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2

      /p
    /p
    老家是在D市下属的一个县镇里,开车要将近三小时出头。两人昨晚折腾了大半宿,早上又早起,车里暖烘烘的,没一会儿林眷柔就开始犯起困,一个接一个哈欠,眼里蓄满了泪。
    程礼彰笑看她一眼:“我开了导航,你把后面的毯子披上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林眷柔应了声,探手去取了毯子,略略侧身闭上眼睡了。
    到了地方,程礼彰看一眼时间,将近十点的样子。因为扫墓要上午过去,他们决定先去墓园,下午再去看老房子。
    墓园不大,地处略偏僻,在郊区一个半山腰处。
    程礼彰将车停在山脚下,下了车转身给林眷柔看后背,问:“衣服皱了没?”
    “没有,好好的呢。”林眷柔用手抚了下,睁着眼说瞎话。
    程礼彰不信任地看她一眼,自己扭身往后看,又去对着车窗照了照,对她道:“小骗子。”
    而后从后座拿了新衬衫,钻进去换了衣服,又将领带整理好,最后才套上外套。
    林眷柔无语,皱了皱鼻子吐槽他:“你来见我爸,又不是来相亲,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似的。”
    “啧。”程礼彰不理她,自顾自地整理袖口,“我得给我岳父留个好印象。”
    终于等他整理停当,花也好好地捧在手里,两人携手往上走去。
    进了墓园,里面竟空寂无人,唯有松涛阵阵,两人半晌无话,心情也俱都略沉寂下来。
    还是林眷柔先开了口,带着些笑意道:“别这种表情呀,来看爸爸,应该高高兴兴的。”
    程礼彰勾唇一笑,抬手揽上了她肩膀。
    然而待林逾的脸庞出现在视线里,林眷柔还是禁不住红了眼眶,她轻轻吁了口气,将手中花束放在墓碑前,轻抚林逾的照片,轻声说:“爸爸,我来看你了。”
    她手上略一使劲儿,将程礼彰往前拉了一些,眼里含着泪,嘴角却带一丝笑:“这是程礼彰,我男朋友,我带他来见见您。”
    程礼彰往前一步,望向林逾的照片,这张照片他在林眷柔相册里也曾见过,这照片拍的时候,她就站在镜头旁,林逾望着自己一脸灿烂笑容的掌上明珠,眼角的纹路都笑了出来。
    他微微躬腰,将自己手里的花也放在林眷柔那束旁,紧接着,他双腿微曲,竟直接跪了下来。
    林眷柔一惊:“礼彰。”
    程礼彰转头对她一笑,摆了下手,林眷柔噤声,怔怔望着他笔直的背影。
    “林先生,叨扰了。”
    “我姓程,名礼彰,今年二十八岁,父亲已因意外亡故,母亲有病在身,尚在外休养,家里只我一个儿子,于是现在接手父亲的事业,不算大富大贵之家,但我自认还算年轻,也有几分事业心,愿拼搏,敢打拼。”
    他笑了下,罕见地带了几分赧然:“和您说这些,并非炫耀,也不是自傲。只是想让您放心,我待眷柔的心,是一片赤诚。物质上不会亏她,感情上也一定一心一意对她。她有她的事业,有自己的目标,我也会全力支持。像您一样,尊重她、爱护她。”
    “曾经她没有的,我将会一一弥补,您不必遗憾不能久伴女儿身前,为她遮风挡雨的事,您可以安心交给我。”
    “我程礼彰,必定不负期望,永远不会辜负她。”
    他语气平淡,却又如此郑重虔诚,末了,他笔直的肩背弯下去,将额头轻轻叩在微凉的青石板上。
    山风微微发冷,吹拂在他额间鬓角,泪眼朦胧间,林眷柔看到伏在地上的程礼彰那坚定的侧脸,正是她最初爱上他时的模样。
    *
    两天惹哭她两回,林眷柔本就微微发红的眼此时更是肿了起来,程礼彰有些心疼,用拇指为她拭泪,一边轻声细语地哄她。
    好半晌她才终于止住了泪,于是便开车往老房子方向开去。
    林眷柔吸了吸鼻子,侧坐在副驾驶座上,出神地望着程礼彰,喃喃道:“你干嘛那么好?我自己都觉得,我何德何能啊?”
    程礼彰低低笑了一声,目视前方,嘴上答她:“你没听过吗,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情,没有理由可言。也许是你长得格外好看的缘故呢?”
    “马屁精。”林眷柔啐他,嘴角却忍不住高高翘了起来。
    老房子实在是很老旧了,锁几乎都已经锈上了,程礼彰废了好大得劲才打开,斑斑锈痕染了一手。
    林眷柔打发他去洗手,然而自来水管都早已经没有再用了,半天也没洗得成。
    “要不去隔壁接点水?”
    林眷柔站在院子里转头看他,突然灵机一动:“后院有井诶,要不我们去井里打点水吧!”
    程礼彰:“……”
    老婆想玩,能不奉陪?
    只好去厨房里找了水桶过来,去后院看,井里的水竟然还没干涸,水面如镜,倒映出两人的面容来。
    程礼彰将水桶扔下去,打了水上来,这才如愿洗上了手。
    两人又去林眷柔小时候的房间看,屋里差不多已经被搬空了,只留角落里一张小床和门口立着的柜子,墙上几处稚嫩的简笔画,明显出自小朋友之手,可爱又童趣。
    程礼彰指着墙上的一只小鸭子问:“你画的?”
    林眷柔脸红了,推搡他:“没你画的好啦!”
    程礼彰笑,往里走,林眷柔拉他:“屋里都是灰,小心呛到啊。”
    他指着靠床那边墙上说:“那边还有画,我要去看看。”
    他走过去,那画就在墙角,似乎是小姑娘躺在床上时,侧着身子画的,他这样看便有些不方便,于是抬手称道床沿,微微倾身,侧着头仔细辨认。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楚画中内容,经长年侵蚀潮蛀的小木板床再也经受不住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嘭”地一声倒了下去,打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沸沸扬扬的烟尘弥漫在空气中,林眷柔忙过去把程礼彰往外拉,他却已经把烟雾吸进了口鼻中,剧烈咳嗽起来。
    林眷柔斥他:“叫你别去,看看现在。”
    程礼彰眼睛都被迷住了,涩涩发痛,闻言苦笑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个小床这么不经人折腾啊!”
    “……”林眷柔无语,这时候这人还记得说荤话!
    她从包里抽出湿纸巾,覆在他眼上轻轻擦拭,又翻出眼药水给他滴了,流了几滴泪才算是没那么难受。
    又开了瓶矿泉水给他漱口,等到程礼彰舒服一点,屋里的灰尘也都落了地,程礼彰贼心不死,仍旧去看。
    一看却看出个东西来,床底下,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人来发掘。
    作者有话说:
    裸奔好痛苦啊QAQ?
    第五十九章 [此章节已锁]
    null?
    第六十章
    当晚,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