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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进了家门,两人都累得够呛。
郝墨进屋去接电话,夏薄然就先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看他卧室的门依然关着,也关了门打算休息。头发还没干,她裹着睡袍,趴在床上玩手机,想着晾干了头发再睡。没想到,竟然迷迷糊糊地进了梦乡。
郝墨打完电话,看她屋里的灯还亮着,他敲了敲门,没人应,轻轻推门一看,她竟然湿着头发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踱步到盥洗室拿了干发巾和吹风机,坐回她的床边,把吹风机的风速调到了最小,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吹风机,替她吹干了头发,又替她盖上了被子,关了顶灯。
地上的小夜灯亮着,在地板上打出昏黄的光晕,温暖柔和,她的睡颜宛若婴儿一般宁静,嘴角还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眉目疏展。
郝墨轻轻拂开她额上的碎发,淡淡一笑,“晚安。”
“妈呀······”
翌日清早,郝墨正打算出门上班,就听到屋里一声大叫,他立即破门而入:“怎么了!”
只见夏薄然将自己裹在被窝里,跟只蜗牛似的团在床上,头发也疯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你干嘛?”
郝墨穿好只穿了一半的T恤,一边吐槽:“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刚要出门就听到你一声惨叫,大清早的你干嘛?”
夏薄然摆摆手,舒了口气,“没事儿,没事儿,做个梦而已。”
郝墨笑着问:“梦到什么了?”
夏薄然随便抹了把汗,前倾着身子,神秘兮兮地对他说了句:“我梦见,我飞起来了。”
郝墨猛翻了个白眼。嗯,还挺能耐,她怎么不说自己潜到海底还能喘气儿呢?
夏薄然拍着腿,绘声绘色地说:“真的。梦里吧,我飞得还挺高,可是我恐高呀!我下面全是车啊人啊,我怎么落都落不下来,吓死我了!”
郝墨看看表,淡淡道:“讲完了?”
夏薄然点点头,“唔。”
“那我走了。”临走他又折回来,指着夏薄然说,“今天,你负责打扫卫生。”
夏薄然小嘴一瘪,苦哈哈地问:“为什么?”
郝墨挑眉一笑,“你说呢?”
夏薄然想起昨晚的刚“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小脸瞬间一垮:“可我今天还有事诶。”
“那我不管。”郝墨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喂喂喂,我还没跟你说正事呢!喂······”夏薄然扯着脖子喊道,“这钱我会尽快还你的!不,许,再,算,我,利,息!”这个鸡贼,要是不和他说清楚,搞不好回头又要讹她。
郝墨站在门外,掂了掂钥匙,回头勾唇一笑:“哼,小财迷,还挺聪明。”
过了约一个小时,夏薄然终于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步履蹒跚,当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昨晚他们回来时,客厅还挺干净,怎么一夜之间就好像被洗劫了一般,昨晚他是在这里练散打了吗?
没办法,她只好撸起袖子,围上围裙,带上手套,全副武装,正客厅埋头拖地时,她听到了开门声。
☆、唯有套路的人心(下)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抬头一看,夏薄然傻了,“呃······请问,你,找,谁?”
那人看看夏薄然,看看屋子,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钥匙,纳闷嘀咕了一句:“进错房间了?”
夏薄然的脑子“嗖嗖嗖”地飞速旋转中,来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虽打扮一般,但气质犹存,头发盘得很漂亮,带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提了一帆布手袋,穿了一双三公分的高跟鞋,眉眼之间和郝墨有几分相像。
夏薄然顿时明朗,粲然一笑:“阿姨好,我是······”她眼珠转了几转,瞥见自己的手套围裙,笑了,“我是郝先生请来的钟点工。”
“哦,你好。”郝母恍然大悟,“我说这门怎么也没反锁,开门的时候真的吓了我一跳。”
夏薄然将郝母让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不好意思,阿姨。我也没想到会吓到您。”
“没关系,没关系。”郝母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卧室里好像不大对劲。她站起身,往卧室走去,儿子的卧室到一切如旧,干净整洁。至于另一间······
夏薄然跟在郝母身后,看见屋里的那张大床上还扔着自己的睡袍,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夏薄然啊夏薄然!你是猪吗?刚才勤快点会死吗?
郝母瞥了一眼那屋,淡定地收回目光,朝她微微一笑,态度甚是和蔼,“小姑娘,你和我儿子见过面吗?”
夏薄然的脸色一僵,干笑道:“嗯。见过,见过。”
“那······你见过有什么陌生人来过这儿吗?”郝母笑眯眯地提醒她,“或者,你来的时候碰