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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注目的白色T恤,T恤很长,遮到了大腿,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显得那双腿又瘦又直,白色的短袜露出漂亮的脚踝。他直勾勾的盯着,忍不住说:“只是你看着也不像会做饭的人,毕竟连针都不会穿……”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小声的咕哝着,不确定她有没有听见。
郁植初又重新接了水,转过身,将大米倒进锅里用燃气煮,随后又拿抹布擦干内锅底部将其放入电饭煲,才回道:“你少歧视我的生活能力。”
蒲焰腾闷闷的笑了一声:“我想洗澡了,你这儿有没有换洗的衣服?”
郁植初很干脆的回:“没有。”
“那我穿什么?”
郁植初跃过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两根胡萝卜,不轻不重的睨了他一眼:“你想穿什么?我的衣服给你,你穿得了吗?”
不穿也行啊。
这句话蒲焰腾倒是没开口,只是无赖地笑着,走进浴室。
破旧生锈的窗户栏围上了碎花的窗帘,女人的柔软内衣和外衣用一根细长的绳子晾在窗外,被风刮在一起,中间的绳子承受不住重重的往下坠着,镜子下瓶瓶罐罐的全是独属于女人的东西。香气悠远,浓郁。
蒲焰腾看得晕乎乎的,感觉这阵子所有的警戒、恶战、拼杀,到现在,好似都化作了一股泡影,在他脑海里转啊转,丝毫不剩。
他朝镜子里咧了咧嘴。挺好,五官不错,牙很白,身材也有肌肉,应该还挺招人喜欢。
等洗完澡出来,蒲焰腾瞄眼一看,屋里却没了人,厨房里炖着汤,咕噜咕噜的响,散出牛肉和茴香的味道。
蒲焰腾打开她的房门,也没人。
难不成是被吓跑了?他皱着眉坐在沙发上,懊恼的想。
想着想着,玄关处传来声响,紧接着门被关上。郁植初见他打着赤膊坐在沙发上,穿着旧裤子,丝毫没有不自在,他皮肤本就偏栗,越显得他那身肌肉更加嚣张。
蒲焰腾侧过头,有意无意地晒着肚皮秀腹肌,眨巴眼睛问:“你去哪儿了?”
郁植初将手中的袋子扔在他身上:“赶紧换上。”
蒲焰腾虽没料到,但他伸手敏捷,一下子就接住了。袋子里是给他买的衣服,他笑的极其甜,手指一点点的磨着,神情闲适:“你特地给我买的啊!”
郁植初揭开炖汤的锅盖,水汽蒸腾起来,半边脸都热热的,感觉锅里炖的不是汤,而是她的脸。她拿筷子戳了一下冬瓜,确认炖烂后起锅:“你想多了,我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有伤风化。”
蒲焰腾听到这个回答,僵硬了一瞬,眼中划过微妙,绯色的唇抿了抿,似尴尬,似无奈。
他换好衣服后郁植初已经做好了饭。厨房没有饭桌,她便把茶几收拾了一番,所有的菜都放在上面。一份清炒西兰花,一大盆冬瓜牛骨汤,还有一份小炒牛肉,摆好后又转身去盛饭。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地板上,中间隔了一整个茶几。香薰灯正费力的发出昏黄的光,使他们看上去就像是沉浸在一派温和的梦境里。
蒲焰腾大口扒着饭,郁植初见他饿的不行,心里软成一滩水,用筷子敲了敲碗:“你别光吃饭,没什么营养,多吃点菜。”
“你给我夹。”他伸手把碗端去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讨要。
郁植初抿了抿唇,看着他,眉骨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立体,一种镌刻进骨子里的野性毫不掩饰的露出来,她没有任何动作。
蒲焰腾也就像僵持着似的,就那么一直抬着手不肯放下。
郁植初忍不住想,这番执着劲,到底像谁呢?
她还是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仅夹了菜,还给他拿空碗盛了汤,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面前的少爷。
蒲焰腾默不作声地吃着饭,好心情一目了然,顾不上保持礼仪和修养,大口大口的饭菜塞进嘴里,带着野蛮的喜悦大嚼起来。
吃完饭,郁植初收走碗筷,拿到水池边洗。蒲焰腾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的背影,走到这里,走到哪里。
那目光太热烈,郁植初想忽视都不行,她转过身说:“你要么就去睡觉,要么找点别的事儿干,别老盯着我行不行?”
蒲焰腾较真的问:“我不能看着你吗?”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问题你看着我干什么?”
蒲焰腾看了看地面,然后又把目光落回郁植初的眼睛上:“因为你好看啊。”
郁植初感觉脑子像要炸开了一样。这番直白的话要再听不懂那就真的枉活了二十七年,可她并不欣喜,面不改色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既然已经开始挑穿那就索性全部说出来。韩臻说,女人,要靠追。
“我当然知道,我也很清楚,我就是想看你,那天结束长巡后我立马就打电话给你,害怕你出事连觉都不睡赶过去找你,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洗碗池里哗啦啦地响,郁植初把水龙头关好,还有些没流尽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碗筷上,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