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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自己的适应能力绝对会显著提高。
“没。”系统冷酷的说,“我的数据库不需要温度,不然会爆炸。”
弗禾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向帐帷的另一侧瞥去一眼,好心情地勾了勾唇:“啊,是会爆炸的吗?我怎么记得,升级维护之后,初代们就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了呢?”
系统差点就要跳脚,伤口的愈合是需要时间的,总被戳得翻来覆去,工具系统也会有脾气。
可在下一刻,就听弗禾慢悠悠道:“没关系。咱们加把劲儿,努力在这个世界给你挣个升级套餐回来。”
系统:……!!!!
熟悉的光屏在弗禾的面前展开,他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处吸引,沉吟道:“你觉得这个赛季活动怎么样,看上去是新出的。”
自从进入A721世界,赛季活动和节日提醒一共出现过三次。联盟设计部的总设计师是个赫赫有名的奇葩,他的想法经常天马行空,于是一批正常的竞赛里头,总会出现几个璀亮的华点。
就说前段时间的“脚趾厨艺赛”和“旋转吧,耳廓里的骰子”,作为正常世界里的正常人,弗禾自认才能有限,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节日积分雨倒是赶上了一场,抢红包嘛,闭着眼睛也能抢,全民快乐,不碍事。但赛事的选择上却需谨慎,否则连花出去的参赛费都挣不回来。
系统看了下详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宿主愿意从温柔乡里奋起,当然是一件好事:“赢面的大小在于宿主自身,你能克服就行。”
“嗯,还有十几天呢,时间够我准备了,报名吧。”
参赛按钮被触动后,光屏上蓦然变色,华光溢彩,无数细小绚烂的星点倏然散开又迅速汇聚涌动,最后形成几个特效花哨的字眼——比赛精彩,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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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辛丞话说出口,便真对那四个字上了心,有一日,弗禾甚至看到他在经纶里塞了一本图册子,政务之余时常翻一翻,一副十分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弗禾心里发笑,面上则故意板着:“藏了什么,瞒着不让我知晓?”
被发现了之后,辜辛丞也坦荡,攥着册子思索片刻,认真答:“是嫁娶的一些典仪布置,我让请来的媒公列下的。大梵未曾有过男男结亲的例子,我想着,你我虽无须细究嫁娶,只需以诚心为重,但我不想委屈了你,便照着他已列下的那些东西,再添了两倍。”
好乖乖,有钱。
“我看看?”弗禾挑起眉,做出了个伸手的动作。
辜辛丞无奈地笑笑:“总觉得还未齐全。”他将东西递过来,“到光暗些的地方去看,仔细伤了眼睛。”
弗禾接过来,手指在封页上摩挲两下,却是改了主意:“不看了,留到那日,做个惊喜。”
既然话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不由要问了:“那媒公行不行啊,选的哪个良辰吉日?”微抬头,四目相撞,情丝婉转。
片刻静默后,辜辛丞咳了一声,低道:“媒公在北地的名声不错,适合的吉日……有两个。”
弗禾满眼笑意,只觉得面前会害羞的男人真怎么看怎么合自己的心意。他长长哦了一声,“说说看呗。”
辜辛丞颔首,磁性地“嗯”了一句,提笔将两个日子并排写在宣纸上。
弗禾一看,就有点垮。
最近的那个,离现今也得有三四个月吧。
他当即就微微撅起嘴:“媒公的名声是买来的吧,算得还没我准。”
坑蒙拐骗的机会又来了,弗禾立马牢牢把握,眼睛亮亮的,“我说一个,定是最好不过的。”
小狐狸古灵精怪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辜辛丞心里发痒,站直了身之后,就偏着头直往弗禾的脸上瞧,忍俊不禁,纵容道:“那你说一个。”
大冬天的,弗禾也不摇扇子了,手里常抓着块暖玉取热。那剔透的玉块在他的手里颠来倒去,抛上抛下,笑靥狡黠而惑人,“依我看,七日之后,就是个顶好的日子。”
辜辛丞也不作反驳,只柔和地问:“什么说法?”
弗禾也提起笔,一口气写下一行苍劲的大字,几乎将原有的字迹都盖了过去,振振有词:“瞧,若硬要从这三个里面选,选它,必是大势所趋。”
辜辛丞终于忍不住,爽朗地大笑起来。他生得俊美凌厉,五官英俊到有点阴沉的意味,一笑,便完全糅散了那种感觉,绝艳到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弗禾转身渐渐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边勒着男人的腰边听他不断震动的胸腔。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人都不会把持得住。因爱故生欲,因爱故生怖。
欲望如火,两人紧紧相拥,唇舌相缠,晶莹的涎液从弗禾的唇角掉下一丝,又被辜辛丞珍惜地吮入口中,黏稠得如蜜糖,火热得像橘火。
缠在男人腰间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由一双长腿替代,呼吸绵绵交错,喘息片刻不止。少年的短靴落下一只,横倒在地,无人在意。那跷在男人后腰紧实部位的脚尖就点啊点,按啊按,引诱的效力浑然天成。
白日里看,少年面色露春,更为动心动人。脖颈相缠,汗渍混着熏香形成青涩而旖旎的味道,空气里飘扬的各种分子全部变成一个名叫欲罢不能的艳词。
超强的意志力还是令辜辛丞及时抽了身,他轻轻拧着眉,眼中有复杂有自责,上身的衣袍已经散乱不堪,手里还牢牢握着弗禾的臀,放不得也放不下,只好略狼狈地后退一些,仍然免不得让腰下那股子清晰的劲力与少年紧紧贴合。
箭在弦上啊。
“弗禾,我心悦你,自然愿意。”暗哑无比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怜惜,“可你的身体……”
弗禾:“……”就知道是因为这茬儿。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否则啥啥都办不到。也是磨人得很。
“我的身体怎么了?”他故作不解,眼里水光盈盈,□□未消。
“行房……”辜辛丞叹息,吐出几个字眼,“不太成。”
这话就说得让弗禾恼火了。他歪了歪嘴角,忽然将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移开,转而往下摸去。
什么叫做“不成”,他是不知道的。
但快乐的事情形式多样,奇妙无穷,不真真正正体会一下,看来这人才是真的不懂。
罢了,教教你。
一炷香后。
层层叠叠的帐帏内刚刚伸出一只纤细柔软的手,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交握缠了回去。喘息声和难耐的呢喃皆被密封于方寸之间,只隐约可见两条密切交裹的躯体起伏。
弗禾刚刚做了一件好事,接着就被彻彻底底地回报了回来。他自己好为人师,教出的学生更是厉害。
鼻尖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或许是真的够虚,不过一次而已,手指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