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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清月惊讶地回答:“我从来没有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过,只要少爷不那样想我就好。”
任疏寒抱了他一下,偷偷亲吻他的发旋。
我怎么想你?
私生子?家仆?小童养媳?都不是,没有任何标签能定义你,你就是江清月而已,是我最喜欢的人。
后来任疏寒真的说到做到,初中直接转学,不去小学直升的贵族学校,而是去了普通的重点中学,和江清月继续同班,没有再让江清月听见过任何闲话,直到遇见顾微词这一年……
他一定很伤心,任疏寒想,我要想办法弥补。
但是恶趣味又让他施虐心发作。
临近下一场吻戏的几个晚上,任疏寒渐渐把告白计划抛之脑后,屈服于卑劣的心思,开始想方设法地讨甜头,明明有系统提词,还装模作样地在家练台词,让江清月每次走过客厅是都能看见他头疼的样子。
“少爷,”江清月担忧地说,“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你别卡就行了,”任疏寒看他穿着柔软的纯棉睡衣、棉拖鞋,黑长直的湿发还没竖起、垂在腰间,鼻梁上架着一幅平时不怎么带的轻度眼镜,心想你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真是谢谢款待,嘴上却说,“不要我好不容易过了,被你卡住。”
上次自己是卡了很多次,可是自己连台词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江清月虽然怀疑少爷在捣乱,但还是想纵容他,点头道:“我会努力的。”
“你怎么努力?”
任疏寒看着他眼睛,语气十分正经,脑子里却在疯狂速写余光覆盖到的江清月的睡衣领口、手腕、脚踝……
“难道自己跟自己对戏吗?”
江清月为难地抿唇。
任疏寒走到他身边,把他的眼镜摘下来,问:“要我帮你练习吗?”
江清月表情惊讶且慌乱,双唇微张,隐约露出鲜红的舌尖,像颗熟透的樱桃。
作者有话要说: (
补充,任疏寒看到的那首诗是叶芝的《重誓》(A DeepSworn Vow):
因你未守住重誓,
我有了别的朋友;
但每当我面临死亡,
每当我深入睡梦,
每当我醉至激动,
突然地,我都会看见你的脸庞。
(我每本都会因为接吻写得太细而红锁,所以我决定不细写了,下一章给大家介绍樱桃这种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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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暧昧
熟透的樱桃是鲜红色的,圆润饱满、形状美丽,被打湿后沾着水珠,新添一层反光更显通透诱人,细腻光滑,舔上去有丝丝缕缕的甜味,但不明显。
任疏寒轻轻咬开,才品尝到甜美的汁液,用手指按着边缘,全部吮吸入口,一滴也不漏下。
果肉的口感更让人欲罢不能,该说是柔软,却又有一丝劲道,用舌尖全部舔过以后,就像要融化了一般温热,又生出更多汁液,令人回味无穷。
“唔……少爷。”
江清月有些站不稳,呼吸困难,稍微偏开了头。
虽然好吃,但是少爷喂得太快,吃不下了。
“是我太急了吗?”任疏寒像盯着猎物一样看着他,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手感太过舒服,不舍得松开,动作温柔,语气却很严厉,“但是拍戏的时候不能只到这种程度就喊停。”
“对不起。”江清月狼狈地说,被他轻握住下巴,强迫着抬起头。
“不要道歉,”任疏寒与他蹭了蹭鼻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乖孩子,再来一次。”
他的话让江清月脸红,却又被诱惑着张开了嘴唇。
先咬破一个小口,用舌尖狠狠地顶住里面的果肉,让那点可怜兮兮的樱桃在口中无力逃窜,再用唇不断吮吸整个滚烫的果实……
就像上瘾一样,两人在楼梯边吃了很久,最后江清月累了,身子不自觉向下滑去,从坐在地毯上到几乎是仰倒在地毯上,手肘支着上面几节楼梯,歪过头,差点侧躺下去。
任疏寒半撑在他身上,左手垫在他腰后,不让他被台阶硌到,右手握在他腋下的位置,向上提着他的身体。
“不、唔……不要了……”这样明确反对的话,江清月还是第一次从他家少爷说,但现在他实在受不了,只怕再吃下去自己会丑态毕露,“少爷、不要了……嗯……”
任疏寒可惜地最后吃了一口,用手指把江清月唇边的汁液擦干净,放进自己口中吮掉。
“好甜。”
江清月看着任疏寒的动作,双目无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又做了什么,猛得用右手捂住下半张脸,曲起膝盖并拢。
任疏寒只好双手都穿过他的腋下,起身像拎猫一样,把他架了起来。
江清月:“?”
任疏寒把他放到一级台阶上站好,让他能与自己平视,认真地问:“真的不要了吗?”
江清月犹豫一下,居然有点松动:“那再……唔!”
这一次结束后,江清月彻底软了,脸颊潮红,被任疏寒整个抱在怀里,像吸猫一样不停嗅着颈侧的头发,也无力反抗。
“少爷……”他有气无力,显得十分可怜,“可以了吗?”
任疏寒在他长发上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你为什么这么甜还这么香?有用香水吗?”
“没有,”江清月努力抬起被勒紧的手臂,摸了摸少爷的后脑勺,柔声细语,“我和少爷用一样的洗发液呀。”
任疏寒这才放开他,拇指压在他唇上摩擦了两下,问:“你以后不会进娱乐圈吧?”
江清月愣了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任疏寒这才满意地点头:“不要跟别人练习,明白吗?”
江清月:“……”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少爷,谁会惯着这样任性的人啊……江清月无奈地笑了笑。
“别人会对你图谋不轨,”任疏寒不满他的敷衍,皱眉厉色道,“知道吗?”
“嗯,”江清月乖巧点头,回房间了,“晚安,少爷。”
“等等,”任疏寒把他按在门前的墙边,又亲了一口,“明天晚上继续帮你练习吧?”
江清月:“……好,谢谢少爷。”
任疏寒看着他关门,回屋的路上摸了摸后脑勺,那里被江清月微凉的指尖摸过,现在却在发烫。
接下来这几天的戏都不温不火,淡得像水,一点和谐镜头都没有,但任疏寒哪怕住在剧组里,也每晚都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