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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贺老耳朵里,你们贺总还要不要面子了,要是我记错了,这是你们贺总在贺老那儿要的第一个项目吧。”
    文恩被津南这么一劝,心里也冷静下来,然后就要扶着人去医院。
    “我处于对贺济悯的考虑,”邢濯开口说话,但同时也没让文恩碰人,自己边扛为抱,朝门口儿走。
    朝文恩扔了句,“去我那儿。”
    第21章
    贺济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习惯性蹭着脸睁眼,只不过这次,他下意识摸脸的时候眼角还是干的。
    但是这次眼睛干得难受,最开始贺济悯以为是吴昊楠玩儿药,但是现在看见正襟危坐在自己对面的邢濯他就清醒了一半儿。
    他还有甩锅的本事呢,自己这次一直提防吴昊楠,但是一直忘了自己身边的邢濯,起先贺济悯以为邢濯玩儿这套是因为吴炳建手里的那批货,但是现在看来,明显要不要都对他影响不大。
    而且这种迷药除了有点儿后劲,贺济悯没什么不舒服,他抬着比往常沉了不少的胳膊往自己屁股底下一撑,让自己微微坐的直了点儿,至少在视线上贺济悯要跟邢濯齐平。
    贺济悯抬头用眼睛扫了一圈儿客厅,跟人一样的性、冷淡风格,灰白之外再无其他配色,好在沙发够软,以至于现在贺济悯一身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估计是药劲带来的身体反应,贺济悯现在虚得厉害,身上的流的汗已经把浅色沙发浸深了。
    随便往脖子里伸就是一手汗。
    “喝水,”对面的邢濯伸手往贺济悯眼前推了杯茶。
    贺济悯盯着邢濯把茶喝了,然后发现邢濯家里家具的边角都是后期打磨,有些明显该是锐角的边角都做了二次处理。
    然后视线才又回到邢濯身上,笑着说,“吴家小子没大没小,这次还是多亏了邢爷。”
    这话一出来,邢濯端茶的手停了,上下打量贺济悯,“你倒是比他聪明多了。”
    贺济悯指腹沿着空茶杯绕圈,“认不清形势的事儿我不干。”
    贺济悯相当于现在就表了态,吴家跟邢家的站队里,贺济悯的站位再明显不过。
    队还是要站大佬的。
    “不过吴家的面子我还是要做,”贺济悯转圈的手往台面上移,“所以为了表示诚意,关于那批货,我就退一步。”
    “你不打算要了?”邢濯这次倒是很有耐心。
    “救命之恩,让点儿好处也是应该的,”贺济悯低头抿茶,眼角观察邢濯的表情。
    原着里这批货先是到了贺远卓的手,最后也是卖给邢濯做人情,现在贺济悯不仅让了那批货,更是顺便陪着邢濯搞吴家,所以这份儿礼,他相信邢濯敢收。
    这样既名正言顺用贺老头给的钱直接买了侯方元手里那批货,剩下的余钱贺济悯多少能拿点儿。
    对贺济悯来说,这单买卖也是他赚。
    “既然这样,留下来吃顿饭,”邢濯发了话。
    贺济悯呛了一口,他没想到邢濯居然客气成这样。
    “顺便一问,”邢濯已经站起来了,站位对于坐着的贺济悯更有压迫性,“李梧桐,这人认识么。”
    贺济悯自己晃着脑袋摆手,“名儿还挺好听,你相好啊?”
    贺济悯自说自话的时候,就看对面在沙发上坐着的邢濯就已经站起来朝这儿走了,贺济悯自己坐着没动,等着人走进的时候,朝邢濯伸手,“有烟么?”
    邢濯停住了,没再往前,给津南递了眼色,自己就在贺济悯身边坐下。
    贺济悯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还特地嘱咐津南把烟点着了在往这儿送。
    最后薄薄的一层在嘴里散开,贺济悯才扭头对着邢濯乐,“他谁啊,反正来都来了,讲讲呗。”
    邢濯刚坐下,看见贺济悯的脸,自己又别过去了。
    “怎么,还害羞啊,”贺济悯两句话就把主导权抢过来了,现在就拉着邢濯的胳膊发笑,“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行我就帮你找找,邢爷找个人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发现邢濯一直在观察,贺济悯就干脆耸了肩膀,整个人活像个流氓,靠挨在人家的沙发上,就任凭邢濯瞧。
    贺济悯脖子往后头蹭了蹭,才咬着烟问,“饭不用吃,就是劳烦借你个地方冲个澡。”
    说完也不管邢濯怎么回,自己就抓着头发开始找浴室。
    站在一边儿的津南看着两个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儿,就琢磨一直没有好脸色的文恩。
    “我说兄弟,”津南一把把文恩的脖子兜住,使劲儿朝自己这儿拉,“我看你这在这儿也挺久了,不行你出去帮贺总买件儿衣服,等洗完澡正好穿。”
    “去吧,”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儿,“我在这儿等你。”
    “但是,”文恩还想再说,就被贺济悯一个眼神打发走了。
    贺济悯到了二楼拐弯的时候才发现,这栋房子只有两层,再往上就一间小阁楼。
    贺济悯扒在二楼问,“那我就楼上这间,”之后掐了烟,就脱了衣服往里头走。
    进去之后,贺济悯才发现,这层应该是邢濯的单独卫浴,因为里头的东西放的规矩,甚至连挤了半管儿的牙膏都折得一水齐缝儿。
    所以贺济悯刚脱了上半身,裤子还挂在胯上的时候,门口儿就有人敲门。
    “出来,”邢濯的声音因为隔了玻璃,现在听着有点发闷。
    “你确定?”贺济悯靠着门,“门又没锁,想说什么自己进来就成了。”贺济悯头发长,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汗打得没了型,所以现在他就顺手往上一拢,侧着身子往门口儿走。
    但是门外的邢濯没朝里进,门是里头的贺济悯开的。
    “有事?”贺济悯不把自己当外人,所以开门的时候也没想着遮掩,左手还攥着自己刚摘下来的衬衣,人就这么湿哒哒站在门口儿。
    而且贺济悯发现对面的邢濯应该是带着话来的,但是看见自己就微微侧了身,嘴里说着,“去一楼。”
    但是贺济悯不愿意,“我这儿衣服都脱了,说你呢,正眼瞧瞧我,都这样儿了怎么出去?”
    “这里,”邢濯在搜刮着零碎的词儿,正在试图拼成一段流畅的句子,“我的,习惯了,你在我不习惯。”
    “嫌我脏,”贺济悯说着把自己额头上滑下来的一缕头发又缠着手指头绕回去,“我也不是不讲理,我下去得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楼下的津南喊了一句,“邢爷,蹭蹭你家电视,玩儿个新款单机啊。”
    然后楼下就是电子音乐的哔哔声。
    “让让,我下去,”贺济悯说着就从邢濯和门缝儿中间过去。
    邢濯下意识往后退,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等等。”
    贺济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