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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眼里含着几分恳求,急促道:“小柔姐,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拜拜。”
    借着便匆匆扶着醉酒的男人上了楼。
    林眷柔挽着程礼彰的手臂,轻轻叹了口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程礼彰捏了捏她肩膀,无声地支持她。
    林眷柔笑了笑:“不说这些糟心事,这附近有个小公园,我以前经常去的,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一路行远,而身后拐角暗影处,悄无声息闪过一个人影。
    她早已没了曾经的光鲜亮丽,略有些神经质地咬着手指,望着林、程两人的背影,眼里毫无光彩,只喃喃低语中能听得清细碎的几句“姜石”、“报仇”之类的话语。
    像个疯子似的。
    *
    第二天两人便去了小舅舅那边。
    景晨疗养院距离林眷柔住处走路不过十分钟,但因为他们带了许多礼物,便还是开车过去。
    □□已经等在家门前。
    程礼彰下车,□□十分热情上去同他握手,笑哈哈地赞他:“小伙子一表人才啊!”
    程礼彰微笑,礼貌道:“舅舅好。”
    一旁的林眷柔瞟了他一眼,他挑眉一笑,志得意满。
    □□却高兴的要命,连声道好,见他们带那么多东西过来,转头对林眷柔道:“小柔啊,回自己家这么客气干嘛!你舅妈去买菜了,一会就回来,小雨上学去了,你们先进来。”
    几人进了屋,□□要给他们倒茶,被林眷柔拦了,自己去接水。
    外面□□正问程礼彰,在哪上班?家里是做什么的?年龄多大?
    一一盘查过来,一副看女婿的模样。
    程礼彰也极其配合,问什么说什么,他惯常在商场上应付人的,到了长辈面前,也很会说话,一会儿下来就把□□收服了,指着他直朝林眷柔夸。
    林眷柔笑着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恍惚觉得竟像是带着男朋友见家长一样,只是座上主角,缺了她父亲一席罢了。
    她敛眸苦笑一瞬,就听那边□□突然问:“礼彰,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有些熟悉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感谢读者“夏至未央”的营养液
    感谢读者“菜菜拌饭饭”的营养液x20
    么么哒哟,爱你们︿3︿?
    第五十七章
    林眷柔一愣, 抬头看程礼彰。
    程礼彰垂眸一笑,继而笑道:“我母亲早年在景晨住过一段时间,我来陪她, 也在疗养院里住过一阵子。”
    □□眉头一敛,略略沉吟, 又仔细观察打量他几瞬, 似是想起了什么, 恍然道:“你母亲是姓祁?”
    程礼彰点头, 笑容里却带了几分苦涩。
    一旁的林眷柔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她也没有出言打扰,安静地听两人说话。
    □□倒是叹了口气, 余光略扫过林眷柔,见她目露不借之意, 知道她必定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他问:“你母亲现在还好?”
    “现在在国外休养,”程礼彰早已看到他眼神波动,接着道,“我预备这两天和柔柔一起去给她父亲扫了墓,就带她去美国见见我母亲。”
    林眷柔一愣,这话他可没跟她提过。
    □□倒是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略带喟叹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都运气不好,还年轻时就遭了些坏事。”
    程礼彰听了这话,却洒然一笑,他看一眼林眷柔,豁达道:“再坏也已经过去了, 我和柔柔以后都会好。您放心, 我会待她好。”
    他语气郑重, 甚至有几分立誓之意,□□对他很是满意,恰巧这时候舅母进了门,他笑着起身拍了拍程礼彰肩,迎上去接了东西,去厨房做菜去了。
    过了一会儿,□□还上中学的儿子也放学回了家,几人围在一起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午餐。
    下午,程礼彰与林眷柔告辞,放了车回去,两人又出了门,想进去景晨转一圈,顺便在周围也逛一逛。
    今日天气不似昨天那么阴沉,阳光刺过厚重云层,悄悄探了头出来,细细地撒在肩头,虽然暖意几可忽略不计,但橙黄的光线仍旧叫人心头开阔几分。
    林眷柔口罩、薄围巾,再加上一顶帽子,遮的严密。
    程礼彰这时候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难保不被人认出来,也被林眷柔逼着戴了帽子和口罩。
    他本来不太习惯戴帽子,但看两人是情侣款式,心头一动,还是遂了她的意。
    步行十分钟,就到了疗养院,□□把他们领了进去,教他们自己逛逛,自己便去忙了。
    花园里树木郁郁葱葱,虽然是秋季,却没什么落叶枯草,只有草地上泛着柔柔的黄绿色,摸上去软软的。
    因为午后阳光甚好,就见许多护工推着病人或老年人出来晒太阳。
    中间是一个喷泉,因为天冷的缘故,没有开,唯留浅浅一汪碧潭,也只有这一个地方略显地光秃秃了些。
    林眷柔就坐到了喷泉边沿上,仰头看着程礼彰,笑问:“程先生,这下你该告诉我,上午你和我舅舅说的事情了吧?”
    程礼彰却将她拉了起来,轻斥:“这是石头,很凉的,怎么就直接坐上去?”
    一边把自己颈间被她逼着戴上的薄羊绒围巾取了下来,折叠了两三下,垫在上面,才应允她坐下。
    林眷柔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坐在软软的围巾上,嘴上却不饶他:“龟毛。”
    程礼彰“啧”了一声,作势敲她额头,林眷柔被吓得往后仰去躲他的手,没料到幅度太大,险些掉了下去。
    程礼彰急忙伸手揽住她,又好气又好笑:“冒失鬼。”
    林眷柔撅了撅嘴,程礼彰在她旁边坐下,将她搂得紧紧地,目视前方,一个老人正吵着问自己护工要糖吃,他勾唇笑了笑,轻声说:“我母亲,她有精神疾病。”
    林眷柔一顿,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感觉,握住了他的手。
    程礼彰反手将她的手捏进掌心,拇指轻柔地摩挲她虎口处,继续道:“她是我外公的小女儿,自幼受宠爱,加上生来心思纤细敏感,是个很温柔也很细腻的人。”
    “她十八岁那年,对我父亲一见钟情,我外公疼爱她,知道她情窦初开,又是认定了我父亲,而程家和祁家又门当户对,所以也觉得这是门好亲事,和我爷爷一合计,便给他们二人订了婚。”
    “我父亲是个有野心的人,他醉心工作,对于情爱并无什么需求,那时候他对我母亲,就只是对待一个相亲对象的态度,相敬如宾。但因为我母亲心思太过敏感,她认定我父亲并不爱她,只是为了商业联姻才娶她。然而她深陷感情漩涡无法自拔,她还是决定嫁给我父亲。”
    “他们结婚后,很快就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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