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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唤我的名讳。
    “陛下.....陛下.....”
    他像个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孔的娼妇,强健的身体扭动着和我交合,比蛇类更淫荡,叫声却依稀仿佛,如同纯美的处子,些微的沙哑混懦,像在腼腆羞涩。
    我的龟头戳着他的子宫底部,不满道:“不是这个.....”
    他一时迷惘,张合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
    他的脸凑在我的脖子上厮磨,“对不起,教教我,陛下,教我......”
    我的手点在他的唇上:“笨蛋,要叫老公。”
    他湿软的嘴唇抿了一下我的手指,斗胆问我:“陛下....什,什么是老公?”
    我随口道:“就是相公的意思啊。”
    他的脸一下涨红了,那张舔鸡巴舔脚灵活得一批的嘴,突然笨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叫了我一声“老公”。
    “再叫,不准停,要叫得再骚一点,把老公叫射。”我命令他,宛如一个恶劣的登徒子,不过,我在林景面前向来脸皮厚如城墙,怎么爽怎么说,直惹得他脸色更红。
    “老公.....”
    他梗了一下,又叫了一声:
    “老公.....”
    唔.....真是孺子不可教,我暗示了半天,他憋了许久,居然还是这么一句,真当自己是今天才开了苞的处子了,也不看看身下阴唇上穿了多少个环,那张被欲望俘获的脸又是怎么一副欲仙欲死的媚态。
    他的胸肌都软了,小嘴却仍然不知如何殷勤取悦我。
    我只能执棒教导,肉棍狠狠在他苞宫里冲撞,那个小小的水袋顿时就被搅得天翻地覆,“不会说话非要朕教你么?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日得你爽不爽,骚逼想不想吃老公的龙精?”
    “唔!大....大....老公的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呜呜.......射,射给我,要...要给老公生妹妹......”
    他脸上一丝羞耻一丝惭愧又有一丝心甘情愿。
    我爽极了,从来也没人告诉我,欺负老实人竟然这么让人身心愉悦。
    又是激动地连肏了几百下,林景的嗓子都叫塌了,两条蜜大腿无力地瘫软在两旁,我的阴毛上全打着他喷出的淫水,我肏得忘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高潮的。
    “朕要射了。”我对他耳语,“用你的骚子宫好好接着,再怀不上朕可就要罚你了。”
    他“嗯嗯”个不停,挺着下半身绵软地套弄了几下我的孽根,我眼前白光一闪,内里白色浓重的精华一股股重重喷射在林景的内壁上。
    半软的孽根依旧插在林景的穴里,把浓精尽数堵在逼里,我不说话,趴在林景身上,捻着他胸前红果静等着他受孕。
    “怀上了没?”
    良久,我咬着他的乳头,抬眼问他。
    “不...不知道......”
    我不满地一掌排在林景胸上,他一旦卸了力,胸就变得很软,一时不察就荡起了层层乳波。
    “怎么这么没用?朕都这么努力播种了你还是怀不上?”我佯怒,又戳了戳他的肚子,“不会是个石女吧,中看不中用,其实是个不会生的,全是在哄我罢了。”
    “会生的,都...都生出言言了......”林景有些慌乱。
    “言言那都是十年前生的了,林景,你这都快三十岁了吧,谁知道还能不能生?”我强词夺理。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摸着肚子垂泪,像极了生不出孩子被主家休弃的弃妇。
    “说啊,生不出可怎么办?”
    他这幅样子更让我想逗他。
    “一定....能生的....隔壁的李氏四十岁了也生了孩子的,林景身体好,定也能生的.....”林景小声嗫嚅,红着眼睛,眼神黏在自己的肚脐眼上流连不去,呆了一会,又期期艾艾看着我,
    “陛下再给几次机会吧,别去找别人.....别人生的,就不是妹妹了。”
    他双目含泪,寡淡周正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抓着我的手摸在他腹部。
    板硬的一块块腹肌,充满着男子的雄浑力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这里被膨胀的子宫撑大,变成圆滚滚的一团,该是什么样子。
    我愈是觉得不可思议,就愈是遗憾于十年前的荒唐错过。
    林景生商言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儿子的存在,相隔千里之遥,那时我初想起他,还有几分怨怼,我想,林景既然不来找我,我便诅咒他一生孤苦。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要染指。
    哪怕不在跟前,我也不能忍受林景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连想,都不肯去想。
    谁知林景那时候是在受生育之苦,原夜这大老粗估计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他,我现在想来,都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多半是想着我。
    我执着于林景再次生育,也许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
    往事既不可追,那便再来一次。
    等一个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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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十日后,官军抵达,比我想的要迟上那么几天。
    我皱眉看着浩浩荡荡三万余将士,一个个风尘仆仆,裹着后袍子在宿城的寒风中抖索着身体,简直气不打不处来。
    不给朕脸上贴金也就算了,至少也有军容整肃有个军人的样子罢。个个穿的可比宿亥军多多了,仔细打量起来,连林景带出来的野路子军队都不如,宿亥也是下不去的兵痞习气,没规没矩,但好歹乱中有序,可这京城集合过来的这一批官军,简直就如同蔫了吧唧的兔子,哪有一点行军打仗的霸气。
    这一批三万军士,我料是质量不会太好,京城的人总是不能动的,所以这批人都是从几个军备地抽调的。
    守卫一方的将军个个都是人精,谁愿意把自己的心腹爱将派出去到这苦寒之地来,选来的将士,要不就是和领头的不对付,要不就是生性懒惰,各方霸主也懒得用军饷养这些闲人,正好趁着宿城征兵把一些混吃等死的兵给送出来。
    这一路上想必抱团打架,聚众斗殴,赌博嫖娼之事,层出不穷,以至于耽误了行程,比预计的时间晚了近七天。
    如若我不是碰到了林景,有乐子享,日子不难熬,那就是一国之君在这破落地生生等了大军七日。
    我曾见史书上记载,从前有暴君因为军队拖延,全军论斩,我心里生气,却也舍不得把人都杀了,只得让带头的李将军带着人下去先找地方安顿,在帐子里揉着眉头叹气。
    我原是想着两军合流,我就能带着林景功成身退,也不落话柄,可我瞅着现在这境况,恐怕一时半会弄不好。别说是合流了,官兵能别和民兵打起来我都谢天谢地了。
    谁知第二天真就出事了,宿城都是靠扎帐生活,这扎帐子也分地儿,有的地方地势平缓,又有土坡遮蔽风声,有的地方是无边雪川旷野,寒冷却也不必拥挤,还有些地方就稍显陡峭,坑坑洼洼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