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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只摇晃的拖鞋,他看的心烦,于是就更用力地插进那个肉洞里。
干到后来,林渔腰也软了,嗓子也哑了,哭都哭不动了,只能发出些许的气音。
等到林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林渊的身上了,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林渔被操的软烂的穴道,但林渔也只能哆嗦几下,再做不了其他了。
发泄完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林渊又忽然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他扶着林渔的腰,慢慢地退出来,性器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音,像是一个吻。
本来狭小的入口被干的合不拢,张成一个滚圆的小洞。里面好似蒸腾着热气,流出汩汩的白浊。
林渊觉得有些歉意,又觉得心疼。林渔的腿没力,站不动,拖鞋也早就甩掉了,白生生两只脚就露在外面。林渊怕他刚出了汗又着凉,就用单手把他慢慢放下来,让他站在自己的脚背上。
本来这样是站不稳的,但是林渊轻轻地将自己兄长压在了玻璃门上,替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分担了大部分的力量。
林渔还在打着细小的哭嗝,但是很乖,林渊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对不起,哥。”林渊用大拇指摩挲着林渔肿起来的乳头,手铐间或磕碰在身后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渔没说话,但林渊觉得他好像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下一秒,林渊就看到林渔微微低头,将一个吻落在了他被手铐磨红的手腕处。
那样细微的触感,轻柔,一扫而过。
“阿渊,对不起啊。”他低低地说,“我好像,好像做错事了。”
“哥...”
“我,我杀人了。”林渔垂着头,自顾自地说,他用力闭了闭眼,然后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渊的皮肤上。
“我杀了那个女人。”
“我们的妈妈。”
??好惨,麻麻心疼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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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腐烂
林渔从前时常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他能够穿越时空的话,十八岁的林渔会毫不犹豫地回去,掐死那个出生在简陋的乡下卫生所的婴儿。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只不过是因为他比别人多长了一条缝。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永远只有潮湿昏暗的房间,永不停止的争吵声,和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来的责骂和踢打。
家里的那个男人不喜欢他,甚至怨恨他。暴戾的男人认为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畸形身子的儿子,才会让他在赌场一输再输。后来长大的林渔每每想起记忆中男人气急败坏的脸和两颊因为愤怒而抖动的肥肉,都会控制不住地冷笑。人总是这样,越是愚昧无知,越是要将自己的失败归结到其他人的身上。
可那时候的林渔不懂。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辱骂、殴打中,林渔将家里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自己。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乖,努力让自己不哭。他想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努力成为一个乖小孩,就可以让这个家庭变得幸福起来。
直到有一次,林渔见到了基本从不回家的女人。他高兴坏了,顾不上自己膝盖上的疼痛,踉跄着扑进女人的怀里。女人怀里的温度让他忽然觉得很委屈,觉得身上的伤好疼。
他缩在女人怀里哭,含糊着说自己怕黑,又说爸爸打自己好疼。
他说自己有很乖很乖的,妈妈能不能抱抱我。
可迎接他的只有摇晃的衣柜,和女人厌恶的眼神。
外加一句:“不许出声,你要敢出声,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那天晚上,林渔在衣柜里睡着又冻醒,数了十万五千个数字,听到四十几声女人娇媚的呻吟,在衣柜的缝隙里看到六次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肉。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传进衣柜里,混杂着呛鼻的烟味。林渔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流了满脸。
林渔忽然懂了,原来这些不幸全都不是自己带来的。
他才是那个不幸的产物。
上天为了惩罚女人的不忠,男人的无能,就将所有的责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世界上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救他。
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
从那以后,八岁的少年不止一次地趁着男人睡着时拿起藏在自己卧室的刀,不止一次地将楼下超市里廉价的老鼠药倒在咕嘟冒泡的锅里。林渔不止一次地想要结束这一切,让这些腐烂的事,令人作呕的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可林渔最终还是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了林渊。
那是一个偶然。
他看到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穿着崭新的短袖和短裤,露出肉嘟嘟的小腿肚。女人蹲下来同小孩说了些什么,男孩就凑上去亲了女人。
他们一同上了一辆轿车,谁都没看到站在黑暗里的林渔。
林渔从没见过那个男孩,可毫无缘由的,林渔在那一瞬间就肯定那男孩和他流着相同的血。
来自那个女人的,肮脏至极的血。
他穿着林渔从来没机会穿的衣服,享受着林渔从来没机会享受到的温柔,甚至连阳光都偏爱他,将他整个人笼罩得柔和又温暖。
那些都是林渔曾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
只是这些都被那个可恶的男孩偷走了。
八岁的少年能做什么呢?
改变不过一瞬间的事。
比如那个晚上,林渔再也不怕黑了。
又比如此刻,林渔忽然不想死了。
他只需要状似无意地将女人出轨已久的消息告诉男人,然后冷眼看着男人暴怒的表情。冷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可他感受不到痛,只觉得开心。
你看,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愚蠢,就这么可怜又可笑地被他利用了。
一切就快要结束了,林渔想。
没过几天,他果然如愿地在那间潮湿的出租屋里重新看见了女人。
分明几天前还是那么光鲜亮丽的人,此刻却被一把菜刀订在地上,躺在粘稠的血泊中。
他看到女人苍白的嘴唇,看到女人肚子上那个汩汩流血的窟窿。他就那么看着,看着女人求自己救他,像一条可怜的狗。
空气中是浓郁的血腥味。
林渔就这么站着,看着。
直到女人停止扭动,空洞又怨恨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孩。直到新鲜的血液都干涸,丑陋地黏在老旧的地板上。
直到窗外嘈杂的声音渐渐响起,林渔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