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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但要跟人比起吝啬来,简直跟沈珍儿有得一拼,如今忽然这样,是忽然发了财了吗?

    沈珍儿心中疑惑。就听狗顺在边上小声嘀咕,“这秦管事,前几日还抠门得跟什么似的,怎么才过了几日,出手就这么阔绰,也不知道赚了哪门子的黑心钱?”

    想起先前金娘的前车之鉴,沈珍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晚上,她又问了好几个其他院里的管事,都说秦管事这几天好像发了大财,整天喜气洋洋的,连手下人不小心剪坏了花草,也只是数落了几句。沈珍儿坐在床上,只觉得怪异得很。要说先前金娘吃里扒外,是被刺客同伙要挟,可如今,那刺客的同伙命丧长生箭下,短期内估计不敢再轻举妄动,而这秦管事,是在王爷走后他便开始变得阔绰,显然在这期间,做了什么事,才发了笔横财,可他平时只是在花园里转悠,就算碰见王爷,也不过是下跪作揖,压根谈不上有什么交集,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窗外,月上中天。算算日子,王爷和少将军估计已经快到章州了吧。她从床上坐起来,不远处的桌案上,还放着几沓宣纸,最上面的那张墨迹未干,写着一行字:夫妻之道,参配阴阳。字迹看上去有些歪歪扭扭,但比起前些日子,已经工整许多。那日被赵霁嘲讽,她心中羞愧,日日练字,已初见些成效。

    她提起笔,继续写道: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

    执着笔的手忽然微顿,那日赵霁漆黑幽深的眸子忽的闪现在她脑海里,神情不由得有些恍惚。宣纸上的墨迹尚未干透,而那双眼睛仿佛如那日般正盯着她,说道,沈珍儿,这不是写得很好嘛?

    心忽然又不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深吸了口气,推门出去,院子里月色如霜,不自觉漫步至长廊边的石径,明湖在月色下摇曳着波光。放眼望去,北地缥缈遥远,她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颗翡翠玉珠,一颗心忽然重新安定下来。她想寻找的人,或许并未远在千里之外,繁花之都的汴京,或许就在这明湖之边,近在咫尺。

    她心中一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迟钝的沈珍儿,终于对咱们的赵王爷动心了。撒花

    第1章 谋害

    沈珍儿转回房中,重新洗了把脸,才把胸口那份莫名的热切给压制下来。她向来如此,当初决定攒钱去汴京,看看繁华世界时,也是激动的好几日没睡着觉。她想好了便去做,从不在意太多其他人的看法和脸色,只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她只是低至尘埃的小小厨娘,云泥之别,宛如天堑。

    想起从明湖回来时,惠芳斋门口的宫灯在风中摇曳,赵霁外出,而这藏在内宅中的女人,是否也只能日日点亮又灭掉这宫灯,遥遥期盼男人的归来。那日刘美人在他怀中娇媚浅笑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想起先前从火场中出来,他那焦急,又失望的眼神,如若有一天,真能得他青睐,自己于他,会否也至多只能像那刘美人一样,养在深宅之中,闲暇时观赏的金丝雀,却难以与他并肩,共登大雅之堂。

    清风吹动书案上的宣纸,夫妇之道,参配阴阳……这样高高在上的男子,又该要怎么样身份的女子才足以站在他身侧,助他共度这些刀枪剑雨。

    她神色一暗,暗笑自己一定是被风吹昏了脑子,才生出了这般痴心妄念。

    想起王爷的安危,她冷静下来。这秦管事,最近行事确实古怪,不如是悄悄去他院中一探虚实。

    秦管事虽有自己的小院,但因是管事中职级最低的,因而紧邻下人们的宅邸,却又因着靠近角门,最为僻静。沈珍儿换了件黑色的常服,跟夜色宛如融合在一块。

    秦管事的院子里还透着明黄色的光晕,沈珍儿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院中寂静无声,可刚靠近大门,就听见房中极低的脆响,像金帛撞击之声,她戳开纸窗,就被桌上匣子里的金元宝晃了下眼。边上,秦总管一手拿了一个,先轻轻敲了敲,又放嘴里咬了咬,脸上漏出满足的笑意。

    沈珍儿眼中漏出鄙夷,见他合上匣子,小心的藏在床下,眉心一动,摘下胸前的翡翠玉珠,待屋子里的灯火灭了,手上略一用力,把玉珠从门缝里扔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她就去王福那禀报,说自己丢了颗翡翠玉珠,还是王爷赏赐的那颗。

    王爷不在府中就发生了这等失窃之事,又是王爷亲赐之物,王福一听立刻把人给召集起来。搜了遍后院,很快在秦管事屋子里找到了那颗玉珠。玉珠沾了些灰尘却依然通体透亮,沈珍儿半蹲在地上从床底捡起那颗珠子,又佯装不经意的“呀”了一句,“这床下怎么还有个精致的大匣子?”然后不等秦管事反应,就立刻把匣子搬了出来,匣子没上锁,她手快的掀开盖子,码放整齐的一大盒金子,立刻晃得王总管脸色一变。

    原本只是立在一旁以为例行检查的秦管事,一下慌了神,急忙要盖住盖子,却被王福给挡住了,他微眯着眼,脸色有些难看,“秦管事,我可不记得府中管事何时月钱这么多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