢箐道:“这也不能成为绑架你、无条件帮扶郑家的理由吧。”
    曹海生喝了口水,“话也不能这么说,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大家互相帮忙,人情账是算不清的。”
    谢箐道:“下班后,我陪师父去找找吧,咱尽心尽力就好了。”
    曹海生犹豫片刻,“又要辛苦你了。”
    ……
    下班时,檀易打电话,邀请谢箐去霸王海鲜吃饭,招待江寒之、那婉,被谢箐以正当理由拒绝了。
    师徒二人先去郑家附近的黑发廊。
    车停了,曹海生下了车。
    两个坐在门口的洗头妹笑眯眯地起了身,其中一个身材丰硕的年轻女子问道:“大哥,洗头吗?”
    曹海生道:“二位,打听个事儿……”
    “不洗头打听啥,我们啥也不知道。”年轻女子兴致缺缺地坐了回去,“走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曹海生出师不利,尬在了那里。
    谢箐拎着两瓶肥宅水和一袋饼干下了车,“二位美女姐姐辛苦,喝点水呗。”
    “诶哟,车是小妹子哒,真特么牛逼。”另一个岁数大的喜笑颜开,把东西接了过去,“想问啥啊,尽管问。”
    谢箐道:“昨晚六点多,你们瞧见过郑文凯吗?”
    曹海生指着额角补充道:“他额头这里有道疤,是你们这儿的常客。”
    年轻女子“呲”的一声拧开瓶盖,“他啊,看见了,骑个破车子走的,我当时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想辙弄钱去。咋,你们找他要钱?”
    谢箐道:“对,找他有点事。他当时喝酒了吗?”
    年轻女子道:“看不出来,人挺精神的。”
    二人谢过,上了车。
    曹海生道:“这能上哪儿去呢?”
    谢箐道:“就从这里走,往师父家开,看看有没有线索吧。”
    曹海生又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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