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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动肩膀,“博衍,我要回去了,老爷找我呢。”
    俞博衍不放手,拱去亲他的颈子,“不用,我打发了陈妈给爹回话,你在这儿跟我吃过午饭才回去。”经了昨晚,秉容可不觉得他亲自己的颈子是有好事,手指横档着不让他亲,“嗯……”
    俞博衍可不管,碰上什么亲什么,把秉容的手指头咬进嘴里含着,羞得秉容立马抽了回去,脸涨得通红,“你,你咬我手指头做什么?”俞博衍不答他,大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亲得秉容直喘,下边也不晓得什么时候给俞博衍的手伸进去。两根手指摸着他热黏的腿跟,指腹蹭来蹭去,刮得秉容直颤,可怜巴巴的求他哩,“博衍,不行,不插进去。”
    俞博衍原也没有心思,听他求人,喉头倒是一滚,哑声问他:“肿了呢。”秉容忙不迭点头,更放软了语气,“再插进去,要疼的。”他说这样儿的话,更招俞博衍想欺负他,指腹蹭着湿黏的肉缝,弄得秉容下边麻麻的痒,想要又怕疼似的,要哭不哭,“嗯,不弄……”夹紧两条没什么力气的腿,不让俞博衍再弄他。
    俞博衍怕他再招自己忍不住,抽了手出来,抓着秉容的手往自己腰下摸,“不弄也成,你给我摸一摸。”秉容握着那根粗烫的东西,想起昨晚自己被它作弄的样子,小肚子一酸,夹紧了腿,偏夹不住,腿根流出什么黏黏的东西来,慌里慌张的撤了手,翻身在被窝里拱着,怕俞博衍知道。
    俞博衍怎么能不知道,不要脸的贴过去,靠上秉容的背,手指绕过去,沾了秉容下边淌出来的水,弄到秉容翘高的阴茎上,搓了两把。
    秉容靠在他胸口,给这一下弄得发抖,喘了一声急急的,握住俞博衍手腕,低头瞧了一眼就不好瞧了,在枕头上藏着脸,偏着脑袋不让俞博衍动。
    “转过来。”俞博衍在他耳边说话,哄他骗他。
    秉容乖乖听话,翻身和他面对面,给他拉着手握住俞博衍贴在腰胯上的粗烫东西。
    他抬头看着俞博衍,脸上红红的,手指头学人,先松开,后握了两下,见俞博衍眼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可不敢再瞧了,心跳得飞快,低下头,又给人搓了两下,傻乎乎的问:“好了吗?”
    俞博衍一下搂紧他,喘着粗气哑着声,“没好,要出来才好。”秉容模糊的懂得了“出来”是什么意思,贴着俞博衍的颈,脸和耳朵慢慢儿烫起来,学着俞博衍给他弄的样子,一下下的给俞博衍摸。
    俞博衍也没只顾自己舒服,伸手握住秉容的阴茎,两人互相这么的,在被窝里让对方舒服,喘息全缠在一块了。
    秉容没他耐性好,越后头越遭不住,全身都给抽了力气似的,握不住俞博衍的东西,呜呜咽咽的直哼,射出来后给俞博衍的手握住帮他。最后,手心儿里、指头缝里,全是俞博衍的东西,凉了发黏,把一颗心搅得在心腔子里乱跳,由俞博衍抱他进了后边的浴室。
    二人洗漱完毕,离开午饭的时间还有半个钟,俞博衍索性沏了壶茶,拉了秉容在会客厅喝茶看报。
    秉容的脸还有些红,不愿意挨着他坐,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只顾低头看,至于书的内容看不看得进去,是另一回事儿了。
    俞博衍订的大都是些电影报纸,除了刊登电影院每日放映的片子信息,还有许多花边新闻,他的心思也不在报上,匆匆略过一遍,报上的脸望向秉容。
    秉容也正好抬头,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也怪,心里明明是想定了要恼他,一瞧他笑着,自己也没绷住,跟着笑起来。
    俞博衍拍拍身旁的沙发椅子,“为什么不过来挨着我坐?”秉容合了书坐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老是要碰我这那,你又不是头一回见我。”
    俞博衍也觉得自己怪,只是笑着不说话。他思来想去,只得出一种原因,各人的皮肤亲近过后,是有一种不能言明的亲切感的,大抵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一点东西给到了对方,摸一摸,碰一碰,还在,才安心。
    他抽走秉容手上的书,“我不信,你难道就不想碰着我,挨着我?”秉容给他说中,哪里能说出不想的话,自己的手搭在俞博衍手上,算是聪明了一回,“我跟你一样。”
    两人在客厅里说话,也不觉得时间流逝,等书房外边廊子响起厨子的脚步声,才恍然时间的流逝飞快,走到饭厅里,一块吃了午饭。
    这时候已经下午一点钟,俞彪往时已经睡下,今天却没有,他等着秉容回来。
    秉容心里也发虚,进去以后先叫了声:“老爷。”
    俞彪招手让他来,秉容心里的虚实了些,问他道:“你还不睡,是哪儿不舒服吗?”
    俞彪没答他,靠着枕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你昨晚,歇在博衍屋里的?”
    秉容点了点头,怕俞彪看出什么端倪,转身给他去倒水,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你要喝水吗?”俞彪点了下头,却在秉容递茶过来的时候,浊眼一厉,握住了秉容的手!
    秉容给他捏住了手,一时心慌,茶杯晃了晃,里头的茶水晃了不少出来。不知是茶的温热刺激了他,他的手在俞彪手里挣扎,像鱼似的要挤出去。
    俞彪终究是久病没有气力,给秉容挣脱了手,只能喘息着躺回床上注视他。
    秉容侧站着,一双眼睛尽是慌,不似往常那样温柔漂亮,定定的,似乎还有些生气与不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俞彪。
    他把人带回来三年,还是头一回见秉容脸上有这样的神情,秉容不愿意给他握着手。
    秉容匆匆看了他一眼,就着湿淋淋的手把茶杯放到桌上,却不肯再过来床边。一时,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对视,沉默下来。
    “你去把博衍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俞彪的声音虚弱沙哑,说完,长长的喘了口气,带着枣红色马褂的胸膛上下起伏。
    秉容低低应了声“嗯”,走了出去。
    到了东院子,俞博衍扭头看见他,还纳闷儿呢,“怎么回来了?”秉容不说话,先来勾了他的手。
    俞博衍碰到他手上凉掉的茶水,瞧他神情不对,拉他坐下,“怎么了?”
    秉容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习惯了有不明白的事问博衍,“老爷他问我昨晚上是不是歇在你的屋。我点头,给他端茶的时候,他就握了我的手,紧得我都有些疼了。”
    俞博衍脸色一顿,继而问道:“也是他让你过来的?”秉容点了下头,勾着俞博衍的手拉了拉,“他是不是,要朝你发脾气哩,你别去……”
    话音刚落,俞博衍脸上有了笑,“你担心我呀?”
    “嗯。”秉容低着头,看两人勾着的手指头,回答的声儿闷闷的。
    “没事。”俞博衍把他拉起来,牵着他往外走,“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