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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忘了。”
    可能冷调男生说话都这个调子,颇有欺骗性,俞绥懵了两秒,瞪着他:“你哄小孩吗?”
    这货居然笑了:“嗯。”
    俞绥差点儿又炸毛。
    既然俞绥没生病,晏休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他从装药的塑料袋里面拎出一袋板蓝根放在桌上,用壶重新给俞绥倒了一杯水。
    晏休:“喝了上去睡觉,睡醒了回来上课。”
    俞绥抱着杯子和板蓝根点点头。
    晏休拎起塑料袋,那壶也没有放下:“那这个违禁物品我就带走了。”
    俞绥僵住了。
    俞绥在寝室里睡了一天,弄丢了一个养生壶。那壶是对铺室友的,是全寝室唯一一个宝贝壶。
    养生壶这玩意占插座位置,但好用,杨飞文和那室友晚上总是用那壶煮鸡蛋吃,有时候懒得出门打水,也用这个壶。
    现在壶没了,众生哀悼。
    “不是,你就睡个觉,壶怎么就能没了呢?”那室友实在不能理解。
    俞绥干咳一声:“有人来看过我。”
    “谁啊,你们班老顾?”他赶紧问,“老顾心软,要不我们过去要回来?”
    俞绥眼睛一飘,看向别的地方:“不是老顾,是我同桌。”
    室友:“……哦,那算了。”
    他们寝室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出其不意地丢了一个壶。
    好在纪检部部长虽然收走了违禁物品,但是忘了给他们扣分,当天晚上俞绥就下单了新的养生壶。隔天去上课,俞绥还有些残留的拘束,直到过了两节课,他发现晏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立刻恢复了孔雀开屏的神气。
    “其实这事很正常。”俞绥对他同桌说,“被人磕CP是因为我们两长得帅,要是长成杨飞文那样,他扒光了跟别人抱在一起都没有人磕他们。”
    晏休把红袖章放进桌肚,一抬下巴:“坐好。”
    俞绥放下腿溜回座位上,咕咕叨叨地说:“坐好,站好,手机放下,听课......这是你一个同桌该管的事吗?”
    他这么烦,晏休不得不搭理一下俞少爷的要求:“我应该管什么?”
    “你应该管......”
    俞绥客客气气笑了笑,眼尾很乖地垂下,一看就知道憋了一肚子坏水:“就是,水杯空了顺便帮我打一下,老师来了提醒我一下,作业借我借鉴一下......”
    他背的是网上流传甚广的好同桌法则,但是念在他嘴里变了个味。
    晏休听着总觉得不对劲:“你确定是同桌应该做的事?”
    “确......”俞绥一停,对着这双桃花眼,心里兀然一跳,“......我猜的。”
    后来俞绥也不聊了。
    俞绥过了大坎,心里松了一块大石头,又提起了另一块。
    从前的他仗着晏休什么都不知道,可以无视别人打趣的目光跟晏休说话,但现在怎么也做不到。
    晏休出去值班,发下来的信息确认表要两人签名,俞绥签完自己的,习惯性地要给晏休签一个,笔尖刚挪到那个位置上,忽然停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送表的学委,笑了笑:“还是让他自己回来签吧。”
    “之前你不是都帮他签吗?”学委不想再等一节课,有些不情愿。
    俞绥斯斯文文指着前面那一行信息条:“你看,这里还要确认手机号码,我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多少啊。”
    学委这才作罢。
    就连打球的时候也是。
    篮球场上最容易聚集观众,文三每次打球,旁边的球场有一半都会给看客占据,导致后来文三只能到边缘靠近观众席的篮球场打球。
    俞绥不上场,捞了两瓶冰水过去,他这边过去对着晏休和杨飞文,正好能给他们两个。
    路走到一半,小少爷敏感地注意到观众席烧在他手背上的视线,接着他的脚步一转,走向梁文和唐泊虎。
    这两位头一次接到俞少爷亲手送过来的水,受宠若惊:“怎么了,有事相求啊?”
    “没事。”俞绥凶巴巴地,“喝不喝,不喝还我!”
    梁文:“......”
    唐泊虎:“......”
    杨飞文等了半天没等来俞绥送水。不断有女生给他旁边的晏休送水,给杨飞文送水的不多,但也有。可是杨飞文为了等俞绥的都拒绝了。
    结果等了半天,俞少爷居然给了别人。
    杨飞文这下不乐意了,冲过去质问他:“绥儿,我水呢?”
    俞绥摸了摸鼻子:“等会再给你买。”
    杨飞文:“?”
    喝水要趁早,算账也要趁早。杨飞文攒了满腹的牢骚,嚷嚷开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俞绥透过杨飞文,正好能看到晏休。
    晏休静静地看着他们这边,过了会儿移开视线,居然也两手空空。
    俞绥很轻地眨了下眼,脑海里冒出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很快这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就给杨飞文的大嗓门打断了。俞绥转身折返小卖部,回来的时候带着扛了两箱水的小店老板,请全班喝水。
    下一场球赛俞绥也上场了,按照规定跟晏休分在两个队伍。
    对于任何人来说,跟晏休在一队都是轻松的,跟晏休对立面都是压力很大的。
    俞绥人懒,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导致对面碾压式获胜。
    队友忍无可忍,架着俞绥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回观众席上。
    易田坐在他边上,捂着嘴笑弯了眼睛:“你为什么不试着抢一下球?”
    因为不想动,另外俞绥有时候总觉得一群人在场上追着一颗球跑来跑去,有点像某种人类的好朋友热衷的运动。
    俞大少爷在肚子里写上吐槽,面上还要装柔弱:“抢不过。”
    易田问:“抢不过晏休吗?”
    俞绥敏感地看她一眼。
    他可没忘记,当初那本装订的同人册子就是从班长的活页本里面飞出来的,这位可是冲在前锋的CP粉之一。
    俞绥想了一会,慎重地回答:“都抢不过。”
    “哦,这样啊。”易田还是笑,看起来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俞绥端端正正地等完一节课,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他敏感的神经末梢翘起枝桠,一心二用地分析起现在的局势。
    这位少爷脸皮薄,虽然偶尔还能调侃同桌一句两句,但是硬不下心上学校贴吧看,所以也不知道那个CP楼已经好几天没更新了,现在别人比他还紧张,深怕一不注意被纪检部部长一锅端了老巢。
    俞绥这股别扭来自于双方都知道了这一件事。
    就好比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放在面前,告诉你未来有一天你们可能会掉进去。
    俞绥杞人忧天,深怕一不小心就让晏休误会他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