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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很容易会被当成不祥之物。”
“……再加上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城里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白元嵩依旧不在乎,“不必为尚未到来的事情烦忧,表弟莫要再杞人忧天了,若有那一天,我会去黄源山找表弟的。”
有他这句话秦聿就放心些,“若是真有这一天,还忘表兄莫要固执地跟那些顽固不化的人解释,去黄源山找我便是。”
白元嵩:“会的。”
离开院落,白元礼说的有些酸溜溜的,“你这刚认识两天的便宜表弟还挺有情义的。”
月色朦胧,秦聿目送着那一道月白色背影,许是能预料到那一天到来时的悲寂,平日里再欢脱的性格,这时候都调动不起来。
自己心情不好,秦聿想了想,不能让乐正清一个人睡得好,便推开乐正清的门。
窗被支起半扇,银白色的月光正落在窗前,秦聿望着床上鼓起的一条小包弯了弯唇,她伴着月光,呼吸匀称,睡的倒是香甜。
秦聿在她床前坐了半夜,终是没把她唤醒,听着她细弱的呼吸声,最后竟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天色大好,阳光早早钻进来,跳到他们脸上,把人唤醒。
秦聿是倒在椅子上睡的,醒来的时候整个脖子酸疼的动一下都不行。
他用手法动着揉着,一刻钟后才稍稍好些。乐正清也醒了。
这一夜没昨晚莫名其妙的哭声,她睡得饱满又舒服,醒来先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迎着阳光,把手背在眼前。
不想让阳光刺目,又想沐浴在早晨柔软的阳光海洋中。
秦聿出声唤她:“时候已经不早了,昨晚表哥过来找我,让我们今日早些离开。”
听见声音,乐正清松开手看他,用腿夹着薄被懒懒的不想动,“为什么要走这么早?”
“日上三竿了小山主。”
“哦,他昨晚把契约交给你了?”
秦聿把装起来的契约纸和一两银子拿出来,“契约是曲家的,这一两银子说是砸了他们很多东西,又多收了利息,是对曲家的补偿。”
乐正清看了看那一两银子,很小巧,和以前在电视里动不动看到的五两十两银子小了太多。
而且也不怎么干净,在民间流通的时间长了,脏脏的。
乐正清没接,让他拿着,从床上爬起来。
出门的时候,有丫鬟过来,递给他们两个包袱,“这是我们公子让给公子小姐做的衣服,你们拿着便是。”
带着目的性过来,走的时候还顺走两包裹衣服,乐正清不好意思,没敢接,看了看秦聿的意思。
他倒是直接,把两个包袱都背自己肩上,拍了拍乐正清的头,“走了,小山主。”
乐正清对丫鬟道了谢,跟在秦聿后面往门口走。
她问着:“我们不需要去给你表哥道别吗?”
秦聿:“他昨晚来找我,不让我们去找他。”
想来是不想和刚认识的亲人分别,乐正清没多想。
他们出了白府,一路往之前和阿弄分别的地方走。
然而,还不待他们走进,突然发现那里围满了人,像是有什么热闹可看。
第18章
清早的马厩分外热闹,杀价的,牵马的,骑着马狂奔刹不住尖声喊着“闪开”的。
乐正清和秦聿走近了,就听见阿弄在和别人争辩。
“这是我们公子的私人马匹,不是这里的马,不能租出去,也不会卖!”
那人一袭上好墨灰锦缎,手里也捏了把扇子在扇风,此刻气得不行,扇子狂扇不止,“大家帮我评评理,我在马市上明明买了这匹马,定金都交了,现在来马厩提马,他竟然说这匹马是他家公子私人的,不卖?!有这样的道理吗?”
“既然都已经把马牵到马厩了,还有不卖的道理?说出去谁信?”
众人看看一身脏衣,脸色涨红的阿弄,又看看一袭好衫,头束冠玉,明显占理的徐子淇,纷纷偏向他这边。而且经常来此,大家也都和徐子淇更熟悉。
阿弄接着解释:“我是被骗了,不知道养在这里的马都是要卖的。”
“不卖你把定金掏出来啊,收着定金又不给马,有你这样两头通吃的吗?”
阿弄拍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衣衫,急道:“我没拿定金,定金卖马的人拿走了。”
“你如何证明你们两个不是同伙?”
阿弄不知道如何证明,也证明不了,见公子到现在都没回来,又急又害怕,想接着争辩,肩上忽然压来一把白玉扇子。
阿弄对他家公子的扇子是再熟悉不过了,立刻转过身来,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红色身影,瘪嘴眼含泪包,哭着扑上去:“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日,阿弄是如何过来的,阿弄以为你不要阿弄了。”
两日不见这些傻白甜,乐正清心里还有少许想念,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