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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到时候上医院又是一大笔钱,不值得。”
    “这……”
    “师母,我师父早上碰到他们了,双手被挠出好几道血口子。”
    “好,我知道了。”
    “您要是怕,我就中午送我师父回去一趟。”
    “不用了,他们好像走了。”
    谢箐也听见了,敲门声没有了,便道:“师母您安心呆着,只要立场坚定,他们闹闹就完了,就怕您思想松动,他们觉得有希望,一定会变本加厉。”
    “行,师母听你的!”
    ……
    一直到中午,郑文欣都没再来电话。
    师徒二人放心地去食堂吃饭去了。
    到食堂后,谢箐和黎可汇合,曹海生则和技术室的同事们凑了一桌。
    黎可抱怨道:“及格啥时候才能上班啊,他不在我可太没劲了。”
    “再过一段时间吧,你……”谢箐本想问她喜不喜欢李骥,但又怕搞错了尴尬,及时改了口,“你们找到线索了吗?”
    黎可更灰心了,“屁都没一个。”
    大海捞针的活确实不好干,而且调查目标人数众多,在疲劳轰炸的情况下,很容易忽略掉什么。
    “别急,面包会有的。”她夹起一块酱爆楞巴鱼,放在嘴里默默咀嚼着,暗道,旅游局的那个会计真没的问题吗?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笑了,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伙伴可是不行啊。
    饭菜吃了一半,大哥大响了,是二大队办公室的。
    谢箐朝檀易的方向看了一眼,严局在,他正在听严局说什么。
    她狐疑地接起了电话。
    “小谢,你师父在食堂吗?”
    “杜哥,他在呢,要找他吗?”
    “不用,你告诉你师父,开发区滨海基层警局打来电话,姓郑的一家人报警,说你师父小舅子的失踪与你师父有关,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好的,谢谢杜哥。”
    黎可道:“出事了吗,你的脸色很难看。”
    “但愿没事,”谢箐揉揉脸颊,把剩下的肉划拉到嘴里,“我和我师父来事了,这些来不及吃了,你帮我处理一下。”
    黎可点点头,“你去吧,万事小心。”
    谢箐背上包找到曹海生,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曹海生扔下筷子,就跟着谢箐出了食堂……
    四十五分钟后,二人赶到了滨海基层警局。
    谢箐刚下车,就见三男两女气急败坏地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她立刻出示了工作证,大声喊道:“我是市局法医,谁敢动我和我师父,我告你们袭警。”
    五人吓了一跳,速度慢了几分。
    快到跟前时,一个老头儿喊道:“你吓唬谁呢,我找我们姑爷,跟你有啥关系,给我滚一边儿去。”
    门口的警察见情况不妙,也大喊了起来,“别乱来啊,谁都不许乱来,这是警局,谁敢乱来我拘谁!”
    老头儿的气焰顿时没了一半,指着曹海生的鼻子骂道:“你个白眼狼,赶紧把我儿子找回来,我草你个%¥”
    曹海生没搭理他,对赶过来的警察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道:“曹科长,里面请,我们也是没法子了呀,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你叫来……”
    人是昨晚上不见的,但失踪不满四十八小时,且失踪者是个三十七岁,心智正常,有□□案底的中年人,如果没有被侵害的迹象,警察无法立案。
    但郑家人不讲理,吵吵闹闹,非说曹海生杀了他们的儿子。
    基层警局无法,只好把曹海生叫了过来。
    双方进了调解室。
    老头儿擤了把鼻涕,“警官,我儿子昨晚就是找他去了,一定是他杀了我儿子。曹海生,你好狠的心啊,你不借钱也就算了,还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我就是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曹海生眉头紧锁,“我是警察,为了钱杀死郑文凯?爹,你觉得这可能吗,这么多年,我往你家人身上搭的钱还少吗?”
    一个中年女人拍了下桌子,“不是你是谁,他昨天晚上找你去了。”
    曹海生道:“我昨天刚搬完家,你家到我家骑车也要十几分钟,怎么就不能是他改主意,去别的地方找别的人了?”
    另一个年纪更大的中年女人说道:“他想找你借钱,也只有你能借他,他还能找谁去?”
    谢箐被她气笑了,原来借钱不但要担心不还,还得对借钱人的人身安全承担完全责任。
    第140章 找人
    曹海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谢箐小声道:“师父,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值得。道理讲完就走,局里还有活儿没干呢。”
    曹海生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爹,我再说一遍,郑文凯没来找我,房子我也不卖。你们想发大财,就去找志同道合的人,我是警务人员,不方便参与任何经营。”
    他转身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郑老头矫健地起了身,和其他两个男的一起扑了过来。
    谢箐拦在曹海生身前,“你们动我师父一个试试?我不但告你们袭警,还要告你们流氓罪。”
    “你个小贱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要你管!滚一边儿去!”郑老头出言不逊。
    一个警员开口了,“警告你,不可辱骂警务人员!”
    郑老头想打不敢打,想骂不能骂,气了个倒仰,只好翻着白眼,往地上倒了下去……
    谢箐一个健步蹿上去,右手抓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人中上使劲一按,老头儿“嗷”的一声又挺了起来。
    她说道:“你老可得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得病,我师父刚搬完家,手里一分没有,你老要是住院了,你家和你儿子就得欠一屁股债。”
    她回手把曹海生的口罩摘了下来,“看看吧,都好好看看,你们把一个兢兢业业工作的老法医折磨成什么样了?”
    曹海生脸上青紫,好几道挠抓的血痕,因为碘伏的缘故,伤情不忍直视。
    调解室里唏嘘声一片。
    郑老头和郑文凯的媳妇臊得各自回避了一下。
    谢箐道:“儿子丢了就赶紧找儿子,别耽误我们人民警察的工作,就不奉陪了。”
    曹海生也道:“爹,你再找找吧,他以前经常去黑发廊,你不妨去看看。”
    一个警员说道:“郑文凯我记得,保证金曹科长就交好几回了,那小子屡教不改。”
    曹海生脸红了,“诸位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另一个老警员道:“回吧,有事儿再联系。”
    ……
    回去的路上。
    曹海生轻轻吁了口气,“箐箐,今儿多亏有你,不然大几百又没了。”
    谢箐笑了,“师父,我反应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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