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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慢慢望来,“为什么?”
    安静……远处忽然响起一声狼嚎。
    “你不是要猎狼吗?”梁石坐起,“走啊!”
    “除非你离开敬王府!”
    梁石一愣,气不打一处来:“如果那天我就想复职,现在你再踢我走?”他一把揪过对方衣领,再次恨得咬牙切齿,“又凭什么,就因为我是敬王府的,你来毁了我的‘碎玉’!”猛地一推,他先爬了起来……一脚踢飞了脚边之前就被他踢过一次的可怜火把棍。
    “梁石!”周冲望着这个背影恨铁不成钢,“你也知道,三皇子会是太子的吧?”
    “不知道!”
    “啧!算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唐鹤,你认识吧?看看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前程,离开敬王府会更好……”
    “用不着你来替我想。”
    “那如果我不……”
    “答应就和解!”梁石回过头,“两清!”
    对瞪良久。周冲一垂目,先从地里慢悠悠地爬了起来,理理衣服,掸掸土:“想猎狼了。”
    梁石真想给上一拳:“好,我陪你去,你先答应!”
    周冲笑道:“知道了,让你回来。你我都一言为定。”
    各自翻身上马。
    再也没有听到狼鸣。
    二人借月光,就这么慢慢地在松林里走。
    梁石觉得到天亮都不可能猎到狼,但无所谓了,今夜他已经心满意足,随便陪人打发时间。感到周冲不经意间总睨着自己:“干嘛老瞅我?”
    “瞅狼呢……”对方怪声怪气道。
    梁石乐了:“怎么,你还想啊……”
    “呵呵。回去了。”周冲猛地拽过马头。
    “怎么了!”梁石回头急问。
    “腻了。”一甩马鞭。
    嘿,又莫名其妙的!梁石只得赶紧也调头,紧紧跟上。
    一前一后奔至宿营处,一路无话。眼看就要这样各自散去,梁石忍不住开口提醒:“记着,一言为定!”
    周冲没回头,不过挥了挥手:“九烽台见了。”
    皇上立黄熠,打压敬王府。如果之前形势有这么清楚,周冲当时就不会说要帮梁石复职。
    第七回 回归
    秋狩结束后,敬王府众人暂回京城。圣上要黄腾汇报征粮事务。
    梁石拜托周冲给他复职,事实上分别后他就后悔了:口头答应而已,没说具体怎么实现,基本上就是放鸽子。他也不可能再去追问(没面子)。想到之后每日都要因为这件事生气,吃不香睡不好,他只希望能早日回河南郡。
    事情再好起来,是回京后的第二日(分别后的day3。周冲至少在这件事上已是最快速度。),管家张丁给了梁石一封他亲启的信——九烽台推荐书。
    九月底金桂飘香。得信的次日,梁石背着背囊,心情激动地再次出现在了曾经想有一番作为的地方。昨晚敬王爷还笑赞他复职有本事,让他好好努力,争取十年后做个“御林军总管”。
    不过现实和预想有些偏差。
    一名参将领他去了第十营,九烽台唯一的弓兵营,主将周冲,满编八百弓,二百步。他成了第十营里的一名小校尉,负责操练一支五十人的步兵队——比“原职”第一营的副将,差了十万八千里……
    梁石心情复杂。不过周冲那小子可能也就只有把自己弄这来的能耐吧?于是不再多想,先回来再说,走一步算一步。
    其实“石头”要是能开个窍,假装离开敬王府,结果肯定比现在强。
    十一月初春邱有一轮大征兵。今年年初他们和南元,由敌对转为交好,还定下了共同修缮南北漕运水渠之事(设定是京杭运河)。征兵,一方面是因为修缮水渠需要增加劳役,另一方面是想为之后两国频繁的贸易往来增加保障。
    九烽台,精英荟萃的地方,也将有迄今为止最大的一次兵将增补。
    梁石遇见了十个河南郡来的老熟人,河南郡太守(黄腾的舅舅)和黄腾的亲信,不过这些人,全换了出生和姓名。都是有本事的人,从九烽台的兵卒做起,十年后相约“第一营”。梁石受到了巨大鼓舞。从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操练中,起早贪黑,比在第一营时还努力。他来就是“试武会”的前二十,能不出类拔萃?九烽台又是个能者为上的地方。
    两个月过去,老熟人们陆续成了兵长。然而梁石,不管多努力多出色,与一切表彰无缘,晋升更没任何影子(刚征过兵,晋升的机会很多)。
    现在“石头”都猜出来了谁在搞鬼。
    梁石放平和心态,停止努力,只做好校尉的基本工作。每当生气,他都会想起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两段片段,心里顿时就舒爽了。他发誓下一次,要弄得人在地里爬不起来!
    一但开始不专注,整个人也跟着奇怪了起来,他开始时刻留意那个人的身影。
    周冲,如今的他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平日里几乎看不见鬼影。就算碰见,这人也是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当他是空气。
    所以“两清”就变成了这样?
    “碎玉”最后变成了一个“校尉”?
    现在才反应过来被糊弄了也迟了,谁叫他自己说的“两清”。
    一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十二月底,又要过年了。
    没了操练任务,梁石直接给手下的五十个人放假,爱干嘛干嘛去。自己天天和五六个特要好的,溜去军营边的酒家喝酒。几个人聊着聊着,罕见地聊到了国家大事上。
    “听说漕运水渠修不下去了,要再去些人?”
    “是刚修到南元那儿吧。真不要脸啊,他们家的河沟,还要我们出人挖?”
    “不会真要去南元做苦力吧?”
    “别担心。要去也是民兵劳役先。”
    “那就好!不过,天天喝酒,也好无聊啊……”
    有人提到了“无聊”,话题果不其然又跑向了谈论度最高的“姑娘”上。
    梁石一阵心烦——害他又想到了“参考物”。天天出来吃酒,天天听到,天天被迫想到,天天又那么闲,最后变成天天整天整天地想。然而三个月过去了,那人没和他说过半个字,没看过他半眼,硬占便宜和他“两清”了……猛地开窍!“我说,最近管得也是松,咱溜去城里玩玩?”
    这几颗兵里,他是校尉,最大,所有人应该就在等他这句话。一拍即合!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计划起来。
    梁石“雄心勃勃”地准备探索人生新领域(妓院)。现在的他可不比当初,毕竟是开过荤的男人,去他的闷骚和长蚤!
    不过今天天色已晚,众人商定明早早饭后,借口进城采购年货,由梁石去马厩借马。
    然而……
    第七回 回归2
    回营的时候天色已晚。
    梁石都忘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