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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弗禾一个劲儿显摆,不由呛他:“宿主看上去经验很足啊,有本事,口口口口啊?”
    联盟规定,系统是要屏蔽敏感词的。
    弗禾静默了一瞬,显然不受屏蔽影响,把敏感词听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的心思,还真被系统说中了。
    主动的事已经做过一回,亲都亲过了,朝夕相处也有了半个月,可更多的亲密接触,却是几乎没有。
    直到今天,连他穿个鞋袜,这人都会撇过眼,并不多看。
    实乃真君子。
    但弗禾忍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想跟他一块儿做君子了。
    他早就说过,不喜欢虐恋情深,也不喜欢瞻前顾后,要在一起,那就痛痛快快地打个啵儿,然后该温存温存,该亲密亲密。
    为了自己的福利,脸又算什么东西。
    待系统察觉出他的意图时,不禁道:“宿主,你是认真的?”
    “非常认真。”弗禾屈指碰了碰自己的脸,“我的气色是不是好多了?”
    系统客观评价:“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弗禾点头:“那老头儿是有真本事的。我严重怀疑,一开始弃疗,是因为看我没钱。穷这个病,是世上最难医的。”
    系统怀疑他在内涵自己,可是又没有证据,只好讷讷地说:“那你好自为之。”
    弗禾挑眉:“擎等着看吧。”
    于是半夜三更,半瞎偷偷下床,借着彻夜不熄的烛火柔光,赤足踩在柔暖的地毯上,一步一停,谨小慎微,跟猫儿似的绕柱钻帘,贝齿间还叼着一截袍角,然后似游鱼一样,逮着机会就从另一张床榻的被缝钻了进去。
    弗禾一计得成,沾沾自喜,脑袋和四肢全然贴着锦被缓缓挪动,刚一移出,就对上了一双带着少许惊愕的眼睛。
    辜辛丞已经不怎么用安眠香了,他的觉很轻,又是习武的人,一点动静就能使他警醒,也是防止弗禾夜间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照应到。
    因此,弗禾刚一动,他就知晓了。
    更别提之后的行径。
    事出必有因,回过神后,辜辛丞第一时间就是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坐起身,随时准备把应急的药物备过来,付阑玉的那位长辈有过交代,弗禾的症状极易复发,遇到紧急的时候就吃些见效快的药剂,会有一定程度的缓解。
    “没有不舒服。”少年慢而轻地说,“就是做了噩梦,有点怕。”
    此刻,在辜辛丞的心里,弗禾就是个不能摔、不能碰的瓷娃娃。怕噩梦,也在情理之中。
    “不怕,我在。”男人照旧是轻言细语地安抚,甚至用下巴示意了横挂于墙壁之上的宝剑,“不管噩梦里有什么,它都不敢再来。”
    弗禾听罢,都要忍不住笑了。
    他是撒娇卖痴求安抚没错,却不是真想当个小娃娃。
    成年人该有的心思,姓辜的你没有吗?
    直接了当地,弗禾伏在被窝里,抓了一把男人的腹肌。
    男人,这个暗示,你总该懂了吧?
    辜辛丞被一只微凉的手抚过小腹,肌肉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然后就突然意识到,眼前情景的不同寻常。
    心上人近在迟尺,美如墨画,共处同一个被窝,不说两具身体的温度都缠在了一起,连昏黄的烛也变得暧昧难辨。
    弗禾乖乖地仰躺在侧,软软的眼神就那样望着他,差点就要勾出他那从未宣之于口的情思。
    但也只是差点。
    少年病得那样重,他得是一个畜生,才会日日想着那些事。
    但弗禾最怕的,就是他不想。
    夸出去的海口,丢出去的脸,怎么,也要让他有点赚头。
    淡粉的舌尖在弗禾的唇间轻巧地滑舔而过,那双润目里透出一缕似纯似惑的诱人水气,仿佛在无声地发出共情的邀约,无处不在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吸引。
    而事实确实如此,辜辛丞从不知道,唇齿间的黏滑搅动竟也有如此溺人的魔力,他用极轻的、极怜惜的力道舐过湿润温暖的口腔,又缓缓从少年的圆润的唇珠上退开,再次欺近,将里外尝了个遍。
    人间至味。
    指尖从光滑的肩头拂过,稍顿,然后将怀里的躯体裹了个严实。
    “又唐突了,恕我孟浪。”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弗禾耳廓遍打着旋儿苏过一圈,“我母亲曾说,喜欢一个人,该当明媒正娶,弗禾,你再等我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昭奚旧草的四十瓶营养液,感谢一晌的十瓶营养液。
    谢谢支持,非常感谢。
    第26章 小庶子
    真男人,就要勇于直面中途刹车的境况。
    弗禾当然知道今晚并不是适合发生点什么的时机,悄默默伸到男人中衣衣摆下方的手无奈地停住,然后老老实实收了回来。
    明媒正娶,确是一个很好的词,唉,古人的仪式感就是重。
    他平复片刻,吸了一口气,笑意徐徐在唇边漾开,应道:“好。”
    等就等,这可是你说的。
    床够大,两个男子同榻而眠也完全足够了。但他俩此时都有点擦枪走火,就显得不怎么适宜了。
    辜辛丞垂着眼睫,视线刚从弗禾水润的唇上剥离,他说到做到,克制着自己暗暗平复下心绪,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了句“抓着我”,然后一把捞过弗禾的腿弯,把他整个人轻巧地抱了起来。
    弗禾:嗯嗯嗯?
    男人的双臂十分有力,抱弗禾就像抱一只小猫咪,在胸前绕了一个半环,轻轻松松将其调换了个位置,落在了他自己原本睡过的地方——
    干燥燥,暖烘烘。
    “还怕吗?”他问,语调温柔缱绻。
    弗禾反应了一会儿才晓得辜辛丞说的是噩梦的事,真男人当然要软声软气地摇头,说:“不怕了。”
    辜辛丞笑了起来,又下床去在旁边添置了一盏暖融的琉灯:“再有什么,只管喊我。”
    日子松缓下来以后,他这人的龟毛脾性再次生效,必要整理好床榻上的边边角角,直到处处整齐妥当才肯罢休。
    弗禾犹如一只被完美包裹着的茧,双层的蚕丝锦被铺展开来,严严实实地覆盖上来,贴合着全身的每一寸。
    做完这一切后,辜辛丞终于抬步走向了少年原先的那个、已经重新变得冰凉的被窝。
    “暖被窝。”弗禾踏实地躺着,闭目放空,嘻嘻地开始炫耀,“系统,我有替我暖被窝的人,你有吗?”
    系统在半夜忽然被捉起来关进了屏蔽间,才刚出来没一会儿,都不用看他那微微发肿的嘴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跟了弗禾这么些时间,它也算涨了不少见识,或许是早预料到会有今天,所以并未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
    它甚至觉得,这种训练非常有效果,再多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