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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了个姑娘,江小飞,江家的宝贝女儿,模样周正,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等抽时间去看看,顺便帮我看看老王最近送来的几个项目企划,我也听听你的意见。”
    贺济悯这次抬了眼,回了句,“好。”
    现在贺国齐已经允许贺济悯接受关于本家的项目,这是个好兆头。
    但是同时安排了个姑娘,意思也是很明显。
    他就是让贺济悯彻底断了贺外头男人不三不四的传言。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合适的时间,找个合适的姑娘。
    然后结婚。
    晚上贺济悯躺在自家别墅的家里,晚上就琢磨这个事儿,最后通知文恩,说在C省这边儿帮着老爷子看材料,晚几天回去。
    但是文恩在那头一听,对这件事也是比较敏感,就提前恭喜,“这么说老爷对您还是很信任的,现在的这个趋势,就是希望您能早日成婚,这样他估计就能放心把贺家往您手里交了。”
    “嗯,”贺济悯回了一声,但是说的是,“贺家我是要的。”
    “不是他给的。”
    贺济悯躺着划着手机,最后想睡觉的时候,听文恩说一件事。
    “贺董,以后见了邢濯,您最好还是绕着点儿走,”文恩话说得的委婉。
    贺济悯奇怪,“他是我的合作伙伴,绕着走那怎么合作。”
    “就是,怎么说,津南这几天一直联系我,说是邢濯最近有点儿不对劲,让我告诉你,万一要是见着了,就给津南打电话,就是别单独跟他在一块儿。”文恩说。
    贺济悯现在原本就困,加上现在文恩的口气简直恐怖片似的,直接问了一句,“津南就只说了这些?”
    “嗯。”
    贺济悯说了句知道,就直接挂了电话,但是转手就给津南打电话。
    电话里的嘟嘟声,一直响了几十秒,等着贺济悯想挂电话的时候,那头才接起来。
    “喂。”
    声音一出,贺济悯就知道不是津南。
    “贺济悯。”
    那头的邢濯自己把名字说了。
    自己的名字被邢濯用嗓子念出来,贺济悯还有一瞬间的荒神。
    但是总感觉现在邢濯情绪不对,就说,“我找津南。”
    “他不在,”邢濯说。
    “那我挂了,”贺济悯回道。
    “你要结婚了,”邢濯问。
    贺济悯正电着烟,差点儿烧着自己的脸。
    “你消息挺快的,平咱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喝喜酒的时候顺便得来送个红包啊?”贺济悯这话就是玩笑着说出来的,原本还以为能跟邢濯再嘴炮几个回合,但是没想到的是,邢濯那头直接撂了电话。
    贺济悯听着那头急促的滴滴身,就把手里的烟掐了,然后自己特别不确定的说了一句,“生气了?”
    结果就是贺济悯在微信上骚扰了邢濯半个晚上,都没见他的回复,最后贺济悯手机就硌着半边儿脸睡了剩下的半个晚上。
    早上起床的时候,脸上还能看见被压红的一条缝。
    贺济悯在C省一待就是一个星期,临到最后一天,贺济悯下午吃完饭准备收拾去机场的时候,贺国齐才说,“等会接着小飞。”
    贺济悯下意识问,“她去那儿?”
    贺国齐:“她跟你回B省。”
    贺济悯下手一顿,然后对着贺国齐点头,乖巧说了句,“知道了,父亲。”
    贺济悯转身出门的时候,眼里的神态又恢复如常。
    等他开车到了地方才发现,小姑娘已经收拾好了站在门口。
    贺济悯停了车,但是没停近,江家原本是攀附沈家而生,双方生意上也互有照顾,但是最近江家易主,跟沈家的
    分歧无法弥补,就导致现在江家直接往贺家送女儿。
    也合了贺国齐的意。
    只不过江家的小姐,姿态也太低了,自己站在外头等,连个帮忙搬行李的人都没带。
    贺济悯对着镜子看着脸上压痕现在轻了点儿,刚打算把车往前开点儿,接着就接了贺国齐的电话。
    “江家人刚刚给我打完电话,意思是,等着江小姐到了B省,先暂时住在你那儿。”
    贺济悯说了句知道,才觉得,江家就是想把闺女往自己床上塞。
    等贺济悯开车过去,就看见江小飞的正脸。
    圆润润的脸上有双杏仁眼,睫毛眨起来的时候,眼睛上就剐着一层水灵。
    等着对方真正把脸转过来的时候,贺济悯才发现,江小飞是真的显小,之前说了所以贺济悯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成了问她,“我来接你。”
    对面的江小白没多少惊讶,但是明显刚才还温白的脸上现在就多了蹭淡粉。
    低声说了声,“您是贺先生对吗?”
    “我是,“贺济悯就看着江小飞,说了声,“上车。”
    江小飞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就点头说了句好,然后就自己上了后排车座。
    贺济悯叫住她,“等会儿。”
    江小飞的身子都往车里弯了半截儿了,听见贺济悯的话,现在自己又退出来,显得有点儿诚惶诚恐,捏着细长的软皮米色的小包,不知所措站着。
    贺济悯半撑着胳膊,靠在车窗上,扭头对着江小飞指了指,“坐副驾,有点儿事问你。”
    江小飞才点点头,打算先搬行李。
    贺济悯看着自己下车,往江小飞旁边站,伸手把她的白色行李往后往后备箱里放,“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像这种大小姐,出门的排场,未免寒酸。
    “不是,家里让我一个人出来的,”江小飞没多说。
    贺济悯低头看着江小飞,人足足比自己矮了三个头,现在低头就能看见对方一截鼻子。
    跟人一样,小小的。
    “对了,上车之前有件事我得你先告诉你,”贺济悯,“我不会跟你结婚。”
    贺济悯说完,看见江小飞没动,但是明显僵了一下,之后话说得也磕磕巴巴,“我知道咱们都还不熟悉,我也是家里的命令,咱们要不就先相处看看。”
    “所以这次要走不走,都随你,”贺济悯没接她的话说完扣上后备箱,也不打算吊着人,他看江小飞看样子还算是个好姑娘,所以不怎么想耽误她,转到车门边儿上,“但是江家生意上的事儿,我不会区别对待。”
    江小飞就站在原地听贺济悯说完,自己就转了身,没说话,自己默默开了门就往副驾上坐。
    贺济悯看着她一脸决绝,也就没再拦。
    想必她多少也有自己的难处。
    晚上回去的时候,贺济悯直接叫来接机的文恩找地方把江小飞安排在其他住处。
    因为离开B省的时间有点儿长,现在贺济悯手头的事儿已经堆成山,多以对江小飞简单交代几句人就要走。
    机场人多,贺济悯也没想着多留,就是在转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