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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享受就行了,这车厢太小,可能施展不开,所以我最多就搞两……额三次就行,你要是觉得太多,还可以再商量嘛。”
    江沐见耿炎一只手已经开始去解腰带,吓得直摇头,“不……不行,不行。”
    江沐又开始挣扎,犹如没穿衣服的缘故,这一动反而更加促了耿炎体内的血液流动。
    耿炎低头噙住江沐的嘴唇,略带失控的亲吻顺着江沐脖颈一路向下,直到某处。
    ……
    江沐怎么也没想到耿炎这会儿会为自己做这种事。
    这个混蛋做事已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要害被“袭”,江沐的反抗渐渐变得绵软无力。
    过了一会儿,用车内的一瓶水简单漱了漱嘴,耿炎回到驾驶座上坐着,开始整理衣襟。
    耿炎衣服倒也不算皱乱,毕竟一件未动,就是头皮疼的厉害,也幸亏是头发短,要不然刚才要被江沐的双手硬薅下一大把。
    后座的江沐也刚穿好衣服,屈辱的眼泪还掉个不停。
    即便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身,那种事也让他感到无比受辱。
    知道耿炎这是已经放过自己了,穿好衣服后,江沐擦了擦眼泪准备下车,但车门被耿炎上了锁,他根本打不开。
    这时耿炎启动了车。
    “行了,我送你回去。”耿炎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他看了眼后视镜里,江沐那双眼哭红的眼睛,不禁嘲笑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难不成刚才不比你以前用手解决舒服?”
    江沐没有理会耿炎,扭头目光清冷的看着车窗外。
    “我这辈子就没给其他人做过那种事,要亏也是我亏。”
    江沐忍无可忍,“我没求着你替我做,是你自己自轻自贱。”
    耿炎意外的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笑着道,“行啊,就当我自轻自贱吧,那我刚才那样伺候你,这按行价你得付我多少钱?”
    耿炎的不要脸,无时无刻不在刷新了江沐的认知,“你一文不值。”
    “哦,你还想白嫖我?”
    江沐索性看着车窗外,不再说一句话。
    耿炎将江沐送到了酒店门口,车刚停稳,江沐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耿炎降下车窗,对着快步上台阶,头也不回的江沐道,“诶,不点评一下我的服务吗?”
    江沐背影一僵,脚下顿时飞快,很快便消失在了耿炎的视线中。
    耿炎若有所思的看着酒店那扇旋转门,最后扬唇阴笑。
    既然有兴趣,干嘛不去搞?
    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男孩,搞起来反而可以更加肆无忌惮。
    有意思。
    江沐进酒店后,想到这会儿贺谦言应该已经睡着了,便在前台又开了一间房。
    他这会儿急需要洗个热水澡。
    江沐先将擦干的手机放在床头充电,然后便去洗澡,之后将换下的衣服也一并洗了,晾在洗手间内,等着里面的排风扇自动将其晾干。
    手机内部并未进水,充了电后顺利开机,江沐穿着浴袍坐在床边,看着手机上贺谦言几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回来了吗?
    已经是快十二点的深夜,江沐疲倦而又受挫的心获得了一丝安慰,他回了贺谦言信息,表示自己另开了一间房睡下了。
    本在纠结着该怎么向贺谦言解释自己迟回和另开房的原因,但很快贺谦言便回复了一句,寥寥三字:早点睡。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噼里啪啦的打在离床不远处的窗户玻璃上,江沐感觉胸口闷的厉害,大脑昏沉。
    江沐握着手机很快回了一条:言哥晚安。
    也没有再等到贺谦言的回复,江沐躺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应该一开始就跟贺谦言说实话的,告诉他是耿炎找他,而不是撒谎。
    他以前从来不会对贺谦言撒谎。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到了天亮,江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睡着过。
    吃早饭的时候,江沐小心翼翼的观察贺谦言的脸色,见他与佟婉说话依旧和往日一样平静,英俊的面容不曾有一刻异样,江沐逐渐打消了找贺谦言坦白的念头。
    回了中安市,就与那个男人彻底没交集了,这会儿找贺谦言坦白昨晚,除了加剧自己和贺谦言之间的隔阂,并不会让贺谦言觉得他有多诚恳。
    上了飞机后,江沐坐在贺谦言的身旁。
    往日在一起,即便一言不发,江沐也不会感到不自在,但这会儿,江沐总想说些什么跟贺谦言拉近点距离。
    “江沐……”
    出乎江沐的意料,贺谦言先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江沐立刻转头,像专注听课的学生一样看着贺谦言,紧接着他就听贺谦言轻声道,“小孙说,昨晚回酒店后,他并没有找过你。”
    江沐一愣,心陡然间开始下沉。
    他知道自己撒谎的报应来了。
    贺谦言的话,令江沐分不清他是主动问的小孙,还是小孙不禁意的随口一说让他知道了。
    当然江沐也没资格去问。
    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间,江沐心虚的低下头,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是去见耿炎了,对吗?”贺谦言看着江沐,“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不会对我撒谎。”
    贺谦言的声线依旧如往常一样,但此刻就如温柔的凌迟,明明看穿一切,却依旧不露声色,不知是因本就无感,还是性情里就不愿将喜怒形于色。
    江沐在贺谦言跟前从来都是透明的,没有过隐瞒,没有一丝不轨,听话而又乖巧,江沐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些就是自己被贺谦言接纳的原因。
    所以江沐知道,他对贺谦言撒谎,“主动”去见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这会比他身上那层与耿炎荒唐的关系,还要让贺谦言感到失望。
    “言哥,对不起。”江沐低声道,“他……他昨晚找我,说要跟我谈谈,当时他都到了楼下,我担心不下去见他,他会上来没完没了,所以就……就下去跟他见了面,我……我怕我说了你会不高兴,所以就……就才……”
    贺谦言抬手抚摸着江沐的脸庞,轻声问,“你们去了哪?”
    江沐心虚而又羞愧,但他不敢再对贺谦言撒谎,“去……去了耿炎的家,但……但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就是聊了一会儿……”
    江沐把耿炎将自己错认成他恩人一事告诉了贺谦言,并表示,“他之前那样,就……就是因为这个,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他不再把我当成他所以为的那个男孩,以后肯定就……就不会再来骚扰我……我们。”
    贺谦言看着江沐慌措的模样,微微笑了笑,“我相信你,没关系……”
    贺谦言说完,扭过身靠回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空气又骤然安静了下来,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