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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浴室,卧室……每一片领域,都仿佛还残留着他跟耿炎欢爱后的气息和影像
    一切都令人感到无比窒息。
    第23章 试探!
    第二早上午,江沐跟佟婉到了机场,随行的还有贺棠以及贺谦言的助理小孙,及贺家的管家李叔。
    一行人在机场跟耿炎碰了头。
    耿炎的身份已不再是秘密,佟婉私下告诉随行的这一群人,耿炎是她年轻时失散的双胞胎儿子之一,也就是贺谦言的孪生弟弟,这一趟回来是为与她相认,只是如今轻浮好玩了些,才搞了一出狸猫换太子逗大家。
    佟婉这模棱两可的解释漏洞百出,小孙和李叔心有疑惑但也没敢多问,贺棠则惊诧不已,从昨晚知道真相后,就一直追着佟婉问个不停,但都被佟婉三言两语的敷衍了过去。
    在机场看到耿炎后,也没有人再像对待贺谦言一样对耿炎亲近,都目光隐晦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贺谦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因为有佟婉事前交叮嘱,大家也就没盯着耿炎问东问西,只有贺棠真傻白甜,好奇的将耿炎从头打量到脚,脱口来了句,“三哥好。”
    贺棠有两个亲哥哥,一个比贺谦言大,一个比贺谦言小,与她异父异母的贺谦言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二哥,而耿炎作为贺谦言的弟弟,在她看来可不就是她三哥。
    耿炎并未领贺棠的情,冷冷的回了句,“谁他妈是你三哥。”
    贺棠立马不说话了。
    江沐站在佟婉身后侧,从与耿炎见面开始,他便时不时低头看手机,又或是佯作淡定的看着四周,无论耿炎怎么盯着他,江沐的目光就是不与他有所交汇。
    登机后,那种被耿炎用目光束缚的感觉才算消失,江沐这才放松下来。
    坐在江沐身旁的贺棠,忍不住小声问江沐,“小江哥,你也是听我妈说了才知道的吗?”
    江沐强颜欢笑,“是……是啊,才知道,也挺意外的。”
    “小江哥你脸色不好诶。”贺棠看着江沐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吗?”
    “赶了一夜稿,就……就睡迟了。”
    岂止是没睡好,昨晚一夜,他几乎就跟睁着眼睛的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到天亮。
    一闭上眼睛,耿炎的那张脸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恶寒又惊悚。
    “起来。”
    一旁突然传来耿炎的声音,贺棠与江沐同时转头望去。
    耿炎站在贺棠的身旁,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跟你三哥换个座,没意见吧。”
    “啊?哦好……好的。”
    在耿炎锋利的目光下,贺棠麻利的站起身,还没等江沐开口叫她,她就已经自觉的滚到了后面隔着好几排的耿炎座位上。
    就这样,耿炎理直气壮的在江沐的身旁坐了下来。
    江沐一时如坐针毡,惊慌不安的低头开始抠指甲,作出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直到耿炎整个人凑到他的身旁。
    “昨晚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你怎么一条不回?”耿炎轻声问道,“你知道我昨晚差一点就要半夜去找你吗?”
    江沐依旧低着头,“我……我昨晚早早就……就睡了,没……没看到。”
    “那我后来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我……”
    “是不是把我号码拉黑了?”耿炎微微眯起双眼,“嗯?是不是?”
    江沐抿紧嘴没有说话,紧接着耿炎听到他紧张的咽唾沫的声音。
    看来他是猜对了。
    耿炎轻笑一声,“你说你做这些有什么用,想跟我彻底撇清关系,有本事就把自己身上一层皮刮下来,那被我亲过又舔过,不是比什么都让你恶心?”
    “我……我没有拉黑你。”江沐竭力镇定的回道,“我……我睡觉的时候,手机开勿扰模式,所以就……就没接到你电话。”
    江沐的确在昨晚拉黑了耿炎的电话,那会儿他愤恨狂躁又心灰意冷,而耿炎不断的短信轰炸,又在逼迫着他回忆那些不堪,他一气之下就拉黑了耿炎,但早上冷静下来,他又迅速将耿炎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就算要拉黑,那也该是在把贺谦言接回来之后。
    在此之前,得尽量避免惹恼耿炎。
    “你知不知道人撒谎的时候。”耿炎又缓缓道,“眼睛会下意识的往左下角看……”
    耿炎话音刚落,江沐蓦的眨了眨眼,随即迅速抬眸看向一侧的舷窗,那此地无银三百俩的蠢样,看得耿炎又气又想笑。
    “贺谦言知道我们的事儿。”耿炎又开口道,“有一次我跟你做的时候,我把和他通话中的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枕头下,你那晚的声音,贺谦言都在手机那头听着呢。”
    江沐嚯的转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耿炎,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耿炎笑了起来,“逗你的,怎么可能。”
    只刚才那一瞬间,江沐的衬衫就几乎被冷汗浸湿,他盯着邪笑的耿炎,雪白的前额青筋跳动,犹如一只被急红了眼的兔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咬人。
    然而兔子终究是兔子,再蠢也不会自不量力的去挑衅肉食猛兽。
    无视和远离,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江沐最终又扭过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舷窗。
    耿炎此刻其实也没比江沐好到哪去,他刚才那个所谓的玩笑其实是有意试探,他只想知道江沐现下对和贺谦言在一起是否还抱有希望。
    然而反应那么激烈,如此在乎自己在贺谦言心目中的形象,所在这个男人心里,他兴许还奢望着贺谦言能够毫不知情,回来后一如既往的与他恋爱。
    想到这些,耿炎心头由悲到怒,再至狠戾。
    他得让江沐知道,贺谦言不可能再要他了。
    几个小时的航程,耿炎也没有再说什么。
    飞机抵达目的地,出了机场,一行人坐上了耿炎手下来接机的车,直接前往贺谦言所在的医院。
    耿炎一早就安排人把贺谦言转移到了普通医院,而疗养了近一月的贺谦言,除了左腿行动不便外,几乎已算完全恢复。
    耿炎已于昨晚跟贺谦言通了电话,他一本正经的表示自己与他先前的那个赌约就此作废,原因是他决定看在江沐的面子上,提前放他贺谦言回来,这也算是了打破了赌约里的条件。
    贺谦言担心耿炎临时反悔,所以电话里并非多问什么。
    到了贺谦言的病房前,耿炎的手下大幺手指着病房,说了句“就是这间了”,紧接佟婉等人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进了病房。
    听到病房内传来佟婉带着哭腔的一声“言言”,站在病房外的耿炎扯着嘴角,脸色阴鸷,充满不屑的哼了一声。
    江沐没有立刻随着佟婉进病房,他站在病房门口,脸色复杂,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