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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慌慌张张站起身:“花招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公子不要打听了。”
    陆温瑜追问道:“你知道什么?若说了,这些银票全都是你的,够你赎身了。”
    花招打开门,摆出送客的姿态:“花招今日有些累了,不能好好服侍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陆温瑜来了倔脾气,心道,我今日问不出话我就不叫陆温瑜!
    他一手把花招往里拉,一手就要去关门,谁知门没关上,倒是摸到了一个人的衣裳。
    他抬眼一看,萧煜站在门口,眼睛盯着他抓姑娘的那只手。
    “你是何人……”花招惊呼一声。
    陆温瑜怕她惹来不必要的人,飞速地点了花招的睡穴。
    他看向萧煜:“咳,你怎么来了?”
    萧煜依然看着他的手,不说话。
    陆温瑜说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还抓着花招,立即松了手,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他解释道:“阿煜,不要误会,那什么,我是有事找她。”
    萧煜关门进了屋,语气平淡:“什么事非得拉着手说?”
    “我这不……打听消息来了嘛。”陆温瑜将宁诚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萧煜。
    萧煜听完,不悦道:“你为何不叫我一起来?”
    白白让人吃了豆腐。
    “我……”陆温瑜心想,你来了那群姑娘还不跟见了肉似的往你身上扑,他可不想见到这个场面,“你太显眼了,要是来了,我还怎么套话?”
    萧煜:“套话?阿瑜,对付这种人,就得来点硬手段,不然她什么也不会说的。”
    陆温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用硬手段,就听萧煜叹了口气,又道:“阿瑜,我有没有说过,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善良,我可是会吃醋的。”
    陆温瑜:“啊?”
    萧煜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道:“她还碰你哪里了?”
    陆温瑜被他亲的手酥酥麻麻,嗫嚅道:“没、没碰我。”
    “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萧煜俯在他的颈侧闻了闻,温热的气息扑在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
    陆温瑜脸颊发烫:“大、大概是她靠过来的时候染上的吧。”
    萧煜眸光一暗,伸手就要去脱陆温瑜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陆温瑜虽然做过他与阿云亲亲我我的梦,还专门去查过龙阳之事,但此时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紧张里莫名又有些期待,“这、这还有别人在,我俩在这那什么不、不合适吧……”
    萧煜停下脱衣的动作,目光惊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蓦地笑了:“原来阿瑜想着这事儿,我只是想给你穿我的衣服罢了,不过,既然阿瑜这么想……我也可以效劳。”
    陆温瑜推开他,嘴硬道:“谁、谁想了,你听错了!肯定听错了!唔……”
    萧煜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舌厮磨纠缠,一只手捧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自觉揽住了陆温瑜的腰,将他跟自己贴得紧紧的。
    陆温瑜如坠云中,不由自主地回应萧煜,双手隔着衣衫一下一下抓着他挺拔宽阔的后背,唇齿间呼吸灼热粘腻。
    萧煜本想亲他一下就放过他,却被他抓的心痒痒,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他的吻落在陆温瑜的下颌,雪白的脖颈,突出的喉结,最终停在拉扯间微微敞开的锁骨上,藏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定。
    ......
    ......
    ......
    缓了好一会儿,陆温瑜才回过神,顿时有些难为情,眼尾红红地看着萧煜。
    “我、我帮你……”陆温瑜伸手去碰萧煜的腰带。
    萧煜捉住他的手,声音喑哑,呼吸灼热:“不必了,这次阿瑜舒服了就好,下次阿瑜再还我。”
    陆温瑜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男人之间还有另一种方式……我、我们也可以试试。”
    萧煜愣了一下,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掩饰过去,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好,下次试试。”
    “你……”陆温瑜感觉鼻子黏糊糊的,反应过来他用的哪只手后,脸登时爆红:“你你你你也不嫌脏!”
    萧煜挑眉一笑:“脏什么,你的我都喜欢。”
    陆温瑜忍不住扑上去啃了他一口,羞愤道:“流氓!”
    萧煜不语,拿出帕子擦干净陆温瑜的手和脸,然后又一根一根地擦着自己的手指,眉眼带着坏笑,看得陆温瑜害臊不已。
    第三卷 原是故人归(13)
    “你、你们……”
    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花招已经醒了。
    花招看向满脸春光的陆温瑜,目光移到他露出来的锁骨牙印上,怒道:“公子居然是断袖,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找姑娘,这不是明摆着羞辱花招吗?没想到公子看起来衣冠楚楚,竟当人面行苟且之事……”
    “嗖”的一声,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萧煜冷声道:“再说一句试试?”
    花招顿时花容失色,连声求饶:“公子饶命,花招知错了,求公子放过我。”
    陆温瑜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忍不住瞪了萧煜一眼,一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嘴脸,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多么享受。
    萧煜无奈一笑,提醒他:“阿瑜不是有事要问此人吗?”
    陆温瑜的理智这才从余韵中醒来,看向花招,问道:“说,匡靖到底跟你说了猎场什么事?”
    花招:“小女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晚,匡、匡卫长喝醉了胡乱说了一句刺客,后面我什么都没听清了……”
    萧煜无声将刀往前递了两分,冰凉的刀片触到花招细弱的脖子。
    花招:“我、我听清了!他说李太师让他办事,说、说只要他秋猎当日安排一批人当差,就可以提拔他做校尉,还赏他几处田宅……”
    陆温瑜心道:“果然是李宏忠。”
    他道:“那你之前为何不愿说?”
    花招:“小女子只想勉强维持生计,大人物的是是非非自然是少招惹为妙,况且前一日有人问过此事,奴家不敢胡说,只好隐瞒。”
    “谁?”
    花招:“那人自称方鸿光。”
    大理寺卿?
    他居然也查到了!
    陆温瑜惊疑不定,方鸿光既然知道其中有蹊跷,为何不上报皇上,反而就此结案?
    难道他也是李宏忠那一派的?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头绪,待回过神,他们已经出了醉花阁,往陆府而去。
    陆温瑜回想起醉花阁里的那一幕幕,脸不禁臊红。他悄悄看了眼萧煜,萧煜恰好也回看他,视线相碰,陆温瑜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萧煜笑道:“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陆温瑜脱口而出:“我、我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