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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淮南王叹息:“这还用试探吗?”
    都已是世人皆知了。
    小皇帝与陈太后就这么被推着进了淮南王宫。
    小封国的王宫啊,从前陈太后是决计瞧不上的,但经过了那些事,她看着小王宫只剩感叹:真好啊。
    纵城外一片暮色,城里依旧草长莺飞。她站在宫墙内,或恍若隔世,或如在梦中。
    陈太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淮南王妃递上帕子:“娘娘还得看开才是,切莫伤了凤体。”
    淮南王妃生得温柔又美,原本陈太后自问容貌上也不相逊色,身份又比她尊贵多了,但经历了大打击又风尘仆仆,这时候在她面前,反倒被她周身焕发的光芒刺了眼睛。
    陈太后骄傲了半辈子,怎能忍受这般落差,咬着下唇将脸别过去了。
    淮南王妃识趣地收了帕子,唤了宫婢,自己作势要退。
    “等等。”陈太后忽道。
    淮南王妃停步回过头。陈太后犹豫一会,还是没有再说,淮南王妃还是退了。
    刚刚那一瞬的思绪是什么呢?
    她入了王宫,看到了淮南王妃一家,她有丈夫,有儿子,有儿媳,还有孙子。而她,则守了寡,膝下无儿子,就连女儿安乐也下落不明。
    心里说不嫉妒,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当她看到她的脸,就会想到一个人,因她们二人,长得实在太像。
    那个穿着嫁衣在长阶下回头垂泪的少女,是她亲手选定嫁出去的。她给她选了一个悲惨的结局,她却活出了另一副样子。
    朔北来的人说,她过得极好,汗王为了她甚至没有别人。不论真假,至少她如今确确实实不用承受中原的这一切了。
    只陈太后心里一直有恨,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在这遭罪,那个丫头却可以在朔北享受尊荣?明明她是给她选了最错的一条路!
    人有时就是这样,恨意不必从分歧龃龉里发生,仅凭落差与失衡就够了。
    陈太后再忍不住,咬紧后槽牙泪如雨下。
    到了扬州后,沈珏一直没有轻举妄动,他花了几天功夫将扬州官府上上下下都调查了一遍。这天,他叫来了李甫。
    “扬州各地城防严密,竟超乎了我的想象。”沈珏慢悠悠地吹凉杯里的热茶,沉声说:“还有扬州各地为难民施粥竟能一连施四五个月,也是令人称奇。”
    言下之意,按照往年的人力物力,扬州应是达不到的。
    李甫额上微汗。
    “李大人!”沈珏喝道:“难道还要我去陛下那里去禀告,参你个瞒报兵粮,私吞税银的罪过吗!”
    李甫当时腿就软了。
    从一开始,沈珏就注意到了李甫对沈祁的态度:非常尊敬,甚至还有些怕他。
    按理说李甫也是扬州刺史,掌管大周二十一州之一,沈祁的淮南王国虽不受李甫管辖但也在扬州境内,再怎么也到不了怕的地步。
    沈珏万万没想到,沈祁凭着乱世崛起,屯了兵镇住了大族,扬州兵粮竟已尽在他手!
    ……
    这日沈鸢缝完了披肩的最后一针。
    银狐的皮毛在白日里雪光莹莹,沈鸢拿起来放在阳光下看,玉姿也在一旁支着下巴欣赏。
    “制得真好!”
    沈鸢笑道:“比不上你们,我就学了个皮毛,图个心意而已。”
    玉姿也笑:“这个时节正合适!”叫撒吉来看,撒吉看了也说:“娘娘手巧。”
    临近中午,侍女端了乳酪和肉麦粥,沈鸢却微微犯难,她这几日的胃口一直不大好。
    玉姿说:“多少吃一点的,到时候还得长途跋涉呢。”
    但沈鸢还是没能吃多少,大概是因为天气渐渐转暖,令她食欲消减。她最终只吃了些乳酪,其他的一点没动。
    玉姿絮絮叨叨地说要给沈鸢寻一些干梅子来,助她开开胃,撒吉则一旁听着默不作声。晚些时候,撒吉找了却哈罕御医来。
    沈鸢扶额:“我真没什么。”
    这次撒吉却很坚持:“一定要看看的,吃得太少无益于身体康健。”然后又摆出她很快就要随军的理由,让沈鸢无法反驳。
    沈鸢还是同意了。
    寒冬来后,沈鸢又断续推迟了经期,但每次御医来看都说是因为太冷的缘故。这也没什么奇怪,她毕竟生长在温暖南方,第一次过冬自然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后来御医再来看时,有几次也把握不住。因如果月份尚小很难把出来,草原上的大夫又属实不及中原,故而最后还是以寒气入体需注意保暖静养结尾。
    再后来…岱钦直接警告他别没事找事让王妃心烦…所以他再不敢轻易过来了。
    而这次,他给沈鸢把脉却实实在在把出了喜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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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取名
    沈鸢已怀孕两月有余。
    那些私底下嘲笑她不孕的人脸被打肿了, 都闭了嘴。
    岱钦听闻后立刻就赶了回来。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在草原上二十多岁还无后人实属罕见,大家私底下不仅在嘲沈鸢, 也在盯着岱钦。而今, 他终于将有子嗣。
    他伸出手掌轻轻按在沈鸢的腹部,即使那里依旧平坦看不出任何鼓起。
    帐子里站着沈鸢的贴身侍女, 她们都在等着汗王说些什么。但等来等去, 只听到他低低说了声:
    “好。”
    撒吉和玉姿都抿唇笑。
    他转而又问了很多事情,比如要注意什么,要怎么做之类的。只因却哈罕说了一句“月份小会有些不稳,需要多注意”。
    撒吉照顾过多位老王妃,很有经验,都一一答了。
    岱钦和沈鸢认认真真地听着, 像是刚入学的学生似的。
    到底是没经历过。
    沈鸢好歹还听说过女人们聊天时说起过, 长兄娶妻之后也见过长嫂怀孕的过程, 至少没那么懵。
    但岱钦一个大男人平日里只和大男人们在一起,女人们的那些事情他极少接触过。当初是有了小王妃, 才知道女人还有月事这种事, 然后月事停了就有可能是有了身孕…
    放在其他男人身上, 即使妻子怀孕也不会太过紧张,尤其对于姬妾成群的贵族老爷们来说更是如此。因为生养孩子这件事对男人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但岱钦显然不是这样,他很关心, 想要顾全周到,这并不完全因为这孩子来得珍贵。
    沈鸢笑说:“撒吉她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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