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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写的是脏话,字拼错了但的确是脏话。”
余有年看着那串分开来他认识,拼在一起是弯蛇蜷虫的英文字句,想也不想地就放下了。“好的,琪琪老师。”
余有年正要往前走,忽然回过头问:“琪琪老师,那我经常说脏话呢?要罚写检讨书吗?”
被胡乱称呼的人微微红了耳廓,整理出严肃的表情:“不罚,但不能乱说。”
余有年顿时长不大,走在前头扭腰摆臀:“怎样才算乱说?‘琪琪好他妈漂亮哦’‘琪琪太温柔了我操’?”
全炁盯着余有年动来动去的身子,又气又羞,不知道上哪门子的火,抬起手精准地掐了一把余有年的腰──瘦而软,还似乎长了诡异的磁性吸附人手。
“操!”怕痒的余有年一蹦两丈高,脸刹时红透了:“全炁你他──”
全炁又掐了一把,故作硬气道:“不许乱说。”
“我就他妈乱说!”
余有年说完想逃,但被人拽住甚至带到怀里,腰侧的肉被掐得酸软又火辣。全炁只重复四个字:“不许乱说。”余有年梗著脖子硬撑著,扭动腰身闪躲。全炁怕他摔倒直接把手一环搂住他的腰。全炁的手臂比大蟒蛇还可怕,吓得余有年捂住嘴巴不敢再犯。全炁等余有年站稳了才松开手。余有年立刻掐住全炁两颊的肉:“全炁,你可别让我逮到你说脏话。”
两人在这座批发商城购买完玩偶后,余有年叫来小型货车把玩偶运到商场,合力把货搬到夹娃娃店里,一部一部机子补货。
全炁没喊饿,余有年到便利店里买了两个面包,一人一个。
“现在先委屈你,之后请你吃大餐。”
因为全炁提的意见,余有年打算下午去走一走零食和宠物粮食批发商城。一家家做资料收集所花费的时间不少,得抓紧时间。两人钻进出租车里,吹着空调解决面包。
全炁问余有年:“你会做饭吗?”
“会啊。怎么,想蹭饭?”
全炁点点头:“不用吃大餐,你在家做就好。”
“你家还是我家?”余有年问。
“你家。”
余有年睨著全炁:“打小算盘?”
全炁笑得藏不住两排平整的小牙。
下午的行程紧张,两人马不停蹄地在各个批发店里进进出出。余有年主要看哪个牌子什么货销售量高,同一个商品哪家店卖的是正品,价格又便宜。全炁跟在后头记下店门号和货品详情。走的时候他把纸撕下来给余有年,问:“不买吗?”
“先不买,还得上网找找看有没有更便宜的货源,也对一下批发商说的销售情况。”
天色暗了,路灯照得余有年的眼睛星星点点,像把繁华不息的城市装进了眼里。全炁看入神了。“怎么了?”余有年问。
全炁笑得像只在佛堂里偷油的小老鼠:“觉得你有生活气息。”
演员总会为了角色“体验”生活,但那终归是体验。普通人日复一日的作息才是“过”生活。
余有年摸了摸又饿了的肚子说:“是你太不吃人间烟火了,神仙。”
你猜啊
28.
全炁所唸的学系在暑假有社会实践活动,可以选择的方向有许多,有进电视台学习编导工作的,有进影视公司跟剧组的,有跟摄影指导学拍片的。与专业相关不那么大的有跟随北上广漂人士生活,或是跟随农村贫困户生活。全炁因为常年接触影视制作,所以没有选前三项,在后两项中他选择了进农村。
这贫困户来自偏僻的深山里,一家五口,一个刚刚唸完小学的小女孩,和卧病在床的父母以及同样生活不能自理的爷爷奶奶。她原本可以到村外唸中学,但四个家人都没有生产和生活能力,她便守在家里肩负起重任。
女孩每天要做的劳动,前来实践的学生同样要做。天一亮,女孩到山上捡柴枝和摘果实。矮小的身影在树林中窜动,用细短的手指指著果实,教城里来的哥哥姐姐哪些果子熟了可以摘,哪些有毒不能碰。才过五分钟,一群正值活力四射年纪的人便气喘吁吁,要找石头坐下休息,被小孩笑得老脸都没了。有些嘴巴馋得紧的,那果子摘著摘著进到了自己嘴里,结果被豆大的小孩跳上跳下地教训了一顿。老脸上刚消褪的潮红卷土重来。
下山了,女孩挨家挨户讨剩饭剩菜。村里的人们熟稔地叫着女孩的名字,一边倒饭菜进女孩挑着的大桶里,一边热情地跟年轻人打招呼,家里有电器坏了直接把学生拉进屋里让帮忙修。饭菜和鲜果都不是女孩和家人吃的,全是用来喂猪的。猪对餐点很满意,吃得砸巴砸巴响。
安顿好猪后女孩生火做早饭,一锅浅黄烂糯的小米粥分五碗,她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