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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了没有啊,不是在骗我吧……”阮绛一面嘟囔,手指勾着他下巴,在他脖颈上画圈儿。
    张仪含糊说:“有点……”
    反正是不知道到底有点啥。
    “虽然是第八年了……”阮绛说着,往他怀里缩了缩,换了个更舒服的角度。他搂紧张仪,慢吞吞地说:“你每次靠近我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心快要从嗓子跳出来了。”
    他自己说得脸上都有点发烧,先笑了。张仪跟着笑,边笑边用他枕着那边的手摸阮绛脊梁骨,“是嘛……”
    他带着笑意道:“那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岂不是要心率过速了——”
    阮绛被他噎住,支起身子瞪他,“你再胡说八道。”
    “好好,”张仪见好就收,摸阮绛的发梢顺毛,妥协道,“不是你心率过速,是我心率过速。我每次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阮绛要气死了,刚准备把他捶醒,张仪闭眼、扑通又倒回去,“你像落在我鼻尖儿的雪一样,小小的,凉凉的。我好想把你吃掉。”
    阮绛当然心动,被他一连串话说得快要头晕目眩。他拿不饶人掩饰脸红,腾地跨到张仪腰上,嘴上道:“小什么,哪儿小,你给我说清楚!”
    张仪只笑,他一笑阮绛更挂不住了,伸手去解他腰间皮带,张仪忙按住那手,“等下等下先别耍流氓,你研究过这房子隔音吗,隔音不好我们明天起床就可以直接从阳台跳下去了。”
    “不管,”阮绛边说边解,“我今天让你知道啥叫心率过速。”
    房间陷入昏暗,床上交叠的身躯、理智也仿佛顺着黑暗往下陷。
    阮绛一手手指插在张仪的黑发间,一手反撂在脑袋旁、无意识地抓身下的床单。张仪那东西深深顶在他身体里,舌头也一样。看来他真是喝多了,胡乱啃咬着他下唇,腻歪而黏糊地亲他。阮绛被他顶弄地微微蹙眉,张仪略起身给他一点点大口呼吸的间隙。阮绛半昂着颈子,张口断断续续地喘息,潮热滚遍全身,他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往上涌眼泪。张仪奖励似的在他耳垂上亲了亲,然后顺着脸侧一路向下吻。他额前的碎发微湿,也尽情沦陷在情欲间,眉眼与吻有多轻柔、身下就有多凶狠。阮绛腹腔发酸,脑袋里像有团薄薄的雾。他透过雾看张仪,眼中模模糊糊的,只看到张仪半阖眼、从脖根往胸膛都是自己咬出来的殷红齿痕。
    阮绛整个身子都在随着张仪的动作摇晃,那实木的床虽没有作响,厚实的弹簧床垫却随着抽插发出嘎吱声。嘎——吱——每响动一下,阮绛便克制不住地轻轻偏头、又浅又轻地嗯一声。
    他的思绪是一团浆糊,眼泪是雾中的雨露,张仪俯身吻他眼角,阮绛果然呼吸乱了节奏,蹭到他耳旁求饶,“轻点好不好……”
    润滑液被身体升温,随着情潮与交媾的性器又往下淌,濡湿臀缝与腿间,屋内有粗重的喘息,也有阮绛细而含糊的呻吟。
    第一百五十一章·快晴
    两人确实攒了几天没做,加上张仪喝了酒,他不管不顾地贯穿,阮绛下身随着快感一浪浪也有些坠痛,他控制着自己想往后逃的动作,只是挺着腰蹙眉。张仪本来放轻柔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阮绛得了喘口气的机会,合不拢的嘴吸气,口涎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整个嘴唇在窗帘微弱的透光下有种釉质的晶莹。
    他拧着腰,承受着张仪的插入,张仪脑子里气血上涌,握着他的腰又挺到了最里面。阮绛只想让他更舒服,他自知其实是个口拙之人,虽说显然是自己话更多,但常常讲不出来能回应张仪的话。
    该怎样才能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
    他要最快,最猛烈的方式;他要把身体与理智都交付出去,即使死在他身上都没关系。
    眼前是一团团被水汽混开的光斑与色块,他被灵与肉的快感淹没了,快要喘不过气了。他两手抓着张仪的肩膀,张仪也微微拧着眉心,垂着眼仿佛在看他们媾合处。发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沿着耻骨朝上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满,终于,白光与色块盖过了雾,阮绛射了,在高潮的暖韵中他深深地吸气。
    他突然控制不住地微笑起来,张仪也射了,微凉的精液在滚烫的身躯中格外明显,阮绛手胡乱朝自己下腹摸索,好像能估到那些精液被吞到了哪儿。
    在这儿。
    他感到张仪没有退出来,他望着他,目光随着浅薄透进的光一起落到他脸上。张仪手指拨弄了下阮绛被津水濡湿的嘴唇,声音在高潮后有些哑,“笑什么?”
    “不告诉你。”阮绛低声道。
    他能在黑暗中捕捉到张仪的眼光。
    我只在目光中就感到如此爱你。
    阮绛是被刺眼的光线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眼,忍不住伸手挡了下视线。白光从窗帘的缝隙照上了床,瞧着便知道这是个大晴天。阮绛身上死沉,他低头,发现张仪趴在自己胸口上睡得正恬。
    他一动,张仪也醒了,眯着眼睛半爬起来,瓮声翁气的,“靠……我怎么这么累……”
    “别装,”阮绛把他扒拉下来,“没喝断片儿,你装什么失忆呢。”
    张仪揉着眼躺到旁边,又把阮绛搂到怀里,“几点了,再睡会儿。”
    阮绛眯缝着眼睛翻身,突然亲了下他喉结,说:“你昨天晚上一句乱七八糟的荤话都没讲,我都不记得上回这样是啥时候的事了。”
    “恩,”张仪眼都不睁,“光操你了,没顾上讲。”
    阮绛咬他一口,半真半假地嗔道:“天天装大尾巴狼,人前正经得不行,光会在床上欺负自己对象!”
    张仪闭着眼等了片刻,见怀里不吭气了,睁开眼道:“没了?”
    阮绛莫名其妙的,“你还想听什么啊?”
    “再作一会儿啊!”张仪挑眉,“多可爱啊,我骨头都酥了——”
    阮绛坐起来,拿枕头往他怀里塞,“我更酥,我不但骨头酥,我还腰也酥,浑身都酥——搂你的枕头再睡去吧!”
    他起身去洗漱,张仪在床上又挺尸了会儿,刚准备爬起来,阮绛握着牙刷从卫生间冲出来,大声道:“我操张仪快起来!十二点了——我们要身败名裂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出差
    等阮绛发现他和张仪的浅领毛衣根本遮不住被彼此连啃带亲弄出来的各种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