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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他的手,晃了晃,“博衍,你总开我玩笑,我以后不跟你说这些了。”原来俩人和好后,秉容这个老实种就把俩人闹别扭期间的事跟博衍说了个遍,现在给他翻出来,脸儿热起来,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哩。
    俞博衍来了劲儿,笑道:“你不跟我说跟谁说?”
    秉容放了他的手不看他,“你管我跟谁说。”俞博衍只管笑,拉他起来往屋后边走,“去洗澡,你给我搓背。”
    秉容脸一红,给他拉着不情愿的往前走,“你自己不能搓吗?博衍。”俞博衍头也不回,压着笑声,“我哪儿够得着。”
    秉容支支吾吾,已经给他拉进浴室里。
    俞博衍开了水管子放水,转身就把他压在门板上亲,脸上的笑教秉容不敢瞧,闭了眼睛给他亲,哼出两声软调子。
    挨着俞博衍,秉容对时间就没了概念,不晓得什么时候给他放开,靠着门舔了下给咬红的唇,抬头看人,“博衍,你……”俞博衍不说话,低头笼着他,亲他白腻的颈子。
    秉容抓了他腰边的衣服,直往他怀里躲,听见俞博衍问他,“你不乐意呀?”秉容给他亲着,哪里想得清楚事儿,稀里糊涂的喘息,一来二去的给俞博衍抱上了,亲他近在咫尺的脸。
    俩人磨磨蹭蹭的,水都放满了从缸子里溢出来,才都停了玩闹。
    三七过后的第二天,俞博衍亲自送三姨太瑞芳上了清泉山的尼姑庵,回家后吩咐陈妈去把幼玲、玉芬、庆莲们都叫来。
    桌前拢共做了五个人,除了秉容,四个都心知肚明此次谈话的目的。幼玲脸上没什么表情,庆莲与玉芬脸上有淡淡的笑,三人目光落在俞博衍脸上,只待他开口。
    俞博衍也不啰嗦,开门见山,道:“爹走前,对你们的去处有交待。愿意留下的,还是我的姨娘,日子跟爹在时一样。愿意离开的,爹也给留了东西。”
    他拿出一张房契,摊开在桌心,“一座宅子,两间铺子,款子两万。拿了,从此跟俞家没有关系。”他的目光平静的在三位姨娘脸上滑过,“你们如果另有什么打算,回去后想好,托老妈子来告诉我就行。”
    话已至此,玉芬先起身,笑着应了声“好”走了出去,紧跟着是庆莲和幼玲。
    等脚步声远了,俞博衍才牵秉容往书房里走,“不出所料的话,三位都是要走。”秉容随他躺在窗下的黄花梨木榻子上,“博衍,你是愿意她们走,还是不愿意?”
    俞博衍叹了口气,笑了笑,“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都是她们个人的选择罢了,走或不走,都是她们想好了的。”
    “那我呢?你怎么不说要我去哪儿?”秉容大着胆子,问出他一直想问的话。
    俞博衍一愣,心思倒一转,要诈诈他的话,笑道:“怎么这样问,你也想走吗?也不是不可以,就跟她们一样,一座宅子,两——”
    他话没说完,给秉容着急打断,“都不是哩,博衍,我,我想跟着——”俞博衍也打断他的话,“你不陪着我,要谁陪着我呢?”他说得认认真真,瞳仁映着秉容的样子,“我要你陪着我。”
    秉容愣着了,不多会儿,消化了他的话里意思,笑了,“我也要你陪着我。”
    一时,两张榻上两个人,相视都笑了。
    渝衍日报社
    第26章
    像是说好了的,第二日的傍晚,俞博衍从外边回来,在书房等开晚饭的档口,三位姨太太身边的老妈子挨个来了。跟俞博衍猜的一样儿,她们都是要走。
    秉容当时就躲在床后边的屏风里听,等张妈一走,迫不及待走出来。他怕俞博衍心里难受,想要说说话安慰人,因为他自个儿是有些难受的。
    俞博衍瞧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一副话到嘴边却给生生按下的模样,不觉失笑,牵他到跟前站着,抬头问:“怎么了?跟我说话还要这样。”
    秉容低头,声儿闷闷的,“她们果然要走哩。”他的目光落在俞博衍的衬衫领上,伸手耙了耙。
    俞博衍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余光却在看秉容,“你怕我心里难受啊?”
    “嗯。”秉容应声低低的,“因为我,心里有些难受。”
    俞博衍一听,更是压不住脸上的笑,低头挠秉容的手心,“你以为她们这一走,是离开十万八千里啊,爹给她们的宅子,都在城里
    头,想见,以后我带你去就是了。”他靠在椅子上,定定的看住秉容,眼中笑意漫出来,“更何况,你只是舍不得幼玲罢?”
    秉容给他猜中心思,忍不住笑了,重重的点了下头,“博衍,以后你真带我去吗?”
    俞博衍假模假样的“哼”了一声,“你老这样问我,意思不信我,我可不爱听。”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他的手还勾着秉容的手,秉容给他拉着往外走,睁圆了眼睛,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眉眼弯起,挨靠他的手臂,“博衍,你在跟我说顽皮话,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俞博衍故意克制脸上的笑,紧紧抿着唇,“我不知道。”他这话逼得秉容着急,拉住他不让他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他,语调有些委屈,“博衍……”
    俞博衍用手臂将他一搂,早忍不住笑了,“你现在学会朝我使‘心眼’了,对不对?”他这话,原是情人间的调皮话,可秉容不晓得,“使心眼”哪儿是什么好词。
    可是博衍搂着他在笑,明显是没生气,他一时懵住,细声细气的说:“什么叫使心眼?”
    俞博衍凑到他耳边,热烘烘的气息扑进他耳朵里,“你朝我撒娇,发委屈就是使心眼儿。”这下,秉容更糊涂了,“我没有哩。”
    俞博衍只管笑着说他有,给秉容逼得哟,脸带着耳朵根都红了,心糊里糊涂的掉进蜜罐里一样,明明晓得博衍在开他的玩笑,怎样也生不起气来。两个人嘴挨着耳朵说话,实在是不像话。
    直到窗子边响起厨子穿过的脚步声,俞博衍才止了笑,牵了满面通红的秉容,往饭厅走。
    厨子布菜的档口,俞博衍的目光一直落在秉容脸上,瞧他脸上的红慢慢淡下去,朝自己笑了笑后,又浓上来一点,实在教人心软。
    冬日里的热菜,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样,秉容低头瞧了一圈,给俞博衍夹了筷肘子片,“往常都是干笋子炖,今天换了鲍鱼和香菇。”他自己也舀了一口汤汁送进嘴里,眼睛一亮,“博衍,比之前的味道要好,不大腻。”
    俞博衍把肘子片放进嘴里,咀嚼,“嗯,味道是比之前好些,没那么腻。”两人就这么一面说说话,一面吃晚饭。
    “待会儿吃完了,我得去找她们商量些事儿,你要是挨不住困了,别等我,先睡罢。”
    “我能等。”秉容咽下口里的粥,表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