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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还能恢复。先拿巾帕擦一擦血迹,涂点膏药。”
    玉姿撇嘴:“都说草原人的力气大,这回我是见识到了。”
    撒吉拿来帕子:“这么快就不哭了?”
    玉姿道:“有公主和撒吉在,我就不怕啦。”
    撒吉摸摸玉姿留着泪痕的脸颊,混合淡淡脂粉把她的脸弄得像小花猫。这丫头,大大咧咧的,这样挺好。
    沈鸢拿过撒吉手里的帕子:“我来吧,有劳你打点热水来。”
    撒吉应下,撩起帐帘:“杨大人来了?”
    杨清元站在外面:“汗王还在可木儿的宴席上商议政事,要耽搁一会,先派我来看看王妃。”
    撒吉点头。她不在宴席上没看到今晚的情形,但从沈鸢的神态和玉姿的泪痕伤痕也能猜出一二。这副样子绝对不会是岱钦弄出来的,估计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子弟。
    只是今晚王妃的反应…
    撒吉问:“汗王没表态吗?”
    杨清元道:“汗王把扎那赶回封地了,明天就启程。”
    撒吉明白了,原来是扎那,怪不得。撒吉心下也松口气,小霸王被赶回去了,大家都能有段太平日子。
    帐里传来沈鸢的声音:“是杨大人吗?请进吧。”
    撒吉帮忙掀帘,帐内的沈鸢坐在地毯上帮玉姿松开发髻,对撒吉道:“天气热了,帮忙将帘子吊起来吧。”
    王妃外臣不可独处,即使是在漠北草原上。撒吉明白得很,立刻就将帘子挑高了。
    杨清元步入进来,他还是如刚才那样姿态从容,只这回对待扎那的凌厉换成了和善熟稔。
    他俯下身躯,去看被散发裹着头的玉姿。微微上翘的眉眼透过散乱的乌发,看到缝隙间露出的一双水灵灵大眼睛正朝他滴溜溜地转。
    杨清元伸出一根手指头穿过那层缝隙,往玉姿鼻梁上轻轻戳了戳。
    “干嘛呀!”玉姿气恼,把他的手拍开。
    “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才一会功夫连眼泪也没了。”杨清元笑道。
    跪在地毯上帮玉姿拨开头发的沈鸢道:“别逗她了。等会还要清理伤口,她肯定还得疼一会。”
    杨清元直起身子凑上去看了看:“一点小伤,不过得先剃了这边和这边的头发,把伤口露出来。”他眯起眼睛笑着:“头顶上留两块光秃秃的地方,估计几个月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玉姿吓了一跳:“真的要剃光?那我真没法见人了!”
    沈鸢无奈望了他一眼:“别笑她了。”
    杨清元是玉姿来朔北第一个认识的人,玉姿那么个活泼的性子,很快就和他相熟。之前沈鸢被杨清元关于大余人的话弄得睡不着觉,还是玉姿气呼呼地跑去找他理论。两个人一来一往,早就建立了熟稔情谊。
    作者有话说:
    明天没虐了~真的?
    第30章 庇护
    杨清元一面帮玉姿收拢披散的头发一面继续拿她打趣, 眉眼弯弯蕴着风情,玉姿倒是很吃这套,不久便被他逗弄得咯咯笑起来。
    这两个人!沈鸢不觉多看了他们两眼。
    沈鸢拿来剪子, 杨清元接过手脚麻利又轻柔地剪去被扎那粗暴拔断的碎发完全露出伤痕。两剪子下去, 玉姿头顶果然秃了两块。
    撒吉打了水回来,杨清元一面沾湿巾帕, 一面倒上清酒, 擦掉风干的一点点血迹。
    “嘶~”地一声,酒精火辣辣地刺激着玉姿的头皮,她本能一躲。
    杨清元吓她:“别动,不然发了炎,我怕你剩下的头发也保不住。”
    杨清元的手法确实熟练,很快就帮玉姿清理完毕, 将伤口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再无多余血迹污渍。撒吉虽然老道, 也自问比不上他的手法。
    他解释:“不过是以前跟随家父上战场见军医救治伤员时耳濡目染下来的, 算不得什么。”
    沈鸢诧异问:“杨大人的父亲还打过仗?”
    杨清元只道:“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玉姿调侃他:“那你岂不是很会打仗?看着不像啊。”
    杨清元道:“家父带我上战场,只我尚且武不能防身, 更做不到沙场驰骋, 最后不过居于后端跟着军医学学医术罢了。”
    沈鸢望他一眼。
    杨清元口中的父亲, 到底是谁呢?她记得玉姿说过杨清元来朔北也仅几年,孑然一身,那他那位做大将的父亲…
    岂不是大周朝的将军?
    杨清元, 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出生,难道真的是在战场上被朔北人俘虏来的吗?
    并没有给她多想时间, 难得的几个友人就要离开。
    因为岱钦来了。十几日来破天荒的头一次。
    帐帘合上, 隔绝了外面的清风与星空。
    撒吉与玉姿退出来, 有一刻茫然,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
    “他会责怪王妃吗?”玉姿小声问。在退出去的前一刻她抬头快速看了岱钦的脸,柔和的烛光也没有柔化他冷峻的面容,像是铁板一块。今晚出了这许多事,他情绪一定不好。
    “不会。”撒吉肯定地说。
    撒吉一向如此,沉稳得叫人害怕,更叫人信服。她说这话时眼里闪着微弱的光,似乎在脑海中回放着什么能令她做出结论的画面。
    玉姿就这么被简简单单地说服了。
    两个人再次对望一眼,都心有灵犀地往回走。
    刚下过细雨的草地上到处是泥土青草的气息,撒吉坚定地走着,反倒是玉姿时不时回头看落后了脚步。
    杨清元走在另一条道上,玉姿越走越偏,渐渐走到他的道上。两人一前一后,玉姿加快脚步追赶他。
    “唉,唉!你说公主殿下还在生气吗?”玉姿追着杨清元问。
    “不会。”杨清元答的很干脆,和撒吉一样干脆。
    “为什么呀?”玉姿忐忑地搓手手:“可刚刚在帐子里的时候殿下还差点哭了,我怕她和汗王会闹不愉快。”
    “她不会的。”杨清元仰头望向夜空:“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更清楚该怎么在这里立足。”
    同一时刻,撒吉终于察觉,回过头看到行走在另一边的两个同乡人,他们在交流在攀谈举止亲切自然,在夜色里形成两道暗色的剪影,沿着平缓的坡道行远,终消失于她的视野。
    他们没叫她,只让她独独行走,就像两条注定要分离的道路,因为天生注定的东西必然在某一时刻分道扬镳。
    同一时刻,岱钦站在沈鸢对面,终于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给我看看你的伤势。”
    沈鸢走到他身前,松开衣领展露红印。斑驳痕迹已经消退大半,在烛光里下隐隐显露,明明只是淡淡的红色,在岱钦看来却很刺眼。
    同一时刻,被驱逐的扎那站在草场上,想向他的王叔求助。“你看到了吗?我哥哥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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