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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醒来后,城主大人利用病人的身份,把季欣雨折腾得死去活来。白天,季欣雨就是她的保姆,管吃管喝,还得陪着解闷。晚上,季欣雨是她的暖床,换着花样的滚床单。季欣雨累得快吐血,每天扶着酸疼的腰,哆嗦着腿肚子,还要跟着灵芸学做饭。
    他容易吗?
    在绝影谷待了近半个月的时间,骆子期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他们也打算着明天就出谷。
    晚上,冷灵芸坐在床边收拾包袱。摇曳的烛光,围着烛光舞动的飞蛾,他看得有些呆愣。平淡无波的玉脸上,染上几分苦涩。
    “咚咚——”
    屋外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敛去哀伤,他轻手轻脚地去看门。
    屋外负手而立的女子,竟是未央子。
    冷灵芸嘴角噙笑,侧身让她进来,执礼福身道:“前辈前来,可有事吩咐?”
    未央子端坐到桌边,不答反问:“冷公子不想请在下医治吗?”
    冷灵芸微愣,脸上浮起苦涩,声音低沉了几分,“灵芸本是该死之人,医了又有何用?”
    未央子轻笑了声,似赞赏又似讥讽,“冷公子对于生死倒是淡然,只不过你死了,于事又有何补?”
    冷灵芸面色一僵,哑然道:“晚辈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理当受罚!”
    未央子冷哼了声,揶揄道:“你死了容易,只怕活着的人就要痛苦了。在下之所以会来,也是受人之托。”说到这儿,她从袖中取出一颗莹白如玉的药丸,直接塞到冷灵芸的手中,淡然道:“吃与不吃是你的事,死与不死也是你的事。”
    语落,大踏步地出去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脚步顿了顿,似是有些不忍地说:“服下这颗药,会在你最痛苦最难熬的时候救你!”
    言下之意,受那种蚀骨的痛苦也算是惩罚,你也就不必太执着于赎罪了。
    冷灵芸手中握着药丸,脸上神色复杂。
    王爷,你可会原谅我?
    第二日清晨,大家拿着包袱向未央子和魔教圣子道别。
    灵芸和梅绮上了前面那辆马车,骆子期把季欣雨拐上后面那辆马车。
    骆子期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头倚靠在季欣雨的腿上,摸了摸肚子,很无耻地说:“哎呀,没吃饱,好饿!”
    季欣雨额头青筋暴起,忍了忍,认命地打开暗格,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骆子期吃点心。起初城主大人很认真地吃点心,后来季欣雨手伸过来的时候,她就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状似无意地舔过季欣雨的手指。
    季欣雨被她的挑逗行为吓得手一抖,点心差点掉地上。有些恼羞成怒地把点心塞到骆子期的嘴里,他粗声粗气地吼道:“骆子期,别闹了!”
    骆子期低声哑笑,白皙修长的手不客气地探入季欣雨的衣衫中,带点凉意的手指,滑过敏感的腰际,继续向上,摸到其中一颗红豆,轻揉慢捻。
    季欣雨后背窜起一阵麻意,脸色绯红,哑声命令道:“住手,别···闹了!”
    骆子期置若罔闻,手不客气地掐了下小巧的茱萸。季欣雨“啊”的一声,低吟出声,带着几分情动。
    骆子期吃吃地笑了,手更加肆意地挑逗。
    季欣雨死死地咬住嘴唇,扒拉出骆子期的手,气汹汹地坐到对面去。只是他突然挪身,枕在他腿上的城主大人的头,很不幸地砸向马车
    “咚”的一大声,季欣雨吓了一大跳,又很没骨气地蹭了回来,手轻轻地揉着骆子期的脑袋,有些心疼地问:“期,是不是很疼啊?我那个不是故意的!”
    骆子期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哀叫:“欣儿,好疼啊!”
    季欣雨被她这样一看,心中那个愧疚啊,连连低声安慰。
    骆子期面上一片苦色,心里却乐翻了天,搭在季欣雨胳膊上的手,用力一拉,季欣雨不稳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骆子期拨了拨季欣雨额前的发,低声道:“欣儿,你把我弄疼了,一定要受罚的!”说着手揽过季欣雨的腰,一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她挑眉看向季欣雨,黑眸中流光闪动,带着几分诱惑。
    季欣雨一滞,趁着季欣雨呆愣之时,骆子期封住了他的嘴唇,换着角度纠缠挑逗,只吻得季欣雨双眸迷离。虽然他的手在推拒,不过在骆子期看来那是欲拒还迎。
    □已被挑起,季欣雨觉得再推拒也没意思,当下也就半推半就。
    骆子期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啃吻着季欣雨,一边饶有兴味地问道:“欣儿,你要在上面吗?”季欣雨一边咬唇抑制住□,一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每次他在上面吃完了死妖孽,死妖孽就会加倍地还给他。现在还在马车上呢,最后受罪丢人的还是他。
    “你···嗯···在上面就好!”
    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