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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肤浅的人,想要嫁给温染,自然也不全是看中温染的钱。
但所谓,有爱情的面包,吃起来不是更香么。
所以赶紧就来找她的盟友,纳兰璟昨天可是信誓旦旦说没问题,能搞得定。
“这可麻烦。”
“是啊,所以让你帮忙想法子的呀,你说温染是不是被气昏头了?还是说,其实这堂主没多大官?”
“是没多大官,不过分管三十六分堂,三十六分堂下又设七十二...”
“我去!这还不叫大官,那岂不是一呼百应?”
“还不止,每个舵坐第一把交椅的,就是该舵的舵主,温染因为年纪尚轻,子承父位,不愿意在称呼上和其他堂主有所不同,所以从未让左舵其他堂主称呼他为温舵主,但实则,若是温染发话,整个左舵的人,都会听他的。”
所以温染在几个小时前,一下抛弃了财富和地位?!
“那还有什么可挽救的办法么?”
“盟主金令一出,谁也改变不了。”
苏言心里那个气啊,温染照理说都一舵之主,怎么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不过,盟主金令,需要左舵和右舵一半以上的人同意,才能颁发。”
“一半以上?”
那岂不是好办,说了左舵的人都得听温染,总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吧。
“别高兴的太早,凌堂主隐世多年,左舵的人早就提议提拔萧堂主坐第二把交椅,可身为舵主的温染迟迟不同意,左舵很多人为此都大为不满,说温染假公济私。”
萧堂主?不就是温染带她去见的第一个武林中人?
“那温染到底为什么一直要给萧堂主留这位置呢?”
“报恩。”
“当年温染刚坐上一把交椅时,左舵不服的人自然很多,谁想被一个毛头小子呼来喝去,因此左舵每月的早会,常有堂主不来,即使来了也对温染嗤之以鼻。”
“当时在左舵颇有威信的凌堂主,在一次早会上痛斥各堂主,立下了早会的规矩,还当场让温染逐走了两个在早会上呛声的堂主。”
“自那之后,左舵的人对温染便毕恭毕敬,又因为温染后来做生意确实是个好苗子,因此左舵的人再不敢生出多余的异议。”
如此说来,这位置还真得给凌堂主留着。
“那你的意思是,这武林会议一开,温染的位置铁定保不住?”
“右舵向来和左舵不对盘,尤其是温染,生得好看身家又好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他,自然巴不得见他好了。”
这就是嫉妒,赤裸裸地嫉妒!
不过要换做苏言,也得嫉妒,你眼看着自己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结果人家说非温染不嫁,要她也得把这怒气撒在温染身上。
“那到底怎么办啊?”
“想知道?”
点头如小鸡啄米,纳兰璟只一个眼神,就乖乖把头凑了过去,听完后,立马垮了脸,“能行么?”
“那我也没辙了。”
秉承着盟友之间要多一点信任的原则,苏言觉得再怎么扯也得实验一下。
所以在温染说要回滁州的时候,苏言死活要拉着温染回汴梁。
“怎么了?”
从上马车开始,苏言就神色慌张,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可和之前疯疯癫癫的苏言大不相同,温染自然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丢了多少单?”
“什么?”
“我问你,比起往年这个时候,少了多少玉石生意?”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自然是有用啊!苏言差点想拧开温染的天灵盖,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装了一盆水,天热的时候,水蒸发些,温染的脑子就好使。
这天一不热,温染的脑子里就全是水,怎么跟个二愣子似的。
“我就是提前熟悉一下作为你未来夫人应该要会的一些技能,比如这个查账本啊,处理单子啊。”
“要靠你这脑袋,温家怕是完了。”
又被古人给嫌弃了?
苏言立马翻了个白眼,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大学辅修的是什么,工商管理,所谓的一毕业直接高管的王牌专业,每年大学生都挤破了头要往这个专业钻的。
虽然是个辅修,但是对于古代这不太复杂的营业模式,那打理起来也是分分钟的好么?
一到汴梁,苏言果真让温染带她去看账,对于苏言这一下迸发出来的热情,温染也只能宠溺地摇了摇头,让账房先生把近一月的账簿拿出来。
看着看着,苏言就看入了迷,她是个标准的理科生,对于风花雪月的东西可能不太在行,但是对于数字却异常敏感。
“你这账目,多久一清?”
“回苏姑娘,我们都是两月一清。”
“放在钱庄的银子呢?几时还?”
“三月一还。”
“每次账目可都能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