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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剩了贺济悯自己一个,听着手上走针的滴答声。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
    文恩有点犹豫,说:“伴郎不同意。”
    “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伴郎不同意,”文恩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说今天这场婚礼怎么着都得成,不成他就走了。”
    贺济悯听到这个就笑,“我结婚跟他什么关系,要是替我着急那也太热心了点儿,这样,外头的人你照旧清,剩下的我跟他说,你把那个伴郎叫进来,我跟他说说。”
    文恩就在门口儿让了一步。
    从他身后斜侧着站过来一个人,声音低沉,“你找我。”
    贺济悯微微一动,心口上的铃铛也跟着响。
    他这才抬头。
    今天的邢濯特地穿了一身白西装。
    以前贺济悯认识邢濯的时候,他从来没这样穿过,衬着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很不一样。
    人看着比原来更深沉,贺济悯想,就算自己跟原来一样逗弄他,想必这样一张脸,也不会再红了。
    贺济悯走到邢濯身边的时候,发现邢濯又长高了。
    贺济悯就盯着他,嘴里问文恩:“怎么回事。”
    文恩低着头最后才说,“那个,之前您结婚的邀请函,我给邢爷也送去了,早上说找伴郎的时候,邢爷就自己来了。”
    贺济悯先是重新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有点儿恍惚,但是人还是往那儿走。
    暂时忘了时间。
    “邢爷度假回来了,”贺济悯现在本着能看一眼是一眼的觉悟,慢慢往邢濯身边儿凑,“过得都挺好?”
    “结婚不告诉我,”邢濯话里的情绪现在还没朝外表露、
    “你不是忙着西那瓦的事儿,我怎么好意思打扰,”贺济悯这话一半真心,毕竟自己都是一个马上就要离开的人了,再跑到邢濯那儿留存在感,多少不合适。
    贺济悯笑着往前递烟,这次邢濯顺手接了。
    但接的是手。
    不是烟。
    “那是我资助的学生,”邢濯回着贺济悯的话,但是往贺济悯身边又靠了一步,伸手帮着贺济悯整理身上的领子,口气里都是耐心,“之前生意上遇到过,看着小孩儿聪明,就帮了一把,小孩儿也出息,下学校表现很好。”
    外面婚庆团队再次跑过来催,“贺董,外面都快炸锅了,还有人拦着不让走,外头都急了。”
    贺济悯就想起来问邢濯,“外头看热闹的人都该走了,你拦着他们做什么。”
    “热闹不是还没结束么,”邢濯边说边过来拉贺济悯的手往外走。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后脑勺现在有点儿恍惚。
    等他到了前厅,周围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等看见邢濯拉着贺济悯出来,又都住了嘴。
    结婚的配置什么都还在。
    长毯,鲜花。
    布置精美盛大的现场,周围满座的宾朋。
    但是现在站台上只站了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第67章
    贺济悯现在的精力直接被对半儿批。
    他一方面盯着整个会场中间最大的时钟,上面的每一针都砸在他的心上。
    另一头,他现在被邢濯拽着,那双眼睛就逼着自己往那儿看。
    还有一分钟。
    五十九秒。
    站在贺济悯对面的邢濯突然跪下去了。
    贺济悯眼睛瞪圆,张嘴想说话。
    三十秒。
    就看见是邢濯先动了嘴。
    但是现在贺济悯只能看见邢濯张嘴,但是里面的声音在一点一点从这个空间抽离。
    十秒。
    贺济悯很想知道现在的邢濯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周围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夸张。
    这个时候贺济悯有点儿急了,但是他发现他也开始发不出声音。
    最后看着眼前的画面逐渐扭曲。
    像是一张被折叠了的纸,最后揉成一个黑暗中的光源。
    贺济悯还剩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听见的是一声清脆的铃响。
    *
    “贺医生?贺医生?”
    贺济悯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他,但是他现在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最后好容易把眼睁开,就被强光闪了一下。
    “天都亮了下班了,您还是赶紧走吧,”说话的是在护士抬值班的小姑娘。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脸还红着。
    贺济悯撑着手坐起来,他猛地抓着小姑娘的手问,“你叫我什么?”
    “贺医生啊,”小姑娘笑着看着自己那双被抓住的手,说,“是换班的医生让我通知您一声,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可以回家了。”
    贺济悯揉着头站起来,往外面走。
    他晃着神换好衣服,但是站在医院门口儿的时候还是不大敢信。
    就是这天早上。
    在那个书摊。
    贺济悯凭着记忆再往那条路上摸。
    果然到了公园拐角,有一个房车样式的书摊,贺济悯手指沿着摊着一堆书的左上角走。
    没有?
    贺济悯不死心,就又扒着书摊找。
    在旁边马扎上坐着的书摊小哥看了贺济悯一眼,问他,“你找哪本儿,说名就行。”
    “《破镜》,”贺济悯嘴里说着,眼睛还是在书摊上一圈一圈的找。
    结果小哥把摊在膝盖上的书啪的一声合上了,然后往贺济悯手里递,“我书摊上没有这本,”书摊小哥在手上打了个响指,但是手里送书的动作还是没停,“要不你看看这个,我刚看完还挺好看的。”
    贺济悯看着封面眼熟,着是原来《破镜》的封面,但是名字改了。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贺济悯翻开的时候,看见了邢濯的名字。
    贺济悯又直接把书拉倒最后一页。
    看见原文:
    【周围的人都被邢濯的动作吓傻了,邢濯当着贺济悯的面儿跪下了。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睛,问:“你这是——”
    “你愿不愿意?”邢濯从身上拿出另一个铃铛,捏在手里。
    就盯着贺济悯看。
    周围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着口气等着贺济悯的反应。
    邢濯半路截婚还是新鲜。
    而且贺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