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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就万分后悔,极度郁闷:那夜,他痛失了官复原职的绝佳机会。
    要知道,他当时是“试武会”前二十,入九烽台直接做副将,而且就是在极难进的第一营。(╥﹏╥)
    注:兵长(指挥25人),校尉(100200),参将副将(400800)大帐候将令,将军(1000以上),大将军(全军)。
    注:试武会是武考的京城会试,从武力到统率力,全方面的考核。
    九月底,春邱帝再次于广源牧场组织“秋狩”,皇子、京城大员必须悉数参加。
    建国头年那场“秋狩”,梁石在河南郡为外祖父戴孝。次年,太子遇刺“秋狩”取消。今年是他第一次随敬王爷去参加。回京、狩猎——梁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再见了。
    果然,秋狩的第一天(时隔近九个月),“出征台”,一眼便见到了:玄色猎袍,锃亮的银弓,箭篓子里的箭全部尾羽带花!啧啧……梁石不由想起了自己留的小纸条。写得真妙啊……
    狩猎是周冲的满分项目,此人毫不客气地疯狂包揽头名。
    梁石三天两头听周冲被皇上夸奖,还什么“春邱第一箭”?肉眼可见的讨皇上欢喜。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不是滋味。不过敬王爷带着他们,最好拿到过第二,最次也是第五,也很不错了,比那三皇子强。
    第四日的时候,在猎场边缘的某处松林,两家队伍竟意外碰面了。
    梁石本还想,周冲帮他们隐瞒过放跑东宫要犯的事,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自己人”的意思?结果就是:一丁点儿也没有。友好谦让了一下,周冲直接带人去别处狩猎了,把松林给了他们。
    几日下来,梁石真正体会了敬王府在春邱朝的冷遇——似乎谁都不想和他们有联系,避之不及。于是一想到自己是被冤踢出的“第一营”,愈发可惜,不甘心!
    终于,秋狩要结束了。无聊地结束了。
    不知道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梁石在牧场参加最后一晚的收工宴,百无聊赖中,一个不认识的人,偷塞他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稍晚松林 春邱第一箭
    默默把纸条捻成了一个疙瘩。他深吸一口气,提早溜出了宴席,冷水冲一把脸,回到住的帐篷:佩剑、火折子……布巾,鬼使神差地还带了抹皮具用的兽油,匆匆出发了。应该是指,之前碰见的那个松林?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个林子,但到的时候还没人。在一处空地拴好马,擦亮火把插到地里,坐下。
    这一等,等了很久,感觉从来没等过那么久过?
    终于,听见远处传来动静,梁石起身望去:
    “春邱倒数第一箭”,骑着马慢悠悠地出现了。猎袍、银弓,马背上还挂着箭篓。
    梁石看着人笑眯眯地行至面前,跳下马背,栓马,他直接问道:“周小将军,找我什么事儿?”
    “猎狼啊。之前没听见,晚上林子里有狼嚎吗?”
    “啊?”梁石真的醉了,双手一叉腰,他弓、叉、锁子网要啥啥没带,“晚上什么都看不见,如何猎?”真想骂:要猎狼,找家仆去,找我做甚!
    周冲没说什么,走到了他面前,没任何征兆地,突然狠狠一推!
    梁石毫无防备地连退数步,差点摔倒,扶住身后松树:好家伙,“碎玉”那夜,也是这样地莫名其妙!怒抬头。周冲已扑将过来。下一刻,他被按倒在了地里。不是不能躲,只是一瞬间犹豫了一下,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瞪着跪在自己身上的人。
    周冲拍拍他的肩:“呀,胸襟开阔了呢……”
    “去你的吧!”梁石直接要掀人起身,结果被狠狠抓开了手,再次按回地里。
    继续对视。
    周冲忽然轻笑起来:“呀,原来还是带着‘宝剑’来的呢……”
    第六回 秋狩2
    去你大爷的“宝剑”!
    但这难道不正是自己赴这趟约所期望的发展方向?不承认可不行:这该死的“激立”他半年的“参考物”!“知道就好!”梁石厚起脸皮揪住人一爬而起,推到树上,扒掉银弓!周冲非叫他把火把先踢了……
    终于成了偷腥的“奸夫淫夫”。
    梁石踢翻火把回到树下,二人柴烈火似地撞在了一起。他把“参考物”紧紧压于树干,那玄色猎袍外的精美的束腰都来不及扯,手摸到对方衣下就剥裤子,不过最后他竟没忘记自己带的那盒兽油……挖出一大块,摸索到位置便迫不及待地探入。对方一个哆嗦抱紧了树干,感觉手指快被钳断……不是不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这回他耐心等了好久,才借兽油的润滑慢慢捣鼓起来,这半年里他留心听人说过手法,所以之后又顺利又显得专业。
    周冲喘着粗气扭过头:“呵,你平时也没少玩儿吧?”
    “我?哈哈!”梁石丢了兽油,拉近了那只腰,凑近对方耳边,“玩儿你!就够了……”
    “唔!……真的?…”
    梁石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慢慢到达火力全开的模式。讲真,怀中抱着个大活人的充实,“一只手”完全没法比。重温“旧梦”的激动与爽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周冲深刻体会着被已经咬上他钩的“野兽”侵犯带来的心跳失控,心中依旧是满足又得意。不过可能是背后位的关系,又或者是错觉,这一次对方自私又毫无章法的冲撞,竟撞出了些“奇妙感”……到最后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这些感觉占据,膝盖一下比一下抖得厉害,就这时,身后一空!“野兽”已经先他而去,并且谨记了他上回的忠告……
    周冲扶着树跪下,浑身难受。梁石跟着坐下,通体舒畅。
    周冲拽过人,万分嫌弃:“别总只顾着自己呀!”
    哦?梁石看对方不开心地捂着腿间,一下子便懂了,心中好笑。上回他好像确实没顾过对方,那这次就顾一回:展现一下母胎solo二十年的“绝艺”吧。他当即揽过人,往下摸去……对方靠到了他怀中,慢慢仰起头,呼吸越来越重……他一直看着,忍不住去啃在眼前暴露无遗的白长脖颈……这一次最后换成他,摊手在对方面前展示了一圈。
    周冲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梁石用布巾将手擦干抹净,把人直接按倒。谁叫刚才非要折腾?他想再来一回了。
    “等下你背我回去?”周冲推住他。
    “啧!”那可咋整……真是个贱人,还得让他自己再solo一次?心中再怎么骂也只能这么办了……
    周冲默默望了他一会儿,骂了声笨蛋!就这样两人靠在一起又各自努力了一回才算完事,双双躺倒在地。
    再休息下去就都快睡着了……
    梁石转过头:“我想官复原职。”
    “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