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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也逐渐对她有了感情,但他不善表达,她细腻敏感,两人性格南辕北辙,时长有摩擦发生。在怀孕期间,我母亲得了抑郁症,她很痛苦。但我父亲事业正是发展阶段,他也不懂这些,他为她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却不懂她最匮乏的是情感。”
    林眷柔手指一僵。
    程礼彰立刻温柔地抚摸她,贴在她耳廓安抚地亲吻她:“我知道你以前也抑郁过,现在好了,不是么?”
    “嗯,”她轻声说,“只是有些感同身受。”
    林眷柔催促他:“继续说。”
    “后来我出生了,产后抑郁症一直在折磨她。但她从不说出来,只爱独自流泪哭泣,我小时候一度以为,女性们都是这样的,神经质、爱流泪,并且……不喜欢小孩子。”
    他声音有些隐隐地颤抖,林眷柔心头仿佛被人狠狠攥紧,她轻喘一口气,唤他:“礼彰……”
    “我没事。”程礼彰按住她的手,略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声音有些暗哑,“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我,她其实很爱我,只是有时候情绪难以自控,但我那时候太小,不懂得这些,只知道害怕,便想要疏远她。谁知道我这种行为更刺激她的神经,她觉得我和父亲都不爱她,想要离开她。”
    “后来我父亲发现了她的反常,为她请心理医生,但收效甚微。我们的家庭就在这种奇异的环境里,不好不坏地过了一些年。”
    “后来有一年……”程礼彰顿了顿,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声音里带着深重的遗憾,“我母亲撞见我父亲和别的女人亲密。她对我父亲的爱意在这些年里有增无减,愈发深厚,这个事情令她失去了控制,她开始躁郁,企图自杀,被赶回来的我父亲制止,并且向她解释他并没有背叛她。”
    “事实确实如此,那个女人确实想要勾.引我父亲,但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没背叛过她。但是这时候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进入极端状态,我和我父亲两个人竟然都难以制服她,她冲进厨房,拿了刀出来,把我父亲砍伤,我上去拦的时候,她甚至拿刀冲过来砍我,我父亲挡在了我前面。”
    “那之后,事情已经不能更严重了,于是我外公把她送来这边疗养治病,她开始不认得人,只记得我一个。为了配合治疗,我也来这边住了几年。”
    其实那些年,程礼彰也被折磨的十分难过,他那时年纪还不十分足够,心智也不曾成熟到能够抵抗许多压力,他也出现了一定的神经衰弱症状,配合母亲治疗的同时,他自己也在接受心理辅导。
    就是那时候,他遇到了林眷柔。
    仿佛说完一个故事一般,程礼彰侧头用轻轻蹭了蹭林眷柔的鬓发,手掌覆盖在她脸颊上,温柔地说:“怎么哭了?”
    林眷柔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向来温柔体贴、心智成熟,加上他带领一个那么大的公司,别人见到的他都是温文尔雅、无坚不摧的模样,就连她自己,也从未想过他曾也是少年,他也有他的伤痛与无奈。
    他的讲述里,对自己的感受几乎都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但林眷柔自己也经历过许多,哪里不理解少年时他的脆弱。
    林眷柔热泪滚滚而下,程礼彰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来为她擦拭,笑时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都是以前的事了,早知道说出来还得惹你哭一场,就不告诉你了。”
    “你不告诉我告诉谁?你以后什么都得告诉我,不准骗我也不准瞒着我!”她倒是耍上了小脾气。
    但她说话时抽抽噎噎的,眼眶里泪水还流的没完没了,被冷风一吹,鼻涕都快要出来了,真是教他气不起来,只好捧着脸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乖宝宝别哭了,风一吹脸要皴了,你可是女明星,要注意点形象的,啧,看这鼻涕。”
    他又拿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出来,捏住她通红的鼻头:“乖,哼一下。”
    林眷柔觉得丢脸,要自己抢过来擦,程礼彰不给,就着这个姿势给她擦干净了,拍了拍她脑袋:“别哭啦。”
    刚才实在是情绪难以控制,心里头又酸又麻,哭了这一会儿,倒是把情绪发泄出去了,林眷柔又有些不怎么好意思,瓮声瓮气说:“那现在呢?你妈妈还好吗?”
    作者有话说:
    摸摸我们程总~?
    第五十八章
    “她现在精神还算稳定, 但偶尔还是会发病,而且因为长久的抑郁,身体上其他问题也渐渐凸显, 所以一直在静养,下次你空了, 我带你过去美国看她。”
    林眷柔点了点头, 朝他张开手臂:“抱抱。”
    程礼彰笑的一脸溺爱, 直起身令她紧紧贴进怀里,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显得周围静悄悄的, 他怀抱温暖,林眷柔躲在巢窠里, 停了一会儿,又流下两行泪来。
    程礼彰无奈极了, 将她拉开一点,捏着她脸蛋儿上的软肉训她:“再哭打屁股。”
    林眷柔抽抽搭搭地,开口时竟被自己口水给噎了一下,软绵绵道:“觉得你小时候好可怜,好想抱抱他哦。”
    程礼彰一顿,心里软下来, 两指轻捻她耳垂,轻声说:“……早知道,我也早该抱抱你。”
    林眷柔没听清:“你说什么?”
    程礼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将她拉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 说:“走吧, 小泪罐子。”
    两人又在四周闲逛了会儿, 天色擦黑时,便手牵手打道回府去了。
    到楼下时路过一个卖烤红薯的小摊子,林眷柔就眼馋地走不动路了,巴巴地站在路这边望着,推了推程礼彰:“我想吃烤红薯。”
    程礼彰有些犹豫:“这些路边的小摊子都不那么卫生,回去我做给你吃怎么样?”
    “在家做的跟街上卖的味道不一样的。”
    程礼彰只好去给她买了一小块,捧在手上热热的,咬一口唇齿留香,软糯甜蜜。
    *
    因为林逾的墓在老家,两人便在第二天准备开车过去。
    这里已经十分破败,没什么人在了,林眷柔往常并不多呆,只是当天去当天回,这一次因为程礼彰来了,她便想带他去逛逛,顺便带他看看自己小时候住过几年的地方,于是一大早就出发了。
    程礼彰今天穿的十分正式,顺便还多带了件衬衫在车上,林眷柔有些奇怪:“我们不在那边过夜的,多拿件衣服干嘛?”
    程礼彰竟意外地有些躲闪:“嗯……开车久了衬衫会皱。”
    “……可你下车后外面不是还要穿西装,背后皱了也看不出来啊?”
    程礼彰摸了摸鼻子,催促她:“总之带着也没坏处啊,就一件衣服,也不占地方。”
    林眷柔撇了撇嘴,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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