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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信息量很大,互联网普及之后,伯克利大学做了 计划,志愿者可以用自己
家的计算机,帮忙他们做运算。”
对于美国人会做这种事,成天路一点都不稀奇,他新奇的是琦哥儿居然会一本正经地科普。他嘲道:“真是伟大的计划。
所以你是志愿者,用这可怜的老机子帮他们敲外星友邻的门?”
“不是。这是我认识的一个黑客做的软件,丫被伯克利退了学,于是做了一个病毒,专门截取这个系统的信息。我这机子闲着也闲着,就帮他运算偷回来的信息。”
“……”
成天路每次都被琦哥儿的脑回路惊到。这得多吃饱饭没事干,才会做这种“志愿者”?姑且不论“病毒”靠不靠谱,这不等于把洗衣店的衣服偷回来自己洗吗,这世界无聊的人怎么那么多,而且还都能碰在一起?
他简短评价:“难怪那么费电。”
琦哥儿看着成天路,“你不是说没带吗?这机子你天天放身上?”
成天路老脸一红。带着琦哥儿的机子出门,本来就没必要偷偷摸摸,尴尬的是他刚才说了谎,一旦被拆穿,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作者有话说:
林义忠是有原型的,搜《华尔街之狼》丑闻可以看到很多八卦,这里不复述了,总之特别荒唐。用国家发展基金玩女明星、投资艺术品洗钱等都是照搬现实,本文后面发展就是演义了,别当真。
S搜寻地外文明计划,上网就可以参与,就是用富余的内存帮研究中心分析数据,全球志愿者蛮多的,也搞出很争议,有兴趣可以上网看看,反正听说特别费电。业余找外星人这事儿,有点酷吧。
今天太晚了,本来想写写这些有趣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第20章 登堂入室
成天路想要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幸好这时有个漂亮姐姐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女子以温柔又殷勤的语气问:“两位先生是这里的住客吗?”
随后她向他们推销了酒店的会员储值卡,里面包含两晚房费、晚餐和早午餐自助。“圣诞节也有房哦,还可以根据两位的想法布置。”见他们不为所动,又说,“今晚的房间可以赠送给你们俩,当作体验了。”
成天路:“姑娘,我们俩男的开间房打麻将,也凑不够人头啊。”
她立即回应:“那您两位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们酒店有什么优惠,第一时间通知您。”
成天路想快点打发她,就打算给她张名片,琦哥儿却抢在前面把名字和手机号说了。名字是假的,手机号自然也不可能真。
妹子一笑,我现在给您打个电话。成天路笑道:“别打了,你知道电话是随便编的,给大家都留点面子吧。”
妹子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毫无感情地露齿一笑,快速转身走了。
两人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她的反应奇怪。
成天路把检测器放回口袋里。琦哥儿也不提瞒报机子这事儿了,跳跃到另一个更意想不到的话题。
他们俩并肩在走廊走着时,琦哥儿问:“你一个人住?”
“嗯。”
“我今晚睡你家。”
“啊?!”成天路停住了脚步。
琦哥人畜无害地笑了笑:“不打麻将,我们一起看片儿怎样?”
那天夜晚,成天路把琦哥儿领回了家里。
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成天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他们分别找了个借口跟海叔辞别,然后在门口汇合,钻进同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成天路崭新的公寓。
这从来没有外人来过的房子,70多平米的安静空间,此时被一盏盏灯陆续照亮了。琦哥儿进门就说:“你这儿味道不对。”
成天路感叹:“这位爷,刚装修完就这样。你刚才应该跟小姐姐买卡,现在就躺在五星级酒店大床喝香槟了——对了,你为啥不回自己家?”
“家里不安宁。”
“你家养了只恐龙?”
“差不多吧,比恐龙还凶点,”琦哥儿四处张望,“你这儿多自在。”
“你来我家自在,真行!”
现在要赶走琦哥儿已经太晚了,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明明拒绝他就是一句话的事。回心一想,琦哥儿说不安宁,难道他真碰到了什么麻烦?跟那通奇怪的电话有关系吗?
却见琦哥儿一点都不像被人追砍的样子,甚至不像在别人的家。他不客气地瘫坐在沙发,随手脱了外套搭在沙发靠背,袜子扔在地毯上。
成天路看琦哥儿这作派,就知道他要不跟家人住,要不就是跟女朋友同居。
“你平时不用自己收拾吧?”
“忙啊,睡觉都没时间。房子都你自己收拾?挺干净,就是味道不对。”
琦哥儿第二次说味道不对了。这房子装修得甚务实,其实没多少化学气味,成天路问:“什么味道?”
“没有人气的味道。”琦哥儿说着,站了起来,慢慢走向占了整面墙的书架。除了书架,四壁连个钟都没有。“你这房子就比毛坯房多一层漆。光秃秃多没意思,我给你画点东西吧。”
“别,我不想看到满屋子异形无头鬼丧尸。”
书架旁是大书桌,上面放着成天路工作的笔记本电脑。那张丧尸图依然贴在笔记本上,在北方干燥空气里,变得脆薄了些。琦哥儿顺手扯了下来:“咦,你连这个都带着。你说不喜欢鬼怪,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这个用来辟邪的。”成天路厚着脸皮辩解。
琦哥儿从笔筒抽出一支圆珠笔,“我给你再添一个厉害角色,保管牛鬼蛇神都离你远远的。”
琦哥儿在丧尸边上画了起来。他画画时跟在片场指挥拍摄完全不同,特别安静,手速也很快。
成天路凑过去看他画了什么。琦哥儿三两下画完,问:“帅不?”画里是个牛仔,蛤蟆镜和轮廓一看就是琦哥儿本人。
牛仔姿态轻松地举枪指着丧尸,琦哥儿也举起手指,指向成天路的额头,“砰砰!”
成天路架走琦哥儿的手指,不乐意:“我没武器,不公平。”
琦哥儿想了想,也对。他给丧尸画了条水管。
成天路笑骂:“软的。”
尽管很不满意,他还是把小画贴回笔记本上。
那一晚,他们没看片儿,甚至没闲聊几句。
成天路让琦哥儿先洗漱,等他自己换了宽松的T恤运动裤走出客厅时,琦哥儿已经躺在沙发上了。
他光着上身,长裤的扣子和拉链解开了,大方地露出了白色的内裤。衬衫蒙在脸上,不讲究地睡得人事不知。
成天路回房拿了被子,帮他把三点盖上,然后掀开他脸上的衬衫。
琦哥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