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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突如其来,却又仿佛水到渠成。
连神交的关系都维持了好几年,仅是接吻,又算得了什么?
池先秋有些走神,然后就被无师自通的池风闲给拽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提前过年!
后续剧情会不一样的,师尊的结局也会不一样的,胖胖生的大纲总是常写常新(脱纲的野胖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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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顽徒之三
早在池先秋向池风闲提出神交一事时,他就已经将曲浑屏蔽了。
池先秋的本意确实是神交,真的。
只是池风闲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时,他有一点恍惚,盯着池风闲的眼睛就被蛊惑了,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实他每次和池风闲神交的时候都像这样做,说来好玩,他想试试池风闲的唇是不是也是冷的。
现在池先秋知道了,有点儿冷,只有一点儿。
良久,池风闲才松开他。池风闲扶着他的脑袋,用手指捋了捋他散在脸颊边的头发,认真专注地看着他。
池先秋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看回去,只是低着头。
倒像是他做错了事情,可分明池风闲的手还按在他的脸上。
池风闲搓了搓他的脸,随后又把手放到他的脖颈上,按着他的后颈。
池先秋不大舒服,扭了扭脖子,便引得池风闲笑了一声。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池先秋没由来地有些气闷。
他又听见池风闲道:“恐怕你爷爷和你爹娘,今晚就要把我给打死了。”
池先秋反应过来,小声道:“我挡在师尊前面。”
再不消说别的什么。
这件事情,就像是他二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小插曲,就那样交换了一下对方的气息与心意,再抱了一会儿,池先秋就回去继续整理东西了。
含了个蜜饯在嘴里,将太过甜腻的气息压下去,池先秋继续收拾东西。
池风闲在他身后打坐,这些东西,池先秋愣是背对着他,搬来搬去,收拾了一整天。
等用过晚饭,池先秋继续收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先秋才听见他说:“你先睡吧,等等为师帮你收拾。”
池先秋应了一声,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准备上床去睡了。
他将要睡着之前,才反应过来,曲浑还被他屏蔽在外边。
于是他把新系统的权限解除了。
曲浑甫一出现,就语气激动地问他:“你做什么了?”
“没有。”池先秋往被子里缩了缩。
曲浑愤怒地喊了一嗓子:“池风闲对你做什么了?”
“也没有。”他继续往被子里缩了缩,被子盖住了他的半边脸。
“你……”
池先秋往里缩,直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正当此时,池风闲看见池先秋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了,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掀开他盖在脸上的被子。
“怎么了?”
池先秋两手拽着被子,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也没来得及把曲浑屏蔽,池风闲就单膝在榻边跪下,俯身碰了碰他的额头,又顺势用微凉的薄唇点了点他的双唇。
池先秋结结巴巴道:“师、师尊……我……”
池风闲自以为猜到他要说什么,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好。”
“好?好什么?”
“为师陪你睡,明日早点起来收拾东西。”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这样好像也挺好,于是池先秋住了口。
趁着池风闲去换衣裳的时候,池先秋试图联系曲浑,但无论他怎么喊,也没有回应。
他下意识偏过头,仿佛看见曲浑气得夺门离开。
池先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再说话,给曲浑传了两句话,再看看池风闲,最后又悄悄地把曲浑屏蔽了。
外人不宜。
吹了蜡烛,房里都是黑的,池先秋才要往边上挪,下一刻池风闲就掀开了半边被子。
池风闲按住他的肩,让他不用再往里,然后就挨着他躺下了。
池先秋不自觉抖了一下,又引来池风闲的一声笑。
靠得太近,池先秋连他胸膛上传来的震动都感受得很清晰。
池风闲抱住他,唤了一声:“先秋。”
“嗯。”池先秋点点头,“师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池先秋又问:“师尊,我们现在……”
池风闲假意恐吓他:“可不只是师徒了,你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池先秋小声嘀咕:“我没想反悔。”
“好。”
但池先秋仍旧犹疑:“可是以后……”
“等过几年,为师寻一个可靠的人,把玉京山托付给他。然后为师假死,带你去别的地方。”
“嗯。”池先秋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也还需要几年时间,系统任务还没有做完。
不知道这回的任务顺不顺利,也不知道做完任务之后,能不能向控制中心申请留在这里。
池先秋忽然有些郁闷,翻了个身,啃着手指头,暗自思忖着这些事情。
池风闲不解,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被他拍开了。
“师尊,痒。”
池先秋再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好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池风闲不知道他在苦恼些什么,再捏了捏他腰间软肉,池先秋推开了好几回,最后不耐烦地扭了扭,要把他的手甩开。
然后就把池风闲的手甩到了别的地方,池风闲还捏了一下。
黑暗里,池先秋的脸瞬间就红了。
尴尬地沉默了一瞬,池风闲收回手:“抱歉,师尊不是故意的。”
他一向清冷,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当然不是故意的,只是和池先秋在一块儿,就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
这时候连嘴儿都亲过了,他自然也不会有太大的顾虑,想什么便做什么了。
池风闲问道:“你在想什么?”
池先秋怎么能说?所以他只是不开口。
池风闲再问了他几遍,他不肯说,最后被问得烦了,便说了一句:“师尊,我已经睡着了,你别问了。”
池风闲笑了一下:“有什么事情连为师也不能听?为师看你忽然这样难受,问两句也不行?”
池先秋呼出长长的一串气,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